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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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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着扯出一抹笑纹,将杯子放下,话锋一转问了句,小菀,春天快到了,我们出去旅游好不好?

去哪?

还是去熟悉的地方吧。说话间,他的眼光很躲闪。

简氏现在很稳定,他待在公司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事可做,简氏在经历大起大落过后,那帮舒服了太久的老骨头似乎又有了冲劲,没什么他多费心的事。一天不找到于柏徽,他的心里就一天难以安宁。

这段时间,他想了好多。父辈们的恩怨里,他并不是最可悲的那个。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恨那个最悲惨的人?

乔菀凝了他好久,眼中轻荡着一丝清明,走到他身旁,右手自然地搭上宽阔的肩,你想去找他,我陪着你,不只是你,我也希望能够找到他,我对不起他。语落之际,心口似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帘子。她敢说,自己的担忧并不比简言来得少。

很多天,在医院那段时间的画面还是会不自觉的浮现在脑中,他越是无声无息,无影无踪,乔菀的心里便更难受。

曾经无数次自私,残忍,决绝的话,一定像一根根刺狠狠插入他的心脏。

在去金三角的时候,唯一一个留在他宅子里的女人告诉她,于柏徽这辈子从没爱上过一个女人,要得到他的爱,太难。

当她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万千滋味涌上心头,翻滚着惊涛骇浪。原来于柏徽一直不懂怎么去爱一个女人,唯一一次爱上的人,总是伤他的心。

她有多混蛋,直到于柏徽离开之后才明白。

他们各自沉默了一会,简言站起,拉住她的手,温和地说了句,小菀,谢谢你。

乔菀摇头,眼神变得好温柔,我们之间还要说谢谢吗?我不想你总是带着面具,在我面前能不能脱下你的面具?

两人目光交融,画面像被定格的电影,切在了最深情温馨的那一幕里,荡了好久。

长臂环了过去,简言的下巴抵在她肩头,哭笑不得地说了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一会准备下行李,我们明天就出发。

☆、第174章幸福的味道

美国的东部到西部,距离差不多有三千英里,气候差异也有区别。江城的天气已经不再寒冷,到了美国却还有着明显的凉意。

两人在浪人街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既然要待上几天,就得把时差调过来。

江城的夜晚是美国的白天,现在美国是下午,算起来,江城那边已经是深夜了。换个环境,心情也像走出困顿的牢笼,徒增一分淡淡的舒畅。

乔菀将行李一丢,又累又困,百无聊赖地问了句,这条街居住的人,生活水平和我想象中美国差好多。

简言把行李箱打开,一边一丝不苟地整理着他们的衣物,一边回道,这片是美国的穷人区,我,于柏徽和沈若天喜欢把这里称为浪人街。一到晚上,会有很多流浪汉四处游走,所以晚上千万不要出门。语落之际,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带着明显的玩味。

乔菀直起身子,呼听你这么我,我似乎想到了美国电影里的情节。是不是你接下来还要说有电锯杀人魔之类的鬼话,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死人都见了那么多,心脏早就练强大了。

傻瓜。他闻言,被逗得低笑了下,继续整理着衣物。

突然从里面翻出了乔菀的一套变形的内衣,心里一愣,用手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转身问了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深沉的目光里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从那次踏进尸鉴中心之后,他便知道她是与众不同。没有脂粉气,却拥有一颗比男人还要强大的心脏。这样的女人,想不爱都难。

乔菀白他一眼,拿来。下手极快地从简言手里扯过来,藏到了身后,对对对,我没有女人味,我所有的内衣都是在夜摊上买的,不涂香水,不喜欢穿名牌,也没有气质,又不漂亮,和你以前的女人怎么能比。语落之后,下意识地嘟起了嘴,心脏猛的一窒。

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老天爷一点都不公平,她和他内什么的时候可是块完璧,可简言在那方面的经验明显是练出来。现在他自己提起,无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灯光散落在两人的头顶,气氛一下子微妙得转变着。

乔菀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已不是二十左右的少女,自然在很多地方用成熟女人的思想去想问题。

可是她着实是高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心里,偶尔的时候,男人更喜欢女人能撒撒娇,吃吃醋,做个备受宠爱的小女人。

简言向前走了一步,在她额头轻弹了一下,低笑道,丫头,你是在吃醋吗?

