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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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瞅瞅来回打滚的舞桢,虎样子傻萌傻萌的。
舞桢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对她介绍道,“阿念,这家伙是清漪的哥哥,鬼族的帝君,焱宸。”
阿念瞪大眼睛,对焱宸的印象从恐惧瞬间升级到膜拜。
她曾听清漪说过,清漪的爹爹娘亲都在经历天劫时不幸去世,连骨灰都不剩,那时的她还不过是襁褓里的婴儿,是她的哥哥焱宸将她喂养大,并且将鬼族发扬光大,直到现在,堪比天族。
想到这儿,阿念望着焱宸的眼神也有了一些怜悯,焱宸不给面子的瞪了她一眼,丝毫不领情,反而很是反感。
阿念委屈的撇撇嘴。
舞桢拍了拍阿念的头,“乖,去给哥哥端药去。”
阿念慌不跌的点头,跳下了床,心脏一缩,疼的她踉跄了一下。
焱宸冷哼,“如此愚笨。”
阿念脸一红,知他所言是真,没有理由反驳。
舞桢轻飘飘的开口,“当了帝君却连《金关玉锁诀》都没读熟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愚笨?”
焱宸眸色一冷,阿念赶紧跑了出去。
门刚一关,舞桢的眼神一暗,毫无力气的趴在床上。
焱宸扫了他一眼,声音肃冷,“我还以为你通天入地不所不能,却也不过如此,只能撑着在一只白虎面前演一会儿戏而已。”
舞桢身心具创,加上原来的伤,这次没了四分之三的命,只不过怕阿念担心,才强撑着说自己没事,这会儿只觉得身上乏痛的很,也不愿和他争辩。
“只此一次,”焱宸也没指望他开口,湛蓝的深邃眼眸一点儿温度都没有,“若不是看在你受伤为我虏获了神兽梼杌的份上,连你带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完便起身,没打算多做停留,却没想到舞桢开口叫住他,“焱宸。”
焱宸身影停了下来。
舞桢看了一眼他一身黑衣,帝王气息浑然天成,轻轻一笑,“别动梓尧的东西。”
焱宸一顿,漠然的离开了房间。
舞桢趴在床上,从墟鼎中拿出了那条狐狸状的玉链子。
◇◇◇◇
阿念毫无头绪的在这些廊廊房房中穿梭着,绕来绕去竟然又回到了原地,却不是舞桢的房。
阿念懊恼的低下头,焱宸说的没错,她很愚笨,和前世的花花一样,是别人眼中的二傻子。
什么都做不好。
“嘿,这是个什么东西?”忽然,一个戏谑轻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013:他不是人
阿念纳闷的回头,只见一身着藕荷锦缎衣袍的俊俏男子,手拿着一个纸扇,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与他人不同,这人一头长丝青绿,很是扎眼。
不知为何,阿念觉得从心里抵触这个男人,于是往后退了两步。
刚想转身跑,那男子却疾步过来,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她踹翻在地,阿念本就带伤在身,这回被踢得直接撞在柱子上,疼的连呼吸都尽了。
男子蹲下身,拿扇子一下一下的拍打她的头,冷哼,“我叫你你还敢跑,知道我是谁吗?”
阿念闭着眼,全身不停地颤抖,鼻息间酒味儿浓郁。
是个醉汉?
男子伸手抹掉她唇角的一丝嫣红,放在唇边舔了一下,邪邪的笑了,“据说清漪一直把你当个宝似的哄着,想来,你是梓尧那家伙送给清漪的定情物吧?”
阿念慢吞吞的想着,这里的人都对梓尧很有敌意,焱宸是,眼前这个醉酒的男人亦如是。
陪着他的人很少,他一定很寂寞。
“哎,你跟我说说,梓尧……上了清漪没有?”他低声道。
阿念听不懂,只一味的摇头。
男子的手触碰上了阿念的头,突然一愣,将两指探到她的眉宇之际,半晌,诡异的笑了。
只见他起身,指间捏诀,“看来是个注定活不长的东西,不如,我送你一程?”
