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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女子监狱的男人-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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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苗本身就是一个神经病,相比起我被开除来说,她更在乎是我不能陪她一起回去了,听见老头这么说,抱着老头的胳膊,喜笑颜开的说:”臭老头,你说的太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只要是我能跟臭毛驴一起回去就行了,反正回去谁也不知道臭毛驴被开除了,你们先聊着,我回去上课了,对了,臭毛驴,你要是赶走,我肯定也会拍拍屁股走的,你知道吗?“
  说完这话,苗苗示威一样的冲我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
  这都是什么人啊!
  苗苗走后,我也想走,但是老头一把抓住了我,那眼睛狂热的就像是看见了没穿衣服的妹子一样,脸上那奸商一样的笑容挂着,就恨不得要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身子了。
  我心情不好,想往前走,但是老头笑眯眯的说了句:“你要是赶走,我就摔在这,说你撞到了我。”
  我当时就火了,说:“哎,你怎么讹人啊!”
  老头听见我这话之后,笑的可开心了,说:“哎,是啊,我就是讹人……”
  后来没有办法,我真的是跟老头干了一下午的卫生,昨天刚下了雨,这地面上很脏,扫起来很为难,老头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上个鸡巴党校啊,一点用处没用,都是一些扯犊子的东西,要是让我来教,我肯定会给你们讲些实用的东西。”
  我打断他说:“你是交我们怎么打扫卫生吗?”
  老头颇感诧异,说:“对啊,这卫生是人立足之本,有人说,一人不扫,不足以平天下。”
  我无力的说道:“那是一屋不扫何以平天下。”老头一脸正经的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说这个来着,小兄弟,你可真聪明。
  其实刚才我还想着是不是这老头是党校里面什么牛逼的人物,但是这一下午,我除了听他吹牛逼之外,在也没有听见过别的,他油嘴滑舌,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好容易等到了晚上,老头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小兄弟,其实我告诉你,我是这党校里的老大,你在这陪我扫地,我可以让你不被开除。”
  我被雷了一下午,刚才还说自己是省委书记呢,除了吹牛逼,这还不知道这狗日的还能干点啥,我恨啊,这种人就改让他手里忙着,闭上他那张嘴!
  扫完了,我想回去,把东西给老头,老头把手被在后面,摇头晃脑的说:“我腰疼!”
  我好想说关我鸟事啊,老头又说:“你要是走了,苗苗可也就走了,在这陪老头干几天,可怜可怜我这孤寡老人吧。”这老头我估计是老戏骨,说到自己可怜的时候,脸上那副奸笑去掉,眉毛往下一耷拉,昏黄的路灯一打,花白的头发,孜然而立的影子,还真出了几分凄惨的景象,我没办法,这老头实在是跟当初带我的那个人有点像,而且牵扯到苗苗那神经病,我只能答应在这帮这老头到扫卫生。
  感觉自己好贱啊,明明是已经要滚蛋的人了,但还要在这,看别人镀金,他妈的,一想起来我就心里不平衡。
  回到宿舍,陈冲和何凡见我回来,陈冲先问我去哪了?想要怎么样。
  我不想让他俩担心,尤其是何凡,我说:“已经搞定了,苗苗帮我搞定的,但那边说了,暂时不先让我回去上课了,怕是再跟鲁昊林起冲突,直接在这等毕业参加毕业礼就好了。”
  俩人听了之后,这才是松了口气,陈冲问我找的谁,我胡编了一个,说苗苗带着我找的副校长,直接把这事给按下来了,那张懋家本来看见我进来,脸上是一阵戏谑,想要看热闹的样子,但是听见我说居然是找了副校长这关系,直接态度就变好了,虚心假意的跟我来套近乎。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着,我还真的就跟着那没谱的老头打扫校园,一开始我认为老头是个江湖骗子,后来我发现我错怪他了,这狗日的简直就是一个老流氓,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他问我过去的哪个女学生好看,还问我想不想去女厕所,还指着一个屁股很大的女学生,大言不惭的说,这屁股大,肯定是以后生儿子!
