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虐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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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的时候人的害怕也不仅是因为从小听多了鬼故事,有时感觉也真的很准确。
马车出了街市,到了分叉口,却不是往原陆国的边城去,而是往另一条一道走去。
风吹起了马车的窗帘,蕴儿觉得不对劲,撩起窗帘,伸出头问卫昊“我们这是去哪里?”
卫昊道:“王妃到了你就知道。”
蕴儿道:“放我下来,我不去了,明天再说,送我回去。”
卫昊示意马车停下来,他自己也下了马,过去点了蕴儿的穴位:“对不住了!”
两人架车来到一处小苑子,把公主安置好,‘卫昊’才去复命。
深夜,冷清轩正坐在书房看公文,他一直是一个勤奋的人。
一把飞刀贴着他的耳朵射到身后的柱子上。
“来人,有刺客!”冷清轩对外面大声叫道。
卫昊听到王爷的呼声,马上飞到屋檐上,看到一个黑影往外面奔去,他运起轻功追过去。
冷清轩拔下柱子上的飞刀,上面有一张纸条,写着:若想你的王妃活命,则速速撤兵。
冷清轩第一反应:蕴儿被人抓了。
但是被谁抓了?这纸条是谁人写的呢?若是蓝石国,但好像不可能,毕竟蕴儿是蓝石国公主。是不是蓝石国里别的派系所为?
不管是谁,现在找到蕴儿才是最主要的。
冷清轩派人四处探查,这边派使臣过去蓝石国,要求见公主。
但蓝石国给使臣的回话是,公主生病不方便见客。
冷清轩只能自己准备晚上夜探公主府,但是属下都不同意他这样做。
这太危险,也许他们就等着王爷入瓮,到时公主没见着,王爷先被抓了。蓝石国内部到底怎么样都还没弄清楚。
韩城请命晚上进入公主府摸清况,看公主是否在府中,或是真的被抓了。
是夜,韩城带着十多名死士,进入公主府。
都是武功、轻功了得的人,进入公主府自是不在话下,深夜的公主府并没有显示出不正常来。走廊上昏暗的灯光,让若大的公主府显得很冷清。
公主殿前有几个侍卫巡逻,韩城避开侍卫,绕到后面,试着推开窗户,但窗户都紧闭。
他又跃上屋顶,轻轻的揭开*房顶的瓦片,借着屋内的烛光,只看到几个丫环,公主的床上帷幔也是挽起的,并没有人在床上。
他又在屋顶上看着公主府下面,找了一个黑暗的死角,飞身过去,正好有侍卫经过。
他出手快如闪电,点了一个侍卫的穴道,把侍卫拖到了黑暗里,用刀抵着侍卫的喉咙:“公主在哪里?”
“不知道。”侍卫害怕地道。
韩城的刀又入了一分,“再不说实话,就要了你的命。”
侍卫求饶:“公主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韩城把侍卫打晕,给死士使了个暗号,都回去复命了。
“这么说公主确实是失踪了?”冷清轩坐在书房里来回的踱着方步,总想等到韩城回来。
“属下都看过公主确实不在府里,侍卫也说公主失踪了。”韩城把情况说了一遍。
冷清轩分析着,不管是谁抓了蕴儿,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先撤兵。
第二天一早,冷清轩又去请求冷清夜撤兵。
“撤兵?”冷清夜盯着冷清轩问道。
“是的,撤兵,蕴儿现在失踪,对方放回蕴儿的条件就是要求撤兵。”冷清轩道。
“会不会蓝石国玩的把戏?”
“不管是不是蓝石国玩的把戏,我们赌不起,如果不是,我们没有撤兵,蕴儿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对冷清轩来说最重要的是蕴儿平安。
“撤兵不是过家家,说撤兵就撤兵,怎么给大家一个交待?”冷清夜考虑的更多的是国家大业,当然他也担心蕴儿,只是经历了拱手送爱人的嗜骨之痛,他已经麻木了。
“我愿意受罚。”冷清轩毫不犹豫地说。
“受罚?把三军交出来?”冷清夜冷笑。
冷清轩怔了下,是啊,能把三军交出去吗?如果交出去了,那保命都难,母妃以前说过:不求皇位,但求能自保。
他的军权一直是冷清夜防犯着他的主要原因。
冷清夜看他默不作声,冷笑着离开了:蕴儿,这就是你一心要嫁的好夫君!
冷清夜回了书房,这边紫雨寒很快就过来了,“皇上,你不是说了只要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就放过王爷吗?”