单手一指,绿色的光直射阿念,眼看着光气直逼阿念头上的王字,突然被一红光给截住,两道光束射到花园内的假山上,瞬间一座假山坍塌掉一半。
阿念身子一僵。
自己差一点儿又死掉。
“骆勿,你放肆!”清漪怒声道,紧走几步到阿念身边,将她抱起。
阿念缓缓的松了一口气,靠在清漪身上,疲倦不堪。
被唤作骆勿的男子邪肆一笑,慢慢道,“清漪,你的演技真好。”
清漪一顿,眼里的怒火仿佛要将骆勿烧毁。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原本以为你是很有信心的,却也不过如此。”骆勿一步步走近清漪,掬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翼间轻嗅。
清漪厌恶的闪身,那缕青丝自骆勿的指间滑落。骆勿也不恼,只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梓尧心里的人并不是你。”
清漪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打骆勿一个耳光,骆勿轻松躲过,咍笑,“劝你一句,与其去相信空中楼阁,倒不如相信人间处处有温情,何必为了将宝全部押在梓尧身上,而让无辜的生灵遭难,比如这只白虎,平白被你利用,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很是可怜。”
说完,绕过浑身颤抖的清漪,漫步离去。
阿念并不懂得骆勿的话,只是抬着眼眸看着满脸通红,眸里冒火的清漪。
清漪不顾阿念身上的伤,抱紧她,连声道,“阿念,你要相信我,我决不会害你,不管什么时候。”
从清漪的怀抱里露出了清澈的眼,轻声道,“我相信你。”
◇◇◇◇
夜。
舞桢正卧在床上,闭目运作真气疗伤,忽然,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舞桢及时停住,以免走火入魔。
往门口睇去,响动消失,反而沉默起来,只是一个圆滚滚的影子投进了屋。
舞桢一转眼珠,喊道,“咦?怎么有耗子从门跑出去了?”
“啊!”一声惊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也没看清阿念是怎么动作的,等舞桢再一回神时,那只小白虎已然在自己的床上,屁股朝外,脑袋埋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的。
舞桢提着阿念的耳朵,装的凶巴巴的,“你一身伤不好好在寒冰床上躺着,来我这儿偷窥干嘛?”
014:你不是做什么羞羞的梦了吧?
舞桢刚说完“他不是人”后就倒头大睡,一点儿责任都不负。
阿念对着他口水四溢的睡相怨念很久,终是抵不过周公的热情相邀,迷迷糊糊靠着舞桢睡着。
这一晚,她没有白白入睡,而是梦见了一直想念的人——梓尧。
那是满树和娇烂漫,万枝丹彩酌春的桃花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仿佛从天边掉下的一片朝霞,而梓尧就从这千叶明媚桃花中,款款而来。
阿念站在原地愣了许久,待她回过神来时,愕然发现自己竟是他生辰为他煮面时的白色烟罗软纱裙的人形。
她正怔忡间,梓尧已经走近,熟悉的玄色衣袍,绝美的唇间露出好看的弧度。
阿念傻愣住,不由得轻声道,“梓尧。”
梓尧微微一笑,霎那间阿念只觉得脑袋里是漫天的烟花绽放。
手被温柔的握住,他修长的手缠绕住她的,仿佛他们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那一天,他们漫步桃花林,乘着仙鹤从瀑布上迎风而下,笑声响彻山谷,黄昏之后,他们并肩坐在小草屋的房顶,对夕阳浅酌,桃花陈酿,还未入口已是微醺。
迷离时,梓尧好像揽过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吟着什么。
阿念觉得自己醉的一塌糊涂,正因为知道是梦,所以她大胆的贴近了他,眼看着他那双波澜不惊的黑海扬起一片海潮巨浪。
阿念一心扑过去,哪怕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突然,梓尧温柔道,“醒了麽?”
阿念一怔,“什么?”
瞬间,眼前美景急速倒退,桃林瀑布,草屋佳酿皆数不再,只有舞桢眨着桃花眼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阿念一惊,蹭的起来,屋子,陈设,舞桢。
果然是梦。
舞桢慢慢凑过来,眼眸微眯,阿念不自然的向后退,还沉浸在那个美好的梦中,心跳加速。
半晌,舞桢幽幽开口,“我说,你不是做什么羞羞的梦了吧?”
◇◇◇◇
——你不是做什么羞羞的梦了吧?
舞桢的这句不正不经的话在阿念的脑中炸了一天,让她不顾舞桢的阻拦落荒而逃。
直到不知道离舞桢多远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她的潜力竟然也可以是无穷的。
想到舞桢被推得狼狈的四仰八叉趴在床下的样子,阿念心里漫过一阵阵的愧疚。
随后,脸红心跳。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梦到梓尧,还是那样的场景?
梓尧,是清漪姐姐的啊?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低着头,阿念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
慌不择路的结果就是,她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森林里。
偶尔野兽声,虫鸣声嘶响过,令人毛骨悚然,突然,林中忽而白昼,忽而黑夜,树叶疯狂的摇摆着,奸笑着,阿念只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慢慢,声音消失,林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阿念天生怕黑,此时眼泪一直在眼圈打转不敢落下,怕惊动了四周的鱼虫猛兽。
正当她手足无措之际,前方冒出一抹奇异的光,光处有一身影,手里拿着一把碧绿的剑。
阿念眼睛一亮,脱口道,“焱宸哥哥!”
