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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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改变了你我的样子
却留下了你爱我时的影子
那些曾经只给我流过的眼泪 如今为了谁
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
有一段不了了之的回忆
你记得我 还是已经忘记 谁为谁放弃
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
留下了不了了之的痕迹
你快乐吗?是否有了爱的她 要好好珍惜
MV里,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唱着,背景都是比较悲伤的灰色调,像是在寻找在怀念那份不了了之的爱情,他们两人停下都看着电视屏幕,气氛有些尴尬,虽然这样的歌词对他们来说不够贴切,但是,不了了之的爱情,他们的那段,确实是不了了之的爱情。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怀孕
暮暮艰难地睁开眼睛,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窗帘挡住了强烈的太阳光,沙发上蔡思琪还在熟睡。她不记得昨天晚上大家喝了多少,说了些什么也大抵忘记了,只是很烦躁,忽然间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每天都那样茫然地前行。
完全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就像蔡思琪说的,曾经以为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行才是有意义的生活,但是当失去了在后知后觉中明白的最重要的东西以后,忽然又觉得自己的生活没了意义,不知道当初坚持的是什么,然后孤独麻木地走下去。
拉开窗帘的一角,外面明明阳光明媚,却感觉满屋子的压抑,像是在阴天里喘不过气,深呼吸,还是那样烦躁,甚至有些惶恐不安,没了理想没有目标,不知道自身存在的意义。
几次深呼吸,心中那股压抑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于是决定去冲个澡,消散心中的烦闷。躲在水下,忽然有种想哭的*,却欲哭无泪,蹲下来,双臂抱着膝盖,头埋了下来,还是觉得不清醒。
把水调冷,在冰冷的水中,身子瑟瑟发抖,眼看着双臂上的疙瘩升起,再度深呼吸,看着镜子里,自己单薄的身子不停地抖动着,泪水终于留下,双唇有些发白,原来一直生活在困顿中,很多问题不愿意去面对,当醒悟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心中的惶恐不安。
穿好衣服出去便看见蔡思琪又坐在沙发上吸烟,双腿盘在沙发上,看着她走出来,一副病态的摸样,不由得皱眉,“你洗冷水了?”
“恩,醒醒酒。”
“我过去冲个澡,等下就出发去看画展,晚上的飞机。”
“恩。你不要抽那么多烟。”
“呵……习惯了。”
看着蔡思琪那一丝苦笑,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心情再度烦躁,看着他消失在门外。
披着未干的头发,就这样窝在床上,看着窗帘打开的那一条缝隙,泪水再度留下,不是为了谁,只是醒悟过来觉得生活非常迷茫,带着丝丝恐惧,不知道自己想要追求什么。
就这样,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听到敲门声,硬撑着眼,起来去开门,蔡思琪已经拿着行李在门口,侧身让他进门,自己感觉头有些晕,不理他,再度躺下。
“怎么了?不舒服?”
“恩,头有些晕。”
蔡思琪走到床边,探手帮她把脉,眼神一下僵硬,抿着嘴巴不说话。暮暮抽了抽手,拉着被子,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
暮暮扭头看着蔡思琪又走到沙发坐下,点烟,“你不要抽烟了,满屋子都是烟味了。”
听着暮暮有些抱怨的话,他把刚点燃的烟灭了,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小。久久才悠悠的说了一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吗?回去去一趟医院检查吧。”
听到这句,艰涩的眼睛一下睁大,例假已经快两个月没到,原来以为是心情不好导致的,却没想到真的怀孕了,怪不得近段时间越来越嗜睡,心情烦躁。
她跟贺晨说好了要个孩子的,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不是吗?可是现在呢?什么心情?只是一片空白,失却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这一趟的台湾之行,目标就是展览,还是不想错过了,起来收拾一番,他们决定还是看完展览便回K市。
同一家酒店。
暮暮和蔡思琪刚走出房门,走廊的尽头,贺晨和陈晓相继出门,他们说好了在楼下等苏菲。陈晓拉了一把贺晨,贺晨莫名其妙,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暮暮和蔡思琪一起从房间里出来。
贺晨刚好迈出去的脚步生生地卡住了,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但是站在一边的陈晓却可以很明显地感受那股子的寒气,“表哥,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贺晨没有看陈晓,一直盯着暮暮和蔡思琪消失在电梯处,很想冲上前去质问,可是又害怕,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妻子,跟着别的男人,还是前男友,在他未知的情况下,一起出现在台湾,还在一个房间里出来,是个男人都不会忍着,或者说,不是个蠢蛋的话,就不会觉得他们什么都没有。
陈晓看着他,拉住他的那只手被狠狠甩来,之前怔住的男人反应过来,快速地跑到电梯口,不停地拍打着已经下降很久的电梯,心一下跟着往下沉,跑到楼梯处,快速地跑下去,希望能追上之前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女人。
酒店的大厅处,人来人往,贺晨冲出门口,张望了很久,就是没找到,而就是前几秒,暮暮和蔡思琪坐上了去博物院的车。
“醒了?”
