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作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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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玉儿自然知道蕊然讨厌太过明艳的衣饰,自己也不敢自作主张去准备主子不喜的衣物,这衣裙是王爷一早派人送来的,主子这番不领情,怕是王爷面里不好过。
“主子,这新媳的衣服还是明艳些的好。”
“我当然知道,去把我那粉色的袍子拿来,这袍子素雅却不失明艳,自是破不了那规矩。”
“是,奴婢这就去。”玉儿额头沁着冷汗,原来主子什么都是知道的,看来她是要与瑞贤王斗到底了,若是瑞贤王不给他日一个说法,这日子怕是没那么好过了。想到这玉儿暗自摇头。
待蕊然收拾好了,王府的马车已等在门外,玉儿扶蕊然上马车后,自已也上来了,方便近身照顾蕊然,但蕊然心中却不这么想。
“你随我去做什么?宫里还能没有个使唤丫头,我们刚住入王府还有许多要打点的,你走了谁来操持。”
“放心吧主子,我都交代好了,再说身为主子的贴身丫鬟当然要去宫里见识见识,以免将来丢了主子的脸面。”
“你收了他多少银子?”蕊然峨眉轻蹙。
“主子说什么呢?”玉儿决定装傻到底。今早阿轩来找自己,说是王爷有事要交代做好了有赏,心想一定是有关主子的,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没想王爷出手阔绰,只是要求她与主子一起入宫,便是赏了十两纹银,这自然是乐坏玉儿了。
“少装,我了解着你呢!”蕊然自是了解玉儿的,虽是爱财了些,但是决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
“哦。”玉儿讪讪的应了一声。
“王妃,宫里到了。”蕊然应了下,便从马车中步出。
“哟,这不是来了吗?”音落便见着一位身穿鹅黄衣裙的女子向这里走来,身后跟着众女眷,想必就是些未见面的嫂嫂,说话的这位就是四公主,也是唯一一位未出阁的公主。
“八嫂,咱们都多少年没见面了,这一见面你就成了自家的嫂嫂,还真是有缘呢!”
“四公主说笑了。”知道她这是在打趣自己,蕊然并未生气,只是倍感亲切,
“得,你也甭客套,都自家人了,还是叫我陌蝶吧!听着舒服。”
我莞尔一笑,轻轻地拉了下她的手,示意她别顾着咱自己说,好歹给我介绍下这些嫂嫂,陌蝶明白过来后,立即拍拍自己的额头,满脸的赔笑。
“瞧瞧我这记性,只顾着自己了,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大嫂……”随着陌蝶的介绍我一一拜过,只是缺少了皇后,但一想,皇后自然不会来这里迎着自己,于情于理都不和。
正在说笑着,一位宫女便跑来说,太后急着见自己,已是派人来催,这才意识到,刚刚耽误了时辰,忙向各位嫂嫂告退,编辑急忙忙赶到了永寿宫,见皇后与太后都正襟坐在那里等自己,忙向前行礼。
太后抬眼看了看并未要我起身,我只好跪着。
“李嬷嬷,把茶端出来。”
“诺。”
“你起来吧!”
“谢母后。”
片刻,李嬷嬷端茶走出,皇后起身接过走至蕊然身前,把茶地给蕊然,蕊然伸手去接,却不料皇后突然抬高一只手,热茶顺着杯沿流了出来,半杯热茶悉数的洒在蕊然的手心,蕊然吃痛的收回了手,皇后也松开了拿着杯子的手,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一盏茶都接不好,还能做什么?”说罢狠狠地瞪了蕊然一眼,玉儿想要出口辩解,被蕊然用眼神拦了下来,皇后看在眼里只当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冷笑一声后,回过头对太后欠了欠身道:
“母后,这老八媳妇不仅不懂规矩,还笨手笨脚的,臣妾实在看不下去了,还想着凤吟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说罢转身就走。
“李嬷嬷去换杯茶,这规矩还是要守的。”李嬷嬷应声退下,屋内有除却宫女的打扫声,便没有了任何动静。待李嬷嬷有端了茶出来,蕊然接过,走到太后身前,跪下。
“母后,喝茶。”
“恩,乖。”太后随口应下,叫李嬷嬷拿出一对玉如意赏给蕊然,蕊然谢过赏便离去了,并未向嫂嫂们辞行,只是让玉儿告诉陌仟说她身体不舒服先回了王府。
马车上,蕊然看着自己一开始红肿的手,看来这事还消停不了,蕊然开始后悔自己怄气先回来了。
第一卷 第三章 家宴
马车已出了宫门,此时于开膳的时间还早。回去还来得及。
“我们回去吧。”蕊然淡淡的交代。
皇后的小动作不可能瞒不过太后,而太后故作不见,自是有意给自己难堪,现在若是真的回去了,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辰时将近,宫人们都在忙着传菜,各府的人也来得差不多了,蕊然默默地走至陌仟的身前,即使不愿,面子上是要过得去的。
陌仟看到蕊然先是一愣,随即莞尔。
“不是先回去了?”
