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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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例换了旗袍穿上,因胳膊受了伤,脱衣服和穿衣服都费了一番劲。她回到家时,已经精疲力尽,又独自哭了好一会儿,等到哭得没力气时就只想睡觉。好在尚沁舒替她连床都铺好了,她倒头就睡,等一觉醒来快到五点了。
她发了一会呆,想到还欠着王蒙那二十万,不如提前销假,压根没想到身上的伤情。以为方美香也是这样那样的打她,她像个打不死的小强,怎样都能生龙活虎,如今休息了这么长时间,想来也应该没什么事,可这时心里没底,看见一旁柜子上放着一支不锈钢保温杯,伸手去拿,哪知道才刚用力,肩胛骨就一阵钻心的痛,不禁松了手,不锈钢杯子应声摔在地上。
她怔了怔,有些心惊。这个样子怎么能给客人端茶倒水?偏偏这时外头有人进来,“姚子绮,赶快的,水云间包厢点了你的名。”
她机械的哦了声,才想说去不了,那人已经走了。
姚子绮思前想后,领班这时候忙得顾得上她们,她就算有心找她,也解决不了眼前的状况,年关将至,哪里的生意都红火一片,别说调班,就连抽个人都难。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去了再说,右手使不上劲,可以用左手。
水云间里,邬浪依然占据着主位,脸上云淡风轻的,见到姚子绮进来,眼皮略略抬了下又收回去,“我这里还有几瓶好酒,待会给各位尝尝看。”
那些人一听,自然高兴,“哟,今天真是有幸了。”
姚子绮心里却是咯噔一下,碰上谁不好,偏偏是他!
这顿饭并非邬浪做东,只不过是众人想巴结他,选千锦汇做饭点毫无疑问,大家言语间各种恭维,连姚子绮这个局外人都听不下去了,假话说得她头皮都发麻,忍不住从眉睫之下偷窥邬浪脸色。
邬浪视线原也一直追随着她,她从进门瞧见他,便一直低垂着头,不叫不到,就算添茶也是等到他杯子快见底了,才不情不愿缓缓挪步过去,给别人添水倒是勤快得很。他沉着视线瞧她,白昼的灯光下她脸色似乎不好,眼底有微微的青色,动作也像是别扭得紧,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正想看个仔细,却见她目光悄悄探来,他神色微变,赶紧调转视线。
她瞧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端坐在那,不由暗暗佩服,这是得多大的定力才能接受得住这样的阿谀奉承?
许是这些人看姚子绮是邬浪钦点的,整个晚上都没怎么指使她,邬浪研究了她半响,也终于明白过来她身上的问题出在哪里,她全程就没用过右手,就连添水也是用左手拿壶,然后再左手端着送过来!
邬浪眯了眯眼,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使劲折腾她。
姚子绮都差点以为是自己的祷告起了作用!
邬浪的饭局一向吃得比别人慢,人家一两个小时搞定,他们偏得三四个小时。好在他们喝酒厉害,她服务也不用那么费心,只要传菜间候着,稍微看上那么两眼便成。等他们吃完时,客人差不多都走光了。
姚子绮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深深的无奈,还有很多盘原封不动搁在桌子中央,简直是浪费到家了!她因左手不方便,求着一个小姐们帮着一起收拾,答应人家改天替她坐班,那服务生才勉强同意了。等到进去那服务生简直傻眼了。她在千锦汇这么久了,服务过那么多的客人,还没见过哪个客人点菜奢侈成这样的,几乎什么都点了。
姚子绮习以为常,拿出手套戴上,“小惠,我们先收碗盘吧。”一抬头,却见那名叫小惠的服务生正趴在大圆桌上,用手拎着一块什么塞进来了嘴巴里。
姚子绮一惊,“你干嘛?”
小惠嘴里包着东西嘟囔,“吃东西啊,你看,这么多好吃的,都没动筷子呢,嗯,真好吃,你也过来,快尝尝!”
