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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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无其事的立了起来,请了安,好奇地问道:“爷要建府了吗?”
十三收起笑容,正色道:“当然要建府,十月底就要大婚了,能不建府吗?”
心里一下子像被掏去一角,笑容僵硬,大概比哭还难看。十三终于要成家了,我以后又将如何处之。四阿哥醋意地冷眸,让我醒了许多,笑道:“奴婢恭喜十三爷。”
十三淡笑着摆摆手,无所谓地道:“不过取个福晋有何好恭喜的,能出宫建府到是件好事。你以后有何打算啊?”
我立即施礼央求道:“请爷带奴婢走,若是十三爷府上不需要奴婢了,奴婢……”
四阿哥打断我,冷声道:“你想怎样?”
十三打量着四阿哥,又打量着我,尴尬中有一丝落寞。被四阿哥这么一抢白,我也不知如何答好。四阿哥旁若无人,一脸警告之色,好似我已是他的私有品,咬咬牙,撅着嘴地道:“做尼姑去。”
十三哈哈大笑道:“那企不是逼我也要守诺做和尚去。不成不成,十三府怎么少得你这个管家婆呢?”
这才放下心来,也有一丝窃喜,终于可出宫了,十三应该不会像老四最好把我锁在房里吧,幻想着出宫后,自由的明天,不由得满脸笑意。
“这几天写了多少字?”
四阿哥的询问声打碎了我的美梦,心里恨得牙痒痒,天下这样对自己所爱之人,大概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了,不快地道:“回四爷的话,一共六十张。”
四阿哥笑道:“不错,拿来看看,有没有长进些?”
十三在一旁偷笑,大概从前也是这样被教导的,怪不得十四离他远远的,跟着八阿哥。把纸张卷在一起,递给了他,他摊开一看,皱眉看了我一眼,迅速地从上至下翻了一边,冷声质问道:“这就是你练的字?”
这宫里的娘娘不见的个个会吟诗作画,听说许多还是大字不识的呢?再则女人又不让做官,没兴趣的东西,为何要强迫自己。懒得回话,点点头。
十三乐地捂嘴朝我竖大拇指,四阿哥一脸黑色。我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他把纸张往地上狠狠一掷,怒声道:“就知道投机取巧,每张纸写一个字就来交差,明儿给我全补上。”
我呶了呶嘴,真为自已自豪,量他也想不出如此好法。慢吞吞地行了自认为做得最标准,优雅地一个礼道:“回四爷的话,容月只是奴婢,现在脑子又不太好使了,爷想教学生,另找一个吧!”
十三闻到了火药味,立起来道:“四哥,我找小顺子吩咐点事,你们谈!”
我朝十三跺脚,怎么能见死不救,就开溜,也施了个礼道:“四爷慢坐,奴婢扫院子去了。”
四阿哥吹胡子瞪眼地拍了下桌子道:“你给我站住,今儿就不信治不了你个小丫头。”
被他这么一吼,我打了个冷颤,脚步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老虎开始发威了,天,我竟然拔虎须,撒腿就跑,大嚷道:“十三爷,救命!”
这可恶地盆底鞋使不开步,未出门就被他逮了回来。他怒气冲天,拿起桌上压纸的木条,往我手心打来,我忙一缩,心里大骂神精病。
他见打空,更加恼怒,硬拉起我的左手,狠狠的打了三下。竟然拿我当三岁小孩,手掌立刻红肿,我疼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右手也伸给了他。
他明显一愣,随即拉起我左手,轻问道:“疼了?”
我气地一把推开他,怒吼道:“你给我走开。”
就许你发威,本姑娘还会河东狮吼呢!当他隐形,转身往外跑,眼泪又止不住掉了下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十三迎面而来,惊问道:“这是怎的了?”
我愤恨地大声道:“神精病医院保安无能,害死我了!”
