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出没请小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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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跟林一听,大脑里出现了同一个画面,那就是小纸人身上粘着细线,被风扇吹的“啊啊啊啊”的转圈尖叫的样子……
莫名其妙感觉有点冷肿么破。
两位男士同时担忧起了将来会娶了大河的那位,这要是吵架了,大河肯定是吃不了亏的,倒是那位……如果自己不去主动道歉的话,大概会一直感觉头晕目眩恶心得慌。
不管怎么说,大河最后还是说了厌魅的事。
第二天,涉谷跟林找犯人的时候,松崎跟滝川他们就开始在学校里寻找对方施咒用的道具。还真的分别从有问题的桌子里,仓库中,还有田径队的活动室里找出了三个,它们的作用都是没有特定施咒范围的木质人形。
这三枚人形都被交给了懂这些更多一些的大河。
时间濒临中午的时候出了一件事,之前大河特意说过“请小心”的原真砂子摔下了楼,她被送去了医院,由布朗陪着。
原的事一出,大伙儿也没心思继续寻找剩下那些针对个人的人形,松崎更是怀疑这一切都是笠井做的,“还是把那个笠井抓起来吧,继续下去我们都危险了!”
不这么想的麻衣出声维护道:“不是的!笠井桑不是犯人——!”
“还这么说吗!如果她不是的话,还能有谁。”松崎的反问把麻衣噎住了。
其实,麻衣也不太清楚,只是单纯有一个感觉再告诉她,笠井不是犯人,“这……我也说不清楚。”
一直拜托小白靠嗅觉四处搜寻人形的大河终于出声道:“笠井桑是做不到的,毕竟厌魅好歹也是阴阳术,如果不是稍微有一点入门能力的话,别说是施展了,就算成功了,她也会被招来的东西反吞噬,神鬼恶灵并不是普通人就能使役的,以她连拧勺都不能随时做到的话,她在那件事发生后就应该死了。”
一只豆丁正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出“死”字,还真是让人感觉慎得慌。
松崎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询问道:“那要怎么办,难道等着犯人把我们一个个咒死吗!”
“那是不可能的松崎桑,只要你不把自己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大肆宣传出去的话,就算对方见过你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有了大河这个内行人的保证,其他人也都长了个心眼,凡是询问过全名的人全部列为重点调查对象。一轮算下来,调查所内被人知道的名字还不多,不过怀疑的对象却不少。
暂时还锁定不到目标,只能等犯人自己露出马脚。
“为了大伙的安全,我做了防身用的符咒。”大河将昨晚做好的符给了在场的人后,还不忘打广告道:“犬神家出品必是精品,只要有这个符你们就不用担心真名被人知道了,倒不如说,我更希望你们多跟几个人透漏出你们的名字,好让我更方便锁定犯人。”
滝川注意到大河给麻衣的符,比给他和松崎的符要多,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喂,小不点你该不会把我们当成小白老鼠了吧!你不说清楚这个符有什么用,我是不会带的!”
大河很难得的发出了一声“啧”。
“我可听见你刚才啧了一声哟,小不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河这话把滝川噎的不清,“不是我自吹哟,这个很不得了,具体的作用就是……”顿了顿,大河声音低沉的说:“无限加大那份伤害你们的恶意,反噬到施咒人的身上。”
滝川跟松崎的手同时一抖,将那看似没用的符掉在了地上,同时在心里大吼道:“卧槽,带着这玩意是要闹出人命的节奏啊——!”
大河笑眯眯的对着滝川和松崎说:“你们要加油啊。”
加哪门子油啊!带着这玩意压力好大啊有木有——!