不错,来人正是黑衣蓝眸的鬼君焱宸。
焱宸给阿念的印象总是千变万化,此时的他又跟每一次遇见时都不一样,一双蓝眸无神似有神,手脚机械的动作着,见着阿念好像陌生的很。
手里的碧剑缓缓举起,他嘴唇未动,却有声音带着回响震耳传来,“挡我者死!”
猛地,一股剑锋锐利刺来,多少次的绝处逢生,阿念这
015:今日可觉得好些?(求收~)
油光锃亮的老虎守在天门的两侧,黄灿灿的地,白石雨的梯,金光闪闪,瑞气腾腾。
一只仙鹤倾啸而过,两行人从长定殿中缓缓走出,互相抱拳后离开。
殿内,梓尧刚要转身而去,龙云宝座上的天君叫住他,“慢着。”声音如同仙气一样威严。
梓尧没回头,只看着衣衫上缭绕的云雾。
“明天是她的忌日,你可愿随我一同去?”殿内无人,天君不经意间流出了疲倦之态。
梓尧不答反问,“那她的忌日,你可愿随我同去?”
“你!”天君微怒。
梓尧拂袖离开。
天君呼吸有些愤怒的急促,手被一双柔弱的手握住,天君侧目看去,一双清淡如水的眸子里漾着心疼,那身紫裙依旧是他喜欢的颜色。
云姬握住天君的手,柔声道,“他需要时间。”
天君望向梓尧离去的方向,“时间还不够久吗?八万年了。”
云姬默默的垂下了眸,掩去神伤。
“罢了。”天君反握住云姬的手,相携而去。
长定殿外,梓尧看着这一幕,皱紧了眉头。
背后一阵轻灵的仙气突然传来,紧接着,一只手拍上了梓尧的背,连声音都带着蓬勃的乐观,“梓尧哥哥。”
梓尧回头,见一身着碧绿的翠烟衫,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的女子笑盈盈的望着自己,额上还挂着汗珠。
伸手拂去她额上的汗,淡淡道,“又去哪疯了?”
此女子名唤蓁蓁,是梓尧的义妹,出身果战之族,父亲是此族的首领,并在和鬼族的战争中牺牲,母亲与之伉俪情深,扔下年幼的蓁蓁便抱着丈夫仅剩的头颅跳下诛仙台殉情而去。
天君感其功德认下蓁蓁为义女,蓁蓁性子活泼直率,大大咧咧,唯独恨透了鬼族的一切。
蓁蓁胡乱的就着梓尧的袖子擦干了脸上的汗,道,“庞乔带我去不其山玩了。”
不其山也称崂山,山贫水穷,其山鬼怪居多,人间也称之为归死山。
而蓁蓁口中的庞乔正是雷部五元帅之一的金刀庞元帅,数年前飞升成仙,为人重情重义,秋毫不爽,对蓁蓁掏心掏肺。
奈何现在的蓁蓁一心修炼,只为有朝一日替父母报仇。
庞乔将那份喜欢掩藏在心底,除了亦师亦友的梓尧,无人知晓。
梓尧半晌无语,蓁蓁却不是安静性子的主,她凑上去嘿嘿一笑,“哥哥,据你宫里的小奴说,你最近在你殿后的子午谷一呆就呆很久啊。”
梓尧眼皮不抬,不给理会。
蓁蓁又往上凑了凑,道,“莫不是金屋藏娇?”
梓尧依旧采取不鸟她政策。
蓁蓁无奈,只得板着脸激他,“想你天族少君,想干嘛就干嘛,想藏谁就藏谁,我一个妹妹说话自然你是可以不必听的。”
梓尧赞同,“你知道就好。“随后,踏云离去。
蓁蓁在他背后气得跳脚。
璟瑄殿后有一处不被仙凡打扰的妙处,子午谷。
清澈见底的池水迷人眼,清寒的银晖亘古不变,瀑布涓流成小溪四散而去,远处飘来的是嫦娥月宫上的桂花香。
梓尧在身上使了术法,一个猛子扎进了池中。
池水看起来清浅碧绿,实际则深不见底,梓尧在水中游浮片刻,来到一珊瑚烂漫之处,四周散着贝壳和白水晶。
白水晶中间有一水母做成的密不透风的透明摇床。
梓尧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