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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教教教主变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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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觉得有些可笑,但有些不安,她苦恼地抓了抓湿漉漉的长发,他要是老摆出这幅呆萌无害的样子,她要怎么下手!可恶,他怎么能转变得那么快!

——也不要这么听她的话啊!

她忽然蹦起来,倒退着往门口去了几步。

她说抓出来是要他将蛇赶出浴室,不是要他抓到她面前呀!

越醉庭轻松地掐着那条青蛇,它的尾巴缠上了他的手腕,他也毫无不适,举着胳膊就朝宋容递过去:“你要这条蛇干什么?”

“我、我、我不要它。”宋容对上了那条蛇的豆豆眼,话都说不顺畅了,连退几步,她指着他说:“放、放……”

越醉庭疑惑,又向她走了两步:“你说什么?”

随着他走进,蛇尾巴从他手腕上滑了下来,荡在空中甩着,凉凉的尾巴尖碰到宋容的手,她低叫一声,推开门就往外窜。

“容容!”刚踩上院中的土地,宋容就听到哥哥焦急的唤声。很吃惊地一抬眼,不禁一惊。

不仅宋凌秋在,还有左落言,带着身后二三十人,站满了院子,举着火炬铺成了一片亮色。

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略有惊异的咦的一声,越醉庭还抓着那条被他掐得快没了气的蛇,站在台阶上,在看到左落言后,他神色淡了下来,微扬起下巴。

宋凌秋紧张道:“容容,过来这边!”

见哥哥这么紧张,宋容本想说没事的不用紧张,但她回头一瞧,越醉庭眼中映着忽明忽灭的火光,嘴角微搭,显得傲慢又阴晴不定。

她实在无法把握他,面对她时还好说,但左落言一来,他就变得让她……发寒。

她不多想,立刻跑了过去,他忙一把将她拉到身边。

越醉庭歪着头看宋凌秋以保护的姿势护着宋容,没有动作,好似在想着什么。

左落言被空气中火把燃烧散发出的味道刺激得低咳了两声。他并不像在越醉庭身上投注太多精力,但他也太不知收敛,这里是他的王府,岂容他随意来去?

而他以左落言化名在江湖中寻予图璧时,与越醉庭交锋几次,也知这人不容小觑,所以今夜一有护卫来报,他便立即带着府中精锐人手赶到此。

越醉庭见宋容被宋凌秋一叫便走,心中不禁有分不容忽视的不悦,他随手扔了被他失控的一捏而失了最后一口气的青蛇,懒懒开口;唤道:“容容,时候晚了,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就走。”

宋容眯起眼,怀疑道:“我跟你还有什么事可说……”

他用莫测的口气说道:“你最想知道的那件事,我能告诉你。乖,过来……”

宋容审视着越醉庭,她最想知道的事?

想着,她便从宋凌秋身后走了出来。

越醉庭不易察觉地微微勾唇,他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件最想知道的事情,不过是诱她过来的手段罢了。

虽然他并不想对她做什么,但见对面那两人一来,她就奔了过去,好像他是吃人的老虎一样,他心中不悦,便想唤她到他身边来。

然而宋容刚迈出一步,便被宋凌秋伸胳膊拦住了。

“容容不要大意。”他冷肃道。

左落言也道:“凌秋,你先带容容离开。”

宋凌秋干脆点头。

宋容乖顺地被宋凌秋牵着离开,越醉庭明明不大声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幽幽响起,这次带着点幽怨:“我辛苦过来看你,容容就连多跟我说两句话都不愿就要走了吗?”

宋容正要回头,被宋凌秋大掌托住后脑勺,一股轻柔的力半强迫地带着她直接离去。

越醉庭忧愁地蹙着眉,她却没有回以一眼目光,他在红色火光中慢慢松开了眉头,半垂下眼,浑身又笼上一层阴冷的气息。

左落言听得清楚,看得分明,在越醉庭对他视而不见,恹恹地要离去时,左落言开口笑道:“凌秋是容容的哥哥,自然是听他的话的。”

越醉庭落脚在屋顶,瓦片发出几不可闻的轻碰声,他低下头去看左落言,默然又警惕,他这一言忽然将他点名,他确实是为这不悦,在宋容心底,他竟然比不上那个宋凌秋的地位么。他,应该是她唯一听从的那个人啊!

越醉庭理所当然地这么想着。

见越醉庭停下,左落言又发出轻轻的笑声,这人,竟是动情了?

