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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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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线捆得,和我那天送去给父皇太后的一个样儿!”三个人看着那红色缠绕得乱七八糟的粽子,都笑了起来。雁忻有些感动,她自个儿裹粽子给父皇和太后,是为讨了她们的欢心,可流光裹这个粽子,却是为着她们俩的友情。

“卿云,你裹的时候都想的什么呢?说说看?”女人终究更了解女人,亲手裹粽子的时候,一定是许下了什么愿望,裹好这带着自个儿心思的粽子送出去,代表自个儿的一片心意。她知道流光定了为了她,可她就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为你平安呗,还能有啥!我总不能想着要个英俊潇洒的夫婿吧?要不,还能给你了去?”两个女人笑成一团。

楮亭襄听出了那么点儿味道,出声说道:“卿云妹妹回去也裹个粽子送我罢?我在你府上吃的粽子可比我那儿的香!”他不好说得太直,加上一句夸词说粽子,掩饰一番真实的意图。雁忻听出来了,又偷偷笑了起来,眼睛直溜溜地看着她的二哥哥。

流光笑着睨了楮亭襄一句,“回头我让梨香做了送你哪儿去,要想我亲手裹的,那得看我的心情!”

车行了许久,到了驿馆,楮亭襄让车辇都停了下来,对着她们俩说道:“我和你们一同去罢?”

流光摇了摇头,说道:“不必,我们一会儿就下来。二哥哥让他们等我们一下子便好。”

楮亭襄点了点头,这时,驿馆的人看到外面的阵仗,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走出来,流光迎了上去,对他说道:“我是大易卿云郡主,劳烦通报大皇子一声,就说卿云来拜会,望见上一面。”

“原来是郡主,请郡主厅内稍候,我这便去通报。”他马上招手让两个侍卫引了她们进去大厅坐,上好茶。不多时,宁塬便出来了。

宁塬听说流光来找她,估计是与雁忻公主有关,想着那个有些趣意的女人,便起身出来了。这时见同她一道来的还有个穿着很是华丽的女人,也就明了了,他上前行了个平礼,“郡主来访,有失远迎了。”

流光站起身还了一礼,“哪里,是我们扰了大殿下。”

宁塬既大抵明白了她的来意,也就直话直说了,看向雁忻,问道:“这位姑娘是?”

“这便是与大殿下共结连理的雁忻公主。”流光把雁忻推了出去,让她自个儿看个仔细。

“原来是公主,宁塬今日一见,荣幸之至。”他对雁忻也行了个平礼。

婚前来见自个儿未来的夫君,还是这么光明正大的见面,雁忻很是羞涩,她脸色微红的还了一礼,说道:“叨扰了大殿下,请勿见怪。”

“公主多虑了,请坐。”宁塬做了个“请”的手势,站立的几人,就都归了座。

坐下之后,雁忻依旧是脸上绯红,流光正在思考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宁塬倒是不慌不忙地端茶来喝,有那么一些看她们的笑话的意思,打算看看她们俩个怎么圆了这一场看夫婿的戏。

半响,都不做声,气氛凝滞,流光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可又不能说“我们就是来见个面,既然见了,我们这就走了”,想了老半天,终于出声说了一句:“不知大殿下何时启程回西凃?”

“宁塬会随送亲的队伍一同归国。”流光差点儿噎住,自己问的简直就是句废话!她连忙端了茶起来拨了拨盖子,掩饰自个儿适才的白痴行径。

这时,内里走出一个女人,瞧了瞧厅内的人,一下扑了出来,走到流光面前,说道:“姐姐!是你呀!”流光一看,原来是熊施意,正好,她的到来解了自个儿的尴尬,点了点头,对她说道:“施意,多日不见,你好。”

“姐姐好。难得你还能来,我真想不到还能见到你呢!”施意的语气里兴奋得不行,她也是个直性子,高兴和忧虑都表在脸上,流光对她也很有好感。她看见了旁边坐着的雁忻,问道:“这位是?”

“施意,不得无礼!”宁塬出声喝了她上前的动作,说道:“这位是大易的雁忻公主。”

“哦,公主殿下金安!”她听宁塬一说,就知道是那位要和亲到西凃的公主了,行了个礼,走回流光身旁,笑着说道:“原来姐姐是陪公主来看夫婿的,我还以为姐姐是专程来看我的呢!”

