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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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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样子?”青青打断她。“是没有发生车震?还是没有上床?”
  姚子绮被问得哑口无言。
  青青发泄着心底的悲愤,“你们让我恶心,真恶心!”她掉头就跑,可因为站在雪地里时间太久了,双脚不灵活,心里急,身子前倾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青青!”姚子绮冲过去想抓她,哪里来得及,也差点摔倒。她跑过去扶她,“青青,摔到哪里了?”
  青青只是脸上受了点擦伤,她一把推开姚子绮,“用不着你管!”
  子绮被她推得一下撞到台阶墙壁的尖角上,衣服穿得薄,又没穿外套,撞上去,她疼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神,却见青青逃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
  她忍着痛追过去,“青青!”
  尚沁舒接到姚子绮电话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正在家舒服的做面膜,听电话里她声音急得不行,也被吓到了。二话不说,开着她那辆新买的甲壳虫出来了。
  甲壳虫上市许多年了,尚沁舒特别喜欢,可这车一直被外界誉为二奶车,她想买又不敢买,这次公司大赚了一笔,一狠心她便买了。
  姚子绮像是只无头的苍蝇,到处街头乱窜,不得要领。冰冷的冰面上,只有她高跟鞋踩在地面打转的声音。
  尚沁舒看见的便是这样一个画面,气得不行。这么冷的天,这丫头居然连外套都没穿!她赶紧开了车门,“快上车!”将暖气打到最高档。
  之前隔得远,沁舒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奇怪,只是觉得长发乱糟糟的,这时近距离一看,那脖子上竟是细密的紫红吻痕!
  子绮浑身凉透了,乍然进入暖意的车内,整个人一哆嗦,“阿嚏!”
  沁舒回过神,“你疯了吧!”她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拿出自己的外套,“快披上!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不成?!”见她神色异样,不敢多问。
  子绮这时才觉得冷得不像话,可嘴里却说:“沁舒,你再帮我找找吧。”
  “找什么找?!你吃饭了没?”瞧她那样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不饿,沁舒,我今晚一定要找到她。”
  沁舒只听子绮在电话里说了个大概,并不清楚具体事情,只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行行行,我开车带你绕一圈,没有的话,你必须给我去吃饭!”
  子绮坐在车里,眼睛使劲瞧着窗外,一眨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什么,可不断在视线里后退的只有绿化带里的植物与林立的高楼……
  “你宿舍去过了没?”尚沁舒问。
  “没有。”刚刚着急着追青青,压根忘记了宿舍。
  两人来到宿舍,里面空无一人,里面的摆设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沁舒有些挫败的看子绮。子绮紧紧皱着一双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现在怎么办?”沁舒问。
  子绮闭上双眼,靠着门框,“有烟吗?”
  沁舒偶尔见过她抽烟,倒并不奇怪,“不是戒了好久么?”
  子绮苦笑,“抽屉里有,你帮我拿下吧。”她身上酸痛得根本不想动。
  沁舒深知她性子,愿意说的早说了,不愿意说的,就是打死也不会说,索性不问。
  子绮偏头将烟点着,夹在两指间,吸了一口,隔着烟雾道:“送我去趟派出所吧。”
  “啊?”
  “派出所。”子绮幽幽道,“就在前面不远。”
  “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再说报案也得有个时间限制啊,我记得好像是——”
  “强奸,我要报案。”
  

  ☆、025    子绮报案

  “强奸,我要报案。”
  姚子绮的话就像个重磅炸弹,轰一下在尚沁舒脑门上炸了个洞,“强、强奸?”
