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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执子手,床上搂-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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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没分寸了!”

她伸手钳住,看清来人,竟然是一脸怒气的索额图。

文章正文 第四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会发生什么呢?大家猜一下,不许不留言哦,明天见喽,今晚还要开会,悲剧的人生……第四十九章

索额图的嘴脸在这一刻看来是如此的可恶,她本来就觉得像是打了一场恶战下来,记起当初他曾经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现在如何还跟让他做刀俎她做鱼肉!

她握住了他扇过来的手,索额图不可思议的瞪着她。

“阿玛在床上大病不起,你阿玛又整日无所事事目光如此短浅,你还要这般的胡闹,难道作为你的叔父还不能教训的你?!”

“你说的没错,但有一点索额图是赫舍里芳儿的叔父,教育自然是应该;但是统领侍卫内大臣索额图可是本宫的下属而已,你以下犯上难道不是涉嫌谋反吗?再者说了,本宫现在还是皇后,皇上一天不下旨废了本宫你就要恭恭敬敬的给本宫行宫廷之礼,难道索大人连这点三岁顽童都晓得的常识都还要本宫教你吗?!”

字字清晰,她说的铿锵有力。直说的索额图的脸色越来越差,她笑的低沉。

芳儿感觉到了手中被自己握着的索额图的手有些许,她一甩手将他的胳膊放开。

“索额图大人如果没事就退下吧,本宫乏了,唠叨送客。”

说完,赫舍里冷笑一声,颇为不屑的倪了他一眼。然后,打着哈欠转身走向贵妃榻。

“今日任你在府中继续猖狂,刚刚皇上走的时候那副模样,恐怕休你只是时日的问题,我倒是看你还能威风多久。”

芳儿听到这里,回过头来看着他的脸冷笑一声。

“索大人也莫要忘了,本宫是赫舍里氏出来的皇后,一荣俱荣,本宫倒台,你觉得你还能有法子自保吗?索额图大人,枉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本宫现在大可现在就置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索额图皱眉,她这么有把握难不成皇上不会废了她?考虑至此,但还是抱拳欠了欠身子。

“微臣鲁莽刚刚多有冒犯,还望娘娘海涵。”

“罢了,本宫乏了,唠叨代本宫送叔父大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醒来后发现自己依旧躺在贵妃榻上,她起身推开窗户,外面竟又是白雪茫茫。她恍惚间看到梅花间有个白色的身影,她想呼喊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男子回头,果然是纳兰容若。她简直要喜极而泣,白色的衣服过于肥大底在他的身上,看上去飘洒俊逸。他朝自己走来,她伸手抚上他的眉眼,深陷的眼眶,尖削的下巴,终忍不住抱住了他。

“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果然是你,如若只是梦,也愿这梦长一点……”

“芳儿,你的心里可不可以不要再装着别人?”

她突然被头顶的声音吓醒,猛的推开他,退后一步,发现白衣男子竟然是——玄烨。

他靠近过来,伸手将她重新拉回到怀里,他身上有股子奇怪的香气,她只觉得眼睛越来越重,再也睁不开,甚至还感觉到额头上落下温热的吻,还有淡淡的声音:

“我知道你怪我如此对你,但是你要给我时间,有天你会懂的,你想要的什么都给,唯独有些事有些人我无法不去在意……”

第二天,赫舍里起床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窗户也是闭合的,院里的雪地上甚至没有任何脚印,难不成,只是一个梦而已。

“大早上娘娘不要着凉才好。”

唠叨关了窗,她起身去洗漱,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又瘦了些许,两边脸颊都凹进去了,望着自己镜子里的惨白的脸无限凄凉,缓缓开口:

“终究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娘娘又梦到他了?”

“唠叨,芝子姑姑今日的信函到了没有?”漱口的时候她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自从出宫后,芝子姑姑每日都会将宫内发生的事□无巨细的跟她传与书信。

“娘娘您怎么了,现在还不到时辰呢,往日都是您进过早膳后才送过来啊。”

“哦,撤了吧,本宫没有胃口。”芳儿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的梦境后她总觉得自己心神不定,仿佛要发生什么。

龙辇上的人眉飞入鬓,紧闭的双目眼尾狭长微挑,似墨勾勒,挺傲的鼻梁下是薄得几乎没有血色的双唇。此刻的爱新觉罗玄烨辛勤莫名地感到倦怠,连静心闭目养神都做不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和绝望的情绪将他整个缠绕成茧,他不想也不甘心,却又不能做出小人的做法。

他极为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情绪为何而来,那是一种不按自己牌理出牌,无法掌控的那种感觉让他很想抓狂,她那种不将他放进眼里,对他毫不在意的样子让他有种呼吸困难,令他喘不过气来的揪心。

“曹寅……曹寅!”

