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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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问：“十月一日前能否完成太极漫画？两千连一十二张。”
蔡思哲盯住诸葛愚智，见没反应。
只好自己乱答：“现在开始画，那时应该没问题。”
这时诸葛愚智才慌忙补充：“他是指停下所有的业务，还得将公司里的全部老师搭上，一起画，方能完成，期间损失不可计算。”
政令采风情2
“能否估算出来？尽快。”双江又问。
蔡思哲此时知道诸葛愚智想什么东西了，他很烦这种作风。
于是直接回答：“没什么大的损失，最多三百万。不过，我可以不停其他业务，也不用太多老师来帮我。”
这话可把诸葛愚智气得快七窍生烟，在他看来，敲政府两千万都正常。
因为，在出版方面，行价在那儿明摆着，不可能叫出超高的价。
何况这书还不能由出版社发行，这钱赚不了几个不说，还得累死人。
很快，双方定下来，就按支付三百万的损失费和六百三十万的创作费定下来。
版权，一律归政府所有。
等送走了官员们，诸葛愚智差点大发雷霆，最终还是控制了自己。
只说：“两千多张画啦，才算三百一张。脑子进水了你？还比不过一些画家一张画的价钱。他妈的你毛病啊你？”
蔡思哲笑了：“这类钱，最好别贪。这方面，你还是听听我的意见。”
“你有钱，我穷。这单生意是我在努力谈，你没费力吧，啊？一句话就将我这几天的努力给全毁了，不觉得你良心过不去吗？”
“那是你的事，如果认为我害了你，那刚才为何不全由你谈价？”
“靠，我能谈，还用得着你来参加吗？他妈的你给了我什么权利？”
“老葛，你别生气，就当这是一场政令。我知道你房贷很吃紧，出版社的奖金也还没给你。这样，刚才谈的三百万损失费全给你，我一分不要。算交你这位朋友，假如那天我有难，你也得帮我。”
在蔡思哲眼里，如果不是诸葛愚智多嘴一句，这三百万也不可能提出来。
因此，这钱本来就应该算到诸葛愚智头上。
只是，画价总的才六百万，的确叫得太低。
诸葛愚智听了这话，突然感动了，差点哭起来：“准哥们，妈的老子永远记着你。看看我的心，你摸摸，跳得快不行了。房子啊，你终于不让我他妈的不做恶梦啦。”
蔡思哲听了心慌，好像丑处被人翻过来看了个够。
红着脸说：“有那么严重吗？别这样。”
“大蔡，帝都房价要人命，没发现我连儿都不敢生么？先人。老子下月回去就做一个儿。”
蔡思哲已经看到了诸葛愚智的难言之隐，不好下问，就装着在一边喝茶。
想那人世起落，多少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自己还是顺得惊人一类，或许又是不顺的一类。
总之，自己历经的那些失败和倒霉，也许排不上低谷人生的名号。
政令采风情3
接了政府的活，不是想得那么简单。
蔡思哲对太极拳一无所知，原本希望老父亲早些时候学一点。
没成想，这农村人很看不起这漫悠悠的玩意儿。
要学就来点猛的，比如抬石头，挖地什么的东西。
《地摊妹的夜色交易》已经突破三百万册销量了，诸葛愚智几乎成了蔡思哲跟班。
为了早日完成这一项目，好进入他脑子想的那大动作。
请假不回天朝，背起相机从早到晚满城跑，拍照准备素材。
这座城市，人人太极，只要是早晨，不是白花花一遍的人，就是银光闪闪一遍的剑。
在太极大观园里，诸葛愚智找到了他理想中的太极元素。
数万人每天早晨来到这里，整齐划一地跟着中心高台上的领头人晃来晃去。
场面宏大而壮观。
直接电话通知蔡思哲：“大蔡，我说，不用关在公司，每天到太极大观园来画。太他妈的恐怖了，老子长了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牛逼的万人太极图。”
蔡思哲电话里说：“人多不好画，多拍照回来就行。”
诸葛愚智毕竟是从事项目开发的人，对蔡思哲的话十分反对：“我说，你想成就艺术的高峰，不到这里来画，此生会后悔。听我的，快来。”
一听这话，蔡思哲似乎听出了点什么。忙叫上喇叭哑巴，文哲武哲，一起赶到太极大观园。
刚进太极坛，就傻眼了：“哎呀我的妈呀，不画这太极，还真不知道有这么……”
