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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段柚之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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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一……“引擎”是法拉利跑车的吧?

正感叹间,身体一轻,我已经又被景如一抱起,他疾走几步,让我放到床上,这才终于伸手要解我的内衣,我连忙按住他危险的手,“你不会……”我猜我现在脸上一定是难得的羞赧之色。

“这样就不行了?”景如一挑眉道,呼出的热气几乎能灼伤人的灵魂,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因为欲。望而被罩上了一层薄雾,最是挑逗人心。

只有在这个时候,景如一才表现得如同常人一般,甚至比常人更加热情,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大概看懂他。

我放开他的手,“其实……你要真那什么……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真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对于少妇我的竭力配合,景如一表现得极端地不恭敬,因为恭敬不如从命……他立刻遵命对少妇我上下其手,霎时间,我们俩彻底坦诚相见了……这一次,景如一表现得比第一次更有耐心,直到求得我嗓子哑,才终于终结了对我的折磨,不过随后他绵长的体力还是让人吃不消,你愈求他,他愈兴奋,你不求他,他又会逼着你求他……总之就是不好伺候到极点。我心中虽然酸涩,却也有一丝隐秘的甜蜜:看他这样,似乎是禁。欲多时……

虽然性不能代表一切,但景如一的性洁癖,我还是知道的。不管怎样,总算性。爱两字还是连在一起的。

这一晚,我方损失惨重,全部国土沦陷,皆遭到敌方无情践踏,最后一次,景如一抱我洗澡,我全身几乎脱力,差点没被淹死,好在原本被我打发出去的景如一去而复返,叹息一声,终于还是拿起沐浴乳,要帮我洗澡,原本十分有爱的一件事,因为我在被景如一伺候得全身舒服时发出的哼哼声变味了……

等再被景如一抱回床,我基本头一沾到枕头就已经睡着了,好吧,真有可能是操劳过度……晕死过去了。

再醒来时,天居然还只是蒙蒙亮,刚一定神,昨晚那些放。浪形骸的记忆全部回笼,是不是算我和他关系的大飞跃呢?急切地想找寻旁边那位当事人,却已经不在,只是床单上还留着他独特的辛木香。艰难地撑起像是被卡车反复碾展过的身子,我终于看到站在露台的他,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那背影却无端给我一种索然的感觉。

一颗心,忽然就沉了下来。

好吧,我承认,刚刚不见他时,我心中的确有些恐慌,怕他提起裤子不认人……但现在见到他,却是这幅模样,却是比提起裤子不认人更伤人,因为他这样分明就是在表示,他虽然后悔,却不得不负责。

真是个有良心的嫖。客。

我在心中冷笑,昨天的一切是这样荒唐,自己真是很傻很天真,居然因为苏薇安的几句话而应用献身,无知又孤勇,换得的也只是他的负责罢了。

就在这时,景如一却突然转过身,突一下撞上我的眼,景如一也有些惊讶,他定了定神,才柔声道:“醒了?”

“嗯。”我傻傻点头,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懦弱。

“不再睡会儿?”

“嗯。”我再点头,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建议他,“你要是公司有事,你可以先走。”

这样贤良淑德的话绝对不是我的风格,死缠难打才是我的菜。

“……”景如一走近我,像是要确定此话出自我口般凝视了我半响才说:“我陪你。”说罢,他翻身上床,揽过我,问:“是不是很累?”

“嗯。”我在他怀里点点头。

“下次我会温柔点。”景如一珍重承诺,语气中有浓浓的歉意。说着,他又带着我躺下,让我的头靠在他胸膛,抚着我发的动作像是在抚弄一只小动物,“睡吧。”声音是掐得出水的温柔。

真是可耻!我居然还接受得那样温顺,对这个男人歉疚的温柔。

景如一说陪我,还真就陪我睡到了11点,留在苏宅吃过午饭,我和景如一也要走了,苏薇安送我一只光看成色也知价值不菲的镯子,连赵妈都取下手上的戒指,非要送给我。对这些礼物和礼物中所涵的期待、祝福,我都受之有愧,却又盛情难却。所以我一直都假装没有看到赵妈因为我和景如一的晚起的挤眉弄眼。