乔菀盘起手,侧了侧身,谁敢吃你的醋,我要是乱吃飞醋,指不定哪天你就在别的女人怀里了。

简言勾起唇瓣,欲擒故纵般神情严肃地来了句,知道就好。

如他所料,乔菀一下子吼了出来,瞪大双眼问道,什么?你还真敢?

凝了她几秒,简言忽而笑了,他很满意乔菀的反应。

扯下自己的领带,松了松衬衫的纽扣,意味深长地道了句,那可说不定。说完,他将叠好的衣服放进柜子,故意晾了她一小会。

乔菀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不会真的有天会移情别恋吧?都说宁可相信母猪会爬树,也绝不相信男人许下的承诺。

况且这段日子过得很平淡,他们两人算起来只是同居的关系,再加上他此刻的态度着实让她有点小小的气愤。

乔菀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嗓子,喂

骨节分明的手停滞了下放衣物的动作,唇角缓缓地勾起,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死死盯着她脸上的担忧。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她,但她身上永远有琢磨不完的感觉,就如此刻,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又是另外一种染上心头的新鲜感。

他脚步轻抬,立到她跟前,什么话也没说,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凝上那双浮动着不安的双眸。

简言的薄唇透着好看的桃子红,鼻尖窜出浑厚的炽热气息,打在她脸上烫了大片温意。

乔菀头皮一阵发麻,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舌已钻进了口中,轻轻探到深处追逐着三寸丁香。上一秒,她还在置他的气,挣扎了几下,却还是因为贪恋他的吻技缴械投降。

身上一阵发麻,随着男人越来越饥渴的索取,身体亦越来越软。

大手不动声色地探进女人的背,在滑如牛奶的肌肤上缓缓上移。他的步子引导着她往浴室游移。

当浴室的门关上,他的唇舌才从她嘴上移开。他含笑地看着她,将她圈在浴室的墙面上。

墙上瓷砖的凉意,一下子钻进她炙热的体内,他的胸膛起伏地很剧烈,但脸上却看不出有多少异样。

乔菀下意识的将目光移了移,落在他的西装裤上,心里不由地染上了暖意。

和简言第一次见面差不多有四年半的时候,她曾经又怎么会想到,眼前这个第一印象漠然的男人会一步步走进自己的生活。

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嗓音也褪去了之前的生硬,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点了一下很快收回。

他能读懂她的心思,嘴角的笑意便更浓了些,小菀,能遇见你,我真的好幸运。所以我不会离开你,也离不开你。回音之下,男人的嗓音更加的低柔沉哑,散着无穷的男性魅力。

他的一席话,荡进了乔菀的心湖,也染湿了她的双眼。光线之下,他们的距离近得暧昧,目光的交融间的温柔沁入心脾。

简言直起身子,转身打开了浴室的水龙头,回头对乔菀说了句,小菀,我帮你洗头。

她整个人还帖在墙上,沉溺在他刚才那句简短的话里。耳中忽而钻进他磁实的男音,更惊了。

乔菀依旧站在原地,他又含笑道了句,过来。

她看他一眼,抿起了唇,脚步像被灌了铅般沉重,回想起以前他们没有真正交集前的不痛不痒,每一个画面都是没有温度的。而现在,他太宠她了。

果然,验证了句老话,不管什么身份,不管什么性格,只要真正爱上一个人,就愿意为那个人做任何事。

简言搬了把凳子,让乔菀坐上去,从莲蓬头里冲落下来的水,打湿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再留进了浴缸。

他的动作从始至终都很轻柔,指腹摩挲着她的头皮,顺着水流的方向一丝不苟的梳理。

她低着头,感受他指腹的柔软,突然鼓足勇气的问道,你给别的女人洗过头吗?

简言轻轻一笑,淡淡地说了句,没有!你是第一个。

那除了弯弯,你没交过女朋友吗?她其实一直想问他,有没有和弯弯发生过关系,要从她嘴里问出来实在是太难了,但这种问题,是每个女人都好奇的事。有好几次,她躺在他的臂腕上的时候都差点问出口,最终都咽了回去。

水流在她头顶的位置流了好几秒都没有变化,乔菀虽然低着头,但能预料到简言的手停滞了一会,他这会应该在低笑。

女朋友的概念每个人都不同。

滑过她耳际的男音明显杂着笑意,她心里松了口气,趁机追问道,喔?那你的概念是什么?

