北洋1917-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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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委。
见下面师长政委们面面相觑谁都不肯第一个表态,叶戈罗夫没好气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每一个前敌军事委员会的成员都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是死战还是放下武器,没别的选择!这是我们身为高级指挥员必须承担的责任!”“司令员同志,咱趁夜突围不行么?本来咱不是打算坚持到夜幕降临然后突围么?”乌斯季的政委,带着眼镜满脸胡子的一个家伙怯怯的道。
“趁着夜幕突围,没错,本来我是这打算,可现在你去看看布祖卢克河和多马希卡河两岸的火把,联军从5000人增加到了3万,我们还剩多少人,突围,往哪突?那个联军的吴佩孚18点就要进攻,往哪突围你说?”叶戈罗夫恶狠狠的道。
乌斯季的政委缩回头去不啃气了,联军守布祖卢克那个骑兵旅的火力已经是见识过了,这会儿可真没想过敌人两个步兵师的火力配置会是咋样的。
“突围跟送死没啥两样,这黑灯瞎火的去水流喘急的河里泅渡?你们去反正我是不去,不给打死也给淹死!”乌斯季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政委表明自己的立场,心道摆明这会儿了放下武器是最佳选择,你丫的怎么不一头在渡口给联军炸死得了,跑这来给老子添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乌斯季力主黑夜突围呢!
“好!乌斯季同志赞成放下武器,一票,下一个,谁说?”叶戈罗夫趁热打铁直接坐实了步兵23师师长乌斯季的态度,这厮猝不及防被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到了这份上了,乌斯季这厮也豁出去了,联军的火力和战斗力彻底让他失去了继续战斗的意愿。
“没错!突围等于死战等于战死,我赞成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联军战报是真实的,那么乌法战役只有我们集团军打到最后坚持到最后,我们付出的伤亡绝对不比别的集团军少!我们问心无愧,在这样被占有极大优势的敌人合围的情况下,简单的选择战死是懦夫的行为,连联军的通牒里都说了,我们只有活着才能见证俄国的未来!这会儿就死了毫无意义!我赞成放下武器!为了全军战士的前途,我们必须承担这个责任!”乌斯季拍着自己的胸脯嚷嚷道。
“我跟我们师长保持一致,步兵23师就打剩下1000多号人,我们必须要为战士们负责!”乌斯季的眼镜政委这时候站出来表明了立场。
“赞成放下武器的2票了,下一个谁?时间不多,大家抓紧!”叶戈罗夫曲下了两根手指,扫视了众人一眼道。
“步兵19师的伤亡也很大,而且这仗打的忒窝囊,双方的火力根本不是一条线上的,为了保存实力,我赞成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步兵19师师长哈丁耶夫接着表了态,19师的师政委同样和自己的师长保持一致。
“我没啥说的,我的师可以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不过我个人跟司令员同志保持一致!”步兵16师师长基克维泽耍了个滑头,接着他的师政委也站出来说和师长保持一致!
“这就逼着我表态?好,我作为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的一员,赞成放下武器!”叶戈罗夫阴沉着脸终于表了态,这么一来,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集团军老大表了态,日后莫斯科也好察里津也好,砸板子下来,都有叶戈罗夫这位置高的司令员先顶着不是么?
由于乌斯季的23师、哈丁耶夫的19师、以及基克维泽的16师的师长和政委都表态赞成放下武器不再做无畏的抵抗,加上司令员叶戈罗夫这一票,那就是7票,剩下因扎师和萨米师的师长政委加起来四票,加上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的一票,就是全部反对也只有五票。
第九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是战还是和的表决结果不言而喻,但是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却耍个个心眼,这厮明知自己即使投反对票也不会影响表决的结果,这厮福至心灵的跳出来投了一票反对票,并要求把集团军表决的结果用电报通报察里津的南方面军司令部。
第四百六十七章扑朔迷离的去向
1918年7月14日17:30布祖卢克镇北苏俄红军南方面军第九集团军司令部集团军司令叶戈罗夫显然不打算一个人来背这个黑锅,虽然只要放下武器当了联军的俘虏,那么基本上大家在苏俄政权和苏俄红军中的前程就画了一个句号。
和沙皇尼古拉二世不同,苏俄政权对自己的军人向敌人投降此刻基本是零容忍,尤其是中高级将领。
比如勒热夫斯基和埃赫被联军合围后率领部队放下武器,莫斯科直接就把这俩人打成了苏维埃的叛徒,两人的所有成年的直系亲属直接被肃反处决,未成年的送孤儿院,亲戚朋友中被株连的也不在少数,都被发配去服苦役。
“开会表决?亚历山大·伊里奇,我认为您不能推卸身为集团军司令员的责任!”集团军政委显然没料到叶戈罗夫玩了这一手,一时有点恼羞成怒道。
在克尼亚格尼茨基看来,死战的结果只有一个:战死,如果那样大家根本不用在这里吵吵了,显然,此刻在座的几个师长和师政委也好,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自己也好,局势是明摆着的了,42000人没能打赢对方5000人,现在联军增加到了3万人,这仗换了托洛茨基来也没法再打!
