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情深 金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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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管他们怎么笑哩!”楚国豪耸耸肩,一点电不在意。
“哎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豪哥你可终于出现了!”
突然间,门口处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让魏涵祈忍不住轻蹙起眉头,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有预感这个小红小姐绝对不是来向她恭喜的。
“想不想我呀?豪哥。”小红一身充满酒气的走了过来,理都不理魏涵祈就一屁股坐进楚国豪身边另一个空位上,她的双手则圈上他脖子献上红唇。
“小红,你没看见我身旁有人在吗?”楚国豪皱眉避开她的吻,顺势将她蛇行似的手臂给拿了下来。“不用我介绍,你应该认识小祈才是。”他转身将魏涵祈揽在身侧。
“小祈?谁呀,豪哥每次带来的女人都不曾重复过,什么阿花、阿狗、阿猫的,我哪记得这么多嘛!你就别折腾小红要我猜了。”小红撒娇地直往他身上靠去。
“小红,别闹了!”楚国豪出声警告的叫,“我想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才对,小祈就是我要娶的人,将来也是这间酒店未来的女主人……”
“女主人?你上次不是说我才是这里的负责人吗?怎么这回一转眼就变了?”小红惨然笑道,“她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娶她,难道我这些年来为你做牛做马做得还不够多吗?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心意吗?”她哀怨地看着他。
“看着你女朋友一个换过一个,看着你对她们大献段热、温柔、爱怜的我都没说话,因为我知道你终究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小红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如果你只爱她,为什么你要抱我?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温柔,不,我不相信,你应该是爱我的,你是属于我的,我不容许别人将你从我身边抢走,我绝对不允许!”小红眼眸开始闪现着异样的光芒,在楚国豪猝不及防的当口开枪射向他。
“不——”魏涵祈尖叫出声。及时扶住倒下的楚国豪。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拥有你的,你是我的,哈哈……”看猩红的血液缓缓沾满了楚国豪的前襟,小红精神涣散的大笑出声,“豪哥,你等着,我就来了,我就来陪你了。”她毫不迟疑地举起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接着轰然一声,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不!求求你不要,来人呀!救命……谁来救救他……”魏涵祈方寸尽失的失声喊着。
“这算什么?桃花劫吗?”守在手术房门前,赵孟泽忍不住诅咒出声,“说什么他若有结婚的念头就拿把枪把他脑袋给轰了,这下子可好了,果真顺了他的意了吧!”
“赵,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齐天历烦躁的瞪了,他一眼。
谁也不知道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前几天晚上大伙还和小红欢欣鼓舞的庆祝楚要结婚的好消息,没想到今天就酿成了这种局面,小红自杀一枪毙命不说,楚却中弹犹在生死间徘徊着。
看着魏云智怀中面如死灰憔悴得残不忍睹的魏涵祈,齐天历不禁摇头叹息,情字果真害人不浅啊!
“天杀的医生,到底在里面蘑菇个什么劲?都进去大半天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是想急死我们呀?”赵孟泽来回走来走去的叨念个不停,还生气地朝“五四帮”众人咆哮着,“还有你们这群饭桶,整帮整伙都在酒店里,竟然还让你们老大中弹,你们是白痴啊?”