  对我来说,这些天是煎熬,但是没办法,从老头那听来很多段子,乱七八糟的,我估计都是吹牛逼,什么tj黑帮内幕,什么hB省高官集体淫乱啊,最扯淡的是,他还跟说说自己是跟着老毛打过天下,对于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我直接就是无语了。
  眨眼就到了周五,我在这里面憋着实在是不行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往湖边散心去,我先给大长腿打了一个电话,还没响两声,大长腿就接了起来,酸酸的说道:“哎哟,这是谁啊,舍得跟我打电话了,没有被小妖精给迷魂了啊!”
  大长腿简直就是一个大醋坛子,你说我俩还没有什么,这要是真的有点什么了,是不是会把我给锁在家里,不过要跟大长腿好了,被锁在家里也是值得了,我操,感觉自己好没骨气的样子。
  没跟大长腿说自己被党校开除的事情,感觉自己好丢人,不过就算是说了,她应该也没有什么办法。
  扯了一些别的,大长腿那边就有事要忙,挂了,我跟她打了电话之后,就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湖边现在有很多钓鱼的,从我这看去,前面有一个很奇葩的老头,七十来岁的样子,搬着小马扎坐在湖边上,手里拿着鱼竿正在钓着,人家其他人都瞪着眼睛看着鱼漂,看看有没有鱼上钩,这老头倒好,闭着眼睛,头一点点的,像是在低头认罪一样。
  老头穿的不是正常人的衣服,而像是医院病人那样的衣服,但还有些区别,我想起之前开车来的女司机好像是跟我说过,这附近有个疗养院,应该是那里面的人。
  想想也怪可怜的,自己独自一个人在疗养院呆着,看这样应该是没什么人过来看,就连钓鱼都没了兴致,不知道自己老了之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
  水面上鱼漂突然动了,浮浮沉沉,荡起一拳波纹,似乎是有鱼儿上钩了,但是老头只顾着瞌睡,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我实在是怕这老头一头栽倒水里,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爷,鱼儿上钩了。”
  
 
  




    


第131章  袁宇的爷爷!


  
  老头似乎是睡的很沉,我声音很轻,没有叫醒,过来都能听见了这老头噗嗤噗嗤略带沉重和老败的呼吸声;我提了一下嗓子,高声说:“大爷,鱼上钩了,要是再不收,鱼儿就跑了。”
  老头这才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朝我看了过来,虽然老态恒生,但是眼睛并不浑浊,很是普通的一个老头,几乎都没有任何的气质,不像现在缠着我的那个老狐狸好头那么能算计,也不算像是乡间老农那样苦情,普普通通的一个城市里老头,衰老,但是带着一点点的知性和睿智。
  老头抬头看了我,我背后是太阳,大概是感觉到太阳光照眼,他把手抬起来,放到眼睛上面,眼睛埋在阴影里,看不见眼神,老头不知道是迟钝了还是脑子不好用了,这个动作居然是持续了将近一分钟,要不是看见他另一只抓着鱼竿的手在微微颤抖,我还以为这老头是石化了。
  大概是感觉到眼酸,老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慢悠悠的说了句:“谢谢小伙子啊。”
  说着,他布满皱纹的手轻轻一抖,鱼竿不在飘,我眼睛尖,看见下面明明是上钩的鱼,好像是脱钩直接走了,我有些可惜的说:“哎,鱼儿脱钩了。”
  老头丝毫不在意,或者说,自己的心根本没有放在这里,现在没有看我,只是怔怔的盯着眼前看,用句装逼的话来说,就是目光深邃,这种年纪的人,就像是一本厚厚的历史书,陈旧,但是处处是故事,你不知道在哪里就能读出精彩,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见这老头会有一丝的亲近感,当然,更多的是一种敬畏。
  有些人,就算是看着普通,但你潜意识的感觉这人不一般。
  老头看了好久之后,才呵呵的笑了一下,很轻,说:“是啊,鱼儿脱钩了,小伙子,来,坐下聊聊。”
  没有命令,挺平常的拉家常,但我很听话的坐了下来,老头不看我,只是盯着空无一物的湖面,说:“小伙子,哪里人啊?”