他唇畔存着温文的笑意,为越醉庭解惑道:“有句话叫长兄为父,凌秋和容容年少失沽,凌秋就如容容的父亲一般,对容容而言,自是什么都听他的。”

越醉庭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露出不耐的神情,显然是想到什么觉得麻烦了。

而左落言就像知道了他的心声一样,说道:“我听闻,你想娶容容。”他停下好笑地又轻嗤一声,接着道:“那你可知,要娶她,必得凌秋同意才行?”

“然后你又可知,凌秋是我左膀右臂,而容容也算在我手下,凌秋到时候——怕是也要询问我的意见。”

越醉庭啧了一声,虽是不爽,可宋容的态度也摆在那里了,而这些知识谨柔也是提过的,成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若是郑重起来礼仪不少,必不可少的那几样中,就包括家人的同意。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左落言,轻淡地问道:“要你们同意,要什么条件?”

左落言露出淡淡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左落言,轻淡地问道:“要你们同意,要什么条件?”

左落言露出淡淡的微笑,“服侍我一夜吧。”

————————————————对不起作者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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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吹剪之乡村美发实用技术》

套马的汉子你是bad boy~~~

☆、要求

“容容。”

宋容扶着树吸了一口气,才看向堵在路前方的越醉庭;真是拿他全无办法的感觉。

此时正是正午;左落言府中侍女小厮人来人往,低眉敛目从越醉庭身边路过;没看到这人一般,只在经过宋容时停下行礼。

她将吸入肺中的那股浊浊的气又吐了出来,带出微弱的一声哀叹。左落言断定越醉庭无敌意;他在白天出入五王府便无阻拦了,虽还有人在盯着他防止他去到不该去的地方;但是他只绕着宋容转,也无意于这府中的其他地方。

于是宋容已经连着两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他了。

越醉庭静立原地五步远的地方,弯着嘴角温柔笑着看她。宋容仰天看天,哥哥知道左落言解除了对越醉庭的警戒;心里不放心,所以这两天中午都回府来,这个点就该到了,她要去和哥哥一起用午饭,所以才会在这条必经的路上遇到专门堵在这里的越醉庭。

她又叹了口气,垂着眼从越醉庭身边擦了过去。

走了几步,越醉庭就背着手悠然地跟了上来。

宋凌秋院中门大开着,宋凌秋刚刚回来,才进院中,听到宋容的声音回头一看,便立刻沉了脸。

“你怎么又来了!”

宋容跑到哥哥身侧,兄妹俩用同样的表情瞪着越醉庭。

越醉庭一身风流自在的气度只差拿着个折扇摇了。

“这王府又不是来不得,况且,容容见到我也很开心啊。”

睁着眼说瞎话!

宋凌秋哼了一声,拉着宋容的手牵她走进屋,一边淡声要候在一旁的丫鬟上菜,完全不理站在院子里的越醉庭。

而越醉庭也不当自己是外人,自己进屋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宋容喝了口茶润润喉,越醉庭就一把把她茶杯夺了过去,闻一闻就露出哎呀这是什么东西的表情,他从今天特别宽大飘逸的袖子中一摸掏出个小纸包来,打开,竟然是些茶叶。

宋容默默地看他重新煮了水,冲上他带来的茶叶,然后殷勤地递到她眼前。

宋容看着那修长手指间的白瓷茶杯,万分不想接过来。

“容容,吃些这个。”宋凌秋眸光一闪,插嘴道。

越醉庭煮茶时已经端上了一道菜,宋凌秋将菜夹到宋容碗中,收回筷子时,极快地在越醉庭杵在宋容面前的茶杯上一推。

宋容斜睨了越醉庭一眼,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越醉庭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会儿,慢慢地收了回来。

一时只有碗筷相碰的声音。宋凌秋自然没备越醉庭的碗筷,俩人默不作声用饭时,越醉庭就坐在宋容另一边,看着她吃。

宋容只做没看见,宋凌秋却按捺不住,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他家妹妹,太无礼了!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

宋容抬眼看了他一下:“哥哥吃好了?”

“今天的菜炒糊了,容容觉得呢?”

宋容咬着筷子尖,她觉得挺好的啊,但看着哥哥不大愉快的神色,瞟了眼没人理睬却自顾自笑得勾引人的越醉庭,心中顿时明白了。

于是点着头说:“是啊是啊,还咸了。”

越醉庭注意力正集中的宋容身上,闻言立刻说道:“我知道个从南边来的孔派大厨,容容想试试吗?”

