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丹药师-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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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主规则停下来,月宗总算是恢复过来了,她被楚云寒看得毛骨悚然,颤声说道:“主人……我被玉公主救下了……”
楚云寒冷冷的说道:“既然玉公主已经召见过你了,为何不来见我?”
月宗连声说道:“主人,我刚刚问明主人的消息啊,知道主人便在锦绣宫中,便已经准备动身去见主人了……”
“是吗?”楚云寒冷冷一笑。
月宗被楚云寒这幅神态完全吓住了,她颤声叫了一声:“主人……”
楚云寒深深地看了月宗一眼,说道:“现在倒不必了,你晚上申时一刻再来见我,我便在置剑库中。”
月宗惶恐无比的说道:“是……奴婢知道了……”
楚云寒抚了抚月宗的发丝,一手探下,忽然在月宗那丰满的胸部上捏了一捏,冷笑着说道:“倒是又丰满了一圈了。”
月宗最是惧怕男人的气息,哪里受得了楚云寒这幅动作,她身体巨震,整个嘴巴都在打着颤了,刚才楚云寒这么一个抚摸,已相当于是启动了半个奴主规则了,她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震颤。
“怎么,你便这般不想让我挨着吗?”楚云寒沉声说道。
“不……不是的……”月宗无比恐惧的看着楚云寒,在以前楚云寒从来就不碰她的身子的,在进入光门那会儿也完全是处于叫醒她的目的,才亲了她,而刚才楚云寒的那个动作似乎是个信号,在进行着某种预示,此时她满心只剩下害怕。
“晚上记得来,我不喜欢等人。”楚云寒又冷冷的看了月宗一眼,当下即可走开。
月宗呆呆的看着楚云寒离去的背影,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心中的动荡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第460章惩罚月宗
晚上申时一刻,月宗如约而来,进入到楚云寒制定的房间之中。置剑库十分的大,这是楚云寒特定选好的房间,距离韩芝柔和包锦那边都很远,到时候不用担心着声响被两人探听到。
“你来了。”楚云寒对着进来的月宗静静的说了一声,他的目光中绝对没有半分的感情。
月宗此时穿着一件比较厚重的衣物,将身体各处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出于要保护自己的目的。她的眼睛一触到楚云寒那眼神,即刻崩溃,不由自主的朝着楚云寒跪了下来,颤声叫道:“主人……”
楚云寒冷冷的说道:“你过来。”
“是,是……”月宗不敢抗命,颤抖的爬行向前,来到了床榻边,她如同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目光抖动得看着楚云寒,透着一股哀求之意。
楚云寒阴冷的看着月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月宗,你打算背叛我了,是吗?”
月宗浑身一震,她呆呆的看着楚云寒,隔了半响才能说出话来,颤声说道:“主人……奴婢怎敢啊……”
“还说不敢!”楚云寒目光中的寒光越来越深,他慢慢凑近到月宗的脸庞,沉声说道:“月宗,你当真以为能够在我面前玩弄心计吗?”
月宗身体抖动着,呆呆的说道:“主人,奴婢真的没有……”
“放肆!”楚云寒霍然大怒,他一把就掐住了月宗的脖子,将月宗整个身体都提起来,按倒在床上,他凶狠无比的喝道:“月宗,你要想背叛,可没那么容易!我当初既然能够控制住你,以后也能继续奴役你!你要是敢起异心,不妨继续试一试,且看看我的手段如何!”