回景宅的路上,因为司机请假,是景如一自己开车,我也一直都在玩沉默是金。经过一处药房时,我才开口让景如一停下来,“哪里不舒服吗?”景如一腾出一只手来摸摸我的脸。

“没有,维生素吃光了。我想买点。”这其实是我在无理取闹,这里是主干道,勒禁停标志标线明显得很。只是维生素,景如一的私人医生应该有大把这样的药。

“那我去买吧。”景如一好脾气地把车靠边停下来,解开安全带,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买。”我先于他打开车门,跳下车,“你不用来了,国内的药房你不熟的。而且你这拉风的车停在这里,你不在这里等着交罚款,这车恐怕要被拖走。”

拒绝他跟着的意思这么明显,我终于重获自由,故意在药店磨叽了好些时候,等出来,发现景如一也只是淡定地坐在车里。居然不生气?

“你车怎么还没被拖走?”好吧,我承认我今天真是犯贱地想挑事吵架。

景如一也不回答,只递给我几章罚单,这才可怜兮兮地开口:“我跟她说,我把我媳妇儿惹生气了,我得在这等她。”

“然后……?”我追问。

“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景如一说着还向我摊摊手。

“……”咱们天朝的交警不要太感性哦。这时我这边车窗敲击的声音“突突”传来,我仰头,正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交警,景如一按下车窗,她就满脸堆笑的将头伸进来,却不理我,只问景如一:“等到了?”

红果果的明知故问,红果果的搭讪啊,怪不得这么感性呢,原来是想泡他啊。

“是啊。谢谢你。”景如一礼貌回答,同时深情的望了我眼……无错,是深情,具体请参见八点档狗血剧里天上有,地下无,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任劳任怨的深情男主……襂得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嘿嘿,那叫好,那叫好。”女交警干笑两声,接着又是一番没话找话。景如一都淡淡回应。尼玛,天朝交警不要太有空哦。

“你也别太耍小性子了,再好的感情,还不得被你给耍没了。”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弄明白这话是对我说,还真是个有居委会大妈潜质的妹纸,我正要作答,景如一已经先口:“没关系,有点小脾气才是她。”

我们在女交警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与她道别……我都已经手捏罚单,也不好再拿乔,只好闷闷地说:“对不起。”

“还生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竟然觉得他有点小心翼翼,我摇摇头,他伸手过来揉揉我的头发,“乖,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掐死我的温柔啊!见我再度点头,景如一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居然变戏法似地从储物箱中掏出了一袋薯片,递给我:

“奖励你的。”

“……”

☆、chapter 18

这还真把我当小孩子养呢?不过少妇我还真就吃这套……一时间车里充斥着我大嚼薯片的声音。

豪车里面嚼薯片的感觉跟拿红酒蘸馒头是一个效果,中西结合,既乡村又国际,真是无端端让人觉得有犯罪感啊。

而以我这样豪放不羁的性子,吃薯片不漏些薯片屑还真不是我的作风。于是乎——我斜着眼睛偷瞄了景如一好几眼,终于确定他没有注意到我后,用脚把掉在我座位下薯片屑提到了某个不知名滴角落……

随后自己愣是光靠想象景如一这种爱车如命+洁癖狂见到这幅场面时风中凌乱的表情都让我笑出声来。估摸着被我抽风的反应惊吓,景如一则是一路脸色铁青,看来这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有待提高。

结果等我们回到景宅,景如一下车时一句:“把这辆车从里到外给我清洗一遍!”就让我笑不出来了,提起脚就想开溜,身后却传来景如一阴测测的声音:“段柚,你过来。”

我用一分钟的时间衡量了下在佣人面前面子被损和在佣人面前不给景如一面子的后果,勇敢地选择了回头……反正我在佣人们面前本来就没啥面子,光是那个整个对着我吆五喝六的阿光就已经让我情何以堪了。

我掉转头,挤出几丝谄媚的笑,指着自己:“嘿嘿,你叫我?”