“皇上,微臣在。”

“你说这次赫舍里为什么跟朕闹这么大成见?”

“这……”

“说错了朕恕你无罪。”

“以微臣看皇后是因为一个人……”

“朕知道是因为一个人……不对……大胆曹寅,你偷听朕跟皇后讲话!”

曹寅赶忙跪下,这皇帝翻脸翻得也太快了。

“皇上误会臣了,臣当时守在院子外面,怎么可以听到房内的交谈。”

“那你怎么说是因为一个人。”

“臣是觉得因为苏……”

“算了算了,曹寅朕听你唠叨,还不如自己闷着!”

说着就躺回了他的龙辇。

曹寅碰了一鼻子灰,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曹大人别郁闷,这皇上不能碰的事项之一可就是苏茉儿,那可是谁碰谁死……还有一个就是强迫他做他不爱做的事……第三个……”

“李德全,我看这梁九功是忒闲了点……”

“曹大人,您饶了小的吧,让奴才师傅知道了,可就有奴才受得。”

“逗你玩的,快去服侍皇上吧。”

玄烨郁郁的回了宫里就听到下人说,苏茉儿哭哭啼啼的在闹着要去感业寺还要去替先帝守陵。

“朕不过是去了趟索尼家,她最近的眼泪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刚脱了外套,他就奔去苏茉儿住的‘潇湘苑’,苏茉儿纤细的腰身在夕阳的照射下有种温馨的美感,她一直都像是个不经一碰的瓷娃娃,最近这一生都在竭尽所能的保护着她,可是他有时却觉得自己更像是在维护当初的誓言。

脑海每次浮现她从自己身边差点溺水,他就出一身冷汗,一次足矣,那时的自己那么小,却刻骨铭心的无法忘记,她是如何给自己鼓励,如何引开坏人,保全自己。她曾经说过他的命是她的,敢说这句话的说恐怕此生除了她没有旁人。

想到这里,他再也停不住脚步。

“茉儿……”

床测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想起她那次中毒的模样,他突然心生一种慌张,过去紧紧的抱住她。

“茉儿你怎么了?”

苏茉儿的脸色不好,眼睛明显是哭过,脸上还湿润的很。

“皇上……是不是不喜欢苏茉儿了?”

“怎么会,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皇上,苏茉儿觉得您要抛弃茉儿了。”

“怎么会,放心吧,朕对你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是一生的誓言,绝不更变。放心吧,孰轻孰重朕的心里都是清楚的,朕现在就去拟旨。”

这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重复这句誓言,到底是说给她听还是说与自己,到底是想证明什么,连他自己这一刻都是茫然的。

慈宁宫。

孝庄正在拨弄着笼子里的鹦鹉,鹦鹉只会说几句话:

“老祖宗吉祥。”

“芳儿真令哀家雄。”

“你个小家伙,哀家教你这么多句你就记住这句了。”

“皇祖母,孙儿有事要劳烦皇祖母成全。”玄烨风风火火的进来了,门外的宫人都来不及禀报通告。

“瞧瞧小乖乖,这大清堂堂皇上竟然要来给哀家出难题了,瞧瞧竟然还说的冠冕堂皇的,让我这老祖宗可如何是好。来,说说看,哀家这宝贝孙儿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皇祖母……孙儿拟了旨……”

“拟了旨好啊!这大清皇帝亲政后办了第一件大事就震惊世人永垂史册啊!不管是什么哀家都准了,路嬷嬷拿哀家的印玺来。”

“是,奴才现在就去拿。”

“皇祖母,难道不问问孙儿所为何事要来索要皇祖母的印玺。”

“不就是废了那个赫舍里吗?哀家准了!皇后是你自己立的,人也是你自个挑的,现在说要废后的人又是你,烨儿你真是……你让皇祖母说你什么好。”

“皇祖母……”

“罢了,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哀家就成全了孙儿罢了。哀家也早看这个赫舍里不爽很久了,长得不够漂亮,却一副冰清玉洁的心气,不好好侍候皇上,废了也就废了!”

