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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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神从她先前做的位置上站起来:“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太平教的圣君。教中的一切大x事务,都由你一个人决定,我也累了二十年,是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访遍名山大川,寻找我师父的踪迹。孟星河,魔én,我就j到你手里了。”施洛神将一方帅印j到孟星河手里,幽幽,道:“我已差人去长安将你娘亲和众位娘救了出来。她们现在在回太湖的路上,现在的你,全无后顾之忧,我太平教待你如何,你自然知道,我将太平教j到你手中,也不怕你给败光。你好自为之。”
孟星河听后,问道:“是不是梦蝶?”
“嗯。”施洛神紧咬红唇,道:“以后,你可要好生对待我那痴情的徒儿。”她将话说完,觉得还不够,加上一句:“还有我的云姨妹妹。你要是欺负了她们二人,我定不会饶你。”
孟星河默默点头,猛然抬起头来:“洛神姐姐。你也别走吧。”
施洛神心里激dn一下:“给我一个理由?”
孟星河想了想,道:“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既然梦蝶,云姨,红豆,都在这里,你要是走了,她们也活得不开心。何不留下来,我陪你一起找你的师父,也能照顾你。”
施洛神脸上一阵燥热,她虽是外号大魔女,但却是个爱情上的白痴,自她懂事开始,就没有听见男人对她说过这话。她当下偏过头去,掩饰自己脸上的羞意,轻声道:“念你还算一片真心,我就留下来,替你打理一些事情。等你哪天能完全接管我太平教的事务后,我仍旧会离开。”
“好,依你便是。”孟星河笑了起来。其实洛神姐姐温柔起来,也是一个要人命的祸水。
第十八章 天降神兵
施洛神将太平教的大旗j到孟星河手上,也算了了一桩她多年的心事。孟星河接过大旗扛着,也知道身上的担不轻,唐军就在家én口,容不得他半点轻松。好在自己先前担心被李世民扣押在长安的家人,如今得知她们已然平安,孟星河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也不怕明刀明枪和大唐对着干。
孟星河的转变是极的,他不是那种忠肝义胆的忠臣,什么留取丹青照汗青都是不切实际的空话。他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说白了,就是为了生存而不断改变的人。他一点都不后悔壶口城下自己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被炮轰。他也很高兴能够清楚的知道,统治者为了自己的利益,是不惜牺牲任何代价。就如同以前云姨同他讲过,就算封王拜将又能如何,终究是帝王手中的一颗棋,高兴呼之即来,不高兴挥之即去,飞鸟尽良弓藏历朝历代都屡见不鲜。况且,穿越而来的孟星河也不知道太平教以后成败如何,既然一切都是未知之数,他这个只懂得珍惜眼前的人怎么会未战而先败呢。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孟星河必定是公然反唐了。唐军就驻扎在太湖岸边,以孟星河对他们的了解,唐军中唯有那个杜萱比较难缠,而且还是三军军师,极不容易对付。好在他对唐军现在的军情比较了解,不用派出探打听就能知己知彼。李承乾和杜萱之间其实是面合神离,根本就集中不到一起,若要想打败他们还是有突破口的。
话不多想,孟星河立刻拿出太湖边上的地图,对照上面每个山水地势,叫来薛仁贵和柴少共同分析。他现在只有这二人作为左膀右臂,薛仁贵带兵打仗是没的说,既可作为军师又何以独当一面。柴少无非就是后备军需物质供给,二者缺一不可。
“姐大,你看。唐军若想进攻太湖,先需造船,他们也知道,连环船一定会有纰漏火攻之下就溃不成军,太湖水位深浅不定,有些地方还有弯道和暗礁,大船又不能开进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用x船载人依靠人多的优势强行登6。”薛仁贵对照太湖作战地图将自己的见解说出来。孟星河也认可他说的话,唐军只有靠x船能进来。
而此时,薛仁贵嘿嘿一笑,道:“我想,唐军此刻也在猜测我们肯定会在太湖上不惜一切代价拼命抵抗。但姐夫,你想过没有,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今夜天黑,我们派出一支x队偷偷潜入岸边,绕到唐军军营。你也知道那负责押送唐军粮草的官可是谁?”
姐夫孟星河眼睛一亮:“侯君集?”
