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赦为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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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兴趣。
自古原配继室之子就相当于天敌。况且,先前三王摄政,就说明了泰宁帝对诸子的定位。按着帝王最初的设想,太子日后为皇,老大,老五,一文一武辅佐,当然在此之前,庶长子老大,继后嫡子,都是不错的试炼。
可惜,人永远不会按着既定的美好虚幻的设想轨迹一步步走下去。
意兴阑珊的闲话了几句,司徒咏便含笑的跟众人告退。一个人带着仆从,直接目的明确的拜访了贾家。
他是来找便宜爹的。
司徒锦接过拜帖,嘴角一抽。
对这如今翅膀硬了,找抽的儿子,真恨不得眼不见心不烦。
司徒咏很有自知之明,避开真爹燃烧的怒火,仰着风华绝代的脸,站在贾赦面前,刷好感度。当了多少年没娘的孩子,如今趁着皇帝还没反应过来,趁着其他弟弟都还不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搞定贾赦,日后可以发挥枕头风的无限威力!
看着一口一个爹的“乖儿子”,贾赦两股战战,瑟瑟发抖,但一瞟见司徒咏那绝色脸蛋,那哀怨的脸色,特别是那孺慕的小眼神,心里幽幽一颤,擦擦额头源源不断的冷汗,双手颤颤巍巍的去搀扶弯腰的司徒咏。
“殿下,您严重了。”
“父亲,您这说的是什么啊,我们有缘相逢父子一场,我孝敬您那是应当。”
贾赦倒抽口冷气,他被一口一个爹叫的牙疼,尤其是对方亲爹端着茶盏,阴测测的冷笑,屋里阴风一阵一阵的吹,吹的他后背冷汗直流。
“贾将军,你难道还是将我当外人?”司徒咏话锋一转,面色带着一丝不虞问道。他都推测掌握了两人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情愫,简直是再贴心不过的人了!更何况还没揪着这佞臣到他母后坟前,讨回个公道!
贾赦闻言心头一跳,一想起换魂的秘密一次次被泄露,就恨不得以头抢地。皇宫里的娃都是妖孽,特别是太子父子两,简直不是人!
不是人!
相比起来,他家琏儿实在是太贴心了,太好骗了,到现在还没发觉他爹换人了。
“岂敢,殿下。”贾赦不由心痛外加憔悴默默检讨自己,不管怎么说就算最高父子闹的王不见王,但总规有父子温情的回忆,而他呢?什么也没有。
心情不好,看人聪慧的儿子,也提不起好感,漫不经心的道:“虽说殿下不爱红颜举国皆知,但是我这内子总规是女子,不好相提并论。”
一向能言善辩的司徒咏:“……”
仔仔细细盯着贾赦打探片刻,他着实想不出贾赦能用他“父皇”威严的嘴脸说出这番理所当然的话。原本带着丝调侃的话,但陪着这脸,就感觉那么的……向来博览群书的司徒咏一时词穷,找不出形容词来。
“贾赦,你别给我装比。”在一旁的司徒锦盯着贾赦,黑着脸道。今日听人一句话,他发觉自己还有个隐藏的危害没有铲除。
“装逼?”司徒咏好奇转头。
司徒锦:“……”逗比装逼。
想想邢夫人素日行事,心下一紧,司徒锦无视司徒咏求解的眼神,直截了当道:“言归正传,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日来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完,别浪费时间,朕好思忖怎么光明正大的解决正房!
司徒咏沉吟不语,说实话,他真就是上门来看后娘的。
但貌似亲爹不相信?
“翻船案还不够你折腾?”司徒锦见人似乎油盐不进的模样,一想起贾琏误打误撞碰见的小倌事情,加重了语气,仿佛耐心被磨尽,带着一丝烦厌,“给朕好好想想你身边的人,别暗自得意自己那张脸,却被人蛊惑行了美人计。”
司徒咏莫名。
“别给朕……”司徒锦发觉自从有了贾赦的记忆,他词汇量愈发丰富了,“有智商优越症,以为能靠脸刷世界!”
司徒咏:“……”
我爹好像有些失心疯了?
美人计用处有这般大?
