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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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心中的火气,当着周围众多江都名流的面,句句讥讽道:“不知道花柳先生拦住我等去路,意欲为何?难道是近嫖资紧缺想找人借钱招妓么。哈哈~~~”
找到孟星河的小辫,马文就像现一处值得利用的资源。在场的众人都是江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对那种视嫖如命的学可是异常憎恨,他抓住这一点狠狠拼击孟星河,目的就是让他出丑。
周围的人听见马文一番言语,对眼前这个青衫学皆是冷眼相向。特别是后面两个陌生的老者是颇为失望的叹息一声。
这样的场面孟星河早就习惯,丝毫不介意别人眼中如何看待他。
老嫖又怎样,这是行为艺术,后世又不是找不到这种同道中人,奉旨填词的柳永就是老的参照,我日。孟星河心里问候了诸位君的亲戚一遍,不骄不躁说道:“没办法,本人生性风流,改不掉这个习惯,况且我也不想改掉这个习惯。”说道这里,孟星河居然哈哈笑道:“可是有一点小马兄还得记住,那就是老哪怕败光所有的家产,也不会沦落到向狗乞讨嫖资,那我岂不失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是笑话,马文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尽管孟星河处处贬低自己,马文却是直接被他踩在脚下,狠狠羞辱了一番。
痛,真他娘的痛。每次遇见马文,孟星河都有种报复后的感。仇人好是踩不死的小强,这样有踩死他的乐趣。
见气氛变得比较尴尬,赵浩然立刻走上前来,向孟星河递了一个眼神,希望他能给点面。毕竟这些人今天是来道贺的,不适宜私人恩怨的解决。
大哥的面,孟星河还是要给,间接辱骂了马文之后,他独自找了张凳安分的坐了下来。不过面对马文眼神的侵略,他习惯性的伸出中指说话。
只要这个三弟不生出事端,赵浩然就松了一口气。谦虚的走到身后三个老头的身边,恭敬道:“三位大人请里面请,今日茶楼开张,承蒙大人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担待之处,晚辈向诸位大人公赔礼了。”说话间,赵浩然真的鞠了躬。
孟星河无奈的摇头,要让老做这种鞠躬的事情下辈吧!
钟玉素此时已经笑吟吟的走了过去,这骚狐狸现在居然变得无比淑女,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善变。
装,你继续装,别以为老不知道你的底细。看见钟玉素袅袅猫步走去,举止间如同处那般轻柔,孟星河唯有喝茶来泄。
钟玉素像一朵黑云,飘到三位大人的身前,举止间没有私下那么放荡,反而略带一丝闺中少*妇的羞涩,尊敬道:“御史大人和学政大人请里面上座,妾身立刻为两位大人看一壶好茶,还请两位大人慢慢品尝。”
噗~孟星河一口茶还没有喝下去,就喷了出来。“妈的,这茶好烫。”
第二十三章 坚 硬 如 铁
唐朝人对喝茶之道十分看好,要求细温慢品,所以从喝茶上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如何。孟星河不知道唐人还有这些讲究,听见钟玉素称呼御史和学政两位大人,心中气血上涌,无拘无束喷出一道水柱出来,立刻令离他几步之遥的众位江都名流,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藐视。
这人当真有辱斯文,不知风俗礼数,行为和山野村夫同般粗鲁,不知是哪里来的刁民。好好的一壶茶就这样被他糟蹋,那些钟爱茶道的人,势必横加指责,暗骂孟星河缺少教养。
孟星河脸皮厚,已经对这种毫无意义的轻蔑形成免疫。只是他想不到钟玉素的面居然如此大,连江都政、学两派的领头人都前来向她道贺,看来久居长安的侍郎大人官位恐怕不小吧!
不熟悉大唐的官吏制度,从别人哪里还是听的一点消息。江都御史就是江都大的官,递属大唐御史台下四品官员。至于那个学政大人,孟星河是耳熟能详,那可是江苏省所有学生的夫,官衔比马守臣还高一级。
妈的,流年不利,等会儿回去穿一条红色裤衩辟邪。孟星河心里暗骂一句,他来江都目的就是参加科考,刚在两位大人面前似乎留下了极差的阴影,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影响老的仕途。早知道这两个骨瘦如柴的老头是厉害角色,老宁愿沉默也不撞他们刀口上,因为于己不利。
孟星河啧啧叹息几声,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费,以后的事任其展吧,考不中秀老就捐个官来当,总之不让家里人失望就行。也不管对面那群江都名流在哪里闲谈茶道,孟星河自斟自酌倒是悠闲。听见耳边传来的采茶之道、用茶之道,做人之道、奉天之道,一席空架的话甚是热闹,不知道这群人是在附庸风雅还是真有这么多的道理显摆,兴趣不合孟星河唯有将目光望向窗外。
由远及近,那满江秋水,泛起的波光,如同鱼鳞一片镶嵌一片,层层向远方推进。远处依稀看见与秦淮河相接的隋朝大运河残影,黑压压的盘踞在辽阔的苍天上略显苍茫。想当年隋炀帝征调三十万民工修建隋朝大运河只为巡游江都。如今江山易主,只剩断恒残堤,谁又记得当年隋朝的繁华呢?
