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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段柚之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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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好不好?”

要是我还是五年前的段柚,不,是上一个小时的段柚,为了这段话,我非感动到痛哭流涕不可,但这番话对现在的我来说,只能让我莫名烦躁,“景如一,你让我自己好好想想。还有,请你放开我。”

或许是我这话里的寒意刺伤了他,他总算放开我,“那好吧。”随后更是主动自觉地给提供一个宽松的私人空间,自己去客房睡了。但说这是私人空间,倒也是牵强得很,因为这里处处都可嗅到景如一的气息,他的物什,这些都在提醒我他的存在……

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段柚,你已经得到他那句滚烫无比的“我爱你”,你应该再宽容一些,再宽容一些……

人心就是这样,开始时,我的愿望那么卑微,只求在他面前混得一些存在感,后来,我想得到他的好感,再后来,我想得到他的爱,等得到这些,我又开始寄望他全部的爱……我想起那款叫做《贪食蛇》的手机游戏,那只不断绕着四方格前进的小蛇,再不断吞掉沿途的食物后,等待他的结果,总是毁灭。即使不因为操作游戏人的失误,也会因为它愈来愈长的尾巴,自我毁灭。对,就是自我毁灭,我对他的期待那么高,那么多,难不成到最后我要让自己原本好不容易平和下来的心,再受一次噬心之痛?

不然怎么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

这补过蜜月的事儿自然被无限期搁浅,但假期已定,我也乐得清闲,景如一虽然也跟自己放了假,但我俩都可以回避对方,这么三天了,我跟他竟然连个照面都没有打,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宅子大竟然还有这样的功能,早知道我就跟阿光两人在这儿玩躲猫猫了……

那件事虽然没折磨到我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倒是也让我很想了一番脑筋,重点是什么,它总能在我性质稍微高昂些的时候,就从我脑子的某个旮旯里蹦跶出来,搅乱我的心情:吃饭的时候是这样,卡GV的时候是这样,懒懒地打盹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终于忍不住,拎着大包小包小孩子喜欢吃,喜欢玩的东西,把姜月从带孩子的家务中暂时解救出来,让她这位爱情专家帮我分析分析。

原本心不在焉,眼睛总往在那咖啡馆中的儿童游乐区自娱自乐的点点身上瞄的姜月,在听完我的叙述后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拍案而起,只是比之前更专注了些,她递给一块萨琪玛,我正期待她的分析,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只朝着她连连摆手,表示拒绝,没想到姜月却十分豪气地站起来,将那块萨琪玛直接塞进了我正那张准备开口说话的嘴里,我嘴里叼着萨琪玛,只能瞪大眼睛表示惊讶。

而姜月却十分淡定地说了句让我更惊讶的话:“吃吧,我就不相信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苍天啊,我这是摊上了个什么朋友啊?最佳损友?

随后姜月坐下来,对已经手拿萨琪玛,吃得津津有味的我说:“其实我挺后悔那天告诉了你那句话。”

“那句话?”我连忙追问。

“就是那句我年初一才找上我哥的话。”姜月脸上全是悔意,“不然,你们可就没有这么一出了。”

我立刻就怒了,扔了手上的萨琪玛冲她吼,“姜月,你太不地道了,你这几年当家庭主妇的同时也是在做包子吧?把自己都做成个包子了,你还真以为生活是演琼瑶剧呢?你想当圣母,我可不想!或者你就因为景如一是你哥,你就要护着他是不?”

听我这么一吼,姜月也怒了,“段柚,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表哥,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我帮谁?我还不是只能喜欢你们好呗,你大爷的,你把我姜月当什么人了?”但她这一吼完,立马就后悔了,下意识看向她女儿所在的位置,见到小姑娘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终于找到玩伴,正跟另一个小女孩兴致勃勃地玩拍手游戏,她这才舒了一口气,再度看向我时,脸上居然带了罕见的羞涩!我揉了揉眼,再度确认了一番,这才相信。

姜月看着我,感叹道:“真是太久没这么吼过人了,人前一直装着贤妻良母来着,今天破了功才发现:这感觉,真TM爽啊……”

