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成长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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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元帅说着,将从地上捡起的信递到迟翔手中,“这些信,伊人都看过了。”
迟翔低头翻了一遍。也愣住了,“这些信?”
“迟翔,你太粗心了,我寄给你的信,怎么能让伊人看到呢?”
“可是。。。。。‘迟翔拿住这些信,也顾不得将话说完,就跑了出去。他要跟她讲清楚。
可是。等到他追出来,伊人却不见了踪影。一口气找遍了倚栏园和别院,都没有找到,又一口气找遍了平时伊人爱去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人。
迟翔慌了神,命全府上下都去找人。可是伊人却像是凭空了消逝了般,哪儿也不见她的踪影。
纵使迟翔说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可是翻遍了迟府上下,惊动了迟府所有的人。伊人依然是杳无音讯。
伊人到底去了哪儿,问门口的守卫,说是没见大奶奶出门。
伊人究竟去了哪儿,迟翔一筹莫展。这时,翠湖过来。
“大爷,有一件事,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快说。”
“今天,我和伊人在回廊处说话时,秦月来找伊人,说是有事找伊人,我就一个人离开了。”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说?”迟翔的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
“可是,我,我以为,以为。。。。。。‘能说会道如翠湖也被迟翔这样的恶相吓住了,说起话来支支吾吾。
迟翔没等翠湖说完话,人已经冲了出去。
急冲冲来到木棉园,一进门,不由分说,便伸手掐住了秦月的脖子,将她拎到身边,狠狠问道,“说,你把伊人弄到哪儿去了?”
“大,大爷,你干什么?我呆在我的屋子一直没出去。”秦月被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难,说话声音调也变了。
“你对伊人到底说了什么?”迟翔的双目因愤怒已经发红,声音已经是接近于嘶吼了。小桃小李奔过来欲扳开迟翔的手,他抬起脚就将他二人踹在了地上。
秦月何时见过迟翔这样凶横,也吓傻了,吓慌了,不敢吱声。
迟翔见她不作声,更是生气,手上不由得加大了力气,秦月吃痛,但是不敢挣扎。
“快说,那些信件是不是你给伊人的?‘
秦月见迟翔几近疯狂的模样,吓得连连点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我的书信?”
“大,大爷,这,这,书信不是我拿的,是雀儿给我的。”秦月说着,呛得咳嗽起来。
迟翔放了手,问道,“雀儿给你的?”
秦月缩在一边,不停点头。
‘卓辉,将这贱人关进柴房,任何人不许接近她。”迟翔吩咐完,就朝着雀儿的屋子去了。
在去的路上,迟翔心中有千万个念头闪过,也许这一切都应该是有征兆的,可是自己过于迟钝。
来到雀儿的住所,却早已是铁将军把门,人去楼空了。
迟翔颓废地坐在雀儿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找寻的人,突然间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糟糕透顶。
伊人肯定早已不再迟府了,这满院子的慌乱,只是让人更添心烦而已。
迟翔挥手让手下的人都停止了找寻。花姑不依了,哭着要找女儿。迟翔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陪着花姑叹气。
老元帅叫走了迟翔。
在近梅园里,老元帅看着垂头丧气的迟翔,说道,“你这副模样,怎么亏得起大将军这个称号?”
“我早就腻烦了这称号。您若瞧我不顺眼,将我这名号取了去。”
“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为一个女人,就弄得这样魂不守舍。”
“元帅,我本来就是很没出息,是您硬要我在这个位置上,我真的只想做一个平平常常的老百姓,这些功名,我真的不在乎。”
迟翔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态度是淡淡的,不像是赌气的样子,老元帅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摇了摇头,不再与他纠缠这个问题。
“肯定是有人将伊人擒走了,是蓄谋好的事。”
“回元帅,我现在脑子乱糟糟的,我想回去好好躺躺。”
迟翔不看老元帅,也不愿听他讲话,只想着离开。
老元帅终于明白,迟翔刚刚抗拒的并不是那些功名,他抗拒的是自己。
老元帅有些不愿意相信,他试探着问道,“迟翔,你是在恨我吗?”
“我可以恨你吗?”这次迟翔用的不是元帅,而是你,这个称呼让老元帅的心沉了下去。
“为什么?我做这一切都是你,为了我们的南疆国。”
“不,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作你的孙儿看,我只是你一枚听话的棋子。这棋子的生活,我过腻了,过厌了。”
这些暴逆的话语,如小鞭子般抽打在老元帅的身上,他怔了很久,才慢慢说道,“是因为伊人吗?”