“对。正是侯君集。”薛仁贵道:“此人心浮气躁,自高自大,就算杜军师的命令他多半也不会听进心里。李承乾让他担任军队粮草的监官已经是大错。我们趁夜偷袭唐军粮草。定可断了那十万大军的后方资源,唐军不战而败,我们乘胜追击,趁机收复以往的失地。借此时机,便可以向江都挥军。”
“好计谋!”偷ji摸狗的事情柴少和孟星河擅长,像这种火烧唐军粮草的事情,孟星河怎么能够错过呢。他当下道:“今夜入夜,就从太平教和龙帮中挑选出几个手脚麻利的好手,装扮成唐军模样混入唐军军营火烧粮草断了他们的粮食。”说道这里,孟星河哈哈大笑起来。得薛仁贵果然是得一神将。只可惜罗峰不再,他二人组合定是势如破竹。
他们三人当下拍定今晚的行事。太平教既然已经j到孟星河手中打理,调动教中之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孟星河让薛仁贵下去张罗,傍晚时分,一屋约莫有十多号人就站在孟星河跟前。孟星河淡淡瞧了眼,看得出薛仁贵识人的本事挺高,这十多号人几乎就没有一个不jin明的。早就命人准备好桐油的孟星河也知道此战的重要xin,压低着声音对着一屋的人,道:“今夜我们要出去干一件大事。此事行事机密,大家都得打起jin神。把唐军吃的、穿的、用的,全部烧他娘个jin光,你们有没有信心?”
下面的人都是龙帮和太平教中的好手。特别是在听到孟星河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背叛天下,他们是敬重这样响当当的汉。听说是要去唐军军营中干大事,早就憋足一口气的他们毅然大声吼道:“有。”
“很好。”孟星河笑了起来。他自己穿了套黑色的夜行衣,其余人皆是和他一个模。点齐了人头,便悄悄的溜出én去。
此刻天色渐暗,太湖之上静悄悄的。只听见细碎的划船声,由于孟星河带出来的都是臂力极好的壮汉,几艘x船如同悬浮在水面上,像箭一般射出去。他们每人都是清一色黑衣黑裤,脸上蒙着黑巾,背上背着一个用来盛放桐油的竹筒,两头用火漆密封,看样是准备将唐军的粮草烧个jin光。
孟星河站在前面一艘船上手无寸铁,薛仁贵和柴少就在他身边,柴少带了一把宽背的砍刀,还是当初血战孙龙的时候用过一次,现在他又抓在手里,没觉得一丝冰凉反而有种热血的冲动。
弱ru强势的社会,向来都是讲究刀光血影的。
薛仁贵善战弓箭,只背了一把长弓,乃是太平教中著名的巧手神匠鲁妙制作,弓长五尺,劲道九石,他虽只有十五六岁,人却和孟星河一般高大,巨弓背在他身上,非但没有一点夸张,黑夜中竟然有一丝肃杀。
太平教的人对太湖一道尤为熟悉,他们抄的是x道,约莫三时分,正是世人熟睡之时,以孟星河带头的十多个黑衣人停船在岸边,利落的下船而来,竟没有一丝响动。
“姐夫,前方五里便是唐军营地。布局是成品状安排扎营。粮草便在这品字中间。看来唐军的军师也知道粮草的重要xin,会如此安排。”薛仁贵根据先前探的报告,暂时摸清楚了粮草的方位。唐军也不笨,他们要来烧粮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孟星河对行军打仗不是很懂,至于布阵扎营一窍不通,但他也知道品状扎营,粮草就在大军的中间,要想让唐军中心开花殊为不易,他是诚心问道:“既是如此,怎么混的进去?”
这下轮到薛仁贵自豪了。道:“唐军品字扎营,但却不是万无一失,且看我太平教有神兵天降。”薛仁贵嘴角挤出一丝兴奋的笑容:“姐夫你是不知道,太平教下有金、木、水、火、土,五行én派,今夜我带来的十几个兄弟中,有两人便是太平教土én中人,一个时辰之内便可以从此处打地道直到唐军品字中心,我们从地道潜入,难道不是神兵天降?”