其实这种问题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的很难回答,简言巧妙地来了一句,至少也要和你一样的才算,不过我算来算去,你是不可复制的。

乔菀噗嗤笑了出来,她怎么就爱上了一个有太多故事的商人。商人的思维和嘴皮子,哪是一般人斗得过的。

为了小小惩戒他的不实在,乔菀突然转身,简言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的莲蓬头就被乔菀夺了去。

上百道细细直直的线,全直冲在简言的西装上,她嘟囔了句,叫你不说实话,今天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让你变成落汤鸡。

简言有些哭笑不得,躲闪着来袭的水线,喂,别闹。

那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她一副今天得不到答案就不肯罢休的摸样。

我说的是真心话。他在浴室东走西跑,像是乱窜的狮子。

乔菀追逐着他的身影,一点也不肯退让,嘴巴这么会说,不知道骗过多少女人着了你的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被逼到了死角,无处可躲,只有缴械投降,我说,我说!语落,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个?我才不信。她调了调出水口的方向,水线离开他的身躯,打在地上唰唰作响。

简言凝着她低笑,摇了摇头。

她倏然瞪大双眼,十个?

他依旧在摇头,笑纹越括越大。

这下,乔菀可是一把捂住了嘴,掩嘴含糊地问了句,难道有一百个,禽兽啊。

他浅笑,傻瓜,一个也没有。

乔菀愣了愣,又将温热的水对着他一阵猛浇,好啊你,你是打死不肯告诉我是吧,那就做落汤鸡去吧。

他并不是不想坦白,而是太清楚,如果真说出来,会一直留在乔菀的脑中,倒不如就这样比较妥当,他不在意过去,只要守得住他们的未来,让两条已交错的线,再也不要平行。

他浑身都湿透了,也懒得躲闪,敛了下笑容,眸底深处的情绪潜移默化下发生着细碎的变化,迎着冲出来的水线立在她面前

☆、第175章调酒师口中的名字

简言湿哒哒的样子略显狼狈,唇角似有如无地勾起一抹笑,低低地说了句,不要再追究过去,没有意义。温厚的嗓音里,似乎还多了份要在未来守护的决心。

她凝上他布满柔意的眼光,手里的水刷砰得掉在地上,掌心叠上了宽阔的后背。

当怀抱松开,男人的鼻息悄无声息地滑在她耳畔,光影中,他隐藏的沉闷太过清晰。

乔菀心里咯噔一下,只要于柏徽一天没有消息,简言的快乐不可能永恒地停留,他便不能完整。

柳叶眉梢轻轻一扯,她转身从壁架上拿过毛巾,踮起脚尖擦着他漆黑的头发,眉心,脖颈。而自己发梢上的水滴却化成了急切滴落的线,滑进绵柔的白色t恤。

他皱了下眉,大手按住了细滑的手背,从她手里扯过雪白的毛巾,一丝不苟地擦去从她发里流淌出来的水滴。

当乔菀长发尾端的水不再流淌,他才缓缓说了句,你衣服也湿了,赶紧洗个热水澡,我在外面等你。语落,轻刮了下她的鼻翼后关上了门。

顺着他离开的脚步,洒落的水滴勾勒出几行方向一致的线条。

常常在逆境中求存,变数里自保,绝望间力挽狂澜。

他总是隐隐地站在自己在意的人的立场上考虑,一退再退

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已经是美国时间,下午5点。两人穿着宽厚的睡袍,坐在酒店客房的阳台上,看着这片不一样的夕阳。

乔菀转过头,偷偷侧目睨了他一眼。

身旁的男人侧脸轮廓被夕阳映衬地更有型,他皱着眉,眼睛直直盯着眼前渐渐落下的那圈鹅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乔菀放下手里的水杯,轻声唤了句,简言。

他转头,淡淡地勾起唇,怎么了?

乔菀吐吐舌头,能和我说说你和于柏徽以前的事吗?这一片,发生过什么?

好。他点头,却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实在不知道到底要从哪里说起,浓眉越拧越紧,还不着痕迹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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