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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极品书生混大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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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指了指春香楼里高挂的一副字联,道:“再过几天就是朝廷的乡试,省上主持考试的三位主考官今日已到桃源县,马县令特意在春香楼后院设宴款待三位大人,请了施雨姑娘前去抚琴助兴,孟公要想见她,需的对上这对联,能进去。”

我日!还要对对联?先前施雨小姐交给孟星河的诗中,早就暗藏科举之事,孟星河看出其中藏头的讯息,知道是施雨小姐一片好意,所以特来春香楼看看,以免辜负佳人一番心意。

如今一道对联拦住孟星河的去路,他心中自然不痛。余光所及那副对联,居然看见马文那瘪三得意洋洋往后院走去,赵浩然也是摇着一方折扇,打扮的气宇轩昂,一步三遥,堂堂正正地走了进去。

两个人的出现,无疑打击了孟星河的自信心。我干你娘,凭什么他们能正大光明的走进去,老却要对上对联能进去?孟星河一脸不服,拉上身边的柴少,径直向后院唯一通道走去。

“站住!”看见孟星河杀气腾腾冲来,两个带刀侍卫立刻拦住孟星河。“公请自重,马大人在里面宴请三位大人,公若要硬闯,莫怪我刀下无情。”

冰冷的话,如刀一样插在孟星河心脏。他本想反驳为什么赵浩然和马文能进去,我为何不可。却听见里面一个谦逊的声音道:“孟兄,你也来了?”声音谦和,颇有读书人的风范,赵浩然摇着折扇,从里面走了出来。

“赵公!”侍卫客气问候道

赵浩然是桃源名士,侍卫对他自然礼貌有加。他见孟星河被侍卫拦在刀下,立刻知道其中缘由,赔笑道“两位大哥,孟公和柴公是在下的好友,能不能通融放他们进来。”出于好心,赵浩然本想为孟星河解围,哪知道里面又传出一个叫嚣的声音:“瞎了你们狗眼么?花柳先生也敢私自放进来,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马文那瘪三真是无处不在,今夜自己的父亲宴请三位主考大人,他当然要在主考官面前好好表现,那么乡试夺魁的机会就大。本来他都已经走到后院,哪知道孟星河那个处处踩他一脚的瘟神尾随而来,与公与私,马文都要阻挡孟星河进来。

两位侍卫本来看在赵浩然的面上,放孟星河进来不是问题,现在有县令的公在此坐镇,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龟缩脑袋誓死不放孟星河进来。

“马文,我干你娘!”柴少冲马文比划了一个中指,破口骂了一句。孟星河是他兄弟,马文欺负他兄弟,就是欺负他自己,心中一口恶气,唯有侮辱马文的娘亲能解恨。

马文被柴少问候了娘亲,顿时怒气上涌。可他是读书人,没有柴少的粗鲁,使劲摇了摇折扇:“你算什么东西,信不信我叫人封了你家的店铺,让你柴家在桃源做不成生意?”

“有种你他妈就去封?”柴少撅起袖口,双臂青筋暴露,要不是有侍卫阻拦,他早就冲上去将马文打的满地找牙,连他老母都不认识。

“柴兄!息怒!”孟星河蛮劲使出,拉住了愤怒的柴少。马文你个**,老不踩死你。老就不信孟。“孟日:狗咬吾,吾不会咬狗。和这种智能综合儿童,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洗脑。”

届时,孟星河双目一震,爆出道道凶光,指着马文的脑袋,愤怒道:“马文,今晚只要有老在,你就等着处处被踩死!”

说话的时候,孟星河走到那副对联前,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看完上联。

“孔门传道诸贤,曾、思、孟,众弟听论语。”

孟星河思敏捷,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毅然拿起一旁的毛笔,补上了下联。

第三十六章 你敢吗?

周室开基列圣,太王,王季、文王,数仁王继霸业。

落笔,填了下联,立刻获得一阵热烈的掌声。可以说孟星河此举,为无数贫寒学长了志气。如今设在通往后院的一道高坎,被孟星河捅破,在座的各位寒门学,也有机会进入后院与今年乡试的三位主考官相见,如果能得到他们的欣赏,今年乡试就有高中的可能。

见孟星河不假思索就写出了下联,马文气得脸色青。刚他尝试写出下联,想风光一回,但苦于学有限,连一句普通的下联也没有想出。孟星河对出绝对无疑踩了他一脚,心中自然不爽,恨恨骂了几句,拂袖便走。