我:“……”相互羞辱和相互咆哮,的确是多年前我俩独特的相处方式。

随后她又正色说:“柚子,我这样说,自然有我的道理,这维系婚姻生活的,靠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因素。”见我面露不赞同之色,她又说:“没错,两个人的结婚,多半都是趋于爱情,就像我跟老师,我当年也傻傻地认为光有爱情便够了,但事实证明,要是只有爱情,我跟老师就不可能走到今天,最开始时,我那样跟老师吵架,老师能那样退让,这其中的原因有爱情,更有包容,这是婚姻生活中很重要的部分,一旦结合,就是将自己的私人空间公有化,相互接纳对方的生活习惯,这其中必然有磕磕绊绊,这就需要包容了。我看这一点,我那表哥就做得很好。”

听到这话,我很有些不自在。但细细想来,却也是这样,景如一不喜欢吃辣,却陪着我天天上演“红门宴”;讨厌别人在床上吃东西,对我这种行为却是未发表顶点意见;他讨厌工作时被打扰,而我在他办公室何等劣行,我自己也知道……

正当我想得入神,姜月却打断我,一针见血,切中要害:“别想了,光是要人来包容你是不是的脱线,一根筋,就已经很值得表扬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自己极端想要吼回去的情绪,“你这话跟我说的那件事有什么联系?难不成他这样恶劣的欺骗,说不定还带着出轨行为的谎言,值得原谅?”

“在我看来,这根本就只能算是个白色谎言,而你所谓的出轨行为,我也认为这不过是无稽之谈,就如你所说,一向闷骚又骄傲如他,都能这样直白的表达感情,你怎么还会去质疑他对你的感情?你为什么就不能把那句所谓谎言的背景想得正面一点?”许是觉察到自己语气有些过激,她又和缓了语气,拿我说过的话回击我:“生活不是琼瑶剧,那有那么些莫名其妙的旧情复燃。”

我有些被她说动。

“别在我面前患得患失的了,去找他谈谈。”说完,她又起身,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姐可是把这几年婚姻生活总结出来的智慧倾囊相授了,现在囊中羞涩,你得付咖啡钱了,我急着去医院食堂给老师打饭呢。”

我告别姜月,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轻松,拿起手机正欲拨号的同时,手机也响了,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才知道是Molly……

☆、chapter 42

我不知道Molly为什么要邀请我去C大;这个地方;跟我;跟景如一都没有那怕半毛钱关系。

按照她的提示,我七拐八拐地找到了C大的操场;篮球场上尽是些光裸着上身挥汗如雨的男生们;看到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色女我不禁吞了口口水,青春又朝气的壮士们啊……

等我看到坐在单杠上;一身衬衣加A字裙,典型OL装扮的Molly时;我不由得下意识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衫,同时;也有个大大的疑问在心中盘旋开来:这姑娘是怎么爬上单杠的?

Molly见到我,倒是干净利落地从单杠上跳下来,拿起放在一边的包,“走吧,我们去学校外面的奶茶店。”

我:“……”这话出自一个月入N万的金领之口,怎么着,也有点不合适了吧?

我跟她来到学校门口的奶茶店,看她样子倒是很熟,还十分热情地跟我推介了几种饮料茶点,但作为一只从不相信情敌嘴里能吐出象牙来的实在姑娘,我愣是没有听信她的“谗言”,自己点了杯果饮。Molly见了我的举动,只是淡淡一笑,这笑跟平日里景如一脸上的笑容一样:淡淡的笑,淡淡的不屑。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狠狠吸了口手下的饮料,问:“说吧?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Molly也不看到,只是眼神飘渺地看着窗外的人流,这家店正对着C大,往来的全是些C大学生。半响,她才转头过,幽幽地答道:“我大学是在C大完成的。”

许是这姑娘的眼神太过幽怨,瞬间便勾起了少妇随时准备点燃的八卦之火,果不其然,这姑娘是要跟分享她那些年,逝去的爱恋……“我大学时期有个很要好的男朋友,他很帅,成绩优,能力佳,重要的是,对我也很好。学校里,我们是人人称道的一对。”说到这里,Molly脸上竟浮现出那么一丝甜腻的笑来,仿佛真浸到那段往事中去。

“但是……”Molly抬起头来,“后来,他被学校公派前外国内读书后,一切便变了……”

我恍然大悟,这又是一个披着美好校园恋情的现实版黑暗童话。

“但我还不知道啊,我还在国内拼了命的奋斗,就是为了能拿到他们那所学校的offer,等我到了那边,才知道他在那边已经有了个固定女人……或者说是□。/非常文学/”Molly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这段叙述完整,骄傲如她,也有这样不堪的往事,这大概是她心中最隐秘也是沉痛的回忆了吧?