这下,雁忻的脸更红了,流光被她这么一说,很有些不知所措。说是吧,她们这一行可不合规矩,要说不是,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就在她着恼该怎么答话的时候,熊施意也看出来了,她原本是江湖中人,也不甚在意这些,笑着帮她解了围:“姐姐留下用膳吧,可想姐姐了。”

“啊,不必了。二皇子随我们一同来的,还在驿馆外等着我们呢。”顺着她的话,流光赶紧打算走人,拉着雁忻对着宁塬说道:“叨扰大殿下了,我们这便告辞。”不等他回答,赶忙跑了。

宁塬看着两个女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笑着摇摇头,这个女子胆子还挺大的。熊施意笑意盈盈,说道:“大皇子妃,殿下可是满意?”

宁塬瞥了她一眼,说道:“谁让你出来的!”

熊施意明白他也没真怪罪她,仍旧看着宁塬笑个不停。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六十六章 议论

雁忻被流光拽着,跌跌绊绊地出了驿馆,楮亭襄见她们的样子,以为她们吃了什么亏,上前就问她们俩:“怎么了?”

流光不知道怎么说,索性不说话了,直接就上了辇,雁忻在后面脸蛋儿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吞了半天,吐出来一句:“没什么。”跟着上了辇去。

两个人一坐下,楮亭襄也跟着上来,一个大男人在面前,流光更不好开口,雁忻老半天回过神来,凑到流光跟前,说道:“吓死我了!”

“怎么个吓法?”楮亭襄有些好奇,问雁忻。

这一问,雁忻又不好意思起来,流光睨了她一眼,对着楮亭襄说道:“她不是吓的,她是羞的!”

楮亭襄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这两个女人忒胆大的跑去别人的住处要见人家,人家出来见了面,她们这才知道羞赧。

雁忻的婚事,楮亭襄也不算外人,流光瞅着雁忻那个害羞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对楮亭襄说:“雁忻该是满意大殿下满意得紧,你看她那样儿,从见着别人的面,就一脸子红到出来!现在还这样呢!”

楮亭襄也笑起来,她这个妹妹,只要她不再捣弄出什么事儿就好了,当然,她若是满意宁塬,那便更好了。

“你说什么呢!”雁忻听他们打趣她,不羞了,也不臊了,倒是恢复正常,这个时候,她倒敢议论起宁塬了来。

“我瞧着那大皇子长得挺俊的,不比你家的宁熹差呢!”她仔细地比较了一下,两个男人都挺俊的。

“都一个窝出来的,怎么可能差多少!”流光说道,她笑了笑,又说:“嗯,你家的和我家的都一样俊俏!”

“谁是我家的了?你又笑话我!”雁忻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瞧着谁俊,那谁就是你家的!”流光乐得笑不拢嘴,她特别喜欢逗弄雁忻,见了雁忻羞赧的模样,心情就特别舒畅。

“好了,你们俩。两个姑娘家在这儿议着男人,都收敛些罢。”楮亭襄见雁忻臊得不行,忍不住替她解了围。

“那是,要议,也得二哥哥不在场了我们再议。止不住哪天二哥哥就把我们俩的悄悄话说漏了嘴去。”流光瞥了楮亭襄一眼,哼,咱女人怎么就不能议论男人了,你们男人私下里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女人呢,指不定还尽说些龌龊事儿呢。以往流光可见了不少男人,当着面风度潇洒,背了女人那叫一个坏透了。

“得,在妹妹眼里我怎么就成了这副德行。”楮亭襄摇头叹气,说道:“这印象可得改改,卿云妹妹,你二哥哥我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做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人。你们俩就放心说罢,二哥哥我听见了也当没有听见,成吧?”

“扑哧”一声,雁忻笑了出来,“二哥哥,婕儿(楮亭婕,即雁忻)瞧着,哥哥你这模样,真孬啊!”

“你这丫头!”楮亭襄一听,有些恼了,轻打了雁忻一下,“有你这么说你哥哥的么?”

流光听雁忻的形容,笑出来,他刚才那模样,还真有点子孬,一个皇子特意讨好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好笑。

“哎,二哥哥想听我们说什么?”流光止住笑问楮亭襄。

“怎么成我想听什么了?你们爱说什么就说,我在一旁那就是一陪席的。”楮亭襄想,反正都被她们说孬了,降着点儿身份也没什么了。

流光装作诧异的模样,说道:“哟,怎么敢劳二殿下陪席,小女子们不甚惶恐。”

雁忻悄悄地凑上去,以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我以为,二哥哥就是上来偷听我们说话的呢。”

流光和雁忻都笑了起来,楮亭襄被雁忻这么一说,略微不自在起来。这两个丫头真不好侍候!