赵浩然收了折扇,仔细品读孟星河的下联,佩服道:“孟兄果然高,我赵浩然佩服的五体投地。”身俱桃源,赵浩然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施展华的机会,堂中的对联,他看了不下十遍,奈何思枯竭,总想不出绝妙的下联,故没有前去献艺。如今见孟星河几乎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一副绝妙的对,他想不佩服都不行。

“献丑了!”孟星河谦虚道,现在没有人敢拦住他前往后院的步伐,他就像一头胜利的雄狮,迈着坚定的步伐到后院,其目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踩死马文那**。

马文欠踩,孟星河绝不客气。反正与马家结仇不是一天两天,孟星河不在乎多结几次。

来到春香楼后院,到处一派欢腾,为了宴请三位主考官,县令马守义花了很大的血本,尽量将这里布置的富丽堂皇。

十几张檀木圆桌,摆满了山珍海味,坐满桃源所有的名门望族。县令马守义和他当学管的弟弟马守臣坐在前排的宾客席上,不停介绍谁谁谁是哪家的公,在桃源如何如何出众。

三位主考官沉默不语,俨然一副正派。孟星河看见就想吐,要不是杜如晦这尊大神坐镇当中,这群**分恐怕早就开始交易今年乡试头名的银了。

选了张安静的桌,孟星河随意入座。目光瞥见前面人影涌动的地方,施雨小姐一袭白衣罩体,白皙的脸上,挂了面透明的丝质遮巾,盖住了她那精美绝纶的脸蛋。芊芊十指,在那方古朴的“锦瑟”上来回轻拨,悦耳的歌声,如同黄莺、画眉,回荡在天际。

“枫叶染山头,长天一色秋。

—故乡三千里,夜夜魂西游。

_何曾入我梦,草长覆陇。

—不见旧时人,月月满长空。”

歌声凄凉,荡漾在心中久久无法散去。“锦瑟”清脆的音,拨动听者的心弦,随着施雨小姐优美的歌喉,情不自禁陷入沉思。

词写的好,曲谱的好。在施雨小姐一思乡的曲中,孟星河多了几分惆怅。

“故乡三千里,夜夜魂西游。”就凭这一句,孟星河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的故乡何止三千里,阻隔了一千多年,就算魂游回去,也只能相会梦中,徒增伤感罢了。

在施雨小姐演奏完之后,下面爆出热烈的掌声。有些官家小姐,心肠较软的,都已经落下了泪珠。

好曲,就应该催人泪下。施雨小姐琴艺一绝众人早就耳目有闻,掩住刚勾起的忧伤,一个劲地喝着桌上的美酒。

孟星河也不例外,抱了坛美酒,对月畅饮,只希望痛饮,能化解心中无尽的思念。

半坛烈酒下肚,胸中顿时火热。孟星河抱着一个酒坛,冲到了前面,正听到马守义对他儿说:“文,今日趁着高兴,你也上去和施雨姑娘一起为大家伴奏一曲如何?”

马守义好心规劝他儿,无非想在三位主考官面前露脸。马文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听得自己父亲吩咐,又得知和桃源第一女施雨小姐同台献艺,当然乐意上去献艺了。

“孩儿遵命!”马文谦虚说道,并吩咐人从一旁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古筝,准备上去卖艺去了。

马文刚走出一步,今晚誓要踩死他的孟星河抱个酒坛,拦住他去路道:“你算什么东西,施雨小姐高贵典雅,岂容你这阴险小人与她同台献艺,岂不是辱没了施雨小姐的名声。”

孟星河句句刻薄,直接将马文羞辱的颜面无存。马守义为了自己儿的薄面,也不想孟星河破坏了马文在三位主考大人眼中的地位,他呵斥道:“大胆刁民,居然喝酒闹事,来人啦,将它给我拖出去。”

下了一道强制命令,还没有等侍卫上来将孟星河扔出去,孟星河居然理直气壮地辩驳道:“请问马大人,大唐那一条律法规定了,喝酒之人,就不能表自己的言论了。那学生反问马大人,刚大人也喝了酒,那你说的话是否又作数呢?”

草!跟我斗嘴纯粹是找死,老十岁就是佳辩手了。孟星河反应机警,出招就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马守义陷入僵局,抓了孟星河他摆明就是假公济私,不抓他又搁不下自己的面,承认孟星河所说有理。

场面尴尬的时候,马文灵机一动,脑中飞闪过一个念头:“既然你口口声声羞辱在下不配与施雨姑娘同台演绎,想必自认琴艺甚高,那正好今日这么多人有目共睹,我和你就现场比试一场,谁要是输了,谁就像对方磕头道歉,你敢吗?”