“朕什么时候说过不放过他了?何况他有军权在身,你更应该担心的是朕吧。”冷清夜嗤笑。
“但是你不同意撤兵!”紫雨寒刚听到冷清轩和属下在说。
“朕是一国之君,怎能说发兵就发兵,说撤兵就撤兵的。总归要有理由,要不爱妃帮朕想想?”冷清夜黑眸似笑,实是笑意不达眼底。
紫雨寒打了一个寒战,咬住嘴唇,好似做了很大决定是的,跪下:“那若是皇上喜得贵妃,而又身怀龙子,这是不是一大喜,能否使得皇上为龙子求福退兵的理由?”
“爱妃真的决定了?”冷清夜把玩着手中的琥珀酒杯,“这个是向天下人诏告,轩王爷的侧妃,曾经最爱的人,帮朕怀了龙子。”他最初的计划时心底想到这一刻就觉得解恨。
可是此时此刻,却没有半点快乐,只觉得自己还是败给了冷清轩,凭什么他就得了蕴儿的真心还有这父皇给他的三军呢?
只是他在紫雨寒面前没有表露出来,硬生生把气都耍在了手上的琥珀杯上,杯子碎成一片。
紫雨寒走出冷清夜的书房,外面风起,背脊一片冰凉,她不知道等待的是什么。
但她很明白,在轩王府等待她的是孤独和漫漫长夜孤枕而眠。
很快冷清轩领兵撤出三十里,蕴儿也平安回到公主府。
而紫雨寒也已搬到皇上的苑里,两人在人前扮着恩爱。
“雨寒,让你受委屈了。”冷清轩对雨寒有很深的愧疚感,这次又是她把这个死结解开了,免了一场内部的纷争。
他不确信冷清夜是对雨寒是否有真心,或是只是为了报复自己?
“王爷,你不用自责,雨寒并不觉得委屈!”紫雨寒已是一副贵妃打扮,雍容华贵,因为怀孕才一个多月,所以小腹还看不出来,加上现在光明正大的和冷清夜再一起,再不用偷偷摸摸的,反而显得脸色气色都比以前更光彩照人。
“是他强迫你的吗?你若是不想和他一起,就回轩王府来。”冷清轩觉得欠了她的,总归觉得让她知道他永远给她留着轩王府的大门,这样才心安。
“王爷,他是君,君要臣妾怎么样,臣妾不得不从!”紫雨寒想起最开始冷清夜潜入轩王府的种种,若是王爷真爱她,冷清夜又有什么机会敢进她的爱雨苑呢。
“王爷,我若回轩王府,你作何安排?一个有名无实的侧妃名头?整天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而自己则长夜漫漫独自面对冷清的四壁?”紫雨寒想笑,只是泪不由得流了出来,“那我何不和皇上一起,至少两个孤独的人在冰冷的夜还可以相互拥着取暖,总好过一人面对黑暗。”
“雨寒,是我对不住你。”冷清轩不知道再说什么,有时自己也掌控不了,开始都是希望能爱一个人一生一世,但后来都会变,不是自己不想爱,而是不能爱了。
“做贵妃多好,说不准哪天还能做了皇后。呵呵!”紫雨寒悟自傻笑,头上的流苏抖动。
冷清轩面对笑颜有一分像蕴儿的雨寒倒是怔住不知再说什么。也许这是最好的安排。
****
蕴儿被抓,关在小屋子里,每天准时有人送饭,各方面都没有为难她。
她问送饭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里。
对方都是摇头,不回答任何。
她在里面,出不去,只能静下心来分析。
还好,很快,同样的一个深夜,她被人点了穴,送回了公主府。
“蕴儿,你可回来了。”凤雪岚坐在床沿,对着睁开大眼睛的女儿道,没有过多的惊喜,好似知道她会平安回来似的。
“母后,我是怎么回来的?”蕴儿环视了一下四周,确信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早上,丫环发现你躺在床上的,可能是抓你的人把你送回来了吧?你可知是什么人抓了你去?”凤雪岚握着她的手。
蕴儿摇摇头,“当时我是被人假扮成王爷的侍卫骗去的,后来只是有人来送饭,什么也没说。”
凤雪岚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说:“回来就好,现在冷清轩也退兵三十里。蕴儿你看?”
