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花公子-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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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伺候客人手脚甚是凌乱,一脸慌慌张张的平儿,花潇洒不由得打听起小翠的下落。
谁料平儿摇摇头,告诉他自己也不知晓。
在楼下等待了约莫半个时辰,平儿告诉花潇洒柳姑娘有空后,他赶紧起身欲朝楼上走去,谁料刚迈出一步,便听见一声熟悉的嘻嘻哈哈之声。
靠,蔡书成那小王八羔子,怪不得这厮今日来假,说是什么风寒,老子看风sao还差不多。
花潇洒趁势闪到了一边,余光瞟去,只见蔡书成一脸猥琐相地从楼上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而这厮手上竟然还多了条丝巾。
心猿意马的蔡书成不时将那条丝巾凑近鼻子,深深地嗅了几口,这厮一脸色迷迷,痴迷的样子,与他前世那些吸冰的家伙相比,是差不了多少的。
直到蔡书成嘻嘻哈哈离开静怡阁后,他这才朝楼上走去。
见是花潇洒来了,柳吟月放弃了之前的那种矜持,只见她手里拿了根香蕉,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前,轻轻地将香蕉皮给褪了下来,然后用她那鲜红的娇唇一点点朝香蕉咬去。
见柳吟月这番yin相,花潇洒下意识地捂了捂裤裆,柳吟月见此,更是将香舌吐出,一点点轻舔起来。
这狗日的,敢诱惑自己。
诚惶诚恐中,花潇洒坐了下来。
“来了。”柳吟月说完后将残留的最后一点香蕉给咬断了。
花潇洒点点头,一脸的不悦,“**的吃香蕉能不能快点。”
“快个屁,老子可是女人耶,你能跟女人计较吗?”柳吟月边说边抖动了几下大胸。
狗日的牛小虎,你说你变成啥不好,偏偏成了花魁,老子日你祖宗。
见柳吟月离自己远远的,花潇洒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慕家那事打探的如何了?”
谁料柳吟月并不回答他,而是反问道:“赵东阳那事呢,你给老娘办了没?”
“已经约好了,明日未时寒山桥那里。”
“是吗?”柳吟月一脸的惊喜,只见她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那眼中闪现出无数的色光。
花潇洒点点头,“以你的智慧,还能唬得了你?”
柳吟月点点头,“那倒是。”
见柳吟月一副沉稳,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花潇洒开始有些坐不住了,“慕家那边呢?”
“哼,你就知道慕蓉婷,他妈的,上门拜访一下,也不知道给老娘带点东西。”柳吟月的表情开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那股待字闺中幽怨的表情也开始隐隐闪现。
说实话,花潇洒最受不了的便是这厮这般浪相,可以很负责的说,刚才柳吟月那副吃香蕉,不对,应该是舔香蕉的浪相,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当然浑身鸡皮疙瘩除外。
“你不也开始迷情于赵东阳吗?”
“哼,老娘告诉你,老娘这次吃定赵东阳了。”柳吟月一脸媚相地肯定道。
“我一定好好帮你,以免你日后恶心我。”
“你?”柳吟月虽说平时在花潇洒面前是有那么一丝丝不检点,可是当她听到花潇洒说“恶心他”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将女人的那种小嗔怒表现了出来。
“好了,言归正传。”
柳吟月点点头,然后轻跺碎步走了过来,紧了紧肚兜,拉了拉衣领,算是小小的浪上一回后,便将她所打探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115、恳谈柳吟月
柳吟月一一道来后,花潇洒义愤填膺的拍了拍桌子,“狗日的刘让,又是这狗杂碎。”
“咦,潇洒,这话好熟悉啊。”柳吟月轻声道。
花潇洒一愣,“什么话?”
柳吟月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轻启朱唇,缓吐香舌道,“‘狗杂碎’三个字啊。”
花潇洒似乎有点不知道柳吟月说这玩意儿干什么,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柳吟月。
见着面前的花潇洒有些不知所措,柳吟月忍不住拿起丝巾捂着嘴笑了起来,“上次不是俩刺客行刺刘让那王八羔子吗,你忘记了其中一个对你就说过这样的话了吗。”
柳吟月这番话算是提醒了他,对呀,那两妞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呢,莫非失踪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俩跟自己有个屁的关系,老子救了她们两回,回回被她们追杀,哪有我这么衰的“雷锋”?