“其实我当时基本算是去投靠他的,结果,自然地,我在米国的生活艰苦得很,所有留学生能干的,不能干的,我都做过。我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如一的,他对我帮助良多,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不管怎样,这个男人我都要抓住!”说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前一刻我还配合着她的话流露出怜惜,而这一刻,又惊又怒的我立马便拍案而起,再顾不得是公众场合,指着她挺翘的鼻子质问:“你什么意思?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你嘴里这个要抓住的男人,是我老公,我们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你懂吗?”这样“光明磊落”的小三,怎一个可耻了得!

她冷笑一声,拨开我的手,继续发表无耻宣言:“我那么说不是对你宣战,只是好心提醒你,更何况,要是我拿出如一在与你结婚前跟你父亲签的那份合约,你们的婚姻,立马无效!你知道的,如一是个十分懂得取舍的商人,不过是婚姻而已,怎么能跟国内大片的市场和更加强盛的景氏做比呢?”

“你说什么?”我声音颤声问,虽然竭力不愿在她面前露出任何软弱的地方,但现在怎么办?在美丽又能干的情敌面前,我唯一的砝码便是我和景如一的婚姻,而现在,我似乎连最后一层保障都被她狠狠撕毁。潜藏在我身体里的自我保护技能让我忽然便后悔起问她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急才,我抢在她开口之前,厉声说:“那怕如你所说,我跟景如一的婚姻关系不合法,但这之前,我还是他的妻子,他跟全世界宣布过我的身份,你想要当景太太,可以啊,等到我跟他离婚之后,不过,你放心,我会死缠难打的,所以,先当好你的备胎吧!”最后两句,我说得几乎咬牙切齿,大概我这一生,都不会有再比这更疾言厉色的时候了。

说完,我更是十分干脆地端起桌上的饮料,朝着她肉隐肉现的□处泼了过去,至于泼得准不准,早就畏罪潜逃的我便不得而知了。

回到家,管家小心翼翼地前来向我汇报景如一的行踪,说他刚刚飞往了国外。闻言,我心头竟然是可耻的一松。不管怎么样,好歹,让我先有个头绪,之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吧。

我径直回了卧室,将自己狠狠摔在床上后,便将自己放心交付给周公,周公会治愈一切。

但显然,我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周公都不肯接纳我,不断将我拒之门外,我苦于无法安眠,正想爬起来换衣服,准备绕这宅子跑他个几圈看看能不能入睡,却接到段钰的电话,她电话里只说了几个字,“快,明仁医院,爸不行了。”

我一下便懵了,挂断电话良久才反应过来,赶忙手忙脚乱地穿衣,叫管家开了车,一路匆匆赶向医院,再一路奔向手术室。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对即将失去地的恐惧,让我那像是被什么堵住的泪腺才畅通开来,在血缘生死面前,所有其他的恩恩怨怨都要为他们让道,我怎么就记不起那些我对老爹的小抱怨了呢?只觉得他是我世界上最亲的人,没有了他,我就成孤儿了。孤儿,真是个可怕的词语……

手术室外,段钰和沈丹早已等在门外,见我出现,段钰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满脸凝重,“别哭,医生正在抢救。”说完又给我手帕一方。

“有几成把握?”我急忙问,连手帕都来不及接过。

段钰不说话,但仅是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此时,我心里只剩下无助,只问得出些毫无意义的问题:“怎么会这样?”

我如此重复了不知几遍后,一旁安静坐着的沈丹突然站起来,冷哼一声,但这时的我哪里还顾得到这些,只眼巴巴地望着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

但沈丹这女人天生便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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