“赵,你可不可以安静的坐下来等?”齐天历生气地朝他低吼,“楚会中弹根本不管他们的事,谁会知道小红会做出这种事来?”他叹息地说,“平常看她豪爽的样子,谁知道她会对楚用情这么深,甚至不惜玉石俱焚……唉,真的没想到。”
“怪来怪去都要怪他自己,花心啊、风流啊,自以为貌似潘安在女人堆吃得开就这么嚣张,现在可好了,人家来向他讨感情债了,一枪还一债,我就不相信他有多少命可以还给人家!”赵孟泽忿忿地说。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楚现在都生死未卜了,你还有闲情逸致数他欠女人多少枪。”秦轼杰忍不住开口说赵孟泽,“但愿楚能平安的度过这一劫。”
“一定可以的。”蓦地,魏涵祈挣离魏云智的怀抱,以冷静又肯定地声音说。
“可是都进去那么久了,我怕是有点凶多吉少……”赵孟泽的话被齐天历用右手肘重重撞了一下而中断。
“楚一定会没事的。”齐天历肯定地告诉魏涵祈。
“对,俗语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像楚这个祸害是不会这么短命的。”秦轼杰难得说笑话安慰别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过他是个正正当当的君子,他说过要娶我就一定会娶我的,我相信他。”魏涵祈喃喃自语地念道,“他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就在此时手术房的灯灭了下来,推门而出的是几个筋疲力尽的医生、护士,大伙见状一致蜂拥而上的专注看着他们。
“子弹差一点点就正中他心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来也救不了他。”医生蹙眉说道,却在下一秒钟露齿一笑,“不过他很幸运,现在没事了,子弹已经被我们取出来了,只要过了今晚的危险期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天杀的!没事就没事,你说什么说了一大堆废话吓我们呀?”赵孟泽喘口气的抱怨叫道。
“你看,我就说‘祸害遗千年’嘛!”秦轼杰亦松了口气地笑道。
“谢谢你,医生。”齐天历是唯一一个懂礼的人。他向医生、护士们深深一点头。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医生摇头笑道,“等会儿他移进加护病房后,你们可以一个个进去看他,但切记不要过度喧哗。”他交代一声随即离去。
“我就说他会没事,我就知道他会没事的。”泪水滴下了魏涵祈的眼,她将自己投入魏云智的胸膛间低泣了起来,紧绷的神经第一次松弛了一下,然后坠入黑暗空间中。
魏涵祈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竞笔直地躺在床上,她一个惊惧地跳了起来,却忍不住呻吟出声,老天,她的头怎么会昏眩得这么严重?
转头看向隔壁的病床上,她倒吸了口气,然后颠簸地下床朝他走去,他还活着!心电图上平稳的波幅正明显地告诉她这个事实,他还活着!她兴奋得无以复加的瘫坐在地上。
答应嫁给他之前,她早就料想过种种他过去花心所种下的后果,或许她会碰到几个泼妇骂街的女人,或许她会为他与别的女人进行唇枪舌战,更或许她会冷眼旁观的看别的女人赏他几巴掌,而她则会仰头大笑几声,可是她绝对没想到事态会变得如此严重。
看见小红将枪掏出指着她时,她几乎有点想歇斯底里的狂笑出声,这是什么样的玩笑,竟然连玩具枪都派上用场了?她失笑地看着小红唱作俱佳的表演,一点也没想到自己的爱人楚国豪是位黑道分子,酒店里有枪实在不足为奇,直到他笔直倒入她怀中为止。
看着猩红的血液一点一滴的溢出胸膛沾染在他雪白的衬衫上,那种惊惧骇然是她这一生中所未尝试过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冷静的处理一切,她不知道是什么支持着她不昏厥死守着手术房等它开启,她更不知道绝望的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情怀,她只知道——他不会死,不会丢下她一个人死去。
看现在的他,虽然口戴氧气罩,胸部紧紧地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但他的手却是温的、心脏是跳动的,连呼吸声都是那么的频繁有序,他真的为她活了下来了!魏涵祈感动得潸然泪下。
“小祈。”
意外的,她竟看到他的唇动了一下,说一声轻微到不能再轻微的呓语,魏涵祈感到他的手动了一下,她急忙抹去脸上的泪水,攀扶着床沿站起身来凝望着苍白的他。
“你醒了?”看着他眨动的双眼,魏涵祈不可置信的呢喃出声,她好怕这一切都是空幻的梦想。
我爱你。楚国豪口戴氧气罩,无声地对她说,见她倾身吃力地想听清楚他说什么时,他干脆拉掉口中的氧气罩对她说:“我爱你,小祈。”
泪水再次爬满魏涵祈的眼,她抿着嘴将氧气罩带回他口上,口气凶恶的朝他命令:“爱我就给我快点好起来。”然后柔柔一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别忘记你说过要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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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好了,第二个痴傻男人走进礼堂了,下一个会是谁呢?”轻搂着向婉儿,秦轼杰淡笑地看着身旁三个王老五问。
“绝对不会是我的!”赵孟泽急忙摇手撇开霉气道。
“别看我,”魏云智淡淡地说,“八字都没一撇的,所以也绝对不是我。”
“那就是你喽,齐。”秦轼杰将目光转向闷不吭声的齐天历笑道。
“可能吗?”齐天历露出一丝苦笑,对秦轼杰说,“你是‘惦惦吃三碗公’说结婚就结婚,楚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一鸣惊人,谁知道赵和魏会不会在明天突然说要结婚呢?”
