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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仙君,束手就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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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在幽都城门下,说的真的是‘能忍人所不能忍者,必能成人所不能成,今日若得外公相助,它日白泽当结草衔环!’?”沐沅仔细打量着白泽不禁赞叹道,“果真是个人才,那么小说话就文绉绉的。”

“咳”白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姑娘的思维和她表妹是一个路子的。

“其实你最大的错就是说表妹是‘无盐将军’,你今天也见着了,她长得还算标志,哪个大姑娘能受得了你说她貌若无盐呢?害的她这几年在族里都没有男子在帐外给她唱情歌了。”沐沅旁若无人自顾自地说着。

白泽敛眉,自己那时也是和那些附庸风雅的人随口开玩笑说的,没想到会影响到她。

“我仔细琢磨着,你估计也是被幽都那个脓包严公子骗了,他那次打猎晚上迷了路刚巧遇到我们有虞的‘祭酒节’,而表妹那会儿正戴着鬼面具跳祭酒舞,他看都没看清楚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地滚下了山,接着就到处说表妹长得其丑无比。”

说完,沐沅从木匣子里取出了那个难看的荷包塞给白泽,“收好了,这个可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已经帮你洗好了,不用谢我,呵呵呵。”

沐沅固执地很,硬是将那荷包塞进了白泽的衣袖才肯罢休。

只听脚步声走进,白泽握紧了袖口掩藏的匕首,护手刃上镶嵌的宝石几乎快要嵌到了他的手心里,这是从无盐将军那所谓的梳妆台上翻出来的,即使他现在使不出一点力气,但近身突袭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还挺听话的,让你等着,你就等着,你应该先去睡,不然怎么给本将军暖床啊?呵呵呵。”莲生笑着摇摇晃晃地走来嚷道,根本没有顾忌到屋里沐沅还在。

“来,过来看看,本姑娘已经把他给你收拾好了,你慢慢‘暖’啊,这回就算你欠我的。”阿沅看着喝醉的人不禁摇头叹息,停下手中的动作,朝莲生暧昧地眨了眨眼就离开了。

帐内只剩下两个人了,尴尬逐渐升起,扑鼻的酒味,白泽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了:醉了?

这回他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了,不过最主要的问题是他怎么才能救出尺素,逃出这军营,快速离开哀牢山,返回幽都?

营帐里的灯如白昼,莲生扶着设计精美的屏风,目光一寸寸仔细打量这个好看的男子,他穿着白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隐约露出镂空的玄色纹理镶边,腰系玉带,苍白的嘴唇似乎已经没有血色了,就算眼下的情形多么狼狈,他的姿态仍然是清冷闲雅。

但见白泽偏头看来,莲生的呼吸突然一紧,迎上的是惊魂一瞥的那张脸,还有他眼中的伤痛以及自嘲,只是一瞬间,再抬头,那双幽深的眸子中竟然是恭顺的模样。

莲生以为自己看错了,于是跌跌撞撞走近,甚是粗鲁地勾起他的下巴,凑近一看。

猛然放大的瞳孔,白泽慌乱中偏头,莲生那双因长年累月抓着兵器而有些生茧的手就捏紧了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她。

是一张没有表情却满是伤痕的脸,只是那双眼睛清冷异常,莲生轻轻用手指摩挲着叹息道,“都怪那个穆胜,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我如果早发现你……就不会……”

看来她是真的醉了,说话就如呓语一般不清晰。

白泽因她的赏味而心生厌恶,不着痕迹地转头,避开她手的侵害。

莲生却笑笑在他耳边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姓白的吗?”

“不知道。”白泽冷然道。

“你可知王都的沐氏一门?”她诡秘一笑,怔怔地看着他问道。

沐氏一门?大夏沐神医,前朝的太医,谁人不知,难道她和沐氏有关系?方才听她所说的沐姨应该就是沐氏的人……

白泽苦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是被重新拖回马棚而是被送来暖床了。

白泽看她此刻的眼睛如黑色琉璃一般绚烂耀眼,晶莹剔透,那瞳孔里的自己却有几分狼狈。

莲生的目光对上他的,慌忙避开,随后指了指床榻笑道,“暖床的,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嗯?”