迟翔却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他转身离开了近梅园,留给了老元帅一个孤寂的背影。
如果伊人陪伴在身侧,这些话永远都不会说出口,因为心到底是暖的,现在伊人不知去向,生死未卜,这些话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而在一个小山庄里,这里山清水秀,能听到小鸟在枝头婉转歌唱。
在一间小屋子里,伊人正好好地躺在一张小床上,漠青河在一旁守着,雀儿在他身旁立着。
‘你给她施了什么?为何到现在还没有醒来?漠青河看着伊人,问道。
“回皇上,奴婢并没有给她施什么毒物,伊人伤心过度,昏倒在路边,我将她劫了过来。”
“什么事,能让她这样伤心?据我所知,她不是那一般柔弱的女子。”
“回皇上,伊人知道了一切真相,为这些真相所冲击,一时气结在心口。”
“哦。‘漠青河点点头,又伸手轻轻抚了抚伊人的额头,站起身来,说,“迟府,估计是回不去了,就留在朕的身边吧。”
雀儿大喜,忙说,“谢皇上。”
“还有秦胡那边的事,你也不用插手了,朕已经有了更好的安排。只是,你与迟锋做了多年的夫妻,说走就走了,你可曾有不舍。”
“回皇上,那迟锋风流成性,与我并没有多大的情感,所以并无不舍。”
“如此,更好。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是,皇上。”
“好了,你退下吧。”漠青河挥挥手,便让雀儿退了下去。
屋子又是静悄悄的,漠青河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双目紧闭的伊人,这样的时光,对于他来说,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只是他不知道,在门外,雀儿正看着发呆。这些年,雀儿一直侍候在迟锋身边,打探迟府的最新消息,然后飞鸽传书,传到漠青河手中。
第一百四十三节:牢狱之灾
当鸽子在空中盘旋的时候,是雀儿最高兴的时候,虽然她知道这些鸽子带过来的都是一些命令,但是在雀儿的眼中,这就是一封封情意缠绵的书信,这书信是漠青河给自己的。
雀儿是漠青河培养出来的最好的探子,漠青河以为雀儿性子坚韧,忠心耿耿,其实这些都不是雀儿优秀的理由。
只是因为雀儿深深爱着漠青河,所以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小山庄里;伊人还在昏睡中;神态极是不安;漠青河就在床边陪着;他时而看看伊人;时而看看书;这样的时光与战争无关;与纷争无光;这样的时光是多么的惬意。
大国师在他身后站了许久;他都没有察觉。大国师不得不开口;‘皇上;您已经在这坐了整整一天了。‘
‘伊人;没有醒来;我当然得在这陪着。‘
‘可是;您是皇上;是一国之君;南疆国人正在等着您呢。‘
漠青河站了起来;转过身来;看着大国师;问道;‘朕是一国之君;想陪着朕心爱的女人;难道不可以吗?‘
大国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含悲;‘皇上;请为国家计;将这个女子交给我吧。‘
‘交给你做什么?‘
‘皇上;上次之战;我军损失惨重;这都是因为她;她是我斯图国人的仇人;皇上不能喜欢她;您难道忘了您在朝堂之上的誓言了吗?‘
漠青河紧缩着眉头不作声了;上次足以记入史册的战争;他怎能忘记?他的子民在沙场上血流成河;自己一统江山的梦想也随之破碎;割地赔款;与一代君王来说;是何等耻辱的事;这些耻辱;这些伤痛;这左右的一切皆为她;斯图国人都说这一切皆因为她。
大国师说要要用她的血祭祀阵亡的兵士。
是啊;漠青河怎么能忘记;大国师为首的一批官员逼着自己立下誓言;捉水伊人;伊慰亡灵。
他从斯图国辗转来京城;不就是为了这个誓言而来的吗?