  烟蒂触上红唇,子绮深深吸了一口,“对。”
  车一路行驶着,小小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好像呼吸稍微重点彼此都能听见。
  姚子绮坐在副驾驶,身上多了件棉外套,她低垂着脑袋,视线落在双腿间的手机上。
  尚沁舒视线瞧着前方,神色间隐约有些担忧,偶尔瞥她两眼,却见她一个姿势保持了许久。正思考着该如何开口,却见她已拿起了手机,细白的指在触屏上轻划。
  姚子绮并没有邬浪的手机号,不过是借着他之前的短信回拨了过去。
  那头邬浪在夜总会正与人谈着赤定城的一个投资项目,因为势在必得,前期已投入了不少人力与财力,为了能一举拿下这个项目,他特意乘专机赶去。
  他的手机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因为不喜铃声,所以她打过去时,手机也只是在矮几上做着无声的震动。
  闪烁的屏幕,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稍稍倾身,随手拿过手机来瞧,却是一组陌生号码,他并没有存储姚子绮的号,一时又没记住,自然不打算接,顺手按了。
  这头姚子绮没想到他会直接挂了,说不上什么感觉,但终归不大舒服。
  青青没找到,倒不担心她会做傻事,只是这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涉世又不深,一旦碰到坏人,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子绮心急如焚,再次拨通了邬浪的手机。仅凭她和沁舒两个人,纪安市这么大,没点实力,找青青便形同大海捞针。邬浪是她哥哥,凭他金帝豪老板的身份,打个招呼,找个人应该是易如反掌。
  谁知,邬浪此时正和合作方聊到深处,哪里肯接,只丢了个眼神过去,便有下属将那手机拿走切断了。
  子绮再打,已然提示关机。
  “想好了没?”尚沁舒出其不意出声。
  子绮啊了一声,才发现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派出所门口。夜色里,派出所的灯依然亮着,白炽灯光映着地上的雪块折射出冷色光芒。
  “还报吗?”
  子绮沉默了一会,习惯性往口袋里摸烟,掏空想起沁舒没让她带,她苦笑了下,“你等我。”
  “我陪你一起去。”沁舒也要开门下车。
  “别!”子绮拦住她。静默了几秒后,声音特别不真实,“你在,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沁舒心里一酸,“可……”
  “没事的,放心吧,你在外面等我。”
  子绮从温暖的车内一下来,瞬间被冷空气包裹住,人顿时清醒了许多。
  尚沁舒坐在车里,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她挺直了身子朝派出所大厅走去,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脚下积雪偶尔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接待子绮的警员年纪不大,身形高瘦,态度热情,一看就知道是从警校毕业没多久,他自称姓林,笑起来露出两排整洁的牙齿,白花花的吸引人。
  姚子绮刚落座,他又特别客气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因为穿得多,又围着围巾,所以他倒没想到她会是来报案告人强奸的。所以当强奸两个字从子绮嘴里说出来时,他明显愣了下,然后才有些义愤填膺的皱起眉目。
  例行的询问是免不了的,林警员拿出纸和笔开始做笔录,“姓名。”
  “姚子绮。”
  姚子绮?他笔尖在纸上顿住,这名字恍惚在哪里听过,熟悉得仅,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于是问:“以前报过案吗?”
  “没有。”她回答的肯定,也已然忘记了之前她骗人连累邬浪入局的一幕。
  那警员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了些大致的问题,子绮一一答了。当问到因为何事时,子绮觉得渴,双手捧起纸杯喝了口水,喝完依然觉得渴,“能再给我杯水吗?”
  林姓警员见过各种各样的报案人,并不奇怪她这一出,“你别紧张,有什么话,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邪不胜正,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子绮接过纸杯,水温温热,她低着头拿在手心转了几圈,没了喝的打算。杯中的水明晃晃的,随着她的转动,漾出涟漪。
  他看着她,并不急于一时,仿佛在等她酝酿好情绪,也不是错觉还是眼花,他分明看见有什么东西从她眼中掉落下来,落入杯中,悄然无声。他正要仔细再看,却听她用一种局外人的口气说:“强奸,我被人强奸。”
  再次听到这个词,他还是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笔尖只是顿住数秒,又开始在纸上沙沙写起来。“认识那人吗?”
  子绮点头,“认识。”
  “叫什么?”
  “邬浪。”
  原本在纸上如行云流水的笔尖,忽然将纸划破,“叫什么?”
