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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鼓魔-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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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马上的无名女郎猜出是这伙人的头儿来了,突然哈哈一笑道:“小子们,快停手吧。你们的寨主和压寨夫人来了。”

说话之间,长剑一绕,一声嚎叫,扑通一声,一个大汉又被拖下马来。

围攻令狐玉二人的数十大汉,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见寨主和夫人来了,顿时精神抖擞,胆气大壮,丢鞭的人呐喊助威,有鞭的人挥舞如狂,翻落马下的人,灰头泥脸,远远站立,嘴牙咧嘴。

一声惊嘶,无名女郎突然一声低呼:“兄长留心了”

令狐玉抬头一看,只见大汉之中,突然纵马出来一人,一响暴喝,向着令狐玉遥空劈出一道掌力。

事出突然,马速又快,令狐玉心中一惊,暴喝一声,仓促间疾拨马头,右掌闪电劈出——无名女郎也一声娇呼,急收马缰,白马一声惊嘶,前蹄倏然举起。就在这白马前蹄举起的同时,令狐玉劈出的奇猛掌力,已与对方袭劲力相触。砰然一声,闷哼一声,马嘶倒退,劲风旋空,对方大汉扑通一声,翻下马来。

这时,十数大汉已纷纷下马,同时吆喝一声,俱都撤出兵刃。被击下马来的蓝衣大汉,浑身泥土,嗥叫连声,连滚带爬,直向道外翻去。

此时,却见又一个彪形大汉,一身紫缎劲装,紫披风,坐骑一匹高大黄马,手横一柄狼牙棒,威风凛凛,气势汹汹,两道浓眉,宽有半寸,一双环眼,大如铜铃,狮鼻海口?虬髯横生,黑紫面膛,乌光发亮。

彪形大汉双目电射,一声不吭,咧着大嘴,冰冷地注视着令狐玉和无名女郎。

好个令狐玉,只听得他大喝一声,“闪开”大喝声中,向着对方催马冲去,右手呼地一掌,猛力劈出——一道绝伦劲风,直袭对方的前胸。

那人一声哈哈狂笑,两腿一夹马腹,横窜一丈,接着,一拨马头,手中狼牙棒顺势一挥——呼——的一声,挟着一阵慑人的啸声,直击令狐玉的马股。

令狐玉一掌击空,顿吃一惊,赶紧一拨马头,疾向横里冲去,无名女郎一声娇喝,呛啷一声,长剑出鞘,振腕刺向大头汉子的左臂。

大头汉子又是一声大笑,将身一横,手中狼牙棒翻腕扫向无名女郎的柳腰。无名女郎一剑走空,深知要想制服大头汉子,必须先将对方打下马来。心念间,身后狼牙棒已然扫至,厉叱一声,疾按马鞍,纵身飘落地面。紧接着红影一闪,身剑合一,长剑幻起一道耀眼的匹练,直削那人的坐马前蹄。

大头汉子一声暴喝,疾收马缰,黄马一声长嘶,倏然人形立起——接着,猛将上身一伏,一式“海底捞月”,手中狼牙棒呼的一声,直捣无名女郎的长剑,声势凌厉,猛不可挡。

无名女郎长剑连番走空,芳心怒火高炽,长剑一绕,直削大头汉子的右腕。猛金刚心头一震,挺身撤腕,疾带马缰,黄马一个急旋已距令狐玉坐马不远。

由于无名女郎已撒剑抢攻,令狐玉不便再行出手,避免两人打一之嫌,只得坐在马上蓄势以待。大头汉子一见令狐玉坐在马上,立即暴喝一声:“你也下马吧——”

喝声未毕,手中的狼牙棒,势如奔雷般,向着令狐玉扫来。

令狐玉勃然大怒,一声暴喝,腾空离马,一跃数丈——身在空中,向着正待挺剑刺向大头汉的无名女郎大喝一道:“兄弟站远些——”

喝声中,挺身翻腕,一招“倚天屠龙”,向着大头汉子当头罩下。大头汉子大惊失色,翻身滚下马来。令狐玉不愿伤马,一收剑势,落在两丈以外。

大头汉子见良机难再,一声大吼,虎扑而上,手中一招“泰山压顶”,挟着一阵劲风,向着令狐玉当头砸下。

令狐玉双脚刚刚立稳,狼牙棒已然砸下,剑眉一竖,怒吼一声,身形一闪,已闪至大头汉子左侧,手中长剑振腕一挑,疾削对方手腕。

大头汉子何曾见过如此身法,顿时吓得嗥叫一声,魂飞天外,右手一松,暴退八尺——“扑——”的一声,狼牙棒入土三尺,泥沙四射,黄土飞扬。

另一汉子唯恐令狐玉再施杀手,喝一声,双臂同时推出。一道刚猛狂风,挟着滚滚烟尘,向着令狐玉卷去。

令狐玉怒哼一声,右手扣剑,左掌闪电击出,只听得“轰卤”一声,但见沙尘滚滚,劲风带啸,噔噔连声,人影晃动。

大头汉子的彪悍身形,踉踉跄跄,一直向后退去。扑通一声,大头汉子终于拿桩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顿时,数十大汉惊呼暴喝,齐挥兵刃而上,令狐玉冷笑一声,将那折扇换到右手,按动机括,一根根暗器发射出去,但听得一声声鬼哭狼嚎,数十个大汉早已倒下七八人,其余大汉见势不敌,发一声喊,转眼逃得一个不剩。