大家伙这边嘴上不说,心里可就光等着司令员叶戈罗夫下令放下武器了。
“尼古拉·伊利诺维奇同志!身为集团军政委,我认为您更应该知道,民主集中制历来是苏维埃的基本原则之一,我当然不会推卸身为集团军司令员的责任,但在这之前,听听所有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成员的选择,更有助于我们作出不会让自己后悔一生的选择!”叶戈罗夫瞪起眼冲这自己的政委吼道,心里在骂,尼玛,都等着我下命令,这担子是我一个人能挑起来来的么?
苏俄红军南方面军第九集团军前敌革命军事委员会的成员为集团军司令、政委、参谋长下边各师的师长和政委,这会儿参谋长斯捷平从巴夫雷带沃罗涅日师掩护伤员向西突围已经全军覆没当了俘虏,布琼尼和他的政委向南边迂回不知去向。
这边能开会表决的也就叶戈罗夫、克尼亚格尼茨基和因扎、基克维泽、萨米、哈丁耶夫、乌斯季这五个师长以及各自的政委。
见下面师长政委们面面相觑谁都不肯第一个表态,叶戈罗夫没好气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每一个前敌军事委员会的成员都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是死战还是放下武器,没别的选择!这是我们身为高级指挥员必须承担的责任!”“司令员同志,咱趁夜突围不行么?本来咱不是打算坚持到夜幕降临然后突围么?”乌斯季的政委,带着眼镜满脸胡子的一个家伙怯怯的道。
“趁着夜幕突围,没错,本来我是这打算,可现在你去看看布祖卢克河和多马希卡河两岸的火把,联军从5000人增加到了3万,我们还剩多少人,突围,往哪突?那个联军的吴佩孚18点就要进攻,往哪突围你说?”叶戈罗夫恶狠狠的道。
乌斯季的政委缩回头去不啃气了,联军守布祖卢克那个骑兵旅的火力已经是见识过了,这会儿可真没想过敌人两个步兵师的火力配置会是咋样的。
“突围跟送死没啥两样,这黑灯瞎火的去水流喘急的河里泅渡?你们去反正我是不去,不给打死也给淹死!”乌斯季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政委表明自己的立场,心道摆明这会儿了放下武器是最佳选择,你丫的怎么不一头在渡口给联军炸死得了,跑这来给老子添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乌斯季力主黑夜突围呢!
“好!乌斯季同志赞成放下武器,一票,下一个,谁说?”叶戈罗夫趁热打铁直接坐实了步兵23师师长乌斯季的态度,这厮猝不及防被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到了这份上了,乌斯季这厮也豁出去了,联军的火力和战斗力彻底让他失去了继续战斗的意愿。
“没错!突围等于死战等于战死,我赞成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联军战报是真实的,那么乌法战役只有我们集团军打到最后坚持到最后,我们付出的伤亡绝对不比别的集团军少!我们问心无愧,在这样被占有极大优势的敌人合围的情况下,简单的选择战死是懦夫的行为,连联军的通牒里都说了,我们只有活着才能见证俄国的未来!这会儿就死了毫无意义!我赞成放下武器!为了全军战士的前途,我们必须承担这个责任!”乌斯季拍着自己的胸脯嚷嚷道。
“我跟我们师长保持一致,步兵23师就打剩下1000多号人,我们必须要为战士们负责!”乌斯季的眼镜政委这时候站出来表明了立场。
“赞成放下武器的2票了,下一个谁?时间不多,大家抓紧!”叶戈罗夫曲下了两根手指,扫视了众人一眼道。
“步兵19师的伤亡也很大,而且这仗打的忒窝囊,双方的火力根本不是一条线上的,为了保存实力,我赞成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步兵19师师长哈丁耶夫接着表了态,19师的师政委同样和自己的师长保持一致。
“我没啥说的,我的师可以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不过我个人跟司令员同志保持一致!”步兵16师师长基克维泽耍了个滑头,接着他的师政委也站出来说和师长保持一致!
