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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修仙养"性"-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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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仙宗宗主出面,暂时把事情压了下来,不过最近无极宗和玄花谷闹得最凶,当日五宗比试结束后,冥宣被开启天眼,之后他突然无故闯进石窟阵大肆屠杀生灵,随后赶来的五宗门人在阵内发现了无极宗三百年前失踪的大师兄的尸体。”萧珀观察着我的脸色,顿了顿,继续道:“结合宗门比试的事情,无极宗和玄花谷的弟子一致认为是冥宣杀的人,要求望仙宗交人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怔坐在原地,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怔。无极宗失踪的大师兄,他绝对不可能是冥宣杀的!

当初我被靳戈月追杀,不正是因为我发现了那极有可能是无极宗陆默、歆薇大师兄的男子,与修魔者乃至靳戈月勾结在一起,等等,当初他们说了些什么?

“……早点将这具身子毁了,所有证据一消失,别人就不会从这怀疑到我们头上来,记得去夺舍,换一具身子!”这是靳戈月当初小心翼翼叮嘱那人的话,不其然地涌入了我的脑袋。

对了,夺舍!

当初不明白夺舍的意思,可是看如今这个情况,他们终于动手了!他们已经选择放弃无极宗大师兄的那具肉身,去换一具新的身子。

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为什么所有的矛头会全部指向冥宣。

靳戈月,明明我已经在渐渐对你改观,你却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将冥宣逼到这种境地?

你也已经……忍不住了吗?

“萧珀,隋光,事不宜迟,我要立马出关!”

……

夜色初上,凉风习习。

广阔的天幕下,我驾驭着幻凝剑凌空御剑飞行。

这一次,唯有我一个人出山。头顶上的月光静静铺洒在我的身上,思绪却不其然的联想到了那一夜,那与冥宣紧握的双手之上。

一样的夜色,一样的月光,如今两人却天各一方。

临走前,他的雪纭母蛊已经将他大半的黑发侵蚀成了银丝,在我离开之后,他是否已经做到压制它了呢?

临近銮臼山,还没有接近,便已看见黑压压的人影聚拢在山头,浑厚的声音划破天际,遥遥传来:“宗主,请把清逸仙君交出来,交由我们处置!”

“他犯了何事,请无极宗、玄花谷给出解释和证据。”我隔着极远的距离看去,那人一身紫衣,身子瘦削挺拔,眉宇间不复之前的精光烁烁,反而像是因为极为疲乏蒙上了一层沧桑和灰败——是紫商师祖。

“别再耍太极了紫商,老夫敬你为修真尊者,可并不代表你能纵容股息,绕了那么多天,你始终不肯把清逸仙君交出来,我们是给你们三分面子,没有硬闯,可你们的诚意在哪里?非要逼到双方大动干戈吗?”说话的声音清凉高亢,从銮臼山头的另一端高耸而起。

“你们没有证据,又凭什么无故抓人?”紫商师祖似乎也被对方的话激怒了,冷色凝眉,双手隐在被烈风充斥的宽袖里,无声紧握。

“证据?”玄花谷站出一名娇俏的女子,摩挲着掌中的玉镯:“那为何除了你们望仙宗的参赛弟子,其余全都一夜之间尽数被杀,身上还有清逸仙君青剑刺伤的痕迹?”

“尤其是我门大师兄,更是被清逸仙君独创的凛风术伤的体无完肤……”无极宗门人话到最后,声音已忍受极大的愤怒和悲伤。

此话一出,紫商师祖以及一干望仙宗的人同时静默。

如果说青剑剑伤的痕迹还能伪造,可是冥宣独创的凛风术倒是最大的问题了。这招法术,是冥宣一千年前的成名之招,由他独创而出,威力巨大,冥宣修仙天赋极高,此后又自创了一些法术,可都没有凛风术来的出名。

之前还疑惑玄花谷和无极宗没有确切的证据,就跑来望仙宗闹事,实在是太过莽撞了,可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还是有了底气的。

紫商师祖对身后的弟子耳语几句,那弟子朝着宗门内跑去,紫商师祖转过身,一脸肃然:“这绝对是有人陷害冥宣,修仙界谁人不知他的为人?他又怎会去做这种草芥人命的事?”

“人会变的——尤其是在利益面前。”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从暗处响起,我四下搜寻,终于在无极宗的弟子里发现了一张不起眼的脸:“五宗比试,大家都知道最后获胜的人可以开启天眼,掌控前后千年的世间大道,清逸仙君又能否不被利益驱使,这就值得深思了……呵呵。”

这语气,为何竟让我觉得如此熟悉?