月宗空有第九道的修为,在楚云寒面前却如同婴儿一般,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脖子被楚云寒掐的太紧,脸庞上有些涨红,她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只剩下苦苦的哀求:“主人……奴婢真的没有……”
“当初和千封的事情,你便在瞒着我!这便是你反叛的前奏!”楚云寒心中愤怒不已,忽然动作起来,粗暴的撕裂着月宗的衣服,月宗那厚重的衣物在他的面前根本形不成任何的阻拦,不一时,月宗的身子便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月宗一开始听到楚云寒说起千封的事情,心中终于恍然,本来就要辩护的,然而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开口了。她的身子是如此的敏感,最是受不了男人的气息,在被楚云寒撕裂衣服的过程中,她不断的浑身剧震,再也说不出话来。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楚云寒的面前,她更是痛苦到了极点,她急促的喘息着,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一般,喉咙口发着并不清晰的哀求,同时双手也在自己身上遮掩着,试图阻拦楚云寒的目光。
楚云寒并不去阻拦,只是冷冷的说道:“拿开。”
这一声命令如同魔咒一般,月宗浑身震颤,再不敢违背,只能是乖乖的移开着自己的双手,然而这样放任着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楚云寒的面前,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她恐惧无比的看着楚云寒,感受到了一种深深地窒息。
“你不是要欺骗我吗,如今赤裸相对,却看看你还要瞒着我什么?”楚云寒冷冷的盯着月宗,他冷冷一笑,手掌在月宗的脸庞上抚摸着,并且渐渐下移。
月宗一听到楚云寒所说“欺骗”,马上就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必须快些将事情辩解清楚了,她心中焦急万分,正要解释着,然而此时楚云寒的手正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触感让她一下子就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就陷入到了生死边缘,哪里还能说出半句话来!
楚云寒扫视着月宗,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一定要加深着月宗心中的那份畏惧,只有掌握好了这份恐惧,才能一劳永逸,让月宗收敛住那股反叛念头。他神色中已是越来越坚定,脸庞上邪气毕露,手掌游动,就要摸到那最为紧要的地方。
“不要!”月宗一声颤叫,在这个紧要关头,她终于是逼着自己说出话来了,她颤声说道:“主人……你听我解释……”
“又想要编着什么话来欺骗我?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你还想要狡辩吗!”楚云寒冷声说道。
“主人……你先停手……奴婢给你解释……只说几句话……”月宗苦心辩解着,然而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忽然便是一声颤叫,却是楚云寒的手已经覆盖在了她那个最是敏感的地方。在她这一辈子当中,从来就厌恶和男子接触,更不用说还被这样抚弄着那个要害部位了!只是一瞬之间,她便已经是浑身痉挛起来,脸庞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僵硬在了那里。她的震颤在加剧着,因为楚云寒的动作也在加深着,此时此刻,她如同置身在炼狱之中,正承受着一种无以伦比的煎熬。
“月宗,早便和你说过了,不要和我玩什么花样,当初我囚禁在你月夕宫中,尚且能将你制服,现在就更不用说了,你既然敢起反叛的念头,那我便让你尝尝这背叛的惩罚……”楚云寒目光中的寒光忽然定格,他粗暴的分开着月宗,一番动作之后,猛地剑及履及。
楚云寒的征伐对月宗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不仅在身体上是一种极致的煎熬,在心理上更是一种惨绝人寰的折磨。一开始月宗的整个脑袋似乎都被炸开了一般,只知道震颤的看着楚云寒,似乎随时都要死亡。过了好久之后,她似乎终于是稍微熟悉了这份男女之间的厮磨,心智已是渐渐回转过来,她忽然撇开头去,簌簌掉落下眼泪来,心中只剩下一片深深的绝望和痛苦。
楚云寒看到月宗这幅哭泣的模样,也是不由一呆。自他接触月宗以来,见过月宗许多种的情感,还从来没有想过月宗居然也能像个正常女人一般哭泣。在他看来,似月宗这种人,也许会绝望,会恐惧,但是最多也就化成一声凄厉的哀嚎或者是嘶吼,断然不至于像现在这种柔弱模样。他不由自主的停止了身下的动作,皱起了眉头。
“你居然也会哭?”楚云寒皱眉问道。
被楚云寒这么一问,月宗哭泣更深了,如今身子终于是沦陷在男子手中,她是真的绝望了,直感到自己已变得肮脏无比,此生再也洗脱不了这份深深的罪恶。然而主人楚云寒的问话就在耳边,她本能的无法抗拒,一边哭泣,一边回答着说道:“主人……奴婢怎敢欺骗你……”
楚云寒目光闪动着,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吗?你先前不是和我说和千封乃是死敌吗?一旦落入到千封手中,便是一个死亡的后果,为何后面你一直无事,而我和芝柔两人却遭人袭杀!”