“怎么你想在这里?哈哈哈。”莲生爽朗一笑,伸出的手指好不容易才指向一动不动的白泽。

白泽再偏头却迎向了莲生凑近的笑脸,四目对上,只见她神色里是瞬间的迷乱,还禁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原本因为醉酒而染上的绯色脸庞此刻更红了。

白泽的手指在发抖,努力克制,即便是轻轻的颤动都是一种耻辱,他只能闭上眼。

仿佛过了很久,只能听到烛火燃烧的“噼啪”作响声,营外没有一丝响动,白泽突然发现自己的猜测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原以为那几个老将领能请得动覃老将军,那自己也不会陷入到如此难堪的境地。

“怎么,不愿意?还是你想去伺候营外的那些兄弟,嗯?”莲生凑近突然笑了起来,尾音拉得很长,有种调笑的意味。

俏生生的笑声打断了白泽的沉思,淡淡的无奈爬上了脸,像这么毫无顾忌的女子他白泽还是头一次遇到,等等,她刚才说是伺候营外的兄弟……

自己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一条逃脱途径?

看到白泽亮如星辰的目光,似在打什么鬼主意,莲生不禁蹙起了那对英气的眉道,“放心吧,既然说过让你给我暖床就不会把你赶出去,如果你这么想伺候兄弟们,等明天天亮再说。”

白泽一顿,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掐灭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陷入被动的境地,无计可施。

蓦地领口就被对面的人拎起,白泽被迫被拉到了床边,直直地摔到了床榻上,虽说是个将军的营帐,但好歹这也是一个女儿家的床榻,淡淡的女儿香充盈在鼻端,冰冷如白泽也有些不适,苍白的脸上浮出了一丝丝赧色。

“本将军可是说话算话,脱!”莲生的声音干脆利落。

白泽抬眼向站在眼前的这个女子看去,浑身上下,他没发现一点儿女儿家的羞态,论武,她是这有虞大军的将军,自己这被副残破的身子万万不是她的对手,若论机辩,显然她更喜欢行动,就像现在一样粗鲁地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

莲生发现对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突然发现有些不适,那双眼睛就如深潭一般,打乱了她的思绪,此刻才发现,即便是满脸伤痕但他仍旧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比所有有虞氏的男子都好看。

“自己不动手,莫非要让本将军代劳?”嘲讽溢出,莲生便开始去撕扯白泽那玉色腰带。

被她大胆的行事作风吓到了,白泽狼狈地躲开,但最终发现就算这位女将军的闺房再怎么大,床榻再怎么宽,他也只能被一点点地逼入死角。

腰带还是被蛮横地扯开了,外袍就松松垮垮地散落到了床榻上,只留中衣……

第五章:暖床之辱(下)

莲生迷惑地看着手里的玉色腰带,这腰带怎么这么不禁拽?她只是随手一拉,就开了!

白泽的衣服已经滑下,露出了轻薄的中衣,轻盈的中衣完美地勾勒出他身形的弧线,莲生突然怔住了,暴露在烛光下的是他颈边的伤口,整齐的参差不齐的,青色的紫色的,一道覆盖一道,她的眼中忽然滑过一丝怜惜的神色。

莲生伸手轻轻附上白泽的那双恼人的眼睛,从额头到眉间,再到人中,直到嘴角,她的手轻轻抚过。

白泽咬牙苦苦忍耐,身体突然奇痒难耐,仿佛那双手是在他的心尖尖上拨过,身体上的折磨也许他可以抵挡,心底的煎熬即便他的忍耐有异于常人,但这么折腾下去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反手掐死眼前这个令他难堪的人!

床幔随着摆起的手臂飞舞,白泽伸手挡住了莲生下一步的行动时就被她轻巧地擒住,只见她嘴角又恢复了调笑的模样,“就这点儿你就受不了了,怎么去伺候我的那些兄弟们去?”

白泽顺着莲生扑来的力道向身边一扯,乘她惊慌失措时他的匕首已经抵上了她的咽喉。

莲生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会这么轻易地制服住自己,惊讶过后突然笑了,那笑容就仿佛是浓烈的艳阳一般,分外刺眼。

“原来不是个小白脸儿,我低估你了,姓白的。”

这个方法是所有计谋中最为愚蠢的,因为白泽还不想和整个有虞为敌,不过也是最行之有效的,至少她已经停下来了。

“呵呵呵……你并不想杀我,所以你现在这个动作不是多余的吗?”