宋容叼着筷子赏了他一个眼神,越醉庭一勾唇,正想再描绘描绘那大厨擅长的清笋鲜,宋凌秋擦了擦嘴站起来:“容容,今天我带你去小仓楼吃。”

“好啊!”宋容立刻欢快地放下了筷子,将越醉庭的提议完全置之不理了。

越醉庭撑着下巴,没再跟着宋容两人,他在萦绕了一室饭香的屋中,拿宋容用的筷子挑了挑几盘菜,抽动鼻尖闻了闻。

没糊味,咸淡适中……

是夜,已是万籁俱静。

滴啦啦几滴水珠落入盆中,左落言取来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

舒适的水温令他的脸色好了一些,他淡淡地垂着眼,睫毛颤了几下,好像飞累了的蝴蝶。

他脱下外衣搭在一旁,俯身去吹蜡烛。

蜡烛的火焰忽然摇晃了几下。

左落言疲乏地直起腰,按了按太阳穴:“已经这么晚了,可以明天再来吗?”

“你到底提什么要求?”

越醉庭蹲在窗户前,背后是一轮半圆的月亮,他胳膊搭在弯曲的腿上,很是不悦地看着左落言。

一阵微风从窗口吹进了房中,左落言慢吞吞地又把外衣穿了上去:“我不需要从你那得到什么。”

他笑了一下,看着越醉庭说:“你不是不急吗?为何又来找我?”

越醉庭嘴角一耷:“那个宋凌秋……”

“容容很听他的话。”左落言了然道:“在凌秋那受挫了?”

越醉庭轻轻缓缓地哼了一声:“说吧,要什么你们才不坏我事。”

“我不需要什么。”

左落言依然这么说道,“这是你的事。”

他轻轻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两道黑影冲向越醉庭。

越醉庭往后轻巧一翻身,稳稳立在院中,两道黑影如同没出现过一样,然而左落言房间的窗户已经紧紧关上了。

他撇了撇嘴,装什么,分明是想吊着他故意让他心急。

越醉庭摸着下巴一路沉思着回去了,重坤一直被他命令留守原地,尽管此时已晚,他仍清醒地等着越醉庭。

“重坤……”越醉庭扒着门框,“明天去杀了宋凌秋吧。”

重坤木木的一张脸抬了起来:“教主,不妥。”

“也是,她该生气的吧……”越醉庭低声喃喃道,“其实生气也没关系,不,还是不要了……”

他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对重坤说道:“你去给我弄清楚左落言和宋凌秋现在在干什么。”

重坤点了一下头,也不管现在已是深夜,身影一晃就消失在大开的窗前。

“真是麻烦啊……”

越醉庭眯着眼,在阴暗的房间中自言自语道:“可惜再没比她更有趣的了。”

还是值得的。

第二天宋容没见到越醉庭,着实松了口气。不过哥哥也没有回府,有婢女来询问午餐的事时,她想起那晚阮森跑到她这儿后,就有好几天没见着影儿了。

她不大好意思地抓抓鼻尖,那天够狼狈,阮森大概也是不好意思。不过都这么多天了,当时羞愤的感觉早跑光了,将阮森与自己类比的宋容,拍桌决定了今天午餐的共用对象。

“把我的饭送到阮森那里吧。”她对侍立在一旁的婢女说道。

然后轻快地跑到了阮森那儿。

阮森住的地方比较偏,但很清净,穿过一片竹林,就是他暂住的小院。

她远远便看到院中那株数十年的大梧桐树下坐着个人,看身影是阮森,便小跑着过去了。

“阮森我来了!你在干什么呢?”她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

“容、容容……你怎么过来了。”阮森很意外地扫她一眼,便低下了头。

“好几天没见了,一起吃饭吧。”她欢快道。

“……”

没得到回应,她歪歪脑袋,困惑道:“阮森?”

“……我不饿,不大想吃饭,你,你自己吃吧。”

阮森低着头说。

宋容皱了皱眉:“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没有,早上吃多了,现在不饿。”

宋容哦了一声:“那午饭少吃点就行,也不能不吃饭呀,今天我要他们做了清笋鲜呢!也不晓得好不好吃。”

“不用了……”

阮森仍然闷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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