☆、第19章 我家的村民是个新手19
星期四,傍晚。
麻衣跟涉谷受到了对方的攻击,万幸两个人只是掉进下水道,除了擦伤外没有受到其他伤害。
“对不起,我是因为听见了小孩子的哭声,所以就翻过了禁止进入的围墙,过去的时候看到了书包,发现哭的孩子掉进了下水道中,其实……那个时候挺奇怪的,井里明明漆黑一片,但是那个孩子我却能看清,还好那鲁路过阻止了要下去的我,还有……”麻衣顿了顿,转头看向正撸开额前发照镜子的大河说:“小大河给我的符灵了,那个孩子在要抓我脚腕的时候,突然很痛苦,然后窜出去消失了。”
“在那之后,我们在下水道里遇到了,最先来的那个灵,因为之前配了符咒的麻衣没有被灵伤到,还驱逐了灵,所以我就尝试的将符抡向了灵,情况跟麻衣那是一样,灵消失了。”涉谷补充说。
正帮麻衣上药的松崎抱怨道:“你们知道我们多担心吗,那个时候小豆丁可是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喊着你们出事了呢。”
当时听到大河这么喊的松崎,心里可是突然一紧。
“是啊,心都漏跳一拍。”滝川想起当时慌乱的情况就感觉要犯心脏病了,“林和小不点最先冲了出去,不知道小不点用了什么方法,精准的锁定了你们的方位,看到你们平安无事大伙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呢。”
林点点头,用手揉了揉大河的脑袋。
“不管怎么说,这次小不点可是帮了大忙呢。”滝川此时大概是忘记了大河符咒的作用是反噬施咒人的事。
等松崎帮麻衣上完药,涉谷才问道:“麻衣好好想想,你在出事前几个小时里都遇到了谁?说了什么话?是不是做了全名的自我介绍。”
袭击前后的时间一共算起来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施咒人如果狗急跳墙了,一定是几个小时内获得了麻衣全名的人。
因为一整天都在找厌魅,麻衣遇到的人很少,所以现在也清清楚楚的记得遇到的人,还有说过的话,“之前一直都跟松崎和滝川桑找厌魅,大概是中午的时候吧,遇到过产砂惠老师,我跟她说了我相信笠井不会是犯人,然后……她问了我的全名……”说到这里,麻衣的表情突然不好了起来。
涉谷叹了一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麻衣说道:“大河跟所有人都说过不要透漏全名,到头来你还是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麻衣态度很诚恳的低下了头抱歉道:“对不起……”
“还跟谁说过吗?”
麻衣对着涉谷摇了摇头,“只跟她一个人说过。”
“那就好,那么……”涉谷扭头要去寻找这次的小功臣,但是却哪里都看不到大河的身影,“嗯?小大河呢……?”
“刚才在你教育麻衣酱的时候,捂住额头出去了。”滝川伸手指了指门。
跑出基地的大河一路跑进了洗手间里,她先用清水清洗了一下额头,然后透过洗手间的镜子看到了正在疯狂倒退的点数心中一凛。
小白钻出挎包,他跳上洗手台伸出爪子碰了碰大河的额头说:“太奇怪了,按理说给了麻衣桑跟那鲁桑符咒点数只会倒退两点才对,但是现在已经退了二十点了,符难道还会两面反噬吗?还是说,是俱生神记录错了?”
隐身的小俱生神一听,两个一起现身,一左一右拿着本子拍了一下小白的脑袋后又隐身了。
被打了两个大包的小白,双眼泪汪汪的捂着脑袋喊疼。
大河看着很会拉仇恨的小白说:“应该不是俱生神的错,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对方还在诅咒麻衣桑跟那鲁桑,而且很频繁的写下诅咒语,然后受到了符咒的反噬,她写的次数多了,我的点数也会跟着后退,到最后……”
突然有人接了大河的话说:“会被符咒反噬到死,到时候你的身上就会被记上一条人命。”
等了好久,总算是等到对方来了。
小白看到毫不在意直接踏进女厕的鬼灯摇着尾巴喊道:“鬼灯大人——!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了好久——!”