莲生生用手轻轻拨开白祉抵在自己颈边的匕首笑道,“要杀我早找就动手了,刚刚看你的那一手,我敢确定,即使你没什么内力,但招式上还不错。”

看着莲生那清澈的眼眸中狡黠的笑容之下是精明的笃定,白泽发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她的聪明只是一时被她粗鲁的外表掩盖了。

沉默很短,却也很长。

白泽怅然,既然她坚持要为沐氏报这个仇,那就随她便了。

“呵呵,白某已经无计可施了,如果覃小姐真的对白某这副臭皮囊感兴趣,那就随便小姐。”白泽故意称莲生为“小姐”,希望能够提醒她女子是不应该这么无所顾忌。

床榻上一直处于警惕的白泽突然就这么颓然地躺下,苦笑着不做任何反抗,径直伸开手臂仿佛等着她欲所欲求。

那种高贵,那种疏懒,以及那种无畏一切的态度吸引了莲生所有的目光,天地间竟有他这般的人,无论得意或落魄,那仪容却始终完美无暇。

莲生心口如小鹿乱撞,手心开始冒汗,原来觉得很容易的暖床工作到此刻才发现这项工作操作起来实属不易,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莲生眼神闪烁不定,脸庞浮现了蔷薇色,白泽以为自己眼花了,确定她那表情是在害羞,突然觉得很好笑:这个胆大泼辣的女将军竟然也会害羞?

白泽嘴角无声地笑溢出。

“如果你不动手,那请恕白某告辞。”白泽起身整理好衣服,准备下床时就被那个刚才还在害羞扭捏的莲生一把推倒在床,随之软软的唇便压下。

两个人都被吓到了,白泽方才嘴角的嘲讽之意还未收起就被吞进了对方的唇里。

入目的是莲生满眼的狼狈和赌气,或许是在因为他刚才的嘲讽而泄恨,只是那脸颊因害羞已经分外的嫣红。

坦白说她长得很漂亮,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就像涂了胭脂般红润,还有那双眼睛,黑如墨,看起来灵动、聪明且骄傲。

白泽眉头微皱,破坏了他原本温和,但只是瞬间他的唇边却又有了稀薄的笑意:既然她还有所顾忌,那么……

白泽翻身将莲生勾入怀中,轻轻地回吻,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一般,但见身下的人此刻已经惊呆了。

白泽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十指相扣,有力地回握莲生的手,另一只手将方才被撕扯下的腰带探来,继而加深了吻,紧贴辗转,将她细微的喘息声也一并吞噬,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在微微地颤抖。

炽热的呼吸萦绕,莲生恍惚睁眼,只见白泽漆黑深邃的眸子此刻清澈无比,一点柔光灼灼动人。

白泽扶在莲生身后的手此刻正一圈一圈将她的两只手紧紧缠住。

等到莲生的头脑再次清醒时,白泽已经起身了,匕首一挥从床幔上割下了一块布,直接塞到了她的口中。

人都说红颜蚀骨,奈何身下之人根本不算是一个红颜,白泽拭去唇角留有的温度,恍惚间好似依旧有淡淡的清香缠绕在齿间,轻轻一笑,将手中的匕首放回她的梳妆盒里。

莲生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自己的腰间拽出令牌,下了床后从那堆盔甲中找了一间较大的套到身上,在要出营帐时,他还返回到床榻细心地替她盖好了被子。

她的眼中满是怒火,只是有火发不出,憋得满脸通红,狠狠地瞪着他远去的背影……

花朝女神鱼尺素也被救走了,守在帐内的人都已经被打晕了。

军营已经被闹得天翻地覆了,几乎是人仰马翻,终于惊动了覃老将军,只见他慢悠悠地骑了一头老黄牛晃来军营,几个将领忙去迎接。

“莲生,让那个姓白的小子跑了?说起来这还是第一个从你营里逃走的人,呵呵呵。”覃老将军爽朗地笑道。

莲生不用回头就知道她那清闲的老爹来了,她很想说是那个姓白的无赖胜之不武,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有些赌气道,“阿爹怎么知道,又是哪个嚼牙根的把事情捅到您老那里了,这么一大早就劳烦您老跑来!”

“没有人敢来告诉我,你的军纪还不错,只是这个白泽可是我昨天把他带到军营的。”覃老将笑得深藏不露。

“您?”莲生满脸的狐疑。

“呵呵呵,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先皇的七皇子,自幼聪明好学,精通兵法,擅诗书、晓音律,白家这个老七可不止是闻名天下的‘淇奥公子’这么简单。”

既然阿爹这么肯定,那么姑且就算他白泽厉害吧,莲生心里承认了,嘴上却嘟囔道,“哦,不就是个从狗洞里爬出来的亡国公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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