她们这一闹腾,都高兴起来,乐呵呵地三个人一路说一路笑,很快,锦义府便在说笑声中到了。楮亭襄先把流光送回了郡主府邸,她下车时,方才的欢笑都还未收起,楮亭襄盯着她进了府里,老远地吼了一声:“卿云妹妹闲时就来我府上也玩会子吧!”

流光背转回身,笑着等他们的车辇走远了,才跨了进府,脑子里想着:“我去他的府里有什么玩的?”

雁忻等楮亭襄坐进来,笑看着他依依不舍得下了帘子,说道:“二哥哥要见卿云,还不如让她进宫来找我呢,叫她去你府上算个什么事儿!”

楮亭襄这一听,是啊,让人家进宫比让人家去他那儿可容易多了,两眼一斜,瞥着雁忻,“婕儿,你说,二哥哥待你好吧?”

雁忻瞅着他那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回来了?”宁熹靠在一道拱门旁,在流光回来的路上等她。

“嗯。”流光笑着,这个男人,难得出来接她呢,伸出手给他。宁熹牵起她的手,慢慢地两个人一起往回走。

“没事了罢。”宁熹问道。

“嗯,都解决了。”雁忻的事一了,流光的心情特别的畅快,那么些天的抑郁和烦躁统统没有了,再看见这个男人出来迎接她,她就特别地高兴,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甜得不得了。

“你和雁忻去见了宁塬?”宁熹牵着她的手,一边漫步,一边问她。

“你怎么知道的?”她斜抬了头看她,好似什么都瞒他不过,他总能猜着她做了些什么。

“看你高兴的样子便知道了。”雁忻的事情不是彻底了结了,她那儿能那么痛快。

流光有些恼他,她的什么他都知道,停了脚步,笑着说道:“可我看见你也高兴呀!”

宁熹笑了笑,揽了她的腰继续往回走。

“你那心肝儿送出去了?”她出门时,可是烦恼了好久怎么把那粽子带过去,最后还是放进了装银子的荷包里头。

“嗯,你又知道了。”

“你的荷包不鼓了。”

“呀,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荷包的?”她低垂了头看向荷包处,她的荷包可在衣内呢,又没吊挂在外面。

“没看见,我摸到的。”宁熹说道。

“你乘我不注意的时候摸我!”流光指责宁熹说。

“你注意着的时候我也摸你!”说着,他的手就伸进了流光的衣裳里面。

“啊!”流光惊呼,“这在外面呢!你收敛着点!”这男人什么时候也这样坏了。

“这已经到苑子里了,”宁熹指了指头上的匾额,横抱了流光,进去了。

吵闹声和笑声传遍了满苑。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六十七章 衣料

楮亭襄把雁忻送回宫以后,觐见了皇帝,骂是少不了的,雁忻只能低垂着头跪在大殿内的地砖上,一面耐着性子等待她的父皇数落完她的条条罪行,一面数着乾德宫正殿的地上有多少块地砖,她的父皇在上面骂不个不停,她在下面默数着“八十九、九十……”,当然,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敢数出声来。

训斥完她的罪行以后,皇帝做出以下判决:鉴于雁忻公主楮亭婕婚前离宫出走的恶行,导致一干人等马不停蹄地搜寻,罚其俸禄一年,监禁至送亲之日,任何人不得探视,以免再起风波。当然,大体是这个意思,书面的圣旨肯定不是这样下的,自有随侍的官员书写记录。

楮亭襄听了,当时心里就在哀嚎,这雁忻被关了禁闭,他还怎么借卿云进宫探视雁忻的时候,跑去见卿云?父皇也真是的,多罚点俸禄不就成了,雁忻要实在不够,不还有他帮着给钱嘛,这下好,关了禁闭不说,还不准任何人去探视公主,完全断绝了他的念想。

训斥完了,责罚也下了。雁忻领了旨谢了恩,自觉自发地起身回了咏昌宫面壁思过,临走前还意味不明的给了楮亭襄一个笑容,歉意的告诉他,那事儿,没戏了!

楮亭襄一脸悲催,一旁同听旨的楮亭誉看着他们两个奇怪的神情,一个该哭的笑得得意,一个与此毫无干系的哭丧着脸,浑然不解这两个弟妹到底是怎么了。

“亭襄,你没事儿吧?”楮亭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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