文章正文 第五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他终究是雄了,亲自废了自己已经开始留意的人,看出来了吧?最近懒散的要命,简直散了架子,连续没有榜单,都不想更了……该打啊!第五十章

本来从索尼府受了气回来,又经历苏茉儿一阵哭泣他算是终于下了决心,她要的他给。

气冲冲的拟了旨找皇祖母摁下她的玉玺,却没有想到她什么都是了如指掌。听到孝庄的话说到这里,他猛然醒悟。玄烨回头,一个冷冷的眼神飘过,狠狠的瞪了一眼梁九功,梁九功本来就心虚,腿弯一颤,差点跪倒在地。

“可是……皇祖母……”孝庄如此痛快的答应了他,他反而觉得摸不着底了,不该是这样啊……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是怎么反而高兴不起来了?

“哀家刚刚说过准了,既然你都决定了皇祖母就顺了你的意思。路嬷嬷拿了哀家的印玺,你尽管盖上就是。”说完,便转身又用了根小草戳着一根金锁链锁着小腿的鹦鹉。

“小乖乖,再说句话给哀家听听,哀家高兴了兴许就给你配成对,你就不会这么寂寞了,守着个小院子当了天下。”

被晒了干的玄烨看着不爱搭理自己的皇祖母,有些无奈,旁边的梁九功盘子里端正他刚刚写的圣旨。

“皇上,老祖宗的印玺已经准备好了。”

“梁九功,念念朕拟的圣旨给皇祖母听听,看看用词可还妥当。”

“奴才遵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日前就赫舍里奔养心殿投毒一案,经刑部、宗人府查证,现定论虽仍未成:但往日赫舍里氏朕念其达明干练,深蒙圣恩,曾委以皇后之位予以重任,管理后宫;然其恃宠而骄,纵私欲泄私恨,进谗言,弄权后宫,威胁命妇,并与宫外男子苟合行为不检点,有失妇德,难立中宫。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今革除其皇后封号,贬为庶人,然念其曾秉性淳良,坤宁宫期间仍掬孝道,且居索府期间悔过静思,特赦令其出宫,永世不得进京。

钦此!”

“‘有失妇德’,哀家的小孙儿可知道这句话能让一个女人一辈子直不起身子?甚至是死无葬身之地?又会有多少人戳她的脊梁骨?皇上可曾想过?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一定要这样惩罚对方?难不成她就没有一点好吗?罢了……罢了,哀家老了,不想说废话了,说了皇上自然也是听不进去的。”

玄烨低头看着脚尖,他没有考虑这么多,只是想如果说的不够狠,又如何肯让皇祖母放人。

“皇祖母,她作为一个皇后的确是很多时候不顾全大局……当着众人面也从不曾给朕留过些许面子。”

“是啊,如孙儿所说,真没想到这人不可貌相,这个看上去乖巧可人的赫舍里竟然是如此无恶不赦,依哀家看,废后太简单了,应该交刑部问罪才是,岂能这么便宜了她!这么着,你先派人去废了她,然后哀家再着宗人府捉了她去审问,一定给她苦头吃吃才成。”

“皇祖母……皇祖母三思,前些日子皇祖母不是还告诉孙儿,孙儿坐稳江山还是要倚靠着索府……”

“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哀家的小皇帝还没有亲政,需要四大辅政大臣之首的索尼扶持,现在孙儿已经举行了亲政大典,索尼也已经病入膏肓,自然可以理所当然的过河拆桥啊!”

明明说的是体己的话,却总觉的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有猜不出哪里不对,玄烨的眉头皱了起来:

“皇祖母,这样不太好吧……再说了,索额图还是内阁侍卫统领,国丈还是……”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刚刚说她投毒未遂,而且还行为不检点,这事不用你管了,敢做对不起咱们皇家的人,岂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了!哀家会替孙儿讨回公道,出口恶气!”

玄烨皱起了眉头,举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逗弄了好一会,孝庄回头。

“都退下吧,今日说的话如果被外面任何一个人知道,哀家定当不会轻易就掀过去了。”说完看了一眼路嬷嬷,路嬷嬷立刻心神领会的带着一帮下人退下。

然后,孝庄犀利的目光在转向他。

“玄烨你陪皇祖母唠唠。”

“烨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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