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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打拼-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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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巨响。

第一个是险儿差不多和亮子同时说出的话。

第二个是险儿在说的同时,把手上的枪稍稍的往上一抬,对着亮子就打了一枪。

所有的人,包括龙袍和海燕在内都呆如木鸡。我们都想不到,当对方的枪指在小二爷的头上的时候,险儿居然还敢开枪!!!!

当险儿的话说完了之后,我们都听见了仓库里面依然还有着枪响之后的“嗡嗡”回音。

然后,我们都看到了一个极为恶心恐怖的画面。

亮子的人猛地一下向后倒了下去,而他的右腿,齐膝盖稍微往下一直到脚掌的地方却全部脱离了身体,向着相反的前方倒了下来。

白森森的骨头犬牙交错的从断裂处伸了出来,但是马上就被染得鲜红。因为鲜血猛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另一条左腿覆盖着的地面上也渗出了血液。

“啊!!!!!”倒在地上的亮子才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吼声。

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险儿跑了上去,一脚把亮子的断腿远远的踢开,提起脚就对着亮子的脑袋又狠踢了几下。

“给老子把枪都丢了!”

呆了半天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

我们几个端着枪都跑了上去,手上黑洞洞的枪管分别顶在了正在端着鸟铳看着小二爷和元伯的三个人。

那三个之中的一个飞快的把枪扔到了一边;一个毫无反应的望着我们,直到地儿把他手上的枪抢了过来;另一个居然学着电视里面鬼子投降的样子,双手举着枪跪了下去。

他们都被险儿的这一枪响破了胆子!!!

我们把小二爷和元伯扶了起来,帮他们解着身上的绳子。

龙袍和海燕也飞快的跑了过来,拿着枪指着了其他的所有人。

“叮叮当当”伴随着亮子越来越小的喊叫声,我听到了很多人人手上的家伙掉下来摔在地上的声音。

小二爷一脱绳子,就拿着胡玮的斧头跑了过去,我怕他有事,也跟了过去。

小二爷站在方五,钉毛和撇子的面前说:

“跪下,每个人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不搞你们!”

三个人没有人说话,小二爷一斧头就砍在了方五的手上。

方五,忍着居然没有叫。

“跪不跪?”小二爷再问,三个人还是没有跪,但是方五一脸坚决,其他两个却已经有些犹豫了。

“呯”我对着钉毛的腿上也开了一枪,钉毛一声狂吼跪了下来;边磕头边说:

“大哥,算了,算了大哥。不管我的事啊?”

“呯”我对着方五的腿上又开了一枪,方五支持不住也叫了起来,跪了下去。

另一个人立马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

“狗砸种,不管你们的事,你们刚刚打我打得爽啊?帮我冲水,冲的爽啊?我C你妈的!!”

小二爷还是对着几个人的身上,又砍了几斧头,才气喘嘘嘘的停了下来。

我第一次见到小二爷这么凶悍。

最后,我们离开之前,胡玮居然接过了小二爷手上的斧头,把两个站在一边的小混混几斧头劈的哭爹叫娘,还是险儿和袁伟来把他拉了开来。

事后,问他,他告诉我说,就是开始斗殴的时候把我打倒在地,砍我们砍的最凶的两个人。

救小二爷和元伯用了最多五分钟,但是他们两个却修养了很久才复原,尤其是伤的重些的元伯,休养了好几个月。

至于亮子,他是修养一辈子也复不了原了。

在我的人生之中,这也是非常漫长而艰苦的夜晚之一。我们付出了很多的代价,但是还好,我们总算渡过了。

打流就是这样的,一个坎一个坎的迈过,经历的时候觉得艰难无比。但是回头一看,却又好像不过如此。

人生,最难的地方总是将来的到临。

二十七(1。2)

二十七

当天弄出小二爷之后,海燕自己拿着所有的家伙一个人先走了,龙袍给廖光惠打了个电话,然后带着我们去了市三人民医院。

一直到很晚,七七八八的后事才忙完,廖光惠也没有再出现,只是给龙袍和我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了我们一些事。