“这就逼着我表态?好,我作为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的一员,赞成放下武器!”叶戈罗夫阴沉着脸终于表了态,这么一来,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集团军老大表了态,日后莫斯科也好察里津也好,砸板子下来,都有叶戈罗夫这位置高的司令员先顶着不是么?
由于乌斯季的23师、哈丁耶夫的19师、以及基克维泽的16师的师长和政委都表态赞成放下武器不再做无畏的抵抗,加上司令员叶戈罗夫这一票,那就是7票,剩下因扎师和萨米师的师长政委加起来四票,加上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的一票,就是全部反对也只有五票。
第九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是战还是和的表决结果不言而喻,但是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却耍个个心眼,这厮明知自己即使投反对票也不会影响表决的结果,这厮福至心灵的跳出来投了一票反对票,并要求把集团军表决的结果用电报通报察里津的南方面军司令部。
第四百六十八章图哈切夫斯基的前世今生
1918年7月14日7:00萨拉瓦特以东20公里乌拉尔山脉附近“司令员同志,部队已经整装待发,请您指示!”站在帐篷门口的是集团军警卫营营长恰巴耶夫,军容仪表一丝不苟,胸脯挺的倍高,手里攥着马刀的刀柄,靴子擦的锃亮。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当了一天的营长,感觉怎么样?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有?”图哈切夫斯基一边系着军装的风纪扣,一边张开手让勤务兵给自己扎上皮带和武装带。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要说错误么,人人都会犯,不过我最看不得不拿战士生命当回事,整天就知道说风凉话的那些所谓指挥员,我敢说,联军只要兵临城下,这帮家伙一准第一个膝盖一软就缴枪投降!”恰巴耶夫一脸正经的回答道。
“照你这么说,第一集团军只有你的骑兵师是英雄好汉,步兵师的同志们都是孬种了?”图哈切夫斯基不满的瞥了爱将一眼,一边在勤务兵的伺候下很快披挂整齐。
“那可说不准,不过您瞧着吧,这乌法战场上,战斗到最后一息的一定还是咱们骑兵,别看我的师就剩一个团,照样保着集团军司令部突出重围,不过,司令员同志,要走咱得趁早,富尔曼诺夫同志带着先头营已经向南出发半小时了,这边大队也整装待发就等司令部的同志了!”恰巴耶夫显然压根没把自己当什么营长,在他心目中,夏伯阳的师就是打剩下一个排,还是夏伯阳的师,无论谁来当师长,夏伯阳这三个字始终是骑兵师的精神支柱和勇气力量的所在。
“好吧,这就出发,叫部队注意隐蔽,骑兵大队贴着乌拉尔山脚下走,离着别拉亚河越远越好,乘着天气没有放晴,老天爷还站在咱们这边,我们一口气赶到乌拉尔山脉南麓去!”图哈切夫斯基从勤务兵手里接过马缰,扳鞍上马,接着又从勤务兵手里的盘子里拿过一块黑面包和水囊,身后的警卫营的骑兵们已经七手八脚把这最后一顶司令部的帐篷给收拾了起来。
为了让几天几夜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的集团军司令员多休息一阵,昨晚半夜宿营后,跳出了敌人包围圈的骑兵们第一次睡了半宿的好觉,富尔曼诺夫早上6点就起来,6点半则已经带着前卫营向南出发,而恰巴耶夫一直到战士们都吃了早饭收拾停当,才最后一个叫醒了呼呼大睡补觉的图哈切夫斯基。
图哈切夫斯基的集团军司令部身边就剩200人的警卫营和富尔曼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