方才还惊心动魄的战场,转瞬已是空无一人。

无名女郎见己方大获全胜,咯咯一笑,将那长剑插入鞘内:“决斗结束,偷马贼一方胜。无名无姓兄,咱们走罢。”

说着将腰一扭,嗖的一声已纵到马上。令狐玉也跟着翻腕收剑,腾身跃至马上,拨转马头,往大名镇飞驰而去。

大名镇虽然不算太大,却地处南北交通要道上,所以比内地一般城镇要热闹得多内,但见茶楼酒肆,客店如林。

中午时分,正是商旅打尖的时分,酒楼客店,多是佳宾满座,锅勺叮当,酒香外溢,店伙招徕,酒保报菜,嚷成一片。为了人马方便,二人决定在镇外打尖,于是在一家较大,的客栈兼酒楼的门前下马。

店伙见二人衣着华丽,气度不凡,慌忙跑来将马接过。

无名女郎将马交给店伙时,吩咐要用最好的草料,答应走时给他重赏。说罢与令狐玉一同走上酒楼。

楼上已经满座,酒客高谈阔论,酒保跑来跑去,斟酒端菜。见二人上来,客人们静了一静,又恢复了高谈猜拳。

令狐玉注意地看了一下,座上默默进食的多是旅行人,猜拳高谈的多是武林人物。

这时,不少酒客已纷纷转头望了过来,接着,急步过来一个酒保,将二人引至靠窗临街的一张临时圆桌上。

令狐玉随意要了几样名菜和两壶玫瑰酒。二人狼吞虎咽,立即大吃起来。令狐玉猛吃一阵方才抬头,只见饮了两杯酒的无名女郎,娇靥红若芍药,粉颊绽若桃花,樱口欲滴,杏目生辉、妩媚艳丽,美得撩人。见令狐玉呆望着自己,无名女郎芳心一甜,垂首笑了。

“既经了这场恶战,你我已非外人,却还不知你姓甚名谁,是男是女,小可适才还为你两胁插刀,若是糊糊涂涂枉丢了性命,阴曹地府里,递个状纸都写不出对头名字,岂非大大冤枉。你说呢,无名小弟或无名小妹?”

令狐玉望着这女扮男装的顽皮同伴,突然来了个单刀直人。

这无名女郎猝不及防,给问得两腮通红,手脚无措,令狐玉见了这窘态,不禁呵呵大笑。

“既然兄长已经发问,小妹也只有直说了。”这无名女郎将头巾摘下,一蓬飞瀑一般长发露了出来,一眨眼成了个绝色女郎,竟把令狐玉看得发呆。

“小妹乃荆州人氏,姓梁名蕾。自幼习武,家父将小妹拘束很紧。前些日子,趁了家父带领两个哥哥上京赶武举考试之机,偷偷溜了出来,也想上京看看热闹。路经此地,见了有人骑匹白马。家父是相马名家,小妹也学得爱马成癖,一眼之下认出是匹千里之驹,就尾随了那人去,要想看看是谁拥有如此一匹宝马,不料竟跟踪到了强盗窝里。

小妹心想,若是别人的倒也罢了,这山寨中强人的东西想必也是不义之物,小妹此番上京路途遥遥,正需得力的脚力。遂顺手牵羊将它偷了,刚到镇上打尖就幸会了兄长,还累得兄长为我性命相搏,小妹在此有礼了。”

这梁蕾低头含羞,将自己身份如实道出,说毕站起身来,对那令狐玉推金山,倒玉柱大礼相拜。令狐玉见状,忙扶起女郎,听了此一番话,疑团怨气顿失,二人对望了片刻,一齐哈哈大笑。

这令狐玉也向这梁蕾老老实实自报了家门,只是隐去了自己的身世和此行的任务。

二人大笑已毕,那梁蕾道:“令狐哥哥也是上京,此番最好,我等正好结伴而行,以免了途中的寂寞。”

二人真言一吐,愈觉对方亲近了一层。

吃喝谈笑之际,令狐玉出于谨慎,仍不忘将四周再次打量一番,此番却注意到身后不远的桌上坐着一僧一道,看来似已酒足饭饱。僧人头戴月牙金箍,长发披肩,身穿黑袍,背插一柄多环短铲,长得浓眉巨目,两眼贼亮,相貌凶恶。