回到宾馆,在房间里面,我忙了一天却睡意全无。思绪一直起伏不定,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妥的感觉在。但是到底不妥的地方在哪里,我左思右想却也摸不到一个正确的头绪。

我知道廖光惠不是一般的人。但是他今天帮了我这一次之后,无论我所需要付出的是什么样的代价,都不会是马上就来临的。

所以,他带给我的只是对于未来的一丝不安,而不是不妥。

至于三哥,我一直觉得,我胡钦不是一个大逆不道的人。所以在这个前提之下,无论我做了什么,凭我们的关系三哥都不会太过于责怪我的。不妥的地方也不在这里。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小二爷却敲门进来了。

我们坐在床上,一人点了一支烟。小二爷很直接的问我,今天安排一切的都是廖光惠的人,为什么三哥,明哥,牯牛他们都没有来。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要瞒住他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也不想瞒他。所以我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很详细的告诉了他,包括险儿对三哥的强烈不满和我对于三哥的失望。

听我说完之后,小二爷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站起身,把窗帘拉了开来,默默的站在窗口。

我坐在床上望着他在昏暗的月色下瘦削的身影,突然也有了一种很莫名的陌生感,我感觉到了小二爷身上的那股变化。他模糊的背影和月光照射下,紧紧抿着的嘴唇轮廓让我觉得,他真的已经是一个和三哥,廖光惠,老鼠,黄皮们一样的流子,而不再仅仅只是当年我们结拜时候的那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了。

我看不到我自己,但是我想,我也像他一样,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流子,在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我们每个人都已经变得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沉默了很久,小二爷给我说,他早就知道三哥的心中唯一有感情的只是我,其他人不过都是打天下的马仔而已。他也说,其实我不用太往心里去,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情。他还给我说,三哥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三哥了,我们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们。如果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安心的读书工作,甚至是做个小流子,我们六个的关系也没有这么铁的话。那么三哥和我们的友情也许会延续一辈子,我们受到了人欺负,三哥也会一如既往的为我们出头。

但是,现在都不一样了,自从我们结拜,跟着三哥这两件事发生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一样了,都已经改变。

之后还谈了很多很多,小二爷毫无疑问是我们里面最为聪明的一个人,如果今天出事的是除了他之外我们六兄弟中的其他任何一个人,也许想的都没有那么的多。但是他却在那个晚上,以二十岁不到的年纪想到了今后的许多事情的变化,而有些事也确实的按照他的预测发生了。

最后,我问他,这件事三哥那里怎么交代。

小二爷给了我这么一段话:

“胡钦,我给你说,你和三哥关系再好都是假的。我们一起跟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大哥了。你不打流,你就是他弟弟;你要打流,你就要当他的小弟。除了民哥,哪个都不可能和他是兄弟,你晓得吧?

这件事,廖光惠是个聪明人,他绝对不得告诉三哥你拜他做大哥了。所以,不管怎么样,三哥不找你,你不要找他。这件事怎么解释都是空的,说不清白的。三哥肯定会找你,反正你就是记住一点,什么都不说。你觉得三哥不义道啊什么的都不要说,放在心里就是的。你和廖光惠拜把子更加绝对不要说,你不说,廖光惠不说,哪个晓得你和廖光惠的关系?

我晓得你心里不舒服,其实没有什么的。你只是心里要有个准备,今天这件事一过,不管我们和三哥两方面怎么搞,我们和三哥的关系绝对就不同了。你也不蠢,这个世界上有几件事是真的,人都会变的。你自己好生想想咯。”

我知道小二爷说的都是对的。只是有些事情,我还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承认而已。

第二天,我一天都没有开手机,因为我知道三哥会要给我打电话。

但是,我不想接三哥电话的原因除了小二爷说的之外。还有一点,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三哥,三哥的对这件事不义道的处理方法和我对这件事同样不义道的处理方法,已经让我迷茫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三哥,去面对我从小和他一起的这份感情,我有些害怕。