“你看，整个坛子就是一个太极图，由黑白人群组成，动漫结合。我猜你虽然在这座城市生活，但你一定没来过。”诸葛愚智笑说。
“你怎么猜的？”蔡思哲好奇。
“简单，过去你没有画过这一类，有了这项目之后，老子也没听你讲过。凭你想在艺术上的狂想，居然没提到这地方，显然是没来见过。”
蔡思哲安排好喇叭哑巴注意周边人流，自己找了一个最佳位置，直接现场动笔。
诸葛愚智走过来说：“我很怀疑，可能他妈的你将来真正定位于名家大师，得靠这太极。”
“何以见得？”
“所有知名的画家，都有一门绝活。画马的，画牛的，画虎的画牡丹的等等。但没有一个人在专攻太极画，特别是漫画。”
政令采风情4
蔡思哲沉静地点了点头，自己过去的确没定位，什么都画。
画多了，其实就是在乱画。
哑巴很怀疑自己，问蔡思哲：“这么大的场面，过去怎么没有网上发现呢？会不会是才开始的？”
诸葛愚智很不以为然：“尼玛没见过面，告诉你，一是这座城市的人见怪不惊，天天如此就习惯了。二是每天这么早，那个有时间像你一样，半夜鸡叫，还上网。没天亮又起床拍照传网上？”
“我日，难怪政府要宣传这普遍存在的东西，好！”喇叭说。
“哟，喇叭官腔不错，普遍存在？锤子普遍。这是文化，一座城市的文化共性。斯文的说法叫精神文明建设，哈哈。”诸葛愚智笑完，转身拉了武哲去帮做人肉梯子，他要拍整个太极人群。
第二天，蔡思哲前脚出门，慕容雪姬后脚就出来了。
女人多起心眼来就是比男人聪明，上街去打听一些关于太极王都太极拳方面的情况。
尽管对太极拳一窍不通，但万事总有起步的时候。
慕容雪姬打算破费几百元，招了一辆老年人力车，出街去观赏晨练太极的大小公园。
城里转了一个上午，了解到了不少东西，这对于刚进入这一行的慕容雪姬来说，新鲜而又传奇。
一经了解，有的已打了三代人。
也有一些外地投资客，放慢工作节奏，加入到这座慢而有度的城市太极中来。
中午饭没来得及吃，慕容雪姬正想返回，跑过一家茶馆。
大门对联是：动舞太极，静修茶道。横批：门面出租。
不觉想笑，这四个字怎能做成金字木扁，挂在那里。
样子还不是新挂的，而是很老的木扁。
回到家，一提起这茶馆。
蔡思哲就来了兴趣，问长问短。
没问出个结果，干脆自己驾车前往。
这个信息对于蔡思哲来说，很重要，自己的画里缺少这类幽默而又写实的内容。
赶到一打听，才弄明白。
这家茶馆是内部有专门的茶道体验室，供出租给茶道爱好者。
还有太极教学厅，是专门出租给太极拳师办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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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蔡思哲刚准备进工作室画上午采集到的内容。
店外就来了一群人，这些人不是别的，而是书店老同事。
田大青高呼：“大师，大画家，大老板，我来啦——”
诸葛愚智起身拦住这一伙人，不让进。
蔡思哲过来说：“这是我的前书店同事，让开他们，哦，乔雁，你也想起我了，呵呵。来来来大家座。”
见了蔡思哲的老朋友，史静带慕容雪姬急着去准备茶水，喇叭哑巴也赶紧端放凳子。
只有诸葛愚智很不在意，这种方式接客，已经荒废了好几天。
再这样下去，国庆出书很难。
箫湘淑笛见了蔡思哲，眼神中流露出了强大的失落感。
当初，唾手可得的人，却成了她妇之夫。
也没想到这当初想好了只能作为备选的老公，现在成了众星捧月。
一一打了招呼后，莫若羽才说明来意：“现在想要你书的图书馆太多了，下了订单却没有书。许总他希望你不计他的仇，想通过你向出版社要书。你看？”
诸葛愚智在一旁听了这话，冲动得想出门，又玄虚着，想蔡思哲不要这么费时间。
搭口就说：“我就是出版社的，有事对我讲。他现在要开工，有什么问题我来处理。”
莫若羽吃了兴奋剂一般：“还以为你是保安，原来……”
“我还以为你是要饭的，原来……”
蔡思哲忙解围：“别开这种玩笑，都是朋友。”
诸葛愚智问：“朋友？操，妈的他污辱伯乐。你，要多少书？说。”
箫湘淑笛不高兴听这种语气：“这德性，还出版社，一万本你有吗？”
“大蔡，你他妈就交这样的朋友？卧曹，一万本那就等单。妈的，五万本的也得等。”诸葛愚智本来还是想帮忙，见箫湘淑笛那眼神，斗起了他时常发飚的毛病。