  我说:“我是sjz人,小时候是那的人,现在在tj了。”老头听了之后,默默地咀嚼了一下,说:“sjz,恩,好地方啊,也算是人杰地灵了。”我说:“您去过sjz?”
  老头笑了笑说:“我一把老骨头了,虽然没干过什么大事,但总闲不住,hb的各个省,倒是走了一个变,这sjz是省会,恩,也算是重心了。”
  我说了声恩,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
  老头也不是那种十分健谈的人,俩人无话就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老头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说道:“小伙子,多大了?”
  我说:“25了。”老头说:“恩,好年纪,风华正茂啊,不像是我这样,老的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来这干什么的?”还不等我说,老头笑着自问自答说:“你看我这记性,来这肯定是来党校培训的吧,现在又到了党校培训的时候了。”
  其实老头一说这话,我心里就很吃惊,要是寻常老头肯定不会知道党校培训的事,也不会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在党校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露出了点点的蛛丝马迹,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面对着不显山,不漏水,明明像是普通老人,但根本看不透的老人产生了很大的畏惧感。
  老头低头看了看鱼漂,自言自语道:“这鱼怎么不上钩呢?”我多嘴的说了一句,这没鱼饵了。
  老头呵呵笑了声,说是啊,没鱼饵这鱼儿怎么会上钩。
  老头把鱼竿拿了上来,重新加上鱼饵,弹了一下鱼竿,那鱼漂带着鱼饵重新落在了水里,老头说:“这才对嘛,有了鱼饵,这小鱼才会上钩,你说说这小小鱼儿都这么势利,别说是人了。”
  刚才老头那么一说,我就感觉这老头说肯定有点内涵,但是没想到他直接引到做人上来了,说实话,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其实也算是叛逆的年纪,很讨厌说教,只想着什么东西都自己来试试,所以,我虽然感觉有些敬畏这个老头,但是他这么一说,我就有些不愿听了。
  老头很是时候的刹住了车,没有继续说,问我说:“小伙子,这周五是上课时间吧,怎么没上课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想说自己是被开出来的,就随口说了一句:“那课不好听,就直接出来了。”老头点点头说:“确实,现在什么都想走形式,空有其表,甚至有时候表面都做过了样子,算了,不说这个,难得有人跟我聊会天,小伙子,干什么的啊?”
  我老老实实的说:“监狱的。”
  老头说:“监狱的?不容易啊,现在监狱也能往这送人了?”
  我不知道老头这话的概念,但是老头对这些东西好像是不陌生,我继续说了声:“女子监狱的。”
  老头听了之后,微微笑了下,说:“这也难怪,女子监狱,恩。”
  到了老头这年纪,肯定不会像是有些人一样,听见男的在女子监狱里就想起那乱八七糟的事,所以老头虽然听说我是女子监狱的,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不过老头后来重复了一句:“女子监狱啊……”然后伴着一声常常的叹息我就不懂了,那感觉就像是他老伴在里面一样,很沉重的惋惜,我都不知道改怎么形容,他很容易带动别人的情绪,虽然没说什么,但你在他身边,就像是有个磁场一样,高兴抑或悲伤。
  我在老头面前不敢多说话,老头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大多时间都是在发呆,像是在缅怀什么一样,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耐着性子等了这么久,老头说了句:“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陈凯。”
  老头砸摸了一下,陈凯,恩……
  他还想说什么,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甚至有些慌乱,我回头一看,看见跑过来的人,我当时就吃了一惊啊,瞪着眼珠子看见那标枪一样凛冽的男人跑了过来,那个男的见到我也很惊讶,我俩几乎是同时说了一声:“是你?”
  这世界有时候就是太小了,你猜过来的是谁,过来的居然是在那次大长腿带着我参加聚会时候遇见的那个袁宇!那个棱角分明的军汉子!告诉我说,爷们不能这样活的人!
  虽然就见过一面,甚至还是不熟悉,但我对这人的好感很大,之前在那富二代的聚会上,唯独这个人对我用平常心对待,或许这点平常心完全是因为大长腿,但是他那句爷们不能那样活,让我心里很受感动,至少在那时候我迷茫至极时,给我了些许的指路明灯。
  袁宇走了过来,纳闷的问我:“陈凯是吧,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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