看来太平教的确是卧虎藏龙之地,想必薛仁贵今晚不但带了土én的人,恐怕连水én和火én中人都在其中。究竟太平教下有多少én派,孟星河倒想以后好好询问施洛神,他既然接管,也得完完全全明白不是。
薛仁贵话不多说,身后那群黑衣汉中立刻走出来两人。按照薛仁贵手中所画的地图,两人选了个地方,很功夫一条紧容一人通过的隧道口就出现在地上。
孟星河看他们掘土的度之简直难以想象,但他其实有所不知,太平教土én中人,就是后世传说摸金掘墓一派的祖宗。不然太平教何来举事的银,有一部分其实是来自én下土én中人盗墓的功劳。
事情果然同薛仁贵所说一样,不出一个时辰,隧道已经打到唐军军营中心。而孟星河等人也轻而易举进入防守严密的唐军军营。
“放火,烧粮草。”孟星河果断下令,身边十多个汉立刻没入黑夜中,利落取下背上装满桐油的竹筒,对着唐军的粮草撒了个痛。这些人身手异常矫捷,就算被守在周围的士兵现,可那士兵还没来得呼叫就已经这些黑衣人腰间的利刃被割破了咽喉。等着孟星河那一声“放火”口令出,那些黑衣汉已经飞取出火种,瞬间大火就烧了起来。
侯君集此刻正在他的军帐里面睡的正欢,悉闻外面风声鹤唳他还以为李承乾难道想半夜奇袭太平军,心里正暗自骂着,一个士兵慌慌张张闯进来,由于重心不稳,一下就重重摔在地上。
“将。将军。不好了。粮,粮草着火了。”
侯君集似没听清楚他的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回将军,粮草着火了。”那士兵惊慌道,生怕侯君集盛怒之下起身边的宝剑就把自己砍了。身不由自主跪着往后退了几步。
侯君集闻话,堪比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抬起一脚就把前来通报的士兵踹飞,道:“放屁。谁那么大胆,敢在我军营中心放火?”侯君集话说话,外面熊熊大火已经照亮了半边天空。士兵所言不假,的确有人前来放火,他深知粮草的重要xin,哪里顾得打骂手下,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忙跑出去。
“去禀报元帅和军师,就说太平教妖人使出妖术,将大军粮草全部烧了。”侯君集干吼一声,连接几脚揣在他身边一队负责看管粮草的士兵身上:“还不救火啊。都他妈不要脑袋了吗?”
第十九章 一家团聚
其实早在孟星河放火烧唐军粮草的时候,已经失眠好几天的杜x姐立刻就看见了大军中心那照亮半空的火光。
她立刻意识到粮草被烧,眼下正值紧张时期,粮草若是不保,那他们南下剿匪之事必将受影响,而且昨日她也听说如今边关的突厥和逃居岭南的杨氏一脉也有所动作,大唐虽然内无忧患,可也是三面受敌,照此下去,几年战事下来,必将和隋末1un世相同,天下必将大1un啊。
想到这些,杜军师带着大队人马,几乎是一刻不停跑到储备粮草的地方,李承乾此时也闻讯赶来。大火已经不能够扑灭,无数条火龙从地下呼啸而起,任他们心有不舍仍旧力所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粮草被火魔吞噬。
侯君集慌慌张张跑到李承乾跟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他知道,粮草对大军是何等重要,如今被烧个jin光,李承乾如若不追究他失职之罪足显宽宏,若真要杀一儆百,他侯君集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却正在此时,没等李承乾追究侯君集的失责。大帐外面,负责巡夜的张士贵同样是慌张冲了进来。他本来是负责看守军营以防太平教趁夜偷袭,可太平教自从壶口一战之后竟龟缩在太湖不敢出来,张士贵想他可能是怕了唐军的威风,也没把巡夜之事放在心上,和手下几个将领在酒楼寻欢作乐,却不料刚不久,他手下的士兵慌忙来报“太湖中出现上万只船只,恐是来攻营”张士贵原本不信,随行前去看见前方太湖之上,密密麻麻都是h着火把的船只飞而来,j战的鼓声震响天空,张士贵一下慌1un了,立刻前来报信,现军营中已经是大火滔天,他立刻预感不好,见到李承乾,扑通跪在地上,道:“元帅。太平教妖人此刻正向我军攻来,约有数万之众。”
“什么?”李承乾和军师同时叫了起来:“你可看仔细了。”
“千真万确。对方声势浩大,直取我军营。”张士贵不敢隐瞒如实道,他现在的想法就是让元帅决定果断撤离,否则军心不稳之下有可能全军覆没。
“这太平教妖人好生厉害。先是烧我粮草让我军心大1un。现在又举兵来犯。敌强我弱,这该如何是好?”李承乾也有些慌1un,前几日连续拿下几个城池的自豪此刻dn然无存。慌忙之中,他能想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