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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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身边的男人顺着邬浪的视线望去,因为光线闪烁,他看不清那人容貌,只知是个女人。
邬浪端起高脚杯,视线没离开,“何止。”
男人心领神会,向他举杯。
姚子绮坐着没一会就感觉怪异,像是如芒在背,她警觉的四下环视,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舞池里又是一阵叫嚣,子绮拉回视线,这才发现尚沁舒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约莫三十岁的模样,浓妆艳抹,打扮时尚,身形虽不是前凸后翘,但跳起舞来,柔若无骨。
经验告诉子绮,这女人是在向尚沁舒挑战,而接下来的情形在她意料之中,舞池里的人纷纷停下来,站到一旁呐喊助威,将那女人和尚沁舒围在一个圈内。
因为动静过大,舞池外的人注意力也都被拉了过去,包括邬浪。
姚子绮同样被那画面吸引着挪不开视线,可她视线的焦点却不是她们。
陷入比试的两个女人,谁也不甘落后,款摆腰肢,尚沁舒胜在年轻,肢体灵活性更佳,可那女人经验老道,高难度动作顺手拈来,谁也占不了谁的上风,周遭的尖叫声,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可这些在姚子绮的面前就像化作虚无了,她看不见,也听不见。
姚子绮只是直愣愣的看着站在距离她们不远处的男人,那男人不久前才对她说,他这次出差要很长时间。
而邬浪也像是有所发现,眼神高深莫测,视线转向姚子绮,只见她侧身正往舞池方向去。
邬浪根本看不见她神色,可不知为什么,她那样身影让他有种浅浅的怒意。
姚子绮好看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她径直走向人群中央,周边的人,周边的物都像被隐去了,她的眼里只剩下那个叫王蒙的男人。
她才刚走进舞池,不知怎么回事,尚沁舒忽然直接倒向一边,急速散开的人群一下子将姚子绮推到中间,尚沁舒跌在她脚边,她这才如梦初醒,急忙去扶她。
“子绮……”王蒙呐呐地喊,手还保持着推倒尚沁舒的姿势。
子绮闻言,眸光漠然射向他,她什么都没说,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王蒙身旁的女子不满的责备,“谁啊,你认识她们?”她一把挽住王蒙的胳膊,宣誓占有权。
王蒙不知如何作答,又不敢抽手。
子绮也不说话。
尚沁舒看出端倪,“子绮?”虽然和子绮认识很多年,但她和王蒙并没见过面,因此不认得他。
子绮俏脸绷得极紧,这个时候他不敢说话代表什么含义不言而喻,她和他五年的感情,也终究走到了这一步。“误会。”她生怕再多说一个字,眼泪就会忍不住眼泪掉下来。
王蒙如释重负,开始向围观的人解释,“不好意思,误会,都是误会。”
一旁女人亲昵的挽着王蒙胳膊,“扫兴,快走吧。”女王般的姿态。
王蒙踌躇道:“李总……”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姚子绮的心就像是被人再刺进一把刀,她咬牙强撑,“我们走。”
尚沁舒被王蒙推得扭了脚,走两步钻心的疼,这时忽然来了一名少爷,帮着尚沁舒回到了座位。
舞池这才又开始劲舞起来,刚刚的插曲仿佛只是一叠开胃小菜,没人会惦记。
她们坐的位置是出口必经之路,还没两分钟,那个被叫为李总的女人亲昵的挽着王蒙走过来。女人的下巴高高昂起,像只骄傲的孔雀,王蒙则与之相反,他低垂着头,视线都不敢乱投,走到子绮桌前犹豫着顿了顿脚步。
李总却像是有感应似的,在姚子绮面前陡然收住脚步,“没错的话,你就是姚子绮吧。”
子绮回视她,并不说话。
“你的名字如雷贯耳,王蒙长和我提起。”李总笑得张狂,故意改了称呼:“是吧,小王?”
“呃……李总……”王蒙被点名,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李总这时才抽开一直挽着王蒙胳膊的手,从从包里掏出明信片,双手递给子绮,“这是我的名片,欢迎随时联系。小王在我公司工作很卖力,亏得妹妹你贤惠。”
子绮只是看了眼名片上的名字,李心洁。并不伸手接。
李心洁耸耸肩,收回名片,“小王,你要不要先将姚小姐送回去,再回公司?”