在孟星河面前,马文终于找到可以耍威风的资本。论琴艺,马文五岁抚琴,十岁就能作曲填词,到如今这个年龄可以说琴艺不差施雨姑娘多少,和孟星河比琴,他百分百有信心稳赢,所以开出的条件也比较狠。

读书人历来自恃清高,宁可头破血流,也妄想与人下跪磕头。马文吃准了稳赢孟星河,所以押上自己一生的名誉,赌孟星河永不翻身。

“呵呵~~我敢吗?”孟星河扔了手中的酒坛,摔在地上渐起一片酒花。 似醉非醉笑道:“这世上只有想不到的事,却没有老不敢做的事。马文,老今天勉为其难,就当做善事收了你下跪认错的初夜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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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把位置留给我行吗?

我本流氓,无限嚣张。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让孟星河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直线飚升,达到了佳pk指数,以绝对霸道的口气,将马文的挑衅,转变成对他直白的侮辱。

敬我者,我还敬之,犯我者,我犯还之,顺便踏一万只脚在你身上,叫你永不翻身。孟星河不是怕事的人,也不怕别人来找事,今晚,他就要马文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他脚下认错。

马文能提出磕头下跪的条件,说明他还是有些底气。孟星河无非是个寒门仕,能将书读好就已经不错, 至于琴艺方面,恐怕所知甚少。相反马文从小就接受良好的培养,就算挥失常,都一定比孟星河这个菜鸟强。

当着众位官员和名流的面,两人口头承诺了协议。一场龙争虎斗的较量,正式排演开来。

“请~~”马文向孟星河做了个请的动作,无非是想看他怎样上去出丑。见马文脸上挂着必胜的笑容,孟星河反口道:“出门在外,都是客随主便。今天是老马做东家,宴请各界名流,我区区一介寒门弟,哪敢抢这个风头,还是小马兄你先请吧!”开口一个“老马”,闭口一个“小马”看样孟星河把马家老少爷们全当畜生使唤了。

马文不笨,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不作计较,轻蔑道:“既然孟花柳承让,那我只好上台献丑了!”绕过孟星河,马文来到施雨小姐身边,本着君谦逊的态度,他友好地邀请道:“施雨小姐,可否应在下相邀,共同演绎一曲调如何?”

在女人面前,马文永远是那副伪装的天衣无缝的笑脸。对这种伪君,孟星河能形容的词语就两字。

“我日!”

简洁、意短、表达深刻,没有长篇大论,但说出来却是异常舒服。

高台上,红绸下,面对马文的盛情邀请,薛施雨响起了比蚊还小的声音:“马公厚爱,小女不胜荣幸。不知马公想弹奏哪一曲?”薛施雨精通音律,自然熟悉各种曲调的弹奏,不知马文想和她演奏一曲什么样的曲,故问了一句。

将自己的古筝摆在薛施雨的“锦瑟”旁,手指轻轻调了一下音质, 听古筝音清脆,可以演奏曲调,马文礼貌说道:“不知施雨小姐可否会弹《西江月》?”

“会!”薛施雨将双手放在自己的“锦瑟”上,先调了调音质,她是妓院里的清倌人,自然熟悉这流传已久的《西江月》。

马文见施雨小姐准备妥当,他十指抚琴,摆出一副融入艺术之中的装逼表情,慢慢弹起了古筝。

“锵!”

马文忘情地演绎起来,施雨小姐紧随其后,用自己的“锦瑟”将这《西江月》演绎的一刚一柔,极为优美。

他二人在音律的造诣上皆属上乘,如今同台演绎,配合的天衣无缝,将《西江月》的精髓完完全全挥出来,令无数人叹为神曲。

曲调弹到**处,薛施雨十指风动,调一转,顷刻,一股忧伤的声音唱出,马文在一旁尽量附和,他二人琴瑟和鸣,到真像一对佳人。

〃夜半沙痕依旧 雨停天气溟蒙。

起来微月遍池东 水影浮花 花影动帘栊。

量减难追旧日 恨长莫尽题红。

雁声又到画楼中 凭栏默语 何事画秋风?

薛施雨声声碎念,如夜莺凄凉婉转。将流传已久的《西江月》唱完之后,无人不为之佩服她优美的歌喉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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