三哥反正要在市里呆几天忙招标的事,我的手机就先不开。等他忙完了再说吧。

二十八

二十八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第二天,先送元伯和小二爷回家之后,大家也都各自回家休息了。

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不想出门,只想呆在家,陪着外婆,安安静静的看看电视,然后睡觉。

晚上九点多,我正在吃着外婆给我煮的面条的时候,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我听见了外婆去开门的声音和熟悉而亲热的说话声。

进来的居然是本应在市里忙着公路招标的三哥。

当天晚上,就在我们家后面的小院子里面,一盒烟,两杯茶和几盘瓜子、花生之类的零食,我和三哥进行了一次有别于以往的谈话。

我要外婆和姑姑先去看电视了,和三哥两个人都默默的坐在院子里面。三哥的到来让我感到有些无措,我没有想到三哥会在这个时候从市里赶回来的,我并没有做好正确面对他的思想准备。

我也同样害怕三哥会因为昨天他对于事情处理的方法而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导致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愧疚,甚至道歉。

因为这样的三哥也不是我所能接受和面对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有些害怕,有些愧疚也有些忐忑。

“小钦,小二爷和元伯没有事沙?”三哥喝了一口茶,很淡定的开口问道。

“哦,还好,没有想的那么严重。身上被搞了几下狠的,元伯可能有点内伤,一直胸闷,呼吸不太舒服。不过医院说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对于我昨天没有听他的话,而莽撞行事,三哥会表现的有些愤怒。但是现在的他看起来却很淡定,没有一点愤怒的感觉,也没有我同样不想看见的愧疚。

“哦,那就好。”三哥端起了茶又喝了一口,慢慢的把搪瓷茶杯放到了自己翘着的右腿膝盖上,右手的食指无意识的在茶杯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敲着,发出很轻微的声响,一下又一下。

我感觉很有些压抑,于是拿起了面前的烟,先抽出一根,默默的点着了,递给三哥之后,再为自己也点了一根。

两个人抽着烟,都还是没有说话,我几次话都到嘴边了,却又咽了进去,因为我想起了小二爷的话。

有愧的不是我,何必多说?说又能说回昨天之前的信任吗?有些东西,过了就拿不回来了。

这样的沉默就像是两个人之间的一场默默的战争,都在潜意识里或有或无的憋着一股劲。

一根烟快抽完了,三哥弹着茶杯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把手上的烟头摁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望着我,两只眸子闪烁发光,嘴角还有着一丝让我感到莫测高深的笑意:

“小钦,你昨天,是找了廖光惠帮的忙啊?”

三哥的话让我在沉默之中一直被绷的紧紧的情绪松弛了下来,他终于先开口了。

但是他的这句问话也让我感到了一阵灰心丧气和些许的厌恶,反感。

因为他第一句话不是问我有没有生气,有没有失望。而是问的他已经知道了的一件事。

他在意的是这件事情,而不是是否伤了我的心。

在这一瞬间,我没有了从昨天到那一刻之前一直都惴惴不安时刻折磨我的那种复杂心情。抛开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沉重的感情包袱,我整个人反而感到了轻松。

“是啊。三哥,你当时不在场,你没有看到那些人的样子。我当时真的很担心,小二爷在他们手上真的出了事的话,我们怎么在他大人面前交代啊?”我熄了一口烟回答三哥道。

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开心。

因为,我第一次的感觉到我和三哥之间的谈话变成了我和其他社会大哥谈话的味道,有些保留,有些警戒,也有些试探,却没有了以往那种畅所欲言的真诚。

二十九

二十九

听我说完了之后,三哥稍微顿了一下接口说道:

“我晓得。你们也急。你啊,你就是太莽撞了。我说过不用求别人的!我当时走不开,等晚上我要朋友联系方五的时候,朋友说人已经走了。打你电话又不通。我生怕出了什么事。不过没关系,廖光惠也是我的老朋友了,他出面把事情搞好了,小二爷两个没出什么事就行。你们还开了枪的?”

我知道三哥今天无心责怪我了,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再是责怪这么简单了,我昨天表现出的对于三哥的极大不信任和私自做主的行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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