道人头戴梁冠,身穿八卦金道袍,身材瘦小,背插单剑,长得鼠头獐脑,小眼闪射,几根胡子又黄又红,一看就知是个阴险毒辣人物。

僧道两人,两双贼眼,俱都色迷迷地望着少女,嘴角尚挂着一丝奸邪淫笑。

惟有不远的一张台上,坐着一个服饰华丽少年,却生得柳眉凤目,粉脸桃腮,看上去像个纨绔公子,但居然腰间也横着一支长剑,粉红色的剑穗,鲜艳夺目。

令狐玉想:“今日却一连碰上两个美少年,似乎都是男扮女装,这事却有些作怪。”

心里这般想,却不时注意着那女扮男装少年,只见那少年桃腮含春,浅浅向令狐玉二人一笑,露出一排整齐雪白的牙齿,令狐玉想,这书生若真是个娘们,倒也是个美人胎子。说到美人,忽地又想起师姐,不觉心下一沉。二人吃完,算了饭钱,胡乱找了一家客店宿了,自是一人一房不消说得。次日一早,二人赶早起来到得河边,欲雇艘船驶往宜昌。找来找去,二人相中了一艘小游船,谈妥了价钱,二人即行上船。

但见这令狐玉着青色劲装,身披青缎银边大风氅,手执银扇,背负长剑,正个是一表人才。那梁蕾着红劲装,红锦大风氅,腰爽红罗带,愈显得娇躯玲珑。背上露出红剑柄,足登红缎小剑靴,长长秀发上,依然包着一方大红绫,樱唇绽笑,杏目闪光。两人一上船板,船面所有忙活着的船夫,不觉都看得呆了。

那船虽是只小游船,却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倒也设备完备。里面两个客舱干干净净,后舱铺着卧具,前舱摆有桌凳之类,却是一间餐室,两旁开有小窗,挂着带流苏的金色窗帘,坐在舱中,窗外江景一览无遗。令狐玉与梁蕾在窗前坐了,船家即送过茶来,立即解缆开船。二人捧了茶慢咂,一边浏览两岸景致,倒也悠哉游哉,十分惬意。半日之后,船已进入三峡。

由于是早春时节,巫山群峰之上还盖着皑皑的白雪,雪峰之上,隐约可见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腊梅,白雪深盖之下还间有冷绿的青草。“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这李白的《下江陵》,乃是形容长江三峡水流急,一泻千里。二人此番亲历了,才知这三峡端的险峻非常。一路但见峡峡相连,长七百余里,重岩叠嶂,隐天蔽日,怒涛澎湃之下,好象处处暗藏着死神的阴影,直把这对少年男女看得惊心动魄。

第二天,小船即已冲出三峡,却见这长江到了三峡之外,境界豁然开阔,水急浪高,自是另一番情趣。

令狐玉二人正看得心醉,突然一个巨浪打来,船身猛然一偏,少女重心未稳,一声娇呼,整个娇躯直往令狐玉身上倒来。

令狐玉大吃一惊,本能地伸臂将梁姑娘抱起。只觉梁姑娘娇躯软软无力,全身重量都压在自己的双臂上,一身高绝武功,这时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令狐玉两臂轻抱着梁姑娘的酥胸,双手抚处,恰是两座柔软而富弹性的玉乳,觉得梁姑娘的心窝,跳得异常厉害。

弄得这令狐玉动也不敢动,移也不敢移,只急得六神无主,额角汗津津,慌得手足无措。

慌忙中,令狐玉低头见那梁姑娘凤目紧闭,玉靥飞红,一张玲珑小嘴,红润欲滴,如画的黛眉此刻已紧紧地蹙在一起子,呼吸微弱,娇靥发烧,阵阵袭人幽香,由梁姑娘的粉颊玉肤中透出来,直扑令狐玉的面颊。

令狐玉心神怦然狂跳,血脉沸腾;抱着梁姑娘身躯的两臂,也不觉有些颤抖了。

这梁蕾姑娘,雪肤玉貌,令狐玉脑海里浮现出与师姐那一晚激动的情景,想到这些天来梁姑娘的柔情千种,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蓦地,令狐玉心头突然一凛,不由自主地一连打了几个冷颤,师姐莫小娟哀怨的目光,闪电般掠过他的心头。令狐玉愧念顿生,冷汗油然,赶紧凝神正念,立将怀中的少女放回床上。就在令狐玉俯身的同时,梁蕾一声嘤咛,反臂抱住了令狐玉,一头扎进令狐玉的怀里,香肩顿时抽动起来。令狐玉见梁蕾突然哭了,不禁慌了神,他抱着少女,俯首急问道:“蕾妹,你这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心念间,骤觉右腕一凉,心头一动,低头看去,只见梁蕾姑娘粉面上,泪珠滚动,宛如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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