“过来。”景如一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更让我胆颤。

我只好依言走到景如一身边,作为一个在气势上远不及景如一的弱质女流,好吧,很有可能是弱智女流,我感觉亚历山大,只好低着头,用脚在地上画圈圈,画圈圈……

景如一却突然拉过了我的手:“走吧。”

于是,我就被他以遛狗样方式拖上了楼,拖进了他的卧室……注意,是他的卧室。

但这厮打从一进门就把我扔门口,自顾自地脱衣服,换衣服,动作潇洒,完全当我是真空嘛。景如一这厮近来愈发奔放,在我面前裸奔都快成家常便饭了。好吧,我承认,我忍不住瞄了好几眼他的小身板……

等他又再把自己打扮成衣冠禽兽,才指着衣橱里那一排领带对着仍在门口傻站着的我说:“去选条领带过来给我系上。”

“哦。”我选了条黄色丝绸领来配他的墨绿色西服,刚一走到景如一面前,他已经配合地微微低了头,我垫起脚尖,帮他系领带,我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甚至能听见他呼吸吐纳的声音,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又是一片颤栗之感,手下动作有些不稳,这个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扰乱我的心神。

好不容易系好领带,我已经是脸红心跳,“系好了,我……我走了?”

“不行!”伴随着这声命令意味十足的话,景如一突然扣住我的腰,他的唇就那样贴了上来,带着恼怒,来势汹汹,在被迫吞了他好些口水后,他才放缓了节奏,让我能作些回应。哎,接吻是个技术活,看来这年头,连接吻都得练好技术。

最后还是景如一生生刹住了凌厉的“口风”,他搂着我平复呼吸时,他哑着嗓子说:“等我回来。”羞得我脸上跟烧起火烧云似的烫。最后还被景如一逼着将他送到楼上,看着他车走远才作罢。结果他刚走没一会儿,方丛的电话到了:

“Luis让我转告你,薯片的味道也就那样,以后少吃点,不健康。”

可怜的方丛,当了景如一调戏良家妇女的工具还不自知。而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我已经在电话这头再次羞红了脸,坚决拒绝了阿光递上来的薯片……尼玛,景如一这厮是决定奔放无下限了不是。

这种感觉导致景如一凌晨出现在我房间时,我还只是认为此人是来找我“吃”棉花糖的,并在心里给景如一下了个最新定义:景如一=色中饿鬼……

但此时的我还正因为某人昨天的纵情而腰酸背疼腿抽筋,只能早早在床上挺尸,但奈何腐女我已经熬夜成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愣是没能睡着。正是心中充满对罪魁祸首怨念之时,再见到这罪魁祸首本人,我怎么能不生气?想到这里,我立马特别调了个头睡,只留个背给他:

“哼!今天你别想!我马上要睡觉了。”无可否认,我能这般理直气壮,更多的原因是仗着这一日他对我莫名其妙的偏宠,给我三分颜色,我还真就想开个染坊了。

“段柚,你是认为我跟你干的是就只有这件还是以为我只能跟你干这件事?”景如一的声音异常的冰冷。他大步走过来,拽住我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将我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我对上他的眼睛,这双眼睛让我想起M岛的那个晚上,只是现在这双眼里的戾气更胜,让我害怕。

“放开我,很疼啊!”终于忍不住,我朝着他大喊。

闻言,他颓然放开我,“你也知道疼?你也知道疼?”

“景如一,你疯了吧!发什么神经!”我揉着被他捏疼的胳膊,为景如一的阴晴不定既失望又生气。

“是啊,我就是疯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欺骗,被你玩弄。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居然还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过,你放心,我不爱强人所难。等我和你们段氏的合作案结了我就还你自由。”景如一说这话时,语气已经回复到平日的寡淡,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对!一件事情,一个事实。他扔下这句话,也不得我弄清因为所以,他已经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步调平稳一如平日的他,待走到门口,景如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来,将一盒什么东西放在了电脑桌边上:“你好自为之。”是忠告,也是威胁。

待我看清桌上那盒东西,我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他这样生气愤怒的原因——是那盒我在药房买了却不知道掉在哪里的事后避孕药。

其实我是知道这盒药不见了的,但当时的我已经没了要去找它的想法,在我认为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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