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束手就寝!-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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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装点着璀璨的各式的灯笼,明晃晃的,很是亮堂。
只是声音好像有些变化,是男女的高低喘息之声,屋内竟然还有飞舞的纱幔,透着**的气息。
白泽伸手将面前纱幔挑开一条缝隙,纱幔后一切落入眼底,莲生的耳根、脸颊已经烫成一片。
铺展开的红色毡毯上,一对男女的**恣意交缠……
作者有话说
仙君今天掉了一个收藏,话说,作者最受打击的就是掉收藏了,以前还没掉过了,扯花,心拔凉拔凉的……
第四十六章:吸人精血
男人身无寸缕地压在女人身上,驰骋般地厮磨,冲撞的声音与嘴里的喘息此起彼伏地交叠着,身下的女人长发散开,那一头长发竟然是白色的,将雪白丰腴的身体遮住了一大半,没有被遮盖住的地方在男人的用力揉捏下泛着冶艳的晕红。她难耐地高高仰着头,柔媚的声音低吟喘息,极尽欢愉。
莲生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这侯府还有什么事自己是没见过的?喉咙似乎有些燥热,不禁滚动了一下,偏头看身边的白泽,由于是逆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拽着纱幔,月白衣袖,洒落点点灯光,如一袭银白的光束,在微风下荡起一阵细腻的涟漪。
这种情形下都能这么若无其事,白泽还真是泰山崩于面前也面不改色,一声失控的娇喘声将莲生的目光再次吸引了去,她一瞬不瞬地看着这幅活春宫,男人扭曲着躬着身子进攻,女人无措地伸开双臂想要抓住什么似得,这,还真是越来越激烈了。
看着那隐隐绰绰曼妙的身影,莲生口干舌燥地咽咽口水,只觉肩头一沉,随即眼前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指堵上,白泽的声音随即响起,低低的还有几分揶揄,“很好看?”
“好……不好看。”差点脱口而出,莲生的脸红了又红,他的唇就在她的耳边,吐出的气息加上屋里那一声声喘息的声音,使得她的身子一阵酥软。
“那就不必看下去了。”白泽反手拉起莲生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男人的声音低哑浑浊,女人已经尖叫连连了,莲生好奇极了,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去,只见那两个人已经紧紧搂抱在一起,不再动作,身体却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莲生拉了拉白泽的手,示意他看那两个人,只见那餍足的女人,柳叶眉下,一双妙目水一般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盈盈挑着笑,笑意却泛着阵阵寒意,她原本一头的白发,正在缓缓地变为黑色。
一阵狂风大作,闪电劈开夜空,纱幔被卷的四处飞舞,视线有些阻挡,莲生透过隐约的纱幔看去,骇然发现屋里躺着的那个男人身上哪里还有女人的身影?缠在他身上的竟然是一条巨大的蟒蛇!
蛇身窜动,将他死死地缠住,男人惊恐地要喊出声时,下一刻已经被缠到窒息,他的身子只是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就已经一动不动了。
“啊……”莲生还未出口的声音已经被白泽捂住了嘴,再抬头只见那条蛇已经转过了头,那双眼睛像极了刚才那个女人,很漂亮,只是令人不寒而栗,它正摇摆着身子向他们两个人窜来。
莲生颤抖着抽出匕首准备抵挡之时,那蟒蛇已经探过头,摇晃着脑袋,吐着信子,似乎还溢出来一声似有似无的笑意。
莲生只觉全身都笼上一层寒意,脚下被黏住了似得,一动不能动,只能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只听一声女人的惨叫,莲生睁眼,那蛇已经瘫软在地,是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此刻正泛着刺眼的光芒。
身后的白泽拦腰将莲生抱起,几个兔起鹘落,跃出丈许,莲生偏头,那只蛇已经没了踪迹。
等到莲生被放回床榻时,天色已经开始泛青了。
大口大口吞咽着桌上的茶水,抬头,白泽那俊美出尘的脸庞上,双目潋滟,深不见底,却仿佛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揶揄之意。
第一次见,难免有些害怕嘛,莲生拽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好气地问道,“你认识那个女人?”
“认识,又不认识。”白泽眉梢有些倦,有些懒,脸却是一片柔和,注视着她,将她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同是喝茶,他的姿态却雅致极了,切,装什么闲雅?莲生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继续话题,“怎么说?”
