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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怪癖将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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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想法里,两父女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约莫是些误会解不开,大伙儿坐下来谈清楚也就罢了。

他作梦也想不到,楚天遥犯下的罪就是死一百次也偿还不了。

只要让楚行云发现楚天遥还活着,她一定会再杀他一次,直到将他碎尸万段为上。

宇文端妍转念一想。「好家伙,你也没外表表现出来那么纯洁嘛!那怎么成亲三年,还不对你家娘子下手?」

闻言,邵君俊颜绯红,似彩霞栖身,绝世风采令人一见魂消。

宇文端妍看呆片刻。「你拒绝进宫当御医是对的,否则以你这番姿容,那个任性皇帝要肯放过你才怪。」

「任性皇帝?!」邵君惊诧。

宇文端妍慌忙掩口。「当我没说过。回到原先的话题,你和行云是怎么回事?成亲三年竟未圆房?」

「我……」邵君长声一叹,将每回好事在即便有战事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加上行云不爱人碰,妳也是知道的,她好不容易才肯放下心防接受我,我实在不愿逼她。」其实他也忍得好辛苦。

宇文端妍目瞪口呆之余,大笑。「也许你们真的被诅咒了,我会祝福你们的。」

「那真是多谢了。」他也会日日祈祷,他与楚行云之间能尽早开花结果。

邵君才送走宇文端妍,楚行风立刻冲进来拦在他身前。

「邵大哥若要进京一会那位目击者,我也要去。」他说,还像捉小狗似地把小红揪在手下。

小红气坏了,不停对楚行风又踢又咬。

「行风。」邵君苦笑。「你怎么这样对待小红?」

「反正他又不是女人,大男人一个,皮粗肉厚,捉两把不会死的。」楚行风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不管他是男人或女人,总归他是个比你弱小的孩子,你就不该欺负他。」邵君教训道。

那番话却比楚行风粗鲁的行为更加伤害小红的心,想他堂堂一名大海盗,居然被比作无力小儿,他暗自发誓,有朝一日定要邵君好看。

「孩子!」楚行风朝天翻了个白眼。「只有你会这么想……不过算了,你本来就是个老好人,你不要我捉他,我放人便是,但……」他一掌打晕了小红。「现在我要说的话绝不能让这小子听到,就委屈他先睡一会儿了。」

邵君暗叹一声,楚行云和楚行风不愧为姊弟,言行一样强霸。

可他做都做了,邵君还能怎么办?唯有开口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也要去京城,杀楚天遥。」

闻言,邵君雄躯一震,面色如土。

他不知道当年楚家究竟发生什么事,竟让楚行云和楚行风这对异父姊弟共同恨楚天遥入骨,不惜一切也要杀了他。

他们三人间是没有转园余地了,但邵君真不想看到子弒其父的场面。说他古板也好、迂腐也行,弒父绝对不单单只是杀一个人那么简单。

父子之间再有天大的仇恨,总还是有一份情缘在,即便生与死将之切断,疙瘩还是会永存心底。

而一个心负重担的人,恐怕是一生都不会快乐的。

邵君希望楚行云能幸福一世,爱屋及乌,他也不要楚行风痛苦。

「可以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语气无比沉重。

楚行风深吸口气,过往种种于他仍是个深深的伤害,如今要回想,件件都撕心裂师……第六章楚天遥这个人,不管是对楚行云还是楚行风面言,都是一场噩梦。

如果可以,楚行风希望一辈子都不识得他,但偏偏,楚天遥是他的父亲。

「繁杂小事太多我就不说了,我告诉你几件大事。」回想过去,楚行风神色变得阴沉。「大家都以为我娘是难产死的,我曾经也这么想,但楚天遥亲口告诉我,娘是他害死的。他想知道一个人要流多少血才会死,刚好我娘生完我后,血崩不止,求他去找大夫,他就利用我娘试验了一下,结果我娘撑不到半个时辰就死了,流的血才只一小盆。」

楚行风只说了一件事,邵君已经浑身发冷。「楚天遥竟干这种事,而……你为什么会知道?」那时候楚行风才出生,没理由知晓得如此清楚。太奇怪了。

「你没听过『纸包不住火』这句话吗?」楚行风淡淡的一扬眉,一股邪气满布清嫩的脸庞。「你若去挖我家地窖。里头最少有十具尸体,其中有三具是我埋的。楚天遥杀他们的原因包括婴孩半夜啼哭,扰了他睡眠,某个大汉多瞧了他一眼、哪个女人泼水淋湿了他……全都是一些很好笑的理由。而他叫我帮忙埋尸则是因为,我是他儿子,体内必然继承了他优秀无匹的血液,不会像一些无知妇孺一样胆小怕事,他希望我有朝一日能够学会他的冷酷。」

邵君听得目瞪口呆,想起昔年楚行云哭求着说要当他家的孩子,她不愿回家,那时,她的心是如何地无助?