十三皱着眉头,一头雾水。四阿哥紧跟而出,也是不解地询问之色,忍不住又笑出了声,骂了他也听不懂,这倒是报负他的好办法,企码自己解气。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再也不要见到这个疯子。就连他来送药,我也避而不见,想着他有可能来,宁可多走些路,避到晴婉那儿去了。
十三的府邸终于动工了,也只不过是前明官员的房子,略做修整而已。想来也不会太大,虽然现在康熙对十三很是宠爱,每回外出都带着他。但十三只是阿哥,又没有封号,所以可想而知,是有规格限制的。
幸好五月份四阿哥、十三都跟着康熙去塞外了。宫里虽然无聊,但耳根清静,主子不在,随意而为。
中秋节一过,终于跟着十三出了宫,而且是一去不复返,站在宫门外,我朝着紫禁城,使劲的摆摆手道:“再见了,拜拜了……。”
城门口的守卫一脸疑惑,最后也拿手朝我摆摆,又不明所以的摸摸脑袋。
十三府是小型的四合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共分四进,还有一个小小的荷花池,趁福晋未进门,我赶紧选了一个靠东边的小院。
小院里种着好些竹子,本想着取名“潇湘馆”,应应景。一想太悲了,还是让林妹妹专有吧。想起扬州的园林,于是在院门上挂了块牌“个园”。其实院子很小,只有两间正房,一间偏房,但远离正房,不失为清雅之地。
四阿哥送了宁儿过来,在我看来是放个内线在我身边。府上现如今除我一共十几个仆人,十三把总管的职责交给了我。所以刚开始,也挺忙,一一对府上的东西做了登记。半个月一晃而过,才想起如今自由的很,于是偷偷溜出了府。
在路上叫了辆马车,买了身男装,直奔清雅居。点名老板一见,江子俊愣了好长一会儿,才拍着脑门笑道:“你看我这眼神,原来是容月啊!”
我佯装紧张地环顾四周,手指对着嘴道:“嘘!江兄我们到里面一叙。”
江子俊看我神秘兮兮的样子,忙把我请进了他的办公房,一脸担忧地问道:“你偷跑出宫了?这可是大罪啊!”
我哭丧着脸道:“是啊,没去处,所以躲到你这里来了,江兄不会见死不救吧?”
他虽担心还是安慰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得马上送你走,这里不安全。”
看他紧张慌乱地动作,我抿着嘴笑,哈哈笑道:“我骗你的,看你急得,不过你可真是好兄弟。”
他这才明白过来,笑骂道:“你个小丫头,倒捉弄起我来了。不过来得正是时候,酒楼开业快一年了,昨儿我一算共获利八万四千两银子,你的四万二千两如何处置?”
我欣喜地嚷道:“这么多啊?要是提走了,可不是要被银子压死。这样吧,二千两我就不要了,算是江兄的补贴,另外四万两,我想拿出一部分钱在近郊买个大的庄子,余下的想开个好点的客栈,不知江兄有没有这个兴趣?”
江子俊温和的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当然乐此不彼。不过那钱我可不要,我们可是说好的,要按规矩来。”
“成交,不过还是要烦劳你去看位置,最好离贡院近些,好招揽上京的学子。”在古代最让人兴奋的莫过于此了,古人的钱真好赚,我心里乐开了花,我成富婆了,一个越来越富的富婆。
江子俊见我自己乐呵呵的傻样,坐在一旁宠溺的看着我。我忙朝他摆手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看你女儿一样。”
江子俊竟脸生红晕,侧头笑道:“我哪有你这样大的女儿?我的夫人还在娘肚里呢?”又盯着我道:“我怎没见你长大,还是老样子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切,难道要长皱纹才算长大吗?再说了不过十七岁,想让我举指像老欧吗?”