滚滚东逝水,淘尽人间多少英雄,看盛世烟云,人不过沧海一粟。听闻身后嘻哈笑声,孟星河独自摇起头来。这群大唐的官员身处盛世当然是谈茶说道吟诗作对,哪知道盛世背后那渐渐没落的衰败。
不在安乐中奋,就在安乐中死去吧!孟星河惠心一笑,熟知历史的他竟有种释然的心情。大唐终究是昙花一现,历史势必会取而代之,这已成为定局。
喝着茶,看着千年前的天空,无聊时牢骚,这种生活还不错。孟星河打定主意,干脆以后经常上钟玉素这里蹭茶喝,顺便观看秦淮风月也是一件消遣的事。
这到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孟星河无耻想道。身后众人的笑声突然变大了些,声声直逼耳膜,就像钻进一只蜜蜂在里面嗡嗡作响。
还以为是他们茶道讲完了,众人拍手叫好。稍微转过头去,一眼看见钟玉素哪张精致的脸上挂了两片火红的枫叶,而旁边同马文一道进来的苏幕白却是抓着一张纸捧腹大笑。
“刘夫人,敢问此联是何人的墨宝。”
哧,苏慕白再次笑出声来,全然没有形象可言。周围正在喝茶的各位大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好奇望去,然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钟玉素脸蛋变的红,苏慕白手里拿的正是刚孟星河为她茶楼写的对联。她望了一眼孟星河,然后小声说道:“是妾身刚写的,文词粗俗,难登大雅之堂,苏公莫要见笑是。”
“哦——原来是刘夫人所写,在下还以为是那个牛倌写的黄口之言。”得意笑了一声,苏慕白道:“不过,刘夫人的行书写的如此苍劲,尤甚男儿,当真是笔力凡,世间难得呀!”
知道是在挖苦自己,钟玉素和气道:“苏公妙赞,区区几个字怎么能入公法眼,公就不要笑话妾身了。”钟玉素立刻从苏慕白手中夺过那副对联,轻轻将它撕成两半,悦耳声道:“苏公是江都,自然瞧不上妾身的拙作,如果公不嫌弃,就替代妾身为这茶楼添一副对如何。”正好桌上有文房四宝,钟玉素为了苏慕白取来,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差异。
“原来刚的对联是刘夫人装裱茶楼的对。”苏慕白不屑的说了一声,颇为戏谑道:“要是如此对贴出去只怕损了夫人的门面,在下不到是有一副对,希望能入夫人的法眼。”
今天有御史和学政两位大人在此,苏慕白当然想展现自己的华。拿起桌上的毛笔,几乎是一气呵成,一副上好的对联就出现在纸上,周围的人皆是一叹,连两个大人也是高兴的点了点头。
“一楼风月宜酣饮,万里河山可畅怀。”钟玉素淡淡念了一遍,眼睛却是向孟星河望去。
这个死人,坐在那里就像生了根一样,早知道刚就不替他遮掩了,反正他脸皮厚,由人嘲笑便是。钟玉素噌骂了一句,依旧高兴说道:“苏公果然高,的确比妾身高明的多,妾身先谢过公了。”
学政大人此时也起身拿着苏慕白的对大为欣赏。“不错,不错,颇有魏晋遗风,意境开远不失为一篇绝对,你果然没有辜负老夫的一番期望。”
得到学政大人的赞赏,苏慕白自然高兴,挑衅的看了一眼孟星河,胜利者的骄傲显露无疑。“孟兄,桃源一别想不到在江都还能见到你。不知刚在下的对如何,还请孟星河指点一二。”
老怕别人挑衅,只要是挑衅就会兴奋。孟星河嘿嘿笑了一声,面无表情说道:“对不起,老不知道!”