“天杀的!你别乌鸦嘴行不行?看到秦和楚结婚前所吃的苦头,你想我会有可能在明天告诉你我要结婚吗?我又不是脑筋短路加秀逗不成。”赵孟泽呸声道。
“我心有戚戚焉。”魏云智点头表示赞同。
“那看来最有希望的就是你了,齐。”秦轼杰哑然笑道,“怎么样?对于即将要娶到那个泼妇的感觉如何?有什么感言要说吗?”
“感言?”齐天历自嘲的笑了一下,“感谢老天的厚爱,让我下半生能安稳的过日子,因为明天就是她的大喜之日,而最幸运的是新郎不是我,我是该说句感言才是。”
“什么?!”在座的三个男人,同时瞠目结舌的瞪着他惊叫出声。
“别这么大惊小怪,她本来就不属于我,会嫁给别人也是在我预期的事,挺正常的不是吗?这值得你们这样张口结舌,”齐天历一脸看开的表情笑道,“别这样,今天是楚的大喜之日,我们做兄弟的是来做什么的?当然是来灌酒的喽!走,他们出来了,别放过他呀!”他率先的拿起桌上的一瓶XO朝新人走去,大有一副不醉不归的豪气。
“他是在苦中作乐。”秦轼杰看着齐天历背影摇头叹息。
“管他的,就算齐是苦中作乐也好,我们今天就陪他来大闹一场吧!走,我们去找楚‘干瓶’,不醉不归!”
*各位看官,想知晓秦轼杰与向婉儿的轰动恋情吗?请看<莽夫情焰>
—完—
不寻常的跋
金萱
嘿,没想到在序时看到我,在跋又看到我吧?事实上连我自己也感到讶异,毕竟同时写序又写跋实在不是我在正常时应有的作为,可是这次我却写了序又补了篇跋,为什么呢?这种不寻常的情况必然事出有因的,而这个“因”呢,就是——金萱闹双胞了!瞧,这个“因”真的很不寻常吧?
我以为中国文化渊源五千多年,创造出的汉字少说也有千千万,而一个人名只需要三、四个汉字就可拼揍而成,再怎么巧合也不可能会有重复,或者一模一样的姓名出现。可是我错了,因为我就碰过无数个跟我同名同字的人,更夸张的还有一个跟我同名同姓同字的。
而这样也就算了,可恨的是在当年联考时,跟我同名同姓同字的她考得竟然比我好,害我在看到榜单上“我的名字”时欣喜若狂,却在看到准考证号码时心情顿时跌落谷底,老天,那明明是我的名字,为什么准考证号码给我打错了?!我当时真是无语问苍天,可悲呀!(在此要声明一下,当年的我可并没有名落孙山哦,只是比同名的她低了一级而已,所以“考鸭们”别想拿我来安慰自己,毕竟高中我也是省立学校毕业的。)
虽然不喜欢和别人同名同姓,但代表自己N年的名字实在不能说改就改,所以这些年我只能忍气吞声的和别人共用同一个名字,直到去年(民国八十五年)我出了第一本书而有了另一个代表性的笔名——金萱。原以为这样一个公开的笔名,这样一个耸又有力的笔名(我在此承认自己有些耸,所以请可爱的“毒”者群们不要再写信问我到哪里找这么耸的名字好吗?毕竟这是天性啊,我实在没办法!),应该不会再有哪位作者跟我取一样才对,可是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