忍不住斜睨在一旁看热闹的贾赦。
贾赦默默转身,留下伟岸的背影。父子两吵架,他才不参合。
☆、 第70章 故友来访
虽然是被赶出来,但是司徒咏跨过门槛,瞬间扬起笑脸,本来就是个倾城绝色的人,如今愈发玉树临风,风姿绰约的。
贾赦瞪着眼看着司徒咏一步三拐飘飘然的模样,再偷偷打量一眼面无表情的皇帝,忽然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忍不住摸了把脖子。
他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明显是贾家祖坟冒青烟,惠及子孙啊~虎毒尚且不食子,这皇帝竟然给自家儿子挖坑跳,不过貌似儿子也不赖。
皇家父子真不愧相杀相杀浪费粮食的典范。
就在贾赦脑子里乱转,有事没事想一堆历史上血淋淋的事实,司徒锦正唇角一弯,透着一股冷意,淡然的唤来暗卫,势必要一把火把江南烧的干干净净,河清海晏。
不过半月时间,随着翻船案调查深入,无数官员牵扯其中,江南官场一片腥风血雨,受损最严重莫过于甄家。甄家发家晚,靠着裙带关系一路扶摇直上,本就属于新荣暴发一族,没有多少底蕴,又偏偏久居江南,时间久了滋生出天高皇帝远之念,成了江南土皇帝的存在,力压了江南当地望族。在如今明显被算计或者自己脑子有坑留下如此滔天罪孽的把柄,外加宫中甄贵妃失宠已久,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便理所当然的成了待人宰割的羔羊。
此刻,甄家家主甄嘉应听着属下的汇报,倒抽一口冷气,双目呲牙,胸腔欲裂。
“大人,大事不好了,先前安在林如何府里的仆从被设计,今日曝出说您指使他往林大人药里下毒!”
“岂有此理!!”甄嘉应大口大口喘气,他先前拉拢林如海不成,是想过设计换掉林如海这个碍眼的巡盐御史,但绝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到底是谁在一步步的设计甄家?!
甄嘉应回想近日种种,脑袋愈发疼痛不已,挥手示意仆从退下,闭眼假寐。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一阵冷风吹拂进来,刺激着甄嘉应唰的一下子睁开眼,错愕的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在漆黑的夜色下,愈发显得身形消瘦,一时之间,就让人恍恍惚惚的感觉,仿佛面前的人乃是传说的鬼魅。
甄嘉应刚想开口疾呼,就见人竖起手指轻轻的往唇边一摆,“嘘,安静些,甄大人,我想你会对我的到来非常满意的。”
黎远一双漆黑灿若星眸的眼睛慢慢眯起,“甄大人,我们不妨做个交易,我能解决甄家的燃眉之急,并且还能反泼污水。”
甄嘉应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人,眉头拧成一线,“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呵呵!”闻言,黎远嗤笑几声,纹丝不动,静静的等待着。
话音落下许久,不见有任何人的到来,甄嘉应眉头紧蹙,眼眸露出一丝的狠戾,刚想开口威胁,就听人漫不经心的开口,“我有翻船案的证据,知晓官盐的下落,还望甄大人配合我求证一件事。”
“岂会有如此好事,真当我是三岁小孩?!”甄嘉应抬手就狠狠砸掉茶盏,眼眸看向窗外,手慢慢的往桌案下方伸出过去,他记得匣子里有一把匕首,嘴角硬是挤出一分笑意来:“阁下不该先自报姓名吗?”
“区区贱名不足挂齿,我是翻船案的幕后策划者,这样介绍够了吗?”黎远淡然开口,一瞥甄嘉应的神色,丝毫没放在眼里,“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甄嘉应,我只不过是想通过你很快的验证一些事情,虽然说有些人十几年没见,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吗?你说……”黎远低声呢喃,像是在询问答案,“怎么会不过几个月就性情大变呢?”
“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甄嘉应听闻翻船案三字刚咯噔一下,紧绷起弦,但一听后面没头没尾的话语,偷偷打量一眼对方淡然的神色,感觉自己就像戏台上的小丑,被人活脱脱的耍着玩,瞬间火气上涌,摸到匕首的刀柄,有了一丝的底气,“你给我说清楚,不然……”亮出匕首,甄嘉应听着回廊起响起的声音,狞笑一声,“你以为我甄家随便阿猫阿狗就能上门挑衅!”
“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但是你没把握住机会。”黎远眼眸闪过一丝的阴鸷,“好奇心最好少一些,知道吗?而且,一帮乌合之众,能阻挡得了我的步伐?”