暮暮睁开双眼,看到自己在医院,浑身打了个寒战,她对医院有恐惧症,“我怎么了?”
“在去博物院的路上昏迷了,想是你早上洗冷水的关系,孩子在这段时间很脆弱,你还是要注意些。”
“对不起,耽误了你去博物院了。”
“醒了就好,我让阿涛去帮退房了,我们改班机了,回去后好好休息。”
沉默许久,蔡思琪忽然想起他们出门还未吃过东西,“你在这躺会,我去买点东西回来给你吃,下午一些再去机场。”
待蔡思琪走后,暮暮忽然很想给贺晨打个电话,只是觉得有些无助。可是电话在耳边响了无数遍,只有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她不知道他出差日本后是不是电话没办法打通,只是心凉凉的,之前感觉很迷茫,不过是恨蔡思琪曾经的不珍惜,而今回头跟她说他后悔了,她恨这样的他,既然放开了她为什么还要回头来跟她说这些。
贺晨呢?结婚后,大家对那个家根本就不积极,冷冷清清,他简直就是个工作狂,她要的幸福就那么简单,为什么他不愿意给,她不过就是想在自己孤独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可以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可以陪自己说几句话,她从来不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要的不过就是个态度,可是得到的,全部都是这样的忙碌,在那些东西之外,自己到底被放在了怎么的位置上?
于是,她再也不想在贺晨那里得到跟蔡思琪一样的对待,她决定对自己好,让自己不去在乎,可是骨子里,是个女人都想要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丈夫疼爱的,维持那样的婚姻是否有意义,是不是跟曾经维持那份初恋那么痛苦,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什么都没有留下。
对待蔡思琪,对待贺晨,都忽然生出了一股烦闷,就是厌恶的情绪,希望可以都离他们远远的,但是,他们一个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一个是她的丈夫,她要跟着过一辈子的男人。
正文 第五十章 误会
一路上,暮暮都是在半睡半醒间,只知道蔡思琪把她送回了家叮嘱着什么就走了。感觉到口干舌燥的,想要起来喝杯水,掀开被子感觉全身无力,手脚都有些冰凉,迈着沉重的步伐,就那样一步一步地到厨房倒了水。
贺晨一直在震怒中,当时*把手机都砸了,他们去台湾本是约见在日本赶过去的山本先生,最后也泡汤了,压抑的怒气一直得不到宣泄,陈晓也跟着回了K市,他担心愤怒中的贺晨会做什么傻事。
朝阳还在缓缓升起,窗外带着点点雾气,贺晨他们就是在凌晨六点到的家,暮暮在半夜里发了烧,一直在流冷汗。
迷糊间,只听到门被大力甩开的声音,有些吵闹,“表哥,你冷静些,你要干什么?”
陈晓没来得及拉住贺晨,只看他往卧室冲去,踢开了门,他没跟着走过去,只是站在屋子中间,身子绷紧,有些紧张,他没看见过贺晨这样的怒气,他一向都是很有风度很有气质的,再恼怒的事情都可以微笑面对,或者面无表情,但是现在他是赤裸裸的怒气,当他在台湾的时候砸了手机开始,他和苏菲一句话都不敢说,事情未处理完就赶着订机票回到K市的。
贺晨进门看到被窝里的暮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掀了被子,粗鲁地抓住她的手臂就要拉起来,虚脱了一晚上的暮暮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拉扯,痛苦地揪着眉毛,不断地咳嗽,气愤中的贺晨看着睡眼朦胧,却脸色发白的暮暮,她整个人都软绵绵地摔在了他的怀里,一时忘了反应。
陈晓听着里面没了声音,有些急,“表哥?怎么了?”