我抿着唇,目光一瞬不瞬地紧锁在那名弟子的脸上,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我可以保证脑中没有一点印象,就连他的声音,也绝对是陌生的,可是那阴阳怪调的语气——我脑中闪过灵光,这语气就跟当初山下与靳戈月私谈的人的语气,一模一样。

我惊愣片刻,旋即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夺舍成功了,他现在就在眼前这名弟子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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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重遇故人

第九十四章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銮臼山一早的浓雾如彩带一般缭绕不已。

三方弟子在三个方向对峙,分列三角区域。

看到三方剑拔弩张的样子;却独独不见冥宣出来澄清的意思。我心下盘算;要弄清杀了无极宗大师兄的人是谁;光凭我一人之词,这些人是绝对不会信的。时隔三百年;当初我所听到的话语早已失去了证实的效用,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冥宣了解情况;查出靳戈月跟魔修勾结的证据;还有那藏在无极宗中的那名弟子真实身份——如果将这三样证据三管齐下,一切便可昭告天下。

可我要如何进去呢?

紫商师祖命令手下弟子聚在宗门,呈宝塔阵式;每人手执统一长剑;笔直竖在身前,牢牢守着望仙宗的大门,哪怕是一只蚊蝇都不能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过去。

抿唇思索了一会,我悄然隐下自己的气息,随着高山的掩映,御剑轻巧划过,落于銮臼山的半山腰。

三百年的光阴,却仿佛没有在这座青山的身上留下任何岁月侵蚀的影子。半山腰的池涧依旧依山而傍,翠绿清透,水雾缭绕。

“师弟,针菇草还需要一些,你去北边的山腰里采一些,越多越好。”掩映的草丛中,一道清脆熟悉的声音传来,几乎在声音划过耳际的一刹那,我的灵识已经扫了过去,于是惴惴不安的心情突然有种大石落地的感觉。

是雪芷和小师弟。

那两道小小的身影,缩在一堆半腰高的树丛里面,两人低着脑袋,细细的从土里拨拉出一些小颗粒状的东西,轻轻的放在脚边的篓筐里。小师弟听闻了雪芷的嘱咐,正拍拍沾了灰的衣裳站起来,然后沉默地看着雪芷继续在这片泥地里挖掘着,自己背起一边的篓筐已然遁形去了北边的山腰。

也好,我回来的事情并不想惊动太多的人知道。

眼前那道白色纤瘦的身影埋着脑袋忙忙碌碌,双手麻利的将土里的东西挖入篓筐内。一直以来,我和雪芷的关系不能算很好,却也不算差,从冥宣救我的那一天遇见她,我对她的印象就是温暖可爱的,甚至善良的。

想起冥宣救我之时,却惟独信任雪芷和小师弟,让他们悉心照料我左右,伴我断骨重造,冥宣如此信任的人,我也信任,我牢牢望着那抹纤白的背影,抿了抿唇——如今之计,我只有将希望付诸在雪芷身上,也许有她,可以带我进得望仙宗却又不被人发现踪迹。

我轻缓脚步从她身后走近,这三百年间,除去天昼群山优越的地理条件,再加上龙骨戒指的内在洗髓改造,我的修为突飞猛进,早已超越了雪芷这些比我早入宗门的弟子。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靠近,正拿起一株不知名的药草放在鼻下嗅闻,我伸出手,轻柔地拍了她的肩膀,感觉到手下她的身子一僵,我带着笑意的声音已经开口:“三百年未见,你还是对这些药草情有独钟。”

她身子一顿,然后如同被人拧住了脖子一般,一点点僵硬地转过头来,那张灵动的脸带着惊讶、茫然、不可置信以及喜悦,这么多复杂的表情堆叠在她那张秀美的脸上,显得别扭极了。

“鸢羽——啊,啊,你回来了?!天啊,你真的回来了!”她那双乌黑的杏眼牢牢锁住我的脸庞,连捏在鼻下的药草也被突来的惊讶吓得掉落在地。

“是,我回来了。”我握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却见她还是一脸惊出魂的模样,无奈的点了点她的眉心:“你不是做梦,该回魂了吧。”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收回这幅表情。我正想询问关于冥宣的事,眼前一黑,还没等我有所反应,灵识已经探出,明白眼前这丫头扑了过来,我便也没有动弹,任由她一把抱住了我,她的身子还有些颤动,后背随着哽咽微微起伏:“鸢羽,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们都以为你已经……”