“啊?”姚子绮深觉不妥。“不要了。”
“怕什么!我们不偷不抢的,这是客人留下的,又没人吃过,也没口水。”
姚子绮还是不愿意,总觉得怪怪的,虽说很浪费,可这样让她吃,她也吃不下去,“我不饿,你吃吧。”刚说完,肚子却很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包间大,又只有她们两个人,如此肚子的抗议声显得更入耳,小惠嘴巴停了下,然后大笑,“你看你看,还说不饿,明明就快饿过头了,来来来吃吧!”她说着随手从盘子里抓了一块肉要往她嘴里塞。
姚子绮吓得连连摆手,“我真不饿。”直往后退。
小惠当她不好意思,想当初她刚来也是这个样子,最后还不是被老一辈们带的什么都吃。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服务员,可这世上的山珍海味她也不是没吃过的。这样想着倒有些自鸣得意。
姚子绮刚来不久,又和众人关系不好,小惠知道,于是道:“没人告诉你吧,客人剩下的没吃过的菜,我们经常带回家去吃的,要是冷了微波炉热一热,当然口感就没那么好了,要是热得,赶紧趁热吃,那味道是美极了。虽然酒店不许,可我们偷偷的带,谁又能知道,再说倒了多浪费,不如给我们吃了,总比吃萝卜青菜强!”
姚子绮工作这么多年,虽然长时间没有接触服务生行业,可到底都是想通的,哪行没个不能说的秘密呢。便也随她去,“你吃吧,我先收拾这些瓶子。”
小惠又拎着一口菜吃了,觉得不够劲,看了姚子绮一眼,她正弯身去捡瓶子,计上心头,她拎着一块肉出其不意靠过去,一手压着姚子绮的背,一手将肉从下面绕到姚子绮前面。
姚子绮背上一紧,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一头栽下去。
小惠没察觉出不对,正好趁机将肉塞进了她嘴里,放开她,“怎么样味道好吧?”
即便是美味佳肴,此刻在姚子绮嘴里也变成了苦涩。她额头痛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好久才缓过神,直起身时痛得直打颤。
小惠这才觉得不对劲,“你怎么了?”
姚子绮连说话的力气都没缓过来。
“是不是饿了?”小惠想起她之前肚子咕噜咕噜叫,“我就说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肯定是晚上还没吃饭,这么着吧,这些客人没动过筷子的菜,咱俩一人一半打包了带回去吃。”
她说着就去拿餐盒打包,姚子绮阻止也没用。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出来时只剩下酒店员工,小惠因一晚上的接触对姚子绮态度有了些转变,觉得这人和传言中的并不大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也说不上来,可待在一起挺舒服的。在更衣间换好衣服,见姚子绮还没出来,便在门口等。
姚子绮等更衣室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忍痛遮遮掩掩将衣服给换上,一出来便见小惠等在那,还没开口,她就已开口了,“你换个衣服怎么这么慢。”
姚子绮笑笑没吭声。
两人一道走出大厅,刚出大门,姚子绮见小惠东张西望,神情躲躲闪闪,隐约知道她干什么。来不及拒绝,她便已从背包里将一盒子打包得密密实实的餐盒递给她,“这时你的,给!”
姚子绮没接,也不想接。
小惠神色焦急道:“快拿着啊!别被人看到!”
姚子绮一脸为难,她是好意,也不能让她难看,只得飞快接过,心砰砰直跳,“……谢、谢谢!”
“我走了,不说了,快走,小心摄像头。”
姚子绮看着小惠脚步飞快,三两步没了影。望了眼手中的餐盒,不知道如何是好,放进包里真的像是做贼,搁在手上那是光明正大做贼,怎么着都不是。正犹豫间,一辆银色迈巴赫疾驰而来,擦着她脚趾,稳稳停在她跟前。
她吓得心惊肉跳,往后弹跳了一步,惊魂未定间,只见那车窗玻璃徐徐落下,引入眼帘的是一张帅气精致的侧颜。
邬浪看着前方视线忽然抽回,转过脸,“上车!”
姚子绮一听邬浪的声音猛然回神,想起手中的餐盒,做贼的心态立时显现,她反射性背过手,将餐盒藏在了身后。
她触电般的动作和不自然的神情,让邬浪狭长好看的丹凤眼眯了眯,“干什么,做贼了一样。”
她一阵心虚,说不出话。
“上车!”