他说了一句粗话之后,已经向二楼的楼道口走去,好像是要下楼。路过钟玉素身边,孟星河淡淡道:“哥坚硬如铁,请钟姑娘下次不要怀疑我是否挺拔。”
孟星河抖了抖自己的腰板,的却是坚硬。看见钟玉素顿时羞红了脸,孟星河换了一种语气,无比小声道:“你要的东西就在桌上,代我向浩然说一声,我先回妙玉坊了。”哈哈笑了几句,毫不在意身后几道复杂的眼光射来,孟星河就这样走下楼去。
听他后一句,钟玉素的心顿时颤抖了一下,急忙走过去,看见刚孟少爷所座的桌上,不知何时用茶水写了几排字。水渍未干,还能清晰看出是什么。这人还真是奇怪,专挑这些古怪的事来做,不过看见桌上用茶水写的字,钟玉素心中稍稍一暖,只是用心念道。
“此茶只因天上有,人间唯独碧螺春。”
短短两句,胜千言万语,看见后三字,钟玉素嘴角突然厥起一丝弧度,洁白的小虎牙,紧紧咬在一起,轻轻跺了跺脚骂道:“死人,连句话都写的那么有玄机。”
第二十四章 我把他杀了
孟星河哼着小曲从钟玉素的茶楼走出,精神无比舒爽。江都又怎么样,老就不鸟你,你还能咬我不成。那套礼义廉耻的约束,对不起,老不吃那套。
对于孟少爷这种很少讲风度的人,普通的无耻是不能够形容的。当着众位江都名流的面,不给苏慕白面除了他没有别人。从钟玉素茶楼门前走出,跻身走进熙攘的人群,各种各样的物饰挂满了两旁的商铺,琳琅满目的商品,将街道两旁装缀的异常炫目。这些东西放在现代那样不是价值不菲的文物,而现在不过是普通的生活用品罢了。
江都果然是繁华,随处可见车来人往、轿停马嘶,远处波水荡漾的画舫,近观茶、酒、花、寺、楼鼎立,恰是一块富庶之地,怪不得曾有诗云,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现在虽是浓冬肃杀,处处雾霭飞散,燕雀南迁,不见萧瑟,尤胜如梦似幻的朦胧之美,当之无愧的人间天堂。
有幸能看见千年前的一大古都,孟星河颇为欣慰的感慨一声。闲暇四处观望的时候,看见前面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站在那里,守候自己的饭碗。想到糖葫芦,孟星河就想起那个十几岁的疯丫头,不知道她在桃源有没有调皮让薛施雨头疼呢?
掏出身上的碎银,厚着脸皮买了两串拿在手里。还没开吃,就听见耳边嗡嗡议论声大起,孟少爷既不是儿童,又不是妙龄少女,居然厚颜无耻的在街上买糖吃,这一行为大大刺激了江都市民的眼球,语言难免嘈杂许多。
旁边的路人,已经对孟少爷大胆的行为开始指指点点,甚至有些比较顽固的老学究,已经呼天抢地的咒骂起来。说什么,读书人不知礼数,不识矜持,贪图口嘴享乐,简直辱没高贵的气节。
在比较过激的言语下,绕是孟少爷胆大,也受不了这种赤 裸的侵犯。
看什么看,没见过如此帅气的男人吗。妈的,这封建礼教还真害人,想想自己那个时代,随便穿一双人字拖上街,爱吃那样吃那样没有人会对你令目相看。如今穿越唐朝,却成为另类,真他妈不习惯这种社会风俗呀。
任你百般凌 辱,老岿然不动。孟少爷还不信邪,他就不信自己这样犯法。顶着数双绿色的眼睛,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我就吃了,你们能怎么样,看不惯拿银砸死我呀!
极其嚣张的向前面走去,边走边挑衅的啃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也没见谁拿钱砸死他。都是一群光说不练的人,对孟少爷丝毫起不到任何威胁,反而会揭开他身上的逆鳞公然和封建思想作对。
走到人少的地方,孟少爷暗自松了一口气,身上这件学生青衫就是坏事的东西,那天把媳妇做的衣服穿上,看谁敢对老评头论足。咧咧骂了几句,看来如今读书人并不是乐的,走到哪里都有比较高的期望在标榜,想做点出格的事,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置身舆论浪尖。
真是举头三尺有孔圣啊,罪过、罪过,孟星河虔诚叹了几声。寻着宽广的大街向妙玉坊走去,目光偶尔瞥了几眼身边飘过的千金小姐,这些江南水乡的女人真是独具本钱,皮肤是那么白皙光滑。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生的却是异常水灵耐看,一抹淡淡的胭脂红下映照着正是那张如同成熟的瓜脸,叫人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