“**的说这玩意儿干什么。”花潇洒愤愤地看了他一眼。
柳吟月一点也不生气,只见她笑道:“好了,不是这个。老娘给你分析一下刘让那狗杂碎,虽说刘让目前威胁恐吓那些茶商,但是你可忘记了,这厮目前被束缚在南京城,哪里也去不了,咱们完全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
见柳吟月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花潇洒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很快他似乎就明白了,“你的意思,只要将刘让困在南京城,让他无法真正威胁到那些茶商,咱们就可以利用这个来做文章?”
柳吟月点点头,“没错,你想,那些茶商谁也没有见过刘让,之前全是刘让的一个狗头军师在操办,那些茶商本来也老实,经不住狗头军师的威胁利诱,才勉强答应了,咱们到时候把刘让困在南京城,咱们找个机会阴他一把,这不是小事吗?”
“你的意思咱们也可以冒充刘让的人?”
柳吟月点点头,“路上劫了那狗头军师的信物,然后去浙江冒充,不过这有个时间点,那就是必须要在来年的清明前后,若是一旦错过春茶的最好时机,拦不住刘让的话,咱们也算是前功尽弃了。”
柳吟月分析的不无道理,上辈子的牛小虎之前虽说好色,但是为人还算老实,可是自打彻底服了他花潇洒后,人也开始变得厚黑起来。
离清明还有几个月时间,应该说准备时间相当充足,念此,花潇洒赞同般地点了点头,接着道:“事到如今,只有这么做了。”
柳吟月不由得朝他靠了靠,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他,“潇洒哥,你说明日这般布置‘偶遇’可否?”柳吟月说完后一脸的娇红,活脱脱一个藏于深闺之中的正经人家女孩子。
靠,这骚货竟让还将偶遇写了下来。
一脸惊奇地接过宣纸一看,花潇洒虎躯顿时为止一震,这他妈的列罗的这么详细,小到每一步细节所产生的效果,大到备用方案,都一一在案。
这厮不去研究原子弹真是太可惜了。
看完后,他不由得再次仔细打量了柳吟月一遍,这次他能百分之百确信这厮真的是羞涩的脸都红了,而不是靠所谓的“装”才脸红的。
见花潇洒脸上的表情开始由不屑到正经、严肃,柳吟月的脸变得更加绯红起来,她小声问道:“潇洒哥,怎么样,是不是不是很详细呀?”
花潇洒看了柳吟月一眼,只见这厮眼中全是那种女人的柔情而毫无牛小虎的**,他知晓柳吟月此时此刻的柔情并不是给他的,而是给那赵东阳赵公子的,看来小虎兄真的是对赵公子动了心。
想到这里,花潇洒的心似乎有些难过起来,虽说自己经常欺负人牛小虎,这辈子来到明朝也不例外,总觉得这厮犯贱、欠收拾,但是眼下见着柳吟月满怀期冀地想要主动追求赵东阳后,他的心里似乎非常不是滋味,是啊,以她柳吟月这身份、这地位,在明朝想要安安稳稳、快快乐乐过一辈子,也绝非是易事了。
与柳吟月对视一番,这货心中暗想,既然柳吟月有意,自己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帮她一回。
“你这方案还欠妥,不妨这样……”在柳吟月的房间里,泡妞高手花潇洒将自己的把妹心得一五一十地给她分析了起来。
柳吟月听完后,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她甚至兴奋地搂住了花潇洒的脖子,忍不住朝花潇洒脸上“啪啪啪”了几下,强忍住身上那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权当是与她的兄弟之情了。
柳吟月也不过分,冷静下来后,竟又是一脸娇羞,其神情之投入,让情场老手花潇洒不由得为之汗颜。
临别时,花潇洒被柳吟月叫住了。
柳吟月笑眯眯地递给了他几张纸,“潇洒哥,来,给你。”
花潇洒一愣,满脸疑惑地接过了柳吟月递来的纸,定睛一看,他不由得吓得一跳。
只见几张纸上赫然印着“盐课提举司”的官印,下面还有蔡武久提举的私印。
柳吟月一本正经道,“这是五百斤官盐凭证,你随便卖给一家酒楼即可。”
花潇洒点点头道,“蔡书成给你的?”
