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精英特战队-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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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好好的,为什么弄倒?
师父脸一整:谁说好好的?你没见雪把柏叶都压塌了吗?再压就断了。那不是放倒,是放平,为了保护它,教它躺平休息休息,等雪霁再扶起来。
天寒,加上战乱不断,世道不太平,香油收入少多了,连小沙弥都紧张,跑去问师父怎么办?
“少你吃?少你穿了吗?”师父瞪一眼,“数数!柜里还挂了多少衣服?柴房里还堆了多少柴?仓房里还积了多少土豆?别想没有的,想想还有的;苦日子总会过去,春天总会来。你要放心,放心,不是不用心,,是把心安顿。
“春天果然跟着来了,大概因为冬天的雪水特别多,春花漫烂,更胜往年,前殿的香火也渐渐恢复往日的盛况。师父要出远门了,小沙弥追到山门:
“师父您走了,我们怎么办?”
师父笑着挥挥手:你们能放下、放空、放平、放心,我还有什么不能放手的呢?”
故事说到这里嘎然而止了,燕双鹰伸出手拍了拍厉阳的肩膀,然后继续说道,“厉阳,”因为“拿起”,远远比“放下”辛苦得多。所以我们才会常常酿成“拿得起”,却“放不下”的错误。
正如放开脚步才能往前迈进一样,佛陀教导我们要舍得、布施,只有舍掉陈旧不堪的执着,才能得到新的观念、新的思维;能够放下不切实际的妄想,便会轻松上路,你才有机会比别人跑的快,才有体力比别人跑的远。
佛法之中,最常被世人利用的智慧,就是“随缘”和“放下”,不过这恰恰也是被误解最深的道理。
佛教中的各种经论典籍经常这样启发世人,在我们一辈子的追求中,最重要的并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真正去爱惜眼前你所拥有的。在我们的人生路上,很多东西本来就是随缘而来,即便他们曾和我们有各种各样,或深或浅的交情,但到了最后,他们始终还是要随缘走。随缘,其实应有两重含义,不要挣扎停留于过去,把握目前与当下,是为第一重含义;随着因缘的流变而适时调整自己的心态,不断向前,努力进步是为第二重含义。因此,过去人们常常说“随缘”便是代表消极,不思进取,说到底只不过是没有正确理解佛法所说的“随缘”的真正含义罢了。
而放下的境界,又高了一些。
按照一位大师的说法,中国禅宗说到所有的佛法,只有一句话:“放下。”
但是,人就那么可怜!偏偏放不下。听了禅宗的放下,天天坐在那里,放下!放下!如此又多了一个妄执——就叫“放下”。
不过想想确实如此,很多事情我们明明知道不必记在心上,但是每一次提醒自己的“放下”,不过是又一次的铭记,倘若真的已经放下,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念念不忘?
因为“拿起”,远远比“放下”辛苦得多。所以我们才会常常酿成“拿得起”,却“放不下”的错误。
世界上每个人每天心里都背着各种的担子,包括疑惑、杂念、妄想、烦恼和一些是非善恶,真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凡事都计较,凡事都放不开,凡事都积压在心上,那人生会很辛苦。为什么不把心里的担子放下来,把心里上的石头搬开呢?
如果说厉阳心中的坚持,那就是对于凤凰山各位兄弟的大仇了,为了报这仇,他从华北追到了东北,从东北又追到了南京,从来就没想过放弃过。
即使现在,厉阳也总会有一种冲动,那就是他要杀死唐尧的心愿,这种冲动推动着他,一步步朝前走来,直到即将到手胜利。
放弃报仇,这对于厉阳来说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也是一件很难接受的转变,所以他现在很矛盾也很彷徨。
燕双鹰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他这才给他讲了这两个小故事,目的就是希望厉阳能够放弃自己的执着,从而得到解脱。
见自己的话已经开始起效果了,燕双鹰不再多说了,而是转身走回座位上,然后坐下来闭上了双眼,开始闭目养神。、
厉阳站在直升飞机的舱门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想着什么。
“报告,前面一经发现了日军部队移动的踪迹,而唐尧特使团如今也已经逼近了沼泽群,马上就将进入那片死亡之地”十分钟后,武装直升机上的一名监测员突然喊道。
机舱内的人刷的睁开了眼睛,等待着燕双鹰和厉阳的命令,随时可以出战。
就连燕双鹰也看着他,似乎想知道听完自己的故事之后,或怎么去做?
