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哪里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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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以前有人问他会不会因为私情影响判断，他一定会不屑一顾地嗤之。可是现在呢？好吧，他认命了，对白灰灰的无理要求，他竟然拒绝不了。她真是他的报应啊！隔着桌子，萧方一没有看到他们在桌下的小互动，倒是有些惊讶怎么公孙策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他一喜，又开始就着他的导演话题接话：“我记得听人说过，你的名字是‘宫宇策’。”“嗯。”宫宇策……白灰灰轻声呢喃，她记得公孙策说过，身份证是姓“宫”。不过，她还是习惯喊他公孙策，多拉风呀。
☆、重口味大案
灰姑娘目瞪口呆记事：强/奸致死，妈呀！！！×××时光总是过得飞快，白灰灰吃饱喝足，还在追问萧方一他和那个女演员的故事，而他只说没什么，说女演员不过是一个朋友的妹妹而已。她才不信呢！萧方一的确有那种邪魅狂狷的气质，但他本质上也算是个冷清的人，直到上完大学到创业阶段，都没听说他交女朋友，后来的事，白灰灰穿走了，所以不知情。现在他能为一个女子求情，那必然有猫腻啊——她坚信自己的判断。公孙策的手机响起，这里没有别人，他干脆也摒弃“在公共场合讲电话不礼貌”的习惯，直接接通：“什么事？”来电是包拯，那人虽然性格不定时抽风，但办案还是靠谱的。现在包拯暂时替代他的位置，也一定会认真负责的。目视着他的神情从松散到严肃也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白灰灰呼吸一窒——能让公孙策如此紧张的，那一定是大案了。“我要去一趟，麻烦萧总送她回家……灰灰，到家给我打电话。”虽然不放心，一时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可是公孙策势必要跑一趟了。“哦……”其实白灰灰不太喜欢这种被他紧密保护的感觉，可叹她自己是真没什么本事，万一去了，拖后腿也是不好的。她才不会傻到如偶像剧里面那样，女主使劲逞能，最后还不是给其他人添麻烦么！再说，她现在也不算是公孙策的什么助理了。自从确认关系并同居一个屋檐下，公孙策的全部身家还不都是她在管理和理财。倒不是她厉害，根本是公孙策懒得管理……他的股票涨涨停停自己都不怎么关注，现在也乐于丢给白灰灰，还当锻炼她的商业意志了。自己给自己发工资么？白灰灰叹叹气，她现在这算是被大导演、大神探给全方面包养了？大概由于公孙策名头多，所以这话听起来并不显得龌龊，好像还挺新潮的！×××忙完案子，公孙策回到家的时候，都将近午夜了。他打开家门，就看到白灰灰穿着秋香绿的浅色绒绒睡衣从沙发上晃了起来，趿着拖鞋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好像一整晚的疲惫感瞬间不翼而飞，他的心在这一刻被填补得满满的。他该庆幸，终于有这么个小东西，毫不犹豫地走入他的心房，开始在那里生根发芽。“外面风大，降温了，冷不冷？”他脱去外衣，关心着她。白灰灰乖巧地摇头，其实她刚刚在打盹，这副毫无防备刚睁开惺忪睡眼的小模样，跟萌萌的小宠物很相像。公孙策一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头。“你吃饭了吗？”“没有……”他的小女友，这是要朝着贤妻良母的方向发展？“我去给你找点吃的来！”那一团软绒绒的绿色身影很快消失在厨房，他能听到她翻找冰箱里杂物，所惊动的塑料声。伸展一下手臂，又简单扭扭腰，活动筋骨，公孙策一头扎进书房，上网查资料去了……“今天的案子很重口味？”公孙策没有关房门，她就知道他并不阻挠她的打扰，也许，还是欢迎她……和食物的？！她又不是纯真的无知少女，当然知道公孙策自然不会对她隐瞒什么，更是从来不避讳让她知道那些公事……不让她参与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事情很糟糕，有可能是电锯切割，或者耸人听闻的血腥事件。她无限脑补着……白灰灰把切好的乳酪蛋糕和红茶递过去，却见他摇头不打算动手，不由得劝说起来：“蛋糕是我自己烤的，几乎不甜……”同她一样，公孙策也不很嗜甜。