“不知道你听说过‘白发废后’的故事没?”白泽的语调突然低沉了些。
故事?在表姐沐沅的影响下莲生可没少听说书先生的故事,等等,白发……废后?刚才那个女人不正是白发吗?!
莲生蓦地抬头对上了白泽的视线,他的神色里竟然划过一丝忧伤,浅蹙着眉,略欠血色的双唇似乎衔着浅浅的叹息。
废后,白发,那不是燕后吗?!白泽的母亲,莲生的脸上浮出一丝难堪,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那个应该不是你母亲吧?看那样子像一个吸人精血的妖物。”
“这就是我想拜托你做的事。”白泽紧紧捏着茶杯,嘴角又勾起了笑意,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仿佛刚才那个神伤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找我外公?”莲生很快明白了他的目的。
“嗯,想一个万全之策,你避开侯爷的眼线……就在后天他的大寿时,金蝉脱壳,逃出侯府。”白泽唇齿微启,目光里沉淀着一片清澈……
第四十七章:我们私奔
莲生躺在榻上半睡半醒,忽然听到些咔咔嚓嚓的细微声响。
自从经历了梅园的那个吸人精血的妖物以后,莲生对睡时听到的声音都特别敏感,觉得不对,立即翻身起来。
是侯爷派来要杀自己的那个尼姑?心里一阵警觉,莲生轻手轻脚地拿起案上的一只重手的瓷瓶,蹑手蹑脚走过去,晨曦的光线从外面射进来,一个高高的影子映在窗纸上,有头发,不是尼姑的模样。
莲生将瓶子对准对方说道,“请问阁下是劫财还是劫色?劫财没有,色的话向前走,左拐,有个更好看的,叫白泽,好走不送。”
“咳咳,”窗外的人剧烈地咳了起来,随后才缓过来说道,“公子,让属下给夫人捎个口信儿,今晚等到侯爷宣布放河灯时您就水遁,公子已经派人在水下接应了。”
“好,我知道了。”莲生放下瓶子,话音刚落,外面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身手不错,应该是白泽的暗卫。
准备一些出门的东西,几套方便的衣裳,还有些金银首饰,侯府这些东西多得是,不拿白不拿,打成一个包袱,不能太重,不然结局会比上次投湖还惨。
燕候这六十大寿,因为刚巧遇上战乱,所以准备的有些仓促,但也很隆重,莲生被请去赴宴,一路上所见都是布置奇巧的园林,各式楼台装点着灯笼,在夜色中甚是瑰丽,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鼓乐之声,似乎热闹得很。
在早晨时莲生还遇到了孟副将向白泽禀报这次战役的伤亡人数,猛虎营虽然打了胜仗,但死伤惨烈,兄弟们没有心情庆祝,点起白色灯笼祭奠亡灵,而他们名义上的主子燕候的六十大寿却依旧热闹非凡。
透过纱帘望去,登门给燕候拜寿的几十席宾客在厅堂高谈阔论,笑语阵阵,府中管事的指挥丫鬟们捧着酒食果品鱼贯往来。
厅堂正中鲜艳的红毯上,鼓声响起,一名舞姬身姿婀娜,长长的水袖在空中变幻,衣裙在灯光中流光溢彩,只听得人群中一阵鼓掌声。
那舞姬很有心机,别致的地方是她面上掩着的薄纱,飘动间,额头上精心描绘的红色花钿若隐若现,很是惹眼。
鼓乐声音变得舒缓而迷离,座上的宾客们宴饮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脸上都有了微醺之色,看那舞姬的眼神都带着**,流露着赤果果的**。
久居高位者永远体会不到征战沙场的兵将们的苦,只会贪图沉迷于一时的酒色歌舞。
“七表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满是惆怅的语调。
声音打断了莲生的思绪,拨开挡住视线的花枝,莲生看见隐蔽的桃花树下站着两个人,白泽和河洛公主。
桃花长得很是美丽,枝条生得婀娜,粉色的花朵绽放其间,香气袭人,白泽俊美出尘的脸庞上,双目映着花瓣的颜色,愈加流光潋滟。
“逃到哪里?”白泽知道河洛的目的,轻笑着问道。
“哪里都好,我在这里迟早还是要被抓回去的,大秦那个糟老头子还在催父王,奸相韦仲迟早会把我再次送去和亲的。”
“傻丫头,只要你不愿意,就不会。”白泽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骗人,我知道,有时候想,我还不如拉着你去另一个世界,没有战乱,没有权势……”
白泽一怔,好不容易跟上了河洛公主的思维,“一起去死?”