好一会儿的沉默之后,厉阳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卸下了什么担子,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是我太执着了,哈哈哈哈。”
听到他的声音和话语内容,武装直升机内的所有人都一下子明白了厉阳的选择,全都心中十分高兴。
“我命令,特战队立刻执行B一级任务”燕双鹰见火候差不多了,拉过对讲机朝里面喝道,“所有人,出击。”
命令一下,就听到轰鸣声响彻了天际,一架架外形跟燕双鹰他们承做的河马二型武装运输直升机很相似的直升机划破了云层,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内。
…………
忙了一夜,到现在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实在是睁不开眼了,所以这章自我感觉不太好,同时再次诅咒网吧的破电脑!
第143章 四面搏杀(上)
一望无际的湖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水草,在那繁茂的水草中间,可以看到一片片墨绿色的水面。
这里的湖泊虽然有很多水,但是都不是活水,而是死水一潭,因此这里的水面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块不太透彻的水晶,透着浑浊和污秽。
但是这里却是一些水生物的天堂,比如水蛇和一些蚊子,甚至有些鳄鱼也在这里安了家,独霸了这里的一方地域,成为了一方的霸主。
除了鳄鱼之外,在这片湖泊中最厉害的要数一种很恐怖的大蚊子,这种蚊子是黑白花色,个头比那些蜻蜓都不小什么,而且其毒性还非常强烈,只要稍不留神被叮一口,那么就会昏迷不醒。
唐尧和常明率领的残余部队,这时候已经进入了这片湖泊的区域,他们弹尽粮绝,身负多处伤势,严重的就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着。
常明的独臂也被绷带吊着,他另一只手里拎着勃朗宁,指挥着队伍朝着沼泽地中奔去,自己则站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唐尧带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见常明带伤依然坚持断后,他也急了,一声怒喝,“常营长,你快带人离开,我来断后。”说着话就要朝前走去。
常明伸手拦住了他,然后开了口,“唐特派员,你别忘了,这次负责执行保护任务的是我,而不是你哦。”
“那又如何?”唐尧也停了下来,扭头盯着常明,|然后笑了,“不管怎么说,这支队伍的最高军事主官是我,而不是你。”
常明一愣,随即他朝前一步,然后突然出手击在了唐尧的脖颈之间,措不及防的唐尧一时间躲闪不及,应声倒地。
“你干什么?”唐尧身边的那些特务们大吃一惊,一个个伸手去摸枪。
常明朝他们喝道,“快带着唐特派员离开这里,我负责断后。”
那几个特务则才明白了,常明原来是为了唐尧而这么做的,于是他们停止了拔枪的动作,转而扶起昏倒在地上的唐尧,朝远处奔去。
常明带着一部分战士留在了原地,他们迅速的隐蔽在了一片树林之中,然后枪口指向了身后鬼子的追踪方向。
时间不大,常明等人的对面,就传来了鬼子的吵嚷声和脚步声,似乎正在快速赶来着。
伸手扳动了手枪的撞针,然后常明举起手来,枪口瞄向了出现在了人们面前的鬼子们。
鬼子们似乎没有一点察觉,他们依然小心翼翼的在湖泊外搜寻着,一点点朝着沼泽的方向而来。
等鬼子朝前推进了大概有三四十米的时候,勃朗宁特有的枪声响彻了林间,一颗颗早就蓄势待发的子弹呼啸而出,直奔了对面的鬼子。
啊——,因为没有防备,那些鬼子被撂倒了好几个,剩下的则迅速卧倒,让常明他们失去了继续进攻的目标。
见鬼子被打的开始躲闪了,常明把手一挥,然后喊了一声,“快撤,鬼子马上就要反扑了。”
话音未落,最后一个离开的常明身后,那茂密的树林中爆炸声四起,弹片横飞,鬼子的掷弹筒部队发射的炮弹覆盖了那片林地。
除了常明,还有四五名战士也是一起从鬼子的炮击中活着逃出来的,这些人在常明身边汇聚,等待着常明的指示。
“崔三他们保护着唐特派员进入沼泽没有?”常明拧着眉头,问身边的人。
被问到的人忙不迭的点着头,说道,“营长,根据时间计算,他们应该已经进入了沼泽当中。”|“好,既然如此,那么大家跟着我就在这里阻击鬼子的部队吧,为崔三他们的脱离多争取点时间。”常明闻听这话,长舒了一口气,这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鬼子怎么也想不到,他手下的军官中竟然有一个老家就是这片湖泊附近的,因此他带领下通过这一片湖泊沼泽的几率大增了。
既然基本上确定自己要保护的人已经进入了湖泊,那么常明就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一边指挥着战士们在原地修建工事,一边开始筹划阻击后脱离的方案。
留下来阻击,不代表他就是这么留下来送死,常明还不想就这么壮烈了,他觉得未来的将军没准就有自己的份呢!