想到这些;漠青河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国师;问道;‘真要将她交给秦胡吗?‘
‘水伊人是南疆人;我们当然不能动她;只有借秦胡之手;杀了她;永绝后患。‘
‘非杀她不可?‘
‘非杀她不可;她一日不除;皇上皇位便不保。‘
‘大国师怕了她?‘
大国师怔了一下;虽然没有在战场上正面交锋;但是她运筹帷幄;却决胜千里之外。也许在心里早就怕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皇上;杀了她;是我们斯图国人共同的愿望;既然可以假他人之手;为什么要做那么多无谓的牺牲呢?‘
漠青河听了大国师这些光冕堂皇的话;有些恨恨地说;‘朕;作为一国之君;却不能保护朕爱的女人;这样的皇上;有什么意思呢?‘
大国师加重了音调,“请皇上以天下计,将她叫给我吧。”
漠青河颓然地坐了下来,大国师手一招,连个将士模样的人进来了。
在漠青河的眼前,这两个将士模样的人,将伊人粗鲁地从床上拖了下来,然后将她带走了。
直至被拖走,伊人还没有醒过来。
漠青河紧紧握着拳头。指尖掐的掌心出了鲜血。好你个谷少阳,胆敢挟持寡人,他日,寡人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大国师目睹着伊人被强行拖走。又直直地跪下来,说,“老臣,一片忠心,对国家,多陛下绝无私心,今日老臣自治伤了陛下的心,待得陛下一统天下时,便是老臣谢罪之时。”
显然大国师早已洞悉漠青河的心思,漠青河鼻子处轻哼一声。说,“告诉秦胡,要善待伊人,朕不想她受苦。”
当水伊人睁开眼醒来的时候,面前是花姑和爹还有水坤。水伊人看到亲人。忍不住,大哭起来,叫一声娘便扑进了花姑的怀里。
花姑也放声大哭起来,水坤也在一旁抹眼泪,爹爹水伯在一旁长吁短叹。
“不许哭,吵死了。”身边突然响起了凶神恶煞的声音,伊人止住哭。从花姑怀里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道铁栅,铁栅旁,一个满脸横肉的兵士正瞪着眼睛喉着。
伊人大吃一惊,忙问,这是哪里。不问尤可。这一问,花姑哭得更厉害了。水坤在一旁哽咽着,说,“这里是天牢。”
“天牢?”伊人听着一头的雾水。
“这是天牢,我。我们全家将要在午门行刑,老元帅监斩。”水伯轻轻说道。
“这是为什么?我们犯了什么罪,要遭遇这灭门惨祸?”水伊人不敢相信父亲说的话。
可是环顾这黑漆漆的牢房,看看父母和水坤脸上悲苦的神情,恐怕这是真的。
“你大姑姑通敌卖国之事东窗事发,皇上盛怒,说是要灭九族。”花姑是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只知道自己一家即将奔赴黄泉,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又大哭起来,“可怜我这对儿女孩这么小,好日子还长着呢,水衿悠那个贱货做的孽,皇上找她就好了,何苦拉上我们这一家人。”
水衿悠是水伯的大姐,水伯虽恨她,但是,毕竟是自家姐姐,不由得开头说到,“你怎么说着,说着,就骂了起来呢,孩子们都在跟前呢,多不好。‘
‘怎么了,我就骂她,贱人,水性杨花,一个不要脸的贱货。。。。。。‘花姑骂的更凶了。
“吵什么吵,再吵,老子现在就毙了你们。”那个凶神恶煞的声音又传来了。
花姑吓得赶紧住了口。
伊人抱着膝盖坐在这阴暗潮湿的监牢里,轻轻问到,“水衿悠就是我大姑姑,是吗?‘
花姑眼睛含泪点点头。跟伊人讲了这两天发生的事。
伊人失踪了,整个迟府都沉闷的很。一天后,相国丞相带兵包围了整个将军府,让老元帅交出水家大小。
相国拿出那串着血玉和哨子的链子,问水家人,可认得这个?
水伯不疑有她,便说认识,是自己大姐的物件。
相国听后,大手一挥,便有一群人一拥而上,便将水家人全捆绑了。
老元帅来阻拦,相国却冷笑一声,宣读了皇上的圣旨,水衿悠通敌卖国,罪不可赦,故灭九族。
皇上圣旨在此,老元帅便眼睁睁地看着水家人都被带走了。
说起那串链子,伊人赶紧去看自己的脖子,才发现脖子处早已空空如也。不禁又问道,“那链子便是大姑姑的贴身物件吗?”
花姑点点头。
伊人听了,整个人哆嗦一下,全然没有了端坐在地上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行清泪就这样垂了下来。
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幻想,希望那些信件全是秦月伪造出来的,可是现在听母亲的口吻,看这事态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