“这种场合如是早退会失了礼数。”
陌仟也没多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蕊然,便去兄弟中说笑。
“老八家的你也别杵在那啊!过来这边。”三嫂向我招了招手。我轻笑着走过去,又给各位嫂嫂念了安才坐下。
辰时一刻,膳食都已准备齐全,众人入座,只等传膳。
“太后到——”
闻声众人忙起身行礼,太后笑着嘱咐大家不必多礼,而后在众人中看了看,当看到那俏丽身影时,赞赏的点了点头。
“皇上还没到吗?”
不能旁人作答,只听一声高呼
“皇上驾到——”
“朕可是迟了?”说话间一身明袍央入蕊然眼间,看样子是刚下早朝,众人又急忙跪倒高呼万岁。
“都是自己家,不兴这些个礼数。”
待皇上入座后,众人亦随着入座,只是并不像先前那般说笑。
“皇后呢?”太后没有循着皇后的身影,轻轻地问。
“婉柔说,身子不舒服怕给这大喜的日子找了晦气。”皇上淡淡的回答。
“胡说,也不看看什么日子,也由得她胡闹。”
“母后莫气,婉柔就那性子,别让他扫了大家的兴,传膳吧!”
蕊然暗呼一口气,幸亏自己反了回来,要不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膳用的也是极其的静,蕊然更是觉得如坐针毡,总觉得有道炽烈的目光追寻着自己,害的自己连头都不敢抬,若不是玉儿帮着布菜,这家宴怕是只能吃白饭了。即使如此,蕊然还是有些食不知味,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想放下碗筷,只是太后还未用完,这样有失了礼数,因此只能因撑着,吃不下去也要吃,咽不下去也要咽,就这样强拖着用完这顿家宴。
宴席散了后,蕊然本想告退回府的,只是陌仟又被几个兄弟拉出去喝酒,说是昨天喝的还没尽兴就散了,今天自是不会放过。看着状况是暂时回不去了,蕊然索性带着玉儿去御花园散步,顺便透透气。
虽是四月中旬,这太阳并未减半分毒辣,幸好总有清风相伴才不至于那么燥,四月花开的还是极少,唯见那一池芍药开的肆意,不禁唏嘘,已过一年,去年这时,依旧是这芍药最为肆意。
当时,先帝大病,宫中御医已无回天之术,就在这时,蕊然收到师傅密函,说是他老人家要入宫为先帝治病,并吩咐自己一并跟着去,助他治疗。蕊然当下就答应了,只是父亲迟迟不肯放人,最后还是先帝一纸诏书将自己召入宫中。
过后,蕊然才知道父亲为何不放自己入宫,原来,父亲早已在暗中培养势力,并且手握兵权,如此父亲便打算在先帝弥留之际,逼宫篡位,然却因着我被召入宫,父亲怕先帝对我不利,便放弃了这一机会。但那时父亲不知道的是,先帝找我入宫只是想要我陪着陌蝶,因这宫中他最放不下的便是她。世事无料,当父亲知晓时,九皇子一登上大殿。
“你还是那般的美。”
只闻这一声蕊然不禁颤栗,随即转身大拜。
“吾皇万岁。”陌风上前虚扶一把。
“这里没外人,你我不必多礼。”
蕊然抬眼看了眼陌风,他已退下朝服,身着黑色锦服华衫,袖口绣着螭云,胸襟上的印花龙纹虽不明显,却也突显出他主人的不凡,此时的他没有了一年前那般温润,眉宇间充斥着戾气,显得更加刚毅了。
蕊然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说道:
“皇上怎么没跟爷们去喝酒?”