还是未听到声响,冲过去,就看见暮暮一张苍白的脸,自己的脸色也瞬间发白,睁着眼睛看着贺晨。
贺晨气极反笑,“看,她多么聪明,自己就病了,连让我发个脾气的机会都没有,我TM还能做什么!”
陈晓皱了皱眉,“是不是发烧了?我看她一直流汗呢,送医院吧。”
暮暮已经在医院再次沉睡,贺晨坐在草坪的小木椅上,整个人仰着头,吐出一个一个的眼圈,陈晓坐在他的旁边,低头看着脚下的草。
雾气散去,暖暖的阳光洒下,蔡思琪在走廊的一头走出来,手中也拿着一支烟,似乎所有男人都喜欢在烦闷的时候点上一支烟,凭空增添了一份感伤,陈晓识趣地走开,蔡思琪没有在凳子上坐下,他就着身上那一袭白大褂,坐在了草地上,两人男人沉默地抽着烟。
贺晨霍的站起来,揪着蔡思琪的衣领就是一拳过去,蔡思琪扔下手中的烟,也不客气地给了贺晨结实的一拳,两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草坪上一下子聚集了很多人,连院长都到了,贺晨和蔡思琪却谁也不说话,都倒在了草地上,院长疏散了人,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年轻人,有话好好说。”
病房里的暮暮醒来,站在窗口看着两个男人打架的一幕,顾不上许多就冲了出去,全身还是无力,踉跄着在走廊上挪动,迎面低头看着病例的男子忽然觉得身子被撞了一下,对面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就要倒下,伸手扶了一把,“小姐,你没事吧?”
暮暮双脚发软,抬头看了眼扶住自己的男人,脸色憔悴,双眼都长了血丝,但眼神还算明亮,她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像个鬼一般,忙道了谢,想要离开。
“小姐,你要去哪?” 男子出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问这个女人这样的问题,想了想,看着一个病重的人在自己眼前倒下,真不是人能承受的事,自己的大嫂还在病房中,看着那张憔悴的脸,心一下子抽疼,父母去得早,唯一的哥哥又车祸去世,连大嫂都不知道能否熬过那生产期。
暮暮没有理会他,自己扶着墙走向草坪处。
贺晨和蔡思琪看到暮暮的身影都不自觉地皱了眉,贺晨叹了口气,还是站了起来,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蔡思琪拍了拍暮暮的肩膀,抿着嘴巴走了。
“为什么打架?”
“你问我为什么?”
暮暮觉得实在没有力气说话,坐在一边,阳光打在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贺晨本想着她还会说些什么,然后自己的那股子愤怒能得到一个宣泄的缺口,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就那样沉默地坐着,他想质问,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闷了许久,双拳握紧了再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这个孩子,我不要。”
暮暮听到这句话,心抖了一下,看着眼前的男人,要孩子也是他说的,不要孩子也是他说的,“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孩子,我不要。”
“我要理由。”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
“你说什么?”暮暮眼睛睁得老大,他在说什么?他说他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
“贺晨,有话你就说明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昨天还在台湾见到你和前男友在一个房间出来,这是事实吧。”
暮暮垂下了眼,“所以你认为,我跟他旧情复燃,这个孩子也许是他的?”
“难道我的推想不合常理?”
“不,你的推想太合常理了。”
暮暮觉得很悲哀,但也许这不是贺晨的错,她一直想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最后却事与愿违,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以为自己的不在乎可以换来一份平稳的婚姻,却不知道,原来最基本的信任在已经在那样的相处中失去了,在那样的婚姻里,自己也开始走向崩溃,孤独冷清,没有人气的家,一月见不到几面的丈夫,她忽然觉得,什么都不想要了。
“既然那么合常理,你就当是这样吧,孩子,我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