“晚上好。”鬼灯对着小白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大河的面前蹲下,用手撸开了她额前的头发,鬼灯看着已经逐渐停止倒退的点数值说:“我还以为会退到负值,没想到退到二十点就停止了。”
“如果真到了负值,你早把我拉进地狱了。”
大河毫不怀疑,鬼灯要是看到她的点数变负值,肯定是很嗨的拿着那种很粗的铁链子给她脖子栓上,也不管她还剩下多少年,直接把她拉进地狱棍棒油锅齐上阵的整治。
“我用三十点换了送对方去地狱。”顿了顿,大河解释说:“厌魅本身就是一种很耗费精力的诅咒,对方最后会下地狱也是自作自受,她疯狂的举动已经把她逼到了警戒线上了,现在别说是厌魅了,估计连坐着都感觉精神支持不住了吧。”
这就是因果报应,害人害己。
“事情能解决了……吧。”大河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着,突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白被大河这一晕弄的吓了一跳。
鬼灯好心的伸了把手,拉住了大河的衣领子,算是制止了小豆丁跟地面亲切接触的机会,只不过……,倒地的脸疼变成了要人命的窒息。
小白赶快跳下洗手台,在鬼灯间接弄死大河之前,用了大河的灵力增长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背起大河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道:“鬼灯大人对不起!紧急情况我就先带大河走了——!”小白一溜烟就背着大河没了影。
鬼灯走出了洗手间,他站在走廊上,对着一只路过了身边还无视了他的灵眯了眯眼睛。
小白背着大河跑回基地,大晚上,晕倒的豆丁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说,是因为精神压力过大的关系才会晕倒,只要好好睡上一觉,保持身心轻松就会没事了。
想想,大河在24小时里,制作了厌魅的反噬,守了那鲁一夜,这些本就让她感觉身体不太好了,之后,麻衣的事和点数狂退的事又让她咯噔一下,等一切都平稳,大河紧绷的精神终于在跟鬼灯解释完人命跟她没关系后,放心的累倒了。
大河睡了整整一天才被饿醒,她醒过来的时候麻衣刚跟那鲁他们联系完,从外面进来。
看到大河醒了,守了豆丁一天的麻衣松了一口气道:“小大河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对了,你一天没吃东西先喝点水,我去给你拿晚餐,还要跟那鲁他们说一声。”
麻衣将水杯递给大河后,又出门了。
没过一分钟病房的门又被打开,大河还疑惑麻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时,进门的居然是一团大白球,感觉这球挺眼熟的大河,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突然长大了不少的小白。
“小白……?”刚才注意到挎包瘪了的大河还以为小白回去上班了,结果对方居然还在。
小白甩着鼻涕跟眼泪往床上一跳,突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是犬形态的小白突然变成了人,他双眼泪汪汪的伸出双手抱住大河的脑袋,吐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颊说道:“大河啊,你终于醒了!医生说你是累倒的,吓死人了。”
大河被人形小白这一舔,给舔懵了。
跟着小白进屋的鬼灯顺手关上了门,他走上前拎起人形小白的后衣领说道:“小白你继续压着大河,不出三分钟她就能跟我们回彼世了。”
鬼灯把小白拎到了座位上。
“唉……?”丝毫不觉得自己人形体重超标能压死大河的小白茫然的歪了一下脑袋,他看着在床上被压的蔫了吧唧的大河问道:“大河你怎么看上去比刚才更虚弱了。”
差点被压吐血的大河虚弱的扯着嘴角,她看向一脸无辜的小白说:“因为……刚醒啊。”
“是吗~。”小白高兴的甩着身后没有藏起来的大尾巴,兴奋的又说:“大河大河,你看我能变成人形了!怎么样怎么样,很成功吧。”
大河看着尾巴甩的很嗨的小白,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还不是很习惯人形的小白吐了吐舌头,“对了,关于之前的事件已经解决了哟。”
原来,在大河晕倒被送医院的当天晚上,那鲁就解决了事件。
犯人是产砂惠。
当大伙儿赶去生物教室的时候,产砂惠正在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她看上去非常的不好,眼窝深陷,皮肤干涩,活像是好久都没有休息好的样子,她的手边放了不少厌魅的道具,上面写着的都是那鲁跟麻衣的名字。
产砂惠曾经在超能力最兴起,也就是松崎曾经说过的那个时期的时候,也是当中的一员,但是在一次拧勺的时候,她因为突然做不到,而用了曾经从伙伴们那里偷学来的方法,将勺子顶在凳子的边缘处,但是却被人拍了下来,她作为超能力者被人质疑了,在痛苦中,直到现在。
当产砂惠看到了被老师们质疑的笠井时,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怨恨从心而生,驱使她写下了那些厌魅。
在大河睡着的时候,放学后的诅咒者事件落幕了。
“产砂惠老师最后怎么样了?”大河摸着变回犬型的小白脑袋问道。
用帽子挡住了尖耳跟角的鬼灯回答道:“她的事被交给了校方处理,不过,在那么频繁的使用厌魅,再加上你返还给她的,身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