陌风自把她的疏离看在眼里,心不由闷痛,不论何时,她的心里始终未曾装着过自己。
“那里发闷,朕出来走走。”这一声亦是闷闷地。
蕊然并未注意到陌风的情绪变化,趁机又退了一步。
“你就这般怕我?”这一声怒吼似是压抑许久。
蕊然自是没料到他会如此震怒,心中忐忑,面上强装冷静。
“臣媳不敢。”
这一声臣媳入了陌风的耳朵自是格外刺耳,自己苦求了这么久的女人,如今已是自己的嫂嫂。心中万分凄楚,若是当初自己选的不是皇位,她是否该是站在自己的身侧,怕是不会吧!她的心里只容得下那个人,她不愿的事就算死他也不愿去做,罢了罢了,如今这样,甚好甚好。
“你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静。”说罢便闭起了双眼。
蕊然应声退下。
“主子,刚刚……”
“我知道。”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皇上的情,只是这份情自己受不起,所以只能躲。
确定蕊然已走远,陌风抬手拭掉眼角的泪。
“王妃,王爷他们散了,这回在宫门口等着王妃一道回去呢!”
听着回报,蕊然折了回去,随那宫人引路,路过御花园时蕊然向里面望了一眼,那里早已没有了身影。
北宫门口,陌仟果然等在那里。
马车内,气氛寂静的来彼此的呼吸都听得到。刚刚走至过来就闻到陌仟身上的酒气,蕊然皱眉,一言不发的坐在内测,陌仟不安的摆弄着腰间的玉坠,
“那个……”陌仟试图开口,但是蕊然仿佛未听见,低头绞弄着自己的手指。
“那个,阿轩,还有多久到王府。”
“快了。”阿轩自知是自家主子,想要找自己搭话,并不是真的问路。
车内更加的尴尬了,原本陌仟是想借此解释那件事,只是,看到蕊然的神情便又忍了下来,大概是害怕再次失去,所以陌仟对蕊然总是有些无措。
“哟,主子,你的手怎么肿成这样啊!”
蕊然回头狠狠地瞪了眼玉儿,你又不是不知怎么回事,现在来大呼小叫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
玉儿自是不会理会蕊然眼里传递的信息,只是调整好坐姿,等着看好戏。
“我看看。”陌仟上前便抓住蕊然的手摊在自己面前,原以为只是玉儿信口胡说,但看到那红肿的柔夷时,却是真的怒了。
“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端茶时烫的。”蕊然抽回自己的手,淡淡的说。
“母后予你难堪了?”
“没有。”
陌仟看着蕊然倔强的神情,不由心疼,长叹一声,又把蕊然的手握至自己手里。
“对不起。”这一声淡淡的,却在蕊然心里荡起涟漪。
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句道歉。
“真的对不起。”
第一卷 第四章 我就是故意的
晚风习习,昊日已落,马车入府时天已朦胧,蕊然由玉儿扶着下车,对陌仟欠了欠了身便兀自回到主院,陌仟想要说些什么,嘴一张一合,最终只长叹一口气,转身回了书房。
蕊然回到主院看到门口伫立着一排的嬷嬷侍女,便想,这大概是王爷新拨过来的下人,转身交待玉儿按照品级给些赏钱。众人谢过刚要退下,又被蕊然叫了回来,又工工整整的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众人应声而起
“明个儿卯时叫这王府的女眷都来主院,我有些话要交代,包括侧王妃。”说完蕊然径自回了屋。
玉儿当下明白了,主子这是为今早奉茶的是怄气呢!借机整顿女眷,不过是做给某人看呢。
翌日,卯时。王府主院。
蕊然踏出屋门便看见跪了一地的女眷,淡淡的扫过去,觉得少了位该来的没来。
“都到齐了?”蕊然懒洋洋的问道。
领头的嬷嬷打了个寒颤,答话也变得颤抖。
“回王妃,侧王妃还没到。”说罢,便双手握拳,指甲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疼,谁都知道,这就是正室与侧室的交锋,下人们最怕的就是殃及鱼池。
蕊然并未应答,只是吩咐玉儿搬张藤椅,自己坐在藤椅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女眷们心事忐忑,额角均渗着冷汗,四月清晨的风有些刺骨,玉儿那里张毛毯盖在蕊然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但跪在地上的人就没这好命,个个咬着牙根,不敢出声,生怕得罪了主子。
“侧王妃还没来?”这一声淡淡的,却透着威严。
“还没。”
“这王府去了我与侧王妃就没别的女主子了?”
“没有了,早年有个侍妾,但前两年难产就没了。”这个侍妾蕊然知道,是当初陌仟建府时领出的通房侍妾。
“恩,那我们就等到侧王妃来在传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