“不是的，”她拿来的食物，只怕是毒药，自己都会吞，何况是甜点而已。他摸了摸胃，“只是没胃口罢了。”“胃口难受？”再次无声否定她的问话，公孙策握着鼠标的手指顿了一下，突然问她：“你要看？”他知道她是好奇的。而她也知晓了他的用意，做好心理准备，白灰灰小鸡啄米一样，坚定点头！现场照片是小雷警官发过来的，时间匆忙，许多资料来不及整理，不像上次有影印出来的笔录。还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变态！白灰灰松了松表情，认真观察照片：在一处还未对外开放的商场里面，白色、干净到能反光的瓷砖地板上，一个女性死者仰躺在那里，发丝凌乱，连额头的刘海都以一种极张扬的姿态肆意狂散着。她的双眼未完全闭上，翻着白，有些渗人。女子的上身胸衣和卫衣都被推至肩膀住，束缚着她的上臂活动能力，大衣外套被扔在旁边。下｜身｜一丝｜不挂，玉腿弯曲着分很开，而且私｜处颇为惨烈，红白交织！结合她身体上那么多青紫痕迹，白灰灰就算毫无验尸经历，也足以判定……就如同包拯在电话里对公孙策求助的内容一样：此人因强｜奸致死。“强｜奸，真的可以导致死亡？”白灰灰歪头，对专业术语并不太懂。公孙策的鼠标箭头移到女子下/体那处，神情十分的认真。“确切说，这点血构不成‘大出血导致死亡’的观点，最多就是她当时……”没有润滑，被强行进入，“很难受罢了。”他特意省去敏感的话，接着又说，“其实性｜交过程中，犯案者基本上都会采取施暴，加上这种时候需要足够的大脑供血。女方处于被迫的状态，精神紧张，如果太强烈，极有可能引发类似心肌梗塞这类症状，不治，也就会死。”在暴力伤亡与死于心血管问题的争论中，他更倾向于后者。具体的，也要等法医报告了。白灰灰突然就笑了，她才发现，公孙策讲案子的时候，才不会因为她是女生，就有所保留和害羞。她记得那次在茶水间吻他的时候，他都还会脸粉羞涩呢！其实这种场面根本一点都不血腥，连白灰灰这种菜鸟级选手也可以接受，不至于太过惊讶和惊吓。公孙策之所以没胃口，并不是无法接受这么点血迹和狼狈……而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对一个女子无辜被强，连死去都毫无尊严而感慨。永远不要轻信你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公孙策就是这样一个人，看似地狱修罗，那样冷对一切。实则内心复杂，对生灵的态度，从来是认真又执着的。“那是什么？”白灰灰好奇地看向书桌另一边，那是一个被安放在玻璃盒子中的小雕塑，萌萌的，一只水蓝色小海豚，“手办？送我的？”她跟公孙策从来都不需要客气，在被他划入自己的保护圈之后，可以嘻嘻哈哈折腾他家里的一切、心安理得地吃他的穿他的……虽然他那脸没啥表情，但此举是最合他心意的。他是那种很讨厌麻烦的人，只会觉得不问自取才是最实在的方法。在得到他的点头肯定后，白灰灰踮踮脚，伸长手臂去拿。因为他常常要把资料带回家处理事情，他的书桌很大很宽敞，白灰灰几乎是半趴在上面，才拿到了最远处的小手办……丝毫没留意到自己影响了他投向电脑的视线渠道，她欢喜地摸着小盒子：“我很喜欢！”白灰灰睡衣的扣子并没有系到最上面，此刻，因为她俯趴的动作，少女柔软的美好正毫无障碍地向他敞开着，而不自知。他的余光不受控制看着那里……她粉白的胸部正呼之欲出，蹭在他的右手小臂。接触的皮肤好像点了火似的，迅速发热，急剧扩张，直到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燥热冒汗。还趴在那里试图打开盒子的小锁，白灰灰玩得认真。“公孙策，你还是吃一点吧？”离下午吃饭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他又奔波在外，不饿才怪。“我的确是……有点饿。”他吞了吞口水，自己才不想吃什么甜香的乳酪蛋糕！他把蛋糕推得更远了，那双犀利的眼睛冒着红光，只盯视着她美丽锁骨之下的两团珍宝。奋斗良久，玻璃盒子终于被她成功打开！担心自己的手不够干净，她也不敢碰触这个精致的小手办，只是傻笑着，以一种虔诚的目光看着可爱的小海豚……就好像公孙策正以一种虔诚的目光看着她无意泄露的春光，完全一致。大约是小肚子膈在桌边良久，白灰灰觉得有些别扭，这才腰部使力，一下子站直，欣喜地再三夸耀他的礼物，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男人的额头和鼻尖，那里有几滴隐忍的热汗滑落。“灰灰……”“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好像有点特殊。