“我没事。”我轻轻拍着她因为激动而压抑不住颤抖的后背:“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听闻我的道歉,她又一把推开我,眼中还裹着未落的泪水,嘟着红润的双唇,带着质问和怨恼的神色瞅着我:“你这三百年去做什么了?连离开都不跟宗门打声招呼,你知不知道冥宣师叔他……”说到这,她突然止住了声音,侧头朝别的方向凝视。

听到冥宣的名字,我的心倏地一紧,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扭过她还有些怨恼的脸袋:“当时真是事出有因,也来不及说明什么,只能谴了梦灵支会冥宣一声,却来不及解释什么。”我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刚才说冥宣……冥宣怎么了?”

提到冥宣,雪芷的眼泪流的更凶,她抬起双手,紧紧扭住我的袖口:“鸢羽,我想,你现在的修为应该比三百年前更高了吧?”

我望着她,点了点头。她的神色却变得坚定无比:“那么鸢羽,你带师叔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

跟在雪芷身后的我,随着她的步伐从另一条路来到了銮臼山的后山,这里丛山掩映,枝叶繁茂,将深山中一处洞穴隐藏在一抹绿色之中。

这处洞穴还被下了禁制和隐阵,有望仙宗师叔辈的弟子把关每一个出入的弟子,出来的弟子也要施展隐气符,避免被前山寻事的无极宗和玄花谷弟子发现。

“弟子牌拿出来。”我和雪芷刚来到这处洞穴口,已经有弟子拦住了我们,要求我们拿出弟子牌来验明身份。

雪芷拿出来了自己的弟子牌,守洞弟子凝气探查一番后,转而将视线望向我,我坦然望着他,拿出了幻化后的弟子牌——从雪芷口中听闻前不久清梦下山了,要一些时日才能回来,于是我便幻化成了她的模样,将幻化的弟子牌递了出去。

我在幻化的弟子牌上施加了灵气加固,因而那弟子探查一番后,不疑有他,只是询问我为何早回来了,我将之前窜好的台词一溜而对,那守洞弟子便放了我们进去。

进得望仙宗的后门,雪芷又带着我弯弯绕绕来到了极远的一处石门前,那石门前没有弟子把守,可我却远远发现了这处的玄妙。

有人在门前摆了法阵和禁制,双重把守,法阵代表守,禁制代表攻,攻受相加,若是来人没有高深的修为,恐怕还未突破这石门,便会被死死扣住。

雪芷距离石门几步远的地方,扯了扯我的袖子:“鸢羽,冥宣师叔就被关在里面,现在无极宗和玄花谷的人都在讨伐师叔,师叔开了天眼后却又性情大变,不言不语,比之前狠戾阴沉了不少,关于无极宗大师兄,以及五宗比试弟子之死一句解释也不肯说,宗主只能将他关在这里。”她哽咽道:“你知道师叔为什么要开天眼吗?他知道你有多么想找到你的师父,他才答应了宗主,去参加了这五宗比试,结果……鸢羽,你起初走的时候,我和小师弟真的怨过你恨过你,你既然许诺了师叔,你又为什么要离开,师叔不说,可我们都体会得到,他这些年的孤单和寂寞,他几乎守着镜花水月不出来,梦灵悄悄告诉我,说他一直在等,你知道他在等什么吗?”

“等我回来……”我喃喃道。

雪芷突然激动道:“是的!等你回来!因为宗门比试的时候,你答应过师叔,如果赢了比试,你要陪他闭关修炼的,可是你做到了吗?!才第二天,你就不知所踪,只让梦灵回来支会我们不要担心!你想过师叔有多么失望和担忧吗?是一句不要担心就能解决的吗?”

是的,是我太过分了。当初轻易许诺的事,被后面杂乱的一切全部推乱,我在这样的抉择里面,只能择其重而撇其轻,我在暗暗咬牙修炼为了别的目标的时候,却几乎快忘了,冥宣除去是望仙宗的弟子之外,更是我心爱的男人。他清冷寡淡,是他赋予师叔这个身份而必须彰显的,可撇去这些,他只是我的男人,我没有解释的离开,使得担忧失望的同时,却没法撇掉那层身份来找我。

“鸢羽,师叔很痛苦。”雪芷静静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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