而今,他心痛得无以复加,生平第一次,心头起了杀意。

楚行风继续说:「楚天遥说,他花了大笔银子买下我娘,我娘却早早就死了,害他亏大钱,所以要我和姊姊用身体来赔。至于怎么赔……你自己想吧!反正我只能说,楚天遥不死,我和姊姊一辈子都得活在心惊胆战中。我不知道什么叫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对我而言,我只想活下去,所以楚天遥一定要死。」

邵君心头已经有了答案。楚天遥确实该死,但不能由楚行云和楚行风下手,他们毕竟是亲子关系。

他是个古板的人,无法接受手刃至亲这种行为。不过他可以代他们动手,永绝后患,同时也希望他们姊弟能自此摆脱噩梦,他们的人生还长得很,不该因为楚天遥这样一个疯子而断送。

「行风……」邵君还想劝他人生有苦必有乐,不论他出生为何,这世上总还有无数幸福等着他享,他不应该一直被过去的阴影所困扰,这样很容易同楚天遥一样入魔的。才与楚行风相处半日,他邪妄的言行已让他心头一阵一阵疑云起。

但邵君还来不及吐出他那篇为善最乐的长篇大论时,楚行风已经讽笑地抢了话。

「其实有一点楚天遥倒是说对了,我身上流着他疯狂的血液。当年,我和姊姊都恨他入骨,但我毕竟是他亲儿子,他对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疏忽。姊姊密谋要杀他的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楚天遥也很清楚,不过他为人自负,不信姊姊有本事对他下手,是我一直对自己下一种叫春神怒的药……」

「春神怒?」邵君大惊失色,这下子什么劝人为善的事都忘了。「你怎么会有这般歹毒的药,你知不知道那药会让你……」

「男不男、女不女嘛!」楚行风毫不在意地耸肩。「就算一辈子不能人道又如何?我只要楚天遥每碰我一次,就衰弱一分,早晚有一天他会毒发身亡。至于毒药是有一回楚天遥杀死一个前来借宿的郎中,我埋尸时意外得到的。姊夫,你是不是觉得我比楚天遥更疯狂?」

邵君痛心地摇头。「不是你的错。春神怒的毒虽然难解,但也非无解,我会想出办法的,我只希望……」他一掌拍在楚行风肩上。「行风,这件事你就别再管了,交给姊夫吧!」

「你要帮我杀楚天遥吗?」

「如果必须的话。」

「姊夫。」楚行风仰头大笑。「你连只蚂蚁都不敢杀,又如何去杀人?」

「若有必要,我一定做得到。」

「你真好心,姊夫,可惜用错了地方。」楚行风轻撇了下嘴角,其实是满看不起邵君这样的滥好人的。「我告诉你,姊姊下手那一天,每一件事都是我安排的。我看楚天遥体内的毒性累积得差不多了,应该没有力气再反抗。姊姊一直想手刃他为娘报仇,我就给她这个机会。我暗示姊姊动手的时间到了,可笑她还为了保护我,想办法送走我,结果姊姊居然没有杀死他。早知如此我便自己下手,不给姊姊报仇的机会了,春神怒的毒不继续下就没效了。」

「所以……那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当年惨剧发生时楚行风才几岁?邵君不敢相信,一名孩子竟有如此心机?