姚子绮做贼差点被抓,心情本来就不爽,这时候邬浪还用这样命令的口气,不由有点厌烦,她本就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牵扯,一转身便从车旁擦身走过。
邬浪神情不悦,眉目挑得老高,没什么耐性,“如果你想明天整个酒店都知道,你可以走试试。”
姚子绮迈出的脚步果然顿了顿,但仅仅一秒钟便又提步走出去。
邬浪眉头拧成一股绳,她一再挑战他的底线,没多想就开门下了车,冲过去一把拉住她胳膊,往后一带,“不要逼我!”
她左手上正好拿着简易餐盒,他一拉,她没抓稳,餐盒直接从手中飞了出去,裹着的白色袋子在黑夜里格外引人注目,姚子绮一惊,餐盒落在地上摔得稀烂,那菜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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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强闯她家
不明的白色物体在黑夜里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邬浪视线追随过去,洁净的大理石地面上,包裹在外的袋子骤然裂开,撕出老大一个口子,里面的东西泼了一地。他狭长的凤目眯了眯,洒出来的很多,隐约能看见海参,晶莹剔透的像是鱼翅,如此便明白过来,赫然是一盅佛跳墙!
邬浪的眼神不可思议的朝姚子绮脸上望了眼,又转头看地上,最终停在她苍白的面目上,神情薄凉。
姚子绮五雷轰顶一般,难堪的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哪还敢迎接他的眼神,头抵得下巴快要触到胸了。
邬浪蓦然松开抓住她的手。对她,他不能说不失望。员工不得私带饭菜回家,这是他定下的规矩,就怕有人别有用心,传出去会影响酒店的声誉。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她会成为带头违反规定的人,心里微微腾起薄怒,“不解释下吗?”
那轻嘲的语气,听在姚子绮耳里,只觉得刺耳至极,脸和耳根红成一片,连脖子也热起来,她张了张嘴,发现无话可说。
她连辩驳都没有,无疑等同默认了,邬浪失望的同时又有些气,也不知是在气自己看错了人,还是在气她竟然这么不自爱,做出这样的事,冷笑一声,也懒得再追问,“上车!”
声音较之前明显要冷上几分。
姚子绮的脸面其实很薄,发生这样的事,她始料未及。可见他态度转变极快,那语气活像是多跟她说一个字都不屑。她本就不想再与他有牵扯,这样更好,早点让他看清他,省得再纠缠不清。反正脸也丢尽了,老板既然都看到了也就无所谓再遮遮掩掩,姚子绮大约是想着破罐子破摔,在他眼皮底下就这么大大方方走到那一地的剩菜前,蹲下身。
邬浪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双眼紧盯着她,眼神高深莫测。
她走到一旁,右手使不上力,便用左手将已经洒出来的菜从袋子里掏出来,剩下的拿起袋子一拎。站起身时背部很疼,她咬着牙,神色硬是没露出分毫痛意。
邬浪漠然看着她。
姚子绮自始至终没望邬浪一眼。她提溜着剩下的小半袋佛跳墙从他眼前,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邬浪心头的火猛然一下窜出来,“你要是敢走,明天就别来了!”
意思那样明显,她不会听不懂。身子怔了怔,她停住前进的脚步。
眼下,她丢什么都行,就是不能丢了工作。
邬浪已没了心思去琢磨她的想法,见她没走便转了身,“上车!”自己先钻进车内。
姚子绮脸上同样阴沉沉的,讪讪地自我安慰,再坏也坏不过现在,上车就上车,还怕他吃了她?
她转身走到车旁,特意从车头绕到另一边,想坐在距离他最远的位置,结果右手受伤无法用力,左手又拎着东西,袋子油乎乎的,生怕会将油渍弄到他车上,他这样的人,谁知道会不会事后叫价,这车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弄脏了,还不知道怎样一顿陪。王蒙的那二十万还没着落,总不能又在额外多出一笔开销。便站在那里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仅那么一会,她脑子里已经转过了无数个想法,邬浪当然不知道,在她印象里他就是不按理出牌的混蛋。
他坐在驾驶室好一会,眼看着她听话的走了回来,也没过多瞧她,只是好一会不见人开门才忍不住扭头,结果隔着玻璃就看见她站在车门外,左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就是不开门。他眉头一皱,刚想说话,猛然记起来,她一晚上都没用右手,想必是有问题,左手又拎着垃圾。不耐烦的啧了声,他开门下了车,长腿一迈,果然见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