“对,我忽悠他给我的。”
“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这点才是花潇洒最为关心的。
柳吟月丝巾一挥,鬼魅一笑,不屑一顾道:“哼,就他那小体格,老娘能跟他恳谈都算是很不错的了,还想得寸进尺,不得反了他。”
“嘿嘿,那就好。”边说边将盐券收了起来。
“等等,回头给老娘一半。”
“这……”
“亲兄弟,明算账,一百两银子。”
“当你嫁妆行不行?”
花潇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时之下,柳吟月竟愣住了,花潇洒见此也正在疑惑的时候,柳吟月缓缓说道:“若是我真能与赵公子结为夫妻,潇洒哥,你能不能多找些我的娘家人,帮我弄热闹一些。”
揉了揉眼睛,确信柳吟月没有开玩笑后,花潇洒轻轻地点了点头,这货或许正在一点点将牛小虎的印迹给打磨掉了。
在得到花潇洒肯定的答案后,柳吟月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她便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道。“那你帮我保管着。回头我拿笔记一下。”
一股草泥马的憋劲直奔心头。
想到柳吟月真的是对赵东阳动了心,而自己还是孤独一样,花潇洒只觉得失落,真是他妈的失落。
116、朱厚照逛窑子
明弘治十八年冬的一天傍晚,北京西珠市口大街的龙凤楼来了一老一少两个奇怪的客人,从年龄上看,老的无疑于是少年的长辈,不过从细微之处来看,虽说少年一口一个“阿叔”,但是明眼人还是看的出,老者明显对少年尊敬有加。
这两人不是别人,少年正是当今圣上朱厚照,而老者则是内宫监管事太监,朱厚照御用太监之一的刘瑾。
虽说表面上淡定自若,但是刘瑾心里却害怕的要命,带着当今圣上逛窑子,此事一旦传出去,必是重罪。
他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出这样“天才”的主意了。
更为要命的是这小皇帝胆儿也忒大了,逛窑子竟然不带护卫,若是在窑子中与人争执有个三长两短,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精明的刘瑾还是在附近安排了不少锦衣卫,美其名曰:在此有个藩王要看歌舞表演。
此时的刘瑾已经掌握了守备紫禁城的精锐部队,因此调动几十号锦衣卫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心无旁骛,一脸兴奋的朱厚照背着手、踱着步在龙凤楼的大堂内慢条斯理的转悠了一圈后,对着刘瑾说道,“阿叔,咱们先找个地坐坐听听小曲吧。”
刘瑾点点头,一脸讪笑:“也好,也好。”
其实他心里还是异常紧张,心想这小皇帝真是性情多变,之前说好喝点花酒就罢了,眼下可好,竟要坐在大堂内听小曲,心里有怨归有怨,但是总不能对着小皇帝发作吧,自己能够飞黄腾达,都不是靠的这位爷吗。
一旁的老bao看了这两人后,心中不免有些讥笑,老东西带小东西出来逛窑子,竟然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真是个不中用的老东西。
心细的刘瑾环顾龙凤楼大堂一圈后,脸色一沉,随即将身边的老bao唤了过来。
“客官何事?”老bao一脸媚笑道。
“把那个位置给我。”刘瑾压低声音道,他的语气甚至有些不容置否。
刘瑾之所以这样做,一是自己生理有缺陷,若是正常说话,很容易被发话,二是则为了掩人耳目。
老bao一听,脸上笑容顿时戛然而止,心里问候起眼前这老头的老母来,你当你真是皇亲国戚,“这……”
“拿去。”刘瑾爽快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票。
见钱眼开的老bao赶紧收了下来,恢复一脸笑意道:“客官您放心,小的马上就去。”
刘瑾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只见这老bao扭着小细腰,便朝那一桌客人走去,几番交涉后,老bao与客人脸上均是笑意一片。
“公子,请。”刘瑾看着朱厚照道。
朱厚照点了点头,背手阔步地朝空位走去。
很快,只见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姑娘怀抱琵琶来到了台子中央,对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后,便缓缓弹唱起来。
这曲,朱厚照听过,但是那是在宫中,眼下他则是在风月场所与民同乐,依他之见,独乐乐真是不如众乐乐的好。
伴随着悠扬婉转的清唱声,朱厚照时而微闭双眼用心倾听,时而跟着曲调哼唱,一副悠然自得、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