楚行风却对他阴阴一笑。「邵大哥,你没有挣扎求生的经验。一个人为了活下去是可以干出很多事的,人性本就邪恶,只是你太单纯,看不清楚罢了。」

邵君听过,只是没用心去想。他宁可多见世间光明面,不管战争场面多么血腥,天上的太阳永远灿烂。

他每天睁开眼睛。看到军营里人来人往,听见此起彼落的呼喝声。这些人有的会死在战场上,有的会步步高升,也许将来会成为一方名将,有的则甘心做一辈子的兵……不管怎么样,他们脸上最常挂的都是笑容。

有时是为了打胜仗而笑,有时是因为上头一时兴起给大伙儿加了菜,又或者完成某一项艰难训练……更多时候是一些无意义的调笑。

当然,他们也有悲伤、痛苦的时候。但不论是哭或笑,都是活着的象征。

他总以为,人生若失去希望,便一切都完了。

可眼前,楚行风很明显就是一个绝望的人,他的生命中除了黑暗外,寻不出一丝的光明。

邵君只觉得悲哀。「行云也是这么想的吗?」

楚行风耸耸肩。「谁知道呢?」

邵君叹口长气。「不管人性本恶或者人性本善,行风,我只想告诉你,这世上永远都会有不顾一切、不问缘由,只想单纯对你好的人存在。」

「是吗?也许有,也许没有。」楚行风不置可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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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或许是个滥好人,但绝不是个笨好人,一个笨蛋是不可能成为神医的。

他深明谋定而后动的道理,因此考虑了三天,一方面思索有何方法化解春神怒之毒,一方面则暗中安排上京的计划。这些日子,楚行风就藏在伙头军那边,偶尔邵君得了空就会去看他,他本想为他检查身体,但楚行风坚持楚天遥一日未死,他就一日不解毒。

看他这样,邵君也心软了,便帮他瞒着楚行云,直到上京计划定好了,他才让楚行风先出营等着。他则准备向楚行云告假一个月,上京城一趟,将京里现正翻滚得热闹的楚大将军弒亲案做个解决,同时若能杀了楚天遥又更好。

可邵君还来不及见到楚行云,就让薛平一个坏消息震得三魂几乎飞去七魄。

「你……再说一遍……」

「邵军医,将军失踪了。」薛平面色凝重。

邵君深吸两口气缓下撕裂胸口的剧痛,问道:「无缘无故,将军怎么会失踪?你问过王子青和张瑶他们了吗?」

薛平点头。「今天是例行性补给运到的时候,本来王子青要去接,但听说这回押运粮草的是太监总管萧公公。邵军医你也知道,萧公公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据说连宇文相爷都惹他不起,他亲自送粮,怎么说将军都应该出迎,才不会失了礼数,又落人话柄。于是我和张瑶鼓动将军亲迎,谁知一到目的地,只见满地死尸,然后……一伙蒙面人突然杀过来,打得我们一时都懵了,等到打完,将军就不见了。」

「你们可曾四下搜寻,也许将军又在哪里睡下了?」

「我们派兵把方圆百里都翻过一遍,只差没掘地三尺,还是不见将军影踪。」

邵君心里计量着,以楚行云现在的武功,除非被数大高手围击,否则断无落败的可能。

「那伙蒙面人很厉害吗?」

「功夫倒还好,就是不肯正面应战,老是藏头露尾,又是暗器、又是毒药的,很麻烦。」

莫非是职业杀手,那可就惨了。邵君心思百转。「你们先把遇难人员的尸体都搬回来,我要一一检验,另外,派人向京里探问,这回押粮的是否真为萧公公?果真是他,顺便也让人向宇文相爷传个口信,朝廷那边要麻烦她了。」

「邵军医,我们不先找将军吗?」要薛平说,一堆尸体埋了也就罢了,搞这么多把戏做什么?还不如集中精神找楚行云。

「你知道将军人在哪里?」

薛平摇头,就是不晓得,才来找邵君出主意嘛!往常将军失踪,别人找不到,邵君却一定寻得着。

只是他没想到,过去楚行云是自愿失踪,这回,她恐怕是身不由己。除非邵君有本事救她出来,否则怕她也是凶多吉少了。

「薛校尉,大多数人都以为死人不会说话,便永远不可能泄密,所以要防止秘密外泄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人灭口。但我却以为,尸体比起一个满腹花花肠子的人更能传达真相。这回要找将军,也许关键就在那堆尸体上。」邵君解释。

薛平似懂非懂,又问:「那查押粮之人的身分又有何用?横竖他都已经死了。」

「死者若真是太监总管萧公公,大伙儿抹干净脖子等着挨宰吧!毕竟,他可是在第三军团的地盘上出事的。死者若非萧公公,又是谁放出这等消息引行云亲迎?其目的为何?这些都是关键。」

薛平一一听来,才知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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