“母后,我这几天想过了,我毕竟是冷清轩的王妃,我还是回到他身边去。现在王爷能退兵三十里,下次就不可能了。”她太了解自己的皇兄和冷清轩表面相安无事实则势如水火的关系了,她也害怕皇兄和王爷再起冲突。
“可是母后和你父皇答应过你和燕儿的婚事。”凤雪岚显得很为难,边上的丫环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蕴儿知道这件事让母后和父皇失信于南宫家,但毕竟蕴儿嫁人在先,也怪不得母后。”蕴儿停了一下,“是我欠了公子太多,我会和他说清楚了,蕴儿只有来生再报他的恩情了。”
“蕴儿,只要你自己想清楚就好了,我和你父皇只要你幸福就好了。”凤雪岚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
“母后去安排下,你出嫁时,母后不知道,这次母后会备份大礼,就当时补的嫁妆。”凤雪岚这时倒是松了一口气,什么都比不过蓝石国平平安安的,她不能对不起轩辕离。
蕴儿正在池边,左手拿着一个小碗,抓起一小把鱼食,撒到池里,鱼儿争想过来抢食。
看着争相抢食的鱼,自由自在的在池里游,再想到自己这一生都身不由已……
那边南宫燕正穿过花园的圆形拱门,四处望去,才看到她在凉亭的阴影里,正在喂鱼。
厚此薄彼
蕴儿正在池边,左手拿着一个小碗,抓起一小把鱼食,撒到池里,鱼儿争想过来抢食。
看着争相抢食的鱼,自由自在的在池里游,再想到自己这一生都身不由已……
那边南宫燕正穿过花园的圆形拱门,四处望去,才看到她在凉亭的阴影里,正在喂鱼。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信步走过去。
“蕴儿!”一把玉骨折扇轻拍在她肩上邂。
她侧首就对上他温润如玉的微笑。
“公子!”蕴儿放下手中的鱼食,两个顺着池边走着,都没有说话。
南宫燕也是才得知蕴儿的情况,但并不知道她决定回到冷清轩身边哂。
冷清轩这天和卫昊去小茶馆里喝茶。
茶馆里人声顶沸,“听说轩王爷为了保命,把自己的侧妃让给了皇上。”
卫昊不由得抬眼看王爷。
“是啊,听说侧妃本是轩王爷最心爱的人,皇上为了报夺妻之恨才故意设的局。”
“不是的,听说是侧妃恨轩王爷爱上了公主,所以报复轩王爷,让他戴绿帽子,早就和皇上暗渡陈沧了。”
冷清轩手把玩着酒杯,看不出情绪,但卫昊感觉王爷周声散发出冰冷的杀气。
“皇家,别看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实际上污浊不堪”
冷清轩‘彭’把酒杯放桌上。
卫昊赶紧跟着站起来。
那几个正在讨论的,听到动静,都停了下来,看着两个下了楼。
店小二过来收拾杯子,拿起时,发现完好的杯子实是已碎成一片片。
***
“蕴儿,此去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凤雪岚还是有点忐忑,毕竟瞒着燕儿。
“母后,瑞儿,你们保重!”蕴儿钻进马车,喉间酸涩。
马车平稳地开着,轩辕国出美玉,所以凤雪岚送了很多的美玉,着一队人送她去原陆国。
蕴儿心里觉得沉闷,想掀开窗蔓透透气,街两头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地指着她的轿子。
远处传来马蹄声,声声扣人心玄。
蕴儿不由得抓紧了膝上的裙摆,一手把纱巾戴上。
马在她的轿车前嘶鸣着停了下来,可是轿车上的马还是受到了惊吓,往旁边窜,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
刚才马上的人跃上受惊马的马背,拉住缰绳,轿车才停了下来。
惊魂未定的蕴儿还没反应过来,马车里就钻进了一个人,霍然就是南宫燕。
他怎么来啦?不是都让瞒着他的吗?
“蕴儿,你没话和我说吗?”南宫燕如寒潭的深眸包裹着她。
她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只是后面是马车壁,她无路可退。知道自己无所可逃,只能面对。可是她最不能面对的就是他,她欠他太多。
“公子!”蕴儿斟酌着应该怎么说。
南宫燕静静的等待,等着她的解释。
“公子!我……”蕴儿是真不知怎么说,想狠了心说,但是很难开口。
“蕴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南宫燕眼眸里都是哀伤,望着她,揪扯着她的心。
“公子!以后你多保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对自己好!”蕴儿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然后呢?”南宫燕看她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
“公子……”蕴儿的话被又一阵马蹄声打断。
她不由得看向外面,只是窗蔓放下了,什么也看不到。
“蕴儿,你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