  看吧,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她苦笑了下,这纪安市,白道黑道怕是早让他打点好了,“邬浪,”明知道告不赢,可也咽不下这口气。“强奸我的人是邬浪。”
  林姓警员仿佛不敢置信,“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她抬眸回视他,“金帝豪的老板,邬浪。”
  林姓警员似乎在考虑她这话的真实性,按说人金帝豪的老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
  她像是看破了他那点心思,声音冷冷的,“我不愿意,他就是强奸!”
  林姓警员却忽然一拍桌子,血气方刚的脸上挂着异样的兴奋,“好!告的就是他!”他视线望向她,“你放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次我们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
  子绮反倒懵了,这警员的反应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林姓警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收敛了情绪,毕竟年轻,忍不住道:“前阵子也有人报案,说这人拐卖妇女,但他嚣张得狠,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让人都改了口。”他因受了气,一直对邬浪颇有成见,“不过这次你放心,只要是真的,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
  谁知姚子绮听完却是怔愣在那里,前阵子,拐卖妇女,改口,这说的是她吗?
  

  ☆、026    逢场作戏

  赤定城的夜晚,不如纪安市那般寒凉。邬浪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外面套着中长款的棕黄色羊毛大衣,黑色裤子包裹着结实的大长腿,更显身形颀长。双脚上的皮鞋擦掉锃亮,不染纤尘。握手时,不经意露出腕间名表,一看便知是极珍贵的限量版。
  迎送自不必邬浪亲身,他略略颔首,众人鱼贯而出。包厢里便只剩下他与怀中的美女。
  夜总会的公主阅人无数,能让邬浪点中的便更是里头出挑拔尖的。她就算猜不出邬浪的身家地位,可也知道今儿坐在这里的男人身价不菲。
  她软绵绵趴在邬浪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传进她耳朵,她居然心生悸动,手像灵蛇般缠绕住他脖子。
  他逢场作戏惯了,又岂会不知其意,但只是眯眼瞧着她,她的脸在璀璨的灯光下有种迷离的醉意,那样子像极了某个女人,也是这样迷离的望着他,欺身上来时却又化作了一只性感的野猫,生涩却又狂野的模样,让他自胸腔发出笑声。
  怀中的美女当是自己博得了欢心,胆子越发打起来,她唇角上扬,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手臂同时寸寸收紧……
  女人这样的调情,邬浪不是没有经历过,他不反感,也就不会拒绝。女人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放大……最后,只剩下她一双红唇在他眼眸之中,那唇,同脑海里的一样,亦是鲜艳的红色,潋滟生香。可又有不同,脑海里的远不及眼前的唇艳丽,但那一抹红色却是最自然的,没有任何装饰,吻上去都能感受到一抹清甜。记忆里,那女人的唇瓣还要丰润些许,饱满而湿润,触觉凉凉的,柔软得不可思议,让人心醉。
  不过是一个思绪的回转,美女的唇,已贴上他的,带着几分娇柔,几分羞涩,红润的舌尖轻轻探过去。
  他从来不是君子,更不是柳下惠,这样情调最能激起男人心底征服的欲望,他猛然像只狼,转身将她压进沙发背上,看着她的眼神灼灼生辉。
  偌大的包间里,灯光从天花板打下来,色调暧昧,男人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压着女人,两人离得那样近,气息交融。
  女人明显在男人的眼底看见了一抹斐色,可他并没有像别人的男人那样,低头就回吻。她颇有些意外,对于她,能拒绝的男人还没有出现过,这点她非常有信心,红润的舌尖轻舔红唇,那诱惑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沉沦,邬浪也不例外,一股冲动占据上风,他低头疯狂得吻上她。
  邬浪的吻技自不必说,女人眼角的笑意还未溢出,便嘤咛一声,身子如软化了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然而,只是刹那,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他却已抽身退开。幽黑的眸子里盛着她不懂的异样情绪。
  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如期而至,她愕然。
  邬浪瞧着她,目不转睛。
  她一时也不知错在了哪里。
  他一声嗤笑,低低的,自嘲似的,抬手在唇上擦了一把,食指背上赫然一道红痕,粗长的让人厌恶。
  “邬先生。”她声音柔柔的。
  他盯着手背的视线转向她,神色莫名。
  “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邬浪见她万分委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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