月宗悲声不已,抽泣了好久,才能说出话来:“主人……奴婢没有骗你,奴婢和千封真的乃是死敌……千封归来之后将我拿下,足足折磨了半天,本是要杀我的……然而前线的监军包铭已经是追了过来,查清了我的事情……当下千封受制,再也不能下手,只能是服从着包铭的安排,跟着赶回京师之中……”她哭声震颤着,说道:“还请主人将奴婢的身子翻过来,看一看奴婢的后背……”
楚云寒一呆,分开了和月宗身体上的连接,将月宗的身子翻转过来,月宗后背上的情况让他震惊不已,只见后背上横亘着两道狰狞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是从这模样上看来,却能看出当初乃是一块块肉的被人剜下来。
第461章心中有鬼
直到看到月宗这幅模样,楚云寒心中才终于是有些动摇了,他呆呆的问道:“玉公主都说你和千封关系非同一般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月宗哭泣说道:“玉公主是何等心机……主人对她的话都要全信吗……谁又知道玉公主当时在试探着什么呢……千封忽然从前线请命回去,她早就命令了监军包铭尾随的,她心中早就知道,但有着包铭在千封身边,便不可能出什么乱子的……”
楚云寒惊动着,说道:“西南郡乃是千封的天下,他想要糊弄一下包铭还不容易吗,既然他和你乃是死仇,岂能甘心就这样让你被人带走。”
月宗颤声说道:“主人,这包铭乃是锦衣侯爷的长子啊,千封本身便是出自于锦衣侯门下,又岂敢耍弄到包家头上去啊……”
楚云寒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气,他心中的惊动是越来越深了,内里一个声音告诉着他,也许他是真的错怪月宗了。不由自主的,戈壁滩上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着,月宗的所作所为都完全是一副效忠的姿态,还真没有什么问题。如此看来,奴主规则远比他自己主观臆想的要坚实的多,这次他的确是多疑了。他咬了咬牙,说道:“你也知晓我和芝柔被当做月夕族人关押起来了,后面既然包家前来庇佑了,你为什么不让包铭将我和芝柔也一并解救了,而只是默认着别人来杀我们?”
“主人……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月宗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她缓缓转过头来,神色可怜无比的看了楚云寒一眼,抽噎说道:“当时千封一归来,便已经是下令让两位弟子前往乌木城中杀你们了……后面等到包铭赶来,奴婢第一时间便告知了情况,恳求着包铭解救你们……后面千封受命追回杀令,然而马上就传来消息,说是两名弟子已经被杀了,主人和韩夫人都已经是逃走了……奴婢心中能感应到主人的存在,是以心中也并不着急,便一路跟着包铭来到了锦绣宫,很快就知道了主人的消息……今天一离开玉公主,奴婢便已经准备来找主人了,却正好逢着主人亲自前来……”
楚云寒深深地看着月宗,忽然伸手过去,替月宗抹掉了脸庞上的泪水,他的语气已明显的转为温和了一些,静静的说道:“玉公主召见你又说了些什么呢?”
月宗被楚云寒这么一摸,身体轻颤,不过在经过和楚云寒的这次男女销魂之后,她对于这种触感的反应已不是先前那样大了。她稍微喘息了两口,缓缓答道:“玉公主的心思无非就是那样……她好声说了一些笼络的话……一心想要我回来为她效命,又不断的和我说起先前的旧情……另外还假心假意的和我解释了一番先前的误会……最后,她便试探着来套我的话,想要知道我和主人之间的关系……她对于主人第八道的修为也很是惊奇……”她目光抖动了一下,对于楚云寒忽然提升的修为,她倒是猜到了一些。
楚云寒心中大惊,连声说道:“玉公主的意思如何?画卷的事情你没有和她提起吧?”
月宗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的,这是主人的秘密,奴婢怎敢提及。”
“没有便好……”楚云寒的目光接连闪动,玉公主已经得知了画卷在戈壁滩的下落,而他也正好是从戈壁滩而来,玉公主肯定要怀疑最后是他得到了画卷之力的,不过现在玉公主有事要依仗着他,手中也没有拿到确却的证据,对他逼问是不可能的了,只要他和月宗的口风严实了,这事情就绝对没有任何的后果。
月宗小心翼翼的看了楚云寒一眼,说道:“奴婢只是说主人和月夕族之间有着很大的渊源,一直互相信任……奴婢这样说,不知有没有错……”
楚云寒缓缓点了点头,月宗的回答倒是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