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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苍劫演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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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四下游走,快得令人难以置信。弹间宙不停地开枪,打得店里到处火星喷迸,却没有一发命中。



弹间雪拦在弟弟面前,哭喊道:“别杀她!她总算也和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不要杀她!”



沙祖迅速拉过弹间雪,十几名警察手中的大口径长枪轰然作响,将墙壁打得千疮百孔,那条人蛇向外死命一窜,蹿房越脊,等大家追到房外,它已经消失在那片迷雾笼罩的原始森林里。



司科特和沙祖对望了一眼,心下骇然。



第二天清晨,艾勒朗狭小的机场内,一架波音747航班正要起飞。



马修斯真诚地说:“司科特先生,请接受全镇的居民对你的歉意和爱戴,你是我们镇永远的骄傲,我们由衷地感激你。”



沙祖和过去辱骂与嘲讽司科特的众多居民都向司科特深深地鞠了躬。



“这不算是我的功劳,”司科特谦逊地说,“如果没有我朋友的支持,我一事无成。”



沙祖悄悄地贴近司科特,问道:“您那位神通广大的朋友究竟是谁呀?”



司科特笑而不语,转向弹间姐弟,柔声问:“你们真的打算离开这里?”



弹间雪点点头,苦涩地说:“她……那条蛇成了麦克唐奈山最恐怖的传闻。镇上的人都搬迁到艾勒朗来了。以后这个镇也会不复存在。我们不想在这个噩梦般的伤心地再呆一分一秒了。日本是我们的故乡,我们一定要回去。”



司科特说:“好吧,祝你们一路顺风。”



弹间宙忍不住问:“先生,我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我希望你能注意到,虽然你手上有枪,但她却一直在闪避,始终没对你做任何的回应性攻击,否则要你的命可真太容易了。如果这不是人类亲情中的母性在作祟,那我不知道还能是什么。”



弹间宙眉头紧锁,低头不语。



“但我向你保证,我会继续探寻这个秘密。终有一天我将明确答复你,向你揭开这个世界诸多无法言喻的真相。”司科特向众人挥挥手,上了飞机。



在麦克唐奈山的原始森林里,总有一对燃烧的眼睛在注视着这一带人们的一举一动。小镇虽然没落了,但艾勒朗城里却仍然有老一辈镇上的居民,戴着老花眼镜儿,絮絮叨叨喋喋不休地给信仰科学的年轻一代讲述那亘古不变的现代传说。



隐藏者



日本是一个敬畏自然灵的国度。认为凡是自然界的一草一木、山川河流甚至石块都有灵性,都有“生灵”的庇佑。日本古代故事有许多与灵异相关,其中不乏被称为“精灵”或“妖怪”的生物与人类共同生活的例子。有一则故事曾说琵琶湖畔住着一个青年,他见孩子们在玩弄一条小蛇,就把仅有的做生意赚来的钱交给孩子们以换取蛇的自由。当天夜里一位美丽的姑娘来到他家请求借宿,青年心肠很好,所以答应了。可几天下来姑娘并不打算走,还提出了结婚。青年与她结婚后一年,女人怀了孩子,要丈夫给她修建一间产房,并且告诫丈夫在自己生产期间决不可以偷看产房。可夜里女人悲惨地呻吟起来,越叫越响,最后竟像是野兽的咆哮。丈夫忍耐不住推开门,见到的是一条大得可怕的蛇在舔着身体中央的大蛋。



中国亦有类似的轶闻趣事,如狐女小翠、白娘子与许仙、七仙女与董咏等等。吴淑著《江淮异人录》,上面记载五代太祖杨行密部下大将张训,在受到不公正待遇时总告知妻子,而第二天却又得到优厚的待遇,因而感到很奇怪。他妻子平日总是等他回家一同吃饭,但有一天张训回家,妻子已先吃过了,还说今天的食物有些特别,所以先吃了。张训来到厨房,见到镬里赫然蒸着一颗稀烂的人头,于是要杀她。妻子本事自然比丈夫大,可却心甘情愿地被丈夫杀死。



在上古时期,“妖怪”们并不像后来那样极为隐秘地以假身份藏匿于人类族群中。印度《罗摩衍那》和《摩诃婆罗多》有多则神话与史诗故事都记载了人与异类杂居,相互联系和冲突的情况。