话音落下,黎远一挥衣袖,不消几息,背后便站立了不少黑衣人。
甄嘉应看着窗外飞溅起来的血滴,听着仆从惊恐的嘶喊,眼眸露出惶恐之色,额头留着流汗,“你……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我什么要选择甄家吗?”黎远眯着眼笑笑,“听说奉圣夫人从小奶大皇帝,应该对皇帝的习性能摸透几分吧?我很奇怪,为什么会忽然不爱红颜钟爱起一个无所事事的胆小如鼠的懒猫了呢?”
甄贾应瞪眼。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疯子一般的人在说什么?
“你乖乖按着我的安排去做,给贾赦递拜帖,去他府中一叙,然后……”黎远看着摇曳的烛光,眼眸闪过一丝的疯狂,带我去……叙叙旧。”
☆、 第71章 堕落吧,贾赦
当黎远阴测测的在甄家准备查清为何贾赦性情大变的缘由,贾赦正布满血丝着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貌似他跟皇帝好像关系太好了一些?
他自诩是个贴心的,皇帝熬夜处理政务,他绝对不在眼前打扰,安安稳稳的睡觉,可问题是……尼玛的!“整个老宅又不是跟宫里一样,只有一个龙床,为什么皇帝还要跟他挤在一块。
挤!在!一!块!
经常半夜被抢被子,就算换了房间,翌日醒来“小鸟依人”般的窝在皇帝胸脯上睡个香甜,是件非常非常非常惊悚的事。
而且,最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正直壮年,精力很旺盛。每天早起少不了迎风而立的小兄弟。同样,皇帝虽老,也老当益壮。
两个小兄弟就经常见面,一见面……那啥……少不了互帮互助,反正一回生两回熟。
贾赦重重的叹口气,眼眸扫了一眼如今粗壮有力的大手,忍不住老脸一红。
“艾先生,老爷有请。”玳安毕恭毕敬的延请,见人一挥手不耐烦的模样,忙不迭的道明缘由,“甄家送来拜帖,道是过府一叙,老爷因此请您去书房一趟商议下甄家此举的目的。”
“甄家?”贾赦眉尾一挑,面露疑惑,余光瞥见自己以前最得力的小厮小心翼翼的模样,长长的吁口气,转身朝书房走去。
步入书房,便见司徒锦脊背挺得笔直,提笔在写东西,模样一丝不苟,迎着窗户打开照入的光线,逆光而坐,忍不住让人惊叹,贾赦眉头攒紧,扭回头,闭上眼,心里小声嘟囔着,才不想看见自己这副认真的模样呢!
司徒锦听见响动,头也不抬,待处理好手上的奏折,才将笔丢至案上,见人一副悠闲慵懒的模样,嘴角一勾,“你倒是个惫懒的主!日上三竿了才起来,不过,饭吃了没?别饿坏了自己。”
“嗯。”贾赦见堆积成山的奏折,不知为何心里没来由的气短,弱弱的嗯了一词,而后飞速的转移话题,“好端端的甄家来干什么?”
“不管来不来,总归要见一见!”
“为什么?”见人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话,贾赦眉头一皱,问。
司徒锦话语一顿,过了许久才道:“奶娘写了认罪书,将甄家所犯罪行全部交代了,只求饶过……”
“没想到皇帝您真是心软的主!”贾赦撇撇嘴,脑海浮现出一个靓丽的身影,嘴角一扯,截住司徒锦的话语,自顾自的点头,“也对,毕竟奉圣夫人奶大了您,也算有养恩,况且,宫里还有温柔小意的甄贵妃,十几年来荣宠不断呢~”
司徒锦抿紧了唇,不语,朝贾赦看了一眼,眸中忽地闪现了一道亮光。
见人不辩驳一句,贾赦不由心口憋着一股气,恶言恶语着:“既然甄家有奉圣夫人,那递拜帖到贾家干什么?甄嘉应脑子被门给夹了?”
“也许吧,等他过来就知道了。”司徒锦确认了某件事,心情颇为愉悦的说道。
贾赦眉头愈发紧蹙。
翌日,司徒锦端坐上首,贾赦满脸胡子沾着站在一旁充当护卫,心底里忿忿不平等候甄家上门。
甄嘉应面色抑郁,眼角发青,饶是脸上带笑,也依旧改不了精神萎靡。朝“贾赦”见礼寒暄几句后,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在他身后安安稳稳站立的小厮,不由暗道晦气,嘴巴上却朝“贾赦”毫不客气的道:“恩侯,你我也算一同长大,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老哥我问你一句话,还望你看在两家世交,我小时候没少被你抢走古玩的份上,回答我一句实在话。”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