江子俊笑而不答,于是又把假失忆的事说了一遍,让他有空都到十三府一趟,假意不认识我,免得以后露破绽。他越听眼睛瞪的越大,最后无奈的朝我点点头,好似我要逼他为娼似的。既然是失忆,也就不能跟小芳儿见面了,赶紧出门往回走。
既然出来了就逛逛街吧,穿着男装即使逛妓院也没什么大碍,不过那地方太脏,本姑娘没兴趣。
记得前面有一家服装店,于是就往前奔去,来古代久了忘了过马路要左右看,一辆马车朝我快速冲来,我当场傻愣在那里。心想死定了,千钧一发时刻,被人一把拉上了马。马车与我擦肩而过,我色白如纸张。
愣愣的都未留意救命之人,等到脚着地了,才回神,傻傻地低头道谢,没想到他又把我拉上马,快速向前奔驰。刚受一惊还没还魂,又被一吓,一时晕头转向。过了许久才清醒过来,想着肯定是被人绑架了。
坐在马上,摇摇欲坠,紧抓着马脖子,闭着眼睛,大喊道:“快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混蛋,你抓我干什么?”
那人的贼笑声传来,天,难道来大清是来做压寨夫人的吗?还是被人劫杀的?
无奈只好央求道:“大侠,你要多少钱我一定给?千万别杀我?”
冒险坐直了身子,向后扭头,那人一只手死死地抱紧我的脖子,让我不能动弹。房子树木快速向后倒退,风刮在脸上生疼。这种落后的时代,即便是被人杀了,十三也不会得知的。反正是个死,朝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人明显吃痛,缰绳一拉,马缓缓地停了下来。就是不放我,又不言语。心想跟你拼了,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甩放开了我,破口骂道:“你有完没完啊,你属狗的啊?”
趁他放手之际,立刻从马上滑了下来。跑了几步回头一看,见九阿哥阴着脸,低头弄着手上的伤口。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点,九阿哥总不至于杀了我。
四周陌生的景物,又让我目瞪口呆,空旷地田野,却不见一家田舍。不像现代到处是房子,这年头的人家三三两两的,一时不知该往何方?
九阿哥坐在马上双臂交插,神情自若的斜视着我。我只好走近他,岔岔的露着白痴笑容道:“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摆弄着手臂,好似手上挂金牌,尖锐地嚷道:“哟,这是谁啊?”
声音阴沉沉地让我浑身起疙瘩,好歹他救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现如今还有求于他,只好低头服软。
“奴婢先谢九爷救命之恩,真是对不住,奴婢以为是被江洋大盗给绑架了,所以……所以才会……”
“你再给爷说一次,爷像江洋大盗吗?企有此理。”九阿哥阴着脸掉转马头,扬长而去。气得我直跺脚,只好大声喊道:“九爷,等等我呀!”
跟着跑了十来米,被远远地甩在后面,还吃了一身的灰尘。气得我顾不了什么形象,两手插腰气喘吁吁的破口大骂道:“人妖九,王八蛋,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好在今儿穿着男装,满人也未缠小脚,停停走走好不容易看见一农家,奔跑着上前,才得知离十三府还有好几里地呢?
若是不回去,十三府不知道要乱成怎样?看着西斜的日头,加快了脚步往前赶。越走越生气,越走越想停下来。若是三百年后,就是走一天也会坚持。如今虽是宫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有车,安逸久了没了脚力。走了一段路,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了下来。
脱下鞋,低头揉我那可怜的脚,喃喃道:“快来个人救救我吧!”
还没念叨几句呢,前面响起了马蹄声。我兴奋得像拦公车一样,挥手大喊道:“朋友停停……”
马儿越来越近,才看清还是那老九。拉了缰,坐在马背上哈哈大笑,随后伸出了一只手,给我道:“上来吧!”
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冷瞄了他一眼,抬脚就走。别让他隔着门缝把我看扁了,今儿我就算是二万五千里长征,也不稀罕坐他的马。再说了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还一前一后的让人看了还以为是同心恋呢。听着身后的马蹄声,我使劲的挥动双臂,加快了脚步。
“真不坐?那爷可走了,别说爷不帮你。”敢情康熙生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