王蒙唯唯诺诺,“……不用了……公、公司的事要紧。”
李心洁像凯旋而归的战士般,扯唇一笑,“不好意思,那我们先走一步。”
王蒙甚至从头到尾都不敢看子绮一眼,更别说说话,一咬牙跟着李心洁走了。
如果心碎能够看见的话,姚子绮的心碎成了粉末。
尚沁舒从没见过那样的子绮,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神情麻木。她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很想帮子绮出气,但那女人那样的态度,她们连反击的机会都没。
尚沁舒伸手去拉子绮,才惊觉她的手冰凉得吓人,“子绮……”
子绮毫无焦距的眼神这才有了神色,她只是问:“能走吗?”
沁舒愧疚的点头。
子绮一径忍着情绪走到她身边,搀扶着她起身。
两个人一瘸一拐,缓步走向玻璃大门……
“子绮,对不起。”
子绮一直低着的头摇了摇,“别和我说话。”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推开玻璃大门,彼时,正好有人准备进来。
来人站在门口并不准备让。
她仓皇抬头,泪眼婆娑。
刺痛的,是谁的心扉?
☆、007 小气男人
大厅里,激情四射的音乐,带着让人心颤的力量,将一切遮掩得毫无迹象。
邬浪站在高高的玻璃门前,身形颀长,面色冷峻,像个帝王。
姚子绮仓皇抬首。
四目相对,邬浪的心莫名惊痛。
视线模糊了人影,子绮低头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搀着尚沁舒继续前行。擦肩而过时,一只大掌抓住她胳膊。
她顿了下,抽出胳膊。
邬浪面前铁青,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大掌再次伸过去,这次的力道,明显有所增加。
子绮这时就就像是被点着了的火药,火引子在心里噼里啪啦后,猛然发狠甩开他的手。
尚沁舒和子绮刚出金帝豪,林子熙从国外的电话就打过来,大意是临时有事回不去了。
尚沁舒住的小区是新开发的,楼盘很新,路边停的大都是豪车。她们站在一辆红色跑车前,全身被包裹在路灯朦胧的光线中。
尚沁舒细心的观察子绮神色,“你就别回去了,在我家住一晚。”
子绮摇头。
尚沁舒劝得急了,子绮想了想说:“你好好养着吧,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没你想得那样娇弱。”她抬头朝高高的楼层看,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她眯了眯眼,声音仿佛来自很远,“这一天,我不是没想过。很早我就发现苗头不对了,可是忍着,我一直忍着,五年的感情还是抵不住一个新鲜的女人。”
路上不时有车从子绮身边开过,她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漫无目的的走,终于走得累了。
宾馆前台十分客气的让她出示身份证,她这才记起包包丢在金帝豪了。回去拿时正碰见邬浪出来。
他总是这样的排场,出门前呼后拥,浩浩荡荡一行人,搞不清的会以为是道上的人。看见子绮,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他习惯了指使下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子绮目不斜视,他那么大的人,风流倜傥的,她似乎没看见,径直走进了大厅里。
邬浪面色难看起来,这女人真是……
高大的身形带着怒气钻进车内,车门砰一声被带上,震得车都颤了下,一旁的泊车小弟吓得一个激灵。“开车!”
车稳稳开了出去,司机是他心腹,“那姚小姐的包……”
迈巴赫一个急停,不一会车窗玻璃一阵蜂鸣,紧接着一个女士挎包被扔了出来,金属撞击地面发出清脆一响。
子绮从大厅里冲出来时,邬浪的车队已经浩浩荡荡驶离了,只看得见几辆车的车尾。明知邬浪已经走了,却还拉住泊车小弟问,“邬先生人呢?”
“邬少已经走了。”
私下里,大家更爱称呼邬浪为邬少。邬浪虽贱气又风骚,却只许人喊他邬先生,无数个惨痛的例子已证明了这点,以至于圈里,谁都知道他这个怪癖。
子绮脱口道:“那我的包……”一定是被他带走了。
泊车小弟往前指了指,“那个?”