1962年,苏联一艘载有科学家和军事专家的探测船,在古巴外海发现了一个起码有0。6米长的人鱼婴孩,他自称亚特兰蒂斯人,而且其族人会假扮人类,定期浮出水面,混迹于人群中生活,进行观察活动,并向它们的当局报告人类文明的进展。



被异类养大的人类更是多得不胜枚举,主要的领养者是猩猩、狒狒和狼,它们往往在失去孩子时便会产生一种渴望成为母亲的欲念。闻名世界的古欧洲文明之一的罗马帝国首都——意大利的罗马城,便是两个为母狼用狼奶养大的兄弟俩罗慕路斯和勒莫建立的。后来兄弟俩由相互讥嘲而起了争执,罗慕路斯一怒之下杀死了自己的亲兄弟,成了新城的最高统治者,建立起至高无上的权威。此城便于公元前753年4月21日以罗慕路斯的名字命名“罗马”城。至今罗马博物馆还耸立着一座已存在400多年的母狼哺婴青铜像。



1976年非州布隆迪南部发现了8岁的黑人“猴孩”,1916年与1964年分别在立陶宛,1961年在匈牙利都发现了“熊孩,”1962年伊郎发现“羊孩”。1923年在印度卡查尔森林中与阿萨省卡沙拉山区发现“豹孩”,1970年与1983年印度发现“狼孩”。



猛兽喂养人类婴儿,自古以来便广为流传,古代日尔曼英雄沃尔弗季特里哈幼年为狼所抚养,斯拉夫史诗中的大力士瓦利格拉和威尔杜勃是被一只母熊喂养长大的。辛巴巴的奶娘是一只老虎,印度英雄萨塔瓦甘的养母则是一只狐狸。



——《苍劫辞典》



第二章 邪念瘟疫 第一话 转校的学生



“噗!”一个屁,又响又臭,同时窗被打开了。



转校生初来乍到,少见多怪,不由大为惊奇,四下张望。



“哧!”又一个屁,比上次响,比上次臭,窗又被打开了。



转校生捂着嘴嘿嘿直笑,看看周围,每个人都在专注自己手头的活儿,毫无反应。



“咚!”又一个屁,更响,更臭。窗干脆不关了。



转较生笑了一阵,觉得没意思,不笑了。



“轰隆隆!”又一个屁,转校生习惯,不予理睬。接着“嘭,叭,噼,嘟,咔,嘣,哒,咣,嗙!……”



风停了,教室里登时臭气弥漫。讲台上的老师终于按捺不住了,快步走到一张课桌前,刚想训斥,猛然瞥见那张极其猥琐的面孔:鼻梁深塌,两孔朝天,干瘪的嘴唇肥大且毫无血色,面颊微黄中带有几片白斑,最难看的是那双内切直角三角形般的“吊睛”,几个器官怪诞地挤到一起,令人感到一阵难受甚至恶心,无论多好的心情都会失落下来。至于对这老师此时忿怒的心情,产生的效果更加明显。老师欲言又止,实在不愿再面对这张鬼脸一分一秒,只是叹了口气,迅速地将脸偏向别处,以比下台时更快的速度走回台上。



铃声骤然响起,老师夹着备课本夺门而逃,班里这才乱了起来,走出去一大片,要么跑到阳台,要么去厕所,反正尽量不呆在教室,仅仅余下几个学习尖子,再就是转校生和放屁者。



转校生再度惊讶,不时地偷偷打量这个人,但当他一抬头,就给结结实实地吓着了。那人“呼”地站直了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门,本身却非常僵直,姿势诡异,扇板般的体形仿佛惊涛骇浪里的一只空酒瓶。



转校生好奇心大盛,问正在紧张作题的同桌:“哎,他是谁呀?”



“哪个?”



“上课放屁的那个。”



“他下课也放。”



“是吗?他去哪儿了?”



“去死了。”



“我猜也是。不过到底去哪儿了?”



同桌抬起重达几公斤的眼镜望着他,他竭力要从镜片中寻找同桌的眼睛。同桌把笔一搁,本意并非真的要解其惑,而是的确有些累了。于是闭上眼,双手置于其上开始按摩,嘴里顺便附带出话来:“片山这个人脑子有点病,最好别去招惹他。”



“怎么个病法?”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医生我早把他给治了,省得他到吓唬人。再说就算是医生也未必治得好。”



“他这个病是天生的吗?”