“你去帮我煮个面，上次在游戏里面那种。”他不得不支开她，自己还要研究案情，被这么色/诱，实在影响进度……影响自制力。他也是人，搞不好也是很会失控的。她想说，家里没有鲍鱼，也没有熬好的鸡汤……不过想来是他要专心破案了，待会还要跟小雷警官通信。白灰灰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拿海鲜粥代替他的要求。先斩后奏这一招，百试百灵。看着白灰灰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他才敢肆意地深呼吸几次，见鬼！前一刻还满脑子案情，现在被她撩拨，完全忘记大脑思路是什么了……
☆、我不幸福；姓公孙
灰姑娘告知记事：一个炮灰要让他多露脸，才不浪费资源嘛！我说的对不对哦，乌拉族王子？××ד展昭呢？”“你家灰姑娘呢？”“……”意料之中的调侃效果，他就知道公孙策肯定无语！搓搓手掌，包拯才正经起来：“展昭回宋朝了。”聪明人，话说一半，已经无须多言。庞太师虽然自私自利，所作所为常常会让所谓“正义人士”气得牙痒痒，可是，蛀虫没了，宋朝就繁荣昌盛了？那简直是个笑话。没有大蛀虫压制，小蛀虫们照样不会安分，蠢蠢欲动，各为自己之利益疯狂掠夺……京都内乱糟糟的，皇帝又能力平平，上要应对太后的霸道，下要为苍生负责。展昭身为御猫，这才回去，希望能帮上一点忙。“我说，这位犯案的人，睾/丸酮水平很不错嘛！”小雷一出现，就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评论。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大男人，还都不是十几岁的小伙子了，开个黄腔，也很正常。“继续……”公孙策随口甩他俩字，也不知道是要他继续说黄色笑话，还是让他继续说检验结论。小雷又翻了翻A4资料夹，似笑非笑地说：“我不是开玩笑哦！你们看……尸检报告太狂野了，在女死者的子宫里面提取到大量精/液。起码说明，他不短，对吧？”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某相当黄色的场景：那东西顶入子宫口的画面……“或许只是女方的阴/道短。”对于他这种片面性的判断，公孙策蹙眉予以纠正，面色仍是不悲不喜的，一如既往，冷得骇人。小雷不禁缩了缩脖子，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认真你就输了！“他还真是挺身而‘出’，出得潇洒啊！”包拯也在笑，可是他的脸色同样没有一丁点儿温度。对于一个丧心病狂的罪犯，他的态度，很复杂呀……“那么，可以查到让这个男人‘性冲动’的原因吗？”是药物使然，还是说，他看上这个女子的某个特殊部位？做实验通常要有个对比组，商城虽然未开放，不过案发时的不远处有不少上班族女子，各种类型都有。通过监控录像来看，这个女孩无论是头发、衣着打扮、还是长相，都并不算特殊。到底是有多张狂，敢在距离人群这么近的地方实施暴力强/奸……一片安静……三个男人的场面，无论在哪里都是很容易陷入沉默的。他们各自思量着手头的线索，更多的，是对这一莫名案件的痛恨，为女孩子的惋惜。虽然面上硬如钢铁，可人心毕竟不是能轻易做到不存在任何温度的。漓漓水声蓦然出现，白灰灰的身影由远及近。她拿着公放的小巧MP3，随着她轻快的白色短靴一声一声打在大理石地板上，那里面传出叮咚叮咚的水声，悦耳动听，是放松心灵的舒缓音乐。见这三人齐刷刷地扫向自己，白灰灰“呵呵”笑了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关掉开关：“抱歉，打扰到你们找凶手了？”“灰灰，凶手已经找到了，没有什么打扰不打扰。”公孙策从来不会对她隐瞒，而且，这里有监控录像，记录了那个男人犯案的全过程。从推倒那个女子，剥衣服，暴力扇耳光，然后自己脱衣服，还拿东西塞住女子的嘴巴……一切都记录得很清楚。若说还有问题，也就是暂时找不到这个人现在躲在哪里。他们还需要简单分析下，案子是否有隐情，起冲突的原因是什么！但无论如何，他的强…奸罪是跑不了了。“这么快？”白灰灰讶然。“你也认识的！”外面天气很凉，公孙策习惯性地摸了她的小手，确认温度正常，她不冷，这才放心往下说，“就是那个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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