子绮一眼看见被丢在地上的皮包,急忙跑过去捡起来。包身因在地上滚了下,沾满灰尘。
打开一看,包里乱七八糟的,显然让人翻过了,一面镜子被摔得粉粹,可见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子绮愤愤地,这流氓,真小气。
开了房间,子绮翻来覆去睡不着,许是因为哭过,这会难受,却不想哭。
子绮想了一夜,王蒙的电话打了一夜。她索性关了手机。
子绮请了一个星期假,在宾馆住了五天,期间全程关机,谁都没联系。包括尚沁舒都找不到她。
五天后,她觉得自己终于能走出来了,才发现做决定并不难,难得只是改变习惯,和对未来的那份不可知。
王蒙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巴巴跑上去,子绮看见他并不意外,见他伸手来接包,她侧身避开。
“你吃了吗?”王蒙打开鞋柜,正准备拿她拖鞋。
“你别碰!”她下意识叫出声,那语气就像嫌弃什么似的。
王蒙讪讪地缩回手,“你这几天去哪了?打你电话也不接,去公司也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子绮觉得好笑,一个出轨的男人哪里来的勇气说这话,他不觉得臊,她还觉得虚伪。
王蒙跟在子绮身后,“这么早,你一定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煮点面条,或者熬点粥,要不再打点豆浆?”
子绮走进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门,王蒙因为跟得太紧,鼻子一下撞到门上。他试着推了推,结果发现门上了锁。“老婆,你是要睡觉吗?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要不你等会睡,我给你做点粥垫垫肚子吧。”
王蒙说着走过去拿围裙系在身上,子绮一言不发,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不敢贸贸然开口。
王蒙擅长煮肉粥,肉切得薄透,腌渍后,涂上薄薄一层粉,放进滚烫的粥里没两下便卷了,吃起来嫩而香,子绮特爱吃。
听着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子绮忍不住想,多久了呢,多久不曾见他这样殷勤的为她忙前忙后?原来不是没时间,只是没了那份心而已。
子绮的行李箱很大,当初买的时候,还是王蒙挑的,子绮怕太大拎不动,可王蒙说:“怕什么,有我呢。”
当时的王蒙很瘦,远没有现在这样富实,她还记得自己呛他:“把你压坏了我还得自己再找人,麻烦!”
王蒙气得跳脚,“合着你死心塌地跟我,就是怕麻烦?”
她咯咯笑,“我不介意你怕麻烦,也对我死心塌地啊!”
往事历历在目……
☆、008 男女那档子事
王蒙做好粥,正要敲房门,门呼啦一下打开。
相对无言。
“老婆,粥做好了,我给你盛一碗?”
“不用了。”子绮声音冷淡,淡到听不出情绪。
王蒙让开身,子绮走出去。
他朝房间一瞧,没什么大变化,可是偌大的行李箱已经被装的满满当当,“你这是?”
子绮取了客厅壁柜里的丝巾等物,“我搬出去住。”
王蒙仿佛不能理解似的,“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去?”
子绮终于正眼看了他一下,继续收拾东西。
王蒙这才惊觉子绮是来真的,跑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上的东西,“老婆我错了,我、我……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听我解释。”
子绮拉了两下,王蒙不放手,她长吁一口气,“她是你老板?”
王蒙想了下,点头。
“你们第几次出差?”子绮的视线略过王蒙,从窗户玻璃望出去,很久没有听到他的答案。冷笑,“已经记不清了?”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王蒙辩解。
“既然这样,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敢认我?”
“我……”
何必再问,徒增伤心而已,子绮深呼吸,“王蒙,我们好聚好散吧。”做不了朋友,她也不想成为敌人。
“我不同意!”王蒙近乎高叫。
子绮气不打一处,“那你想怎样?继续这样下去?”她蔑视他,“过着你这样风流快活的生活?一边有个忠心的女仆伺候着,一边有个高贵的女王携手相持着?王蒙,当你在外逍遥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当你对我说谎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内疚,你真的以为我是瞎子吗?衣服上的香味不那么亲密能留在你身上那么久?口袋里偶尔多出的纸巾真的是为我准备的?我不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