“你妈的，今天不是来找你，关你鸟事。出版社啥了不起，没有我们搞发行的书店。你出版社喝西北风。”箫湘淑笛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那破书店，老子从没听说过。滚蛋吧你，他妈的就不给你书，急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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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争，听我说。老葛，就当帮我的老朋友，啊？帮一次，调一万本过来。让你们发行部帮一帮，啊。”
蔡思哲不想看到吵闹。
虽然他内心很不高兴许光明曾经的作风和为人。
但这不是办难眼前同事们的理由。
“不帮，咋啦？咬我一口。妈的，求人的态度居然这般可恶。”诸葛愚智真生气了。
蔡思哲叫了箫湘淑笛到里边去，让史静和慕容雪姬陪着。“淑笛，听好，单从我本人的角度，不太希望帮许总，但是，书单是你们大家的，我去劝说一下，大家消消气。”
此时，诸葛愚智还在顶着火，见蔡思哲出来。
立即说：“不用对我讲，就是不帮。孙子，一万本也想走后门，门儿都没有。”
“帮一下，这个书店是我起家的地方。没有书店就没有我的今天，明白吗？如果不帮，老葛，别怪我不客气。我也是有原则的，这么久，没为难过你。”蔡思哲不想多扯，只想一步到位。
诸葛愚智见蔡思哲不吃他那一套，无可奈何地对田大青说：“妈的，要不是大蔡他妈的替你们求情，老子才不可能帮你们。”
田大青向来笑面虎，一见这情况。
忙说：“谢谢，真不好意思，我们都年轻，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思哲的书的确好销，第一批我们收到的订单是三万册，许总可能对思哲还有意见，所以压两万册，只报一万多册上去。结果客户非要不可，又再补报，现在第三批订单出来了，又是一万多册。可上周接到通知，说再版时间推到年底。这就难办了。”
“正因为订量大，所以才想多等一等，汇总完了能多印才多印。你们慌什么慌，又不是不印刷。”
“我们不是不懂，而是客户慌着要。多谢帮助，将备书调出来应急。”田大青说完又忙着给诸葛愚智点烟。然后又说：“她过去给思哲同吃同睡同住，习惯了开玩笑。也许您，不习惯我们的生活方式。”
“啊？大蔡，你过去同那婆娘同睡？有福啊你？”诸葛愚智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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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哲没在意，只说：“兄弟，快打电话，早点处理下来。”
收了莫若羽交上来的书单表，这才电话落实发书和交款等事项。诸葛愚智刚处理完，又在嘴边挂起烟，想了好一会才说：“你们可以走了，大蔡他事多，等完了项目再放他出去跟你们玩，今天就这样。”
乔雁的情绪很低落，没怎么说话。
她不自觉地看着蔡思哲，对当初的羞辱产生了莫大的悔意。
而箫湘淑笛在里间教室，证实了慕容雪姬的身份后，更是纠集万分。
在她看来，慕容雪姬在各方面都不可能超过自己，凭什么蔡思哲将她选上了，居然还怀了孩子。
临走时，莫若羽拉起蔡思哲的手说：“记得送你离开的那晚，我们都没说什么话。但我知道，你是最棒的。那晚，我失眠很久。”
“没什么，只是运气好点。不知现在书店生意怎么样，希望你们越做越大。”蔡思哲感叹着。
“自从你离开后，原先你的单位全由许总收去直接管理，没分给我们。书店生意下降相当大，而且新招来的送书工工资要价太高，还全算到我们业务的头上。目前问题最大的是财权图书馆，好像是你当初，答应了封红包的对不？”
“对啊，我走当天，给财务写了说明，他不可能不认账吧？”
“那到不是，许总的意思是那样不可能长久下去。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