“我也不太清楚。”同桌揉完眼睛开始擦眼镜,“小学有两年和他同班,那时他就挺出名的。人丑得跟个泔水桶似的,又爱好放屁,还老也不说话……”



转校生操着不太流利的日语:“应该和他沟通沟通。”



“沟什么,他是个结巴,口吃不是一般的厉害,讲起话来就跟你们中国人唱京剧一样。”



“丑,放屁,结巴……”转校生板着手指头,“这人真可怜,这么多毛病。”



“不止,还长了个鸡胸。”



“鸡胸?”



“所以才显得有些驼背。不过现在可能不太明显了。他老给人揍,那玩意儿大概早已经给揍成胸肌了。”



“老给人揍?”



“当然有时候也给狗咬,不过次数相对来讲不算多。”



“他都这么可怜了,为什么还这样欺负他?”转校生不解,“这么说他的脸也是让人打的才这么丑的?”



同桌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你去猪圈把猪往死里打也打不成这样。”



“难道说……”



“人家自个儿长的!”同桌令人信服地说:“将来要谈对象可是太困难了。”



转校生同情地补充:“是啊,洞房那天还是戴他盖头比较好。”



同桌沉重地说:“不过身体的毛病当数其次,最主要还是脑子有病。看见他走路摇摇晃晃没有?”



“哦,那就是小脑有缺陷了。”转校生分析道,“可这也不是他的错,他自己也不想这样呀。咱们应该多帮助他。”



同桌点头说好哇,你去帮他吧。



转校生想起那张枯槁得像腐尸般的脸,不禁微微一颤。



“最有毛病是大脑,还不如个猩猩,学习成绩一塌糊涂。每到发卷时他都不敢看分。半闭着眼用手捂住分数位置再慢慢移开,有一次看见个‘9’,高兴得要命,可接下来怎么也找不着另一个数了。”



“哈哈,哈哈哈哈!”转校生越听越有趣:“学习不好,电脑打得怎么样?”



“人脑都这样了,谁还敢让他碰电脑?”



“体育方面呢?比方说篮球,足球?”



“皮球可能会拍两下,反正我没见过他锻炼。这人体质不好,老是咳嗽。一咳嗽还带来其它毛病,要么大小便失禁,要么就胡乱放屁。他每天吃很贵重的药,定期还要去医院检查,总之一句话,他一无是处,在这个学校,没有不笑话他的。”



“不,我是不会笑他的。”转校生伸出手,“如何称呼?”



“伊势清史郎。请多关照。”



上课铃响毕,门被推开,发出独特的“吱吱”声。伽西莫多同学挪了进来,迎来一片哄笑声——这是每天必须要笑的,如果不嘲笑一个白痴,就说明你跟他差不多,至少也有某些共同点,这是表明身份和立场的重要方法。



转校生狂笑起来,笑得死去活来。



其实转校生是地球上最倒霉的人,来日本的第一天就遭遇凶杀案。这也是银座染桂私立高校有史以来的首件惨事,尸体没来得及照上一点儿阳光,就吸引来无数不同尺寸和形状的脑袋。



死者是个女学生,高二某班的班长奥村贵子。整个身体走了形,血像拖地时打翻的水,毫无规律地渗透了尸体下的地板间隙。风卷起被日头晒得发臭的尸味,围观者纷纷捂住鼻子和嘴,以示善良。由于日本人普遍高寿,要想控制人口,就只能靠意外死亡了。



警车把现场挤得血泄不通,警局的招牌——英俊的石松井警官刚跳下车就吸引了无数女生的目光。他身高一米八三,修长健硕,一头浸过屎一样若隐若现的金黄,嘴里缺不了一根快烧到舌头的希尔顿残肢,着一套法国人奔丧时穿的黑西服,背后有些靠墙太久产生的石灰印,怎么看都像给谁踹了一脚。



石松拨开人群走到尸体前,头一句话便是“呀,可惜,呀呀,真可惜。”不知他是说这么漂亮的女生正值二八芳华死了可惜,还是死的角度不够好,裙子里的部位没露出来可惜。反正他随身带了相机,又从不同方位拍来拍去。众人怕他的脚跺了自己,也跟着跳来跳去。



下一步是确定死者的死因及时间,要是男的给法医和验尸官看去,对女的就必须亲自动手。若非周围这么多人,他恨不能把女尸扒个精光。在公共场合看尸斑要收敛,于是他的手四下里乱摸,表情随着手的移动而不停地变化,跟电脑的鼠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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