“和你开玩笑,如果我有自杀的勇气,就不会逃到这里来了。”看出白泽的犹豫,河洛公主眼神暗了暗,偏头避开白泽的视线,一滴泪珠滑落。
“这样的乱世,终有结束的一天。”白泽轻轻替她擦拭着泪水,安慰道。
“其实我知道七表哥你有多强,你适合这个乱世,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和你闹着玩的。”河洛公主突然推开了白泽的手,咧嘴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莲生一顿,心下一阵怅然,河洛公主那笑容依旧留在她的眼前,似蕴着无限悲凉,凄美的晃眼,一阵风拂过,带起芳香阵阵,莲生似乎听到有幽远的歌声缭绕,身下的花瓣忽而化作衣裳,将她的身体裹起。
“还要偷听多久?”白泽一双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朝莲生问道。
“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私奔的话题。”被发现了,就不好一直躲着了,莲生笑着走出花丛。
蓦地,莲生的手被白泽执了起来,他一双美眸越发幽深,面容近在咫尺,隔着花枝,莲生几乎能感到他酒意微醺的气息混着花香,扰乱她的心神。
“私奔?那也得要有情人,不如,覃少将军你将就一下,就和白某私……”满是调笑的语气。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气息起伏的声音。莲生努力压抑着,但呼吸忍不住急促了起来,睁大眼睛,只觉对面的人缓缓低下头来。
是要亲她?电光石火间莲生甩开白泽的手来掩饰自己的窘迫,狠狠道,“神经病你!”
却听他压低声音说道,“一会儿酒宴上,不要喝侯爷赐的酒。”
9987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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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遭人陷害
“差不多该到赴宴的时候了。”白泽言毕,再次牵起莲生的手,向厅堂走去。
这回莲生没有甩开他的手,在今晚他们这对假夫妻怎么也得装个样子给大家看。
“白泽,找到我外公后,我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今晚是最后一次了。”莲生突然停住了脚步,抬起被白泽牵着的手笑笑,带着几分释然地说道。
再抬头,眼前的白泽眼含春风,眉存雅致,唇角勾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双眸黑白分明的,幽深无底地看着她,对于她的话,他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莲生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种不明不白的笑意,暧昧不明的态度,硬着头皮,忍着,深深吸了口气,好在,好在过了今晚就要离开这里了。
远远就看见鱼尺素身着一袭罗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红毯上,煞是夺目,她颊上两抹斜红如月,乌发高髻,珠翠簪钗琳琅点缀,衬得眉间愈加妩媚,在云集的宾客中穿梭自如,笑靥如花。
莲生低头再看自己身上穿的,为了今晚的逃跑行动,衣服尽量简单朴素,没想到站在这里倒因为过于寒碜而引人注目了,和鱼尺素比起来自己更像个丫鬟仆妇。
寿星燕候坐在上座,已经换下了身上的官袍,贵家主人的模样,穿着宽阔的鹤氅,织锦上的光泽簇新。神色清闲地看着歌姬在旁边轻吟浅唱,对坐的宾客将酒盏递去,他接过缓缓饮下。
上首传来一阵大笑,原来是燕候发现了莲生和白泽携手而来,只见他边笑边瞥了一眼他们两个人紧牵的手,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莲生后背发凉,这燕候不分青红皂白地给自己安了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头,就是怕她害了自己好外孙白泽的前程,现下对他们这亲昵的动作恐怕是如鲠在喉吧。
“七公子恣意风流,我倒七夫人是什么样的神仙之姿才能吸引得了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席中有的会察言观色的人已经知道了侯爷的态度,所以很会拍马屁地开始嘲笑莲生了。
不待见自己的人还真多,莲生翻了翻白眼,好在一会儿就要走了,不用和他一般见识。
歌舞中途,为首的舞姬摇曳着身姿走到白泽身边,“七公子,奴家敬你一杯。”
燕候满脸笑意地看着舞姬向白泽贴近,莲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既然要走,就不怕得罪他这个侯爷了,不如回敬他一下,为自己报一箭之仇。
白泽神色闲适,将舞姬酒盏接过,正要饮下,莲生抬手按在酒盏上,“且慢。”
白泽微愕,四周刹那间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
莲生斟上酒,一个转身倒进了白泽的怀里,巧笑倩兮。
被投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