想了想这些,在常明的蛊惑下那四五名战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尽头十足那样子就好像他不是面对比他们凶狠很多倍的日本鬼子,而只是面对一群叽叽喳喳等待被宰的老母鸡一般。
鬼子很快到来了,双方在这里展开了激战,常明和那四五名战士利用地形的优势,将鬼子成功阻止在了那里,一时间无法前进一步。
在沼泽地的外面,一处地形并不是特别复杂的地域中,穿着马粪黄的日本鬼子和身着国民党军装的士兵正在浴血厮杀,不时的有人中弹倒下,场面十分惨烈。
如果常明在这里,就会发现,这支队伍正是他手下崔三带路保护突围的唐尧他们,没想到刚成功走出沼泽地的范围,就被鬼子给包围了。
如今这支队伍还剩下了不到一百人,其中唐尧率领的手下还有十二三个,剩下那五六十个则是常明的特务营成员。
因为跟鬼子遭遇的十分突然,所以特务营几乎就没有来得及展开,更不用说及时反应过来朝后撤了,因此很快被对面蓄势待发的鬼子给追上了,协同其他方向的鬼子包围了这支队伍。
一颗颗呼啸而至的迫击炮弹,那些呐喊着朝上厮杀的日本兵还有那轰鸣不停的机枪声,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日本人这次似乎没有抓活的意思,完全是抱着杀光一切的用心。
这样一来,唐尧他们的压力更大了,因为这意味着日本人对他们的攻击不会有丝毫的顾忌,所采用的手段也自然要激烈好几倍了。
随着战况的不断延续,唐尧他们这百十来人已经伤亡三分之一,剩下的人也被压缩到了一处小土坡上,随时都可能会被鬼子消灭。
人们都打红眼了,他们根本不顾及自己身的安危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光眼前的鬼子,多一个就赚一个。
战况空前激烈,鬼子发动了好几次冲锋,结果都被他们打了回来,折损了不少人,但是唐尧他们又增添了好几个伤员,就连唐尧的大腿上也被子弹打穿,暂时失去了一动的能力。
“崔三!”
唐尧倚靠在一棵大树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朝常明手底下的那个军官喊道,现在是交战的间歇,鬼子刚刚退下去,阵地上还残留着炮弹引燃的树木,还有那些东倒西歪的尸体。
见唐尧叫自己,崔三忙不迭的跑了过来,然后说道,“唐特派员,什么事啊?”
唐尧不住喘息着,被子弹打穿的地方朝外奔涌着鲜血,剧痛让他的脸庞都有点扭曲,看上去有些狰狞。
“崔三,你小子带的好路啊。”唐尧哈哈哈大笑着,然后似乎触动了伤口,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奶奶的,这还真有点疼啊。”|崔三被唐尧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这次犯了大错,不禁低下了头,“唐特派员,是我错了,把你们带入了这绝境之中,你骂我吧打我吧。”他现在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营长了,他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结果自己竟然把这件事竟然给办砸了。
听崔三这么一说,唐尧哈哈大笑,忍着剧痛伸出手在他肩头上一拍,然后说道,“崔连长,跟你开玩笑呢,你现在这幅神情让我觉得我似乎欠你了几百万啊。”
他说的几百万,自然是法币了,那时候的法币还算比较坚实,几百万已经算是比较大的一笔财富了。
崔三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了,他挺直了身体,用最大的声音说道,“唐特派员,崔三这条命今后就是你了。”
唐尧伸手拄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