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画师:绝版风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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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来的城管顺势将其按住，蔡思哲本能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城管们以为这两人是一伙的，一并按在地上，然后没收所有东西。
蔡思哲本来身强力壮，如果反抗，这几个城管不一定按得住。
但这是执法，蔡思哲不敢对抗。
小女子哭了，蔡思哲刚想争辩，被打了一拳，也被骂了个祖宗三代。
之后，城管收了那小女子的地摊包和蔡思哲的画纸和笔，才放了人。
坐在地上的小女子，边哭边抓打蔡思哲。
那意思是她本来可以跑逃脱，被他这一撞，一切财产都没了。
见哭得可怜，蔡思哲莫明其妙地说：“要不我赔你钱吧？”
“滚！”小女子怒目而视。
蔡思哲没有离开，一来他是感觉自己错了，二来这小女子还有点漂亮。
第三嘛，当然是他与这种低层人更易接近些。
想着，蔡思哲不由自主地去扶小女子。
小女子先是不乐意，但经不起蔡思哲的执意，也就顺着站来。
拍了拍身上的尘灰，很不屑地看了一眼蔡思哲说：“你好像说赔我钱对不？”
蔡思哲本想反悔，可又不敢，只好说：“是的。”
“赔我七千。”
“啊？七千？”蔡思哲差点晕厥。
“这还是本钱，如加利润，差不多一万。”
蔡思哲本能地想夺路而逃，但此时已晚。
先前躲城管的一大群地摊公主们，纷纷赶来围着。
那阵式就是不让蔡思哲离开，只差点没用绳子捆绑，要求赔了钱才能放人。
早听人说，大极王都摆夜地摊的人，大多都是女的，而且是全国最漂亮的。
今晚算是见识了，果然一个比一个惊艳。
但蔡思哲此时后悔得肠子都快悔清了，陪礼道歉，都不起作用。
开始以为一点点小数目，没想到这价巨得惊人。
在一名看似大哥大的男地摊主那小刀把持下。
经协商，最后选出了三名夜地摊美女代表，陪小女子一起跟着蔡思哲。
到旅店，再到银行取钱。
七千元就这么飞了，蔡思哲不知道该咒城管还是咒骂小女人。
没成想，小女人问了蔡思哲姓名后，居然主动写了一张借条。
上书：今借蔡思哲七千元，毕业后归还。
蜀道大学外语学院一班，慕容雪姬。
另一名女子见这情况，对蔡思哲说：“她是看你老实，不然，休想。”
本就被她们吓坏了的蔡思哲，连这张借条都不敢接。
直到慕容雪姬将条子放进他的包里，才算默认收到了凭证。
慕容雪姬离开时说：“可以随时到学校来找我，有钱了我会还你，不会真要你赔。”
蔡思哲点了点头，然后暗自庆幸着回旅店。
本来为钱心痛得不知所措，还好，总算还有希望收回。
算起来，如果自己在读书，也应该与慕容雪姬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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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过年回老家，结果钱被扫走了七千，蔡思哲只得再次留在了这座城市。
钱又不多了，得快快地找工作。
蔡思哲吸取了前三次找工作的教训，买了低廉的新衣服。
臭架子往上一摆，只找轻松的。
不到一周，找到了一份非常满意的工作。
替人料理家务，工资一千元一月，做好了还奖三百元。
主人瘦高个子，叫曾启忠。
清一色的劳动布服装，眼睛的黄眼液很多，仿佛害了黄胆肝炎。
面部很有骨感，脸色却白得好比死去的人。
牙齿被烟熏成了黑色的门槛，一双黑皮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亮。
曾启忠将蔡思哲带回他家，然后叫来儿子跟蔡思哲认识：“这是爸爸给你请的保姆，叫蔡思哲，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他去做。”
曾伟，一名十足肥胖墩，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天下无敌。
他嘟嘴说：“保姆应该是女的，怎么请个男的？毛病。”其眼中流出相当的不屑。
曾启忠哈哈大笑起来：“你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请女保姆回来陪你，怕你乘爸爸不在，女保姆糟蹋了你，怎么办？觉得他不是保姆，那我们就叫他保男，好不好？”
曾伟气冲冲地走到他自己的房间内，曾启忠又追了进去。
接着说：“先让他干几天，如果不行，我再请一个女保姆，总可以了吧？”
这么一说，曾伟才泄了怒气，便说：“你离了婚以后，家里就再没有女人的气味了。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曾启忠又用开导的语气讲：“学校不是有女老师、女同学吗？不差这一点味。”
曾伟细想，发掘不出别的什么道理，说：“你胡说八道，只不过是为了你的个人要求，不请女保姆，那多给我钱。”
父子俩在房间里摆了大半天，将蔡思哲晾在外面，在客厅里成了拌菜冷盘一般。
蔡思哲不敢走动，因为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富豪”的家庭摆设。
电视、冰箱、空调、电脑、土漆家具样样俱全。窗外阳台上，花草很多而又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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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曾启忠同曾伟走了出来，见蔡思哲仍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忙叫蔡思哲坐下。
曾启忠说：“我很穷，花一千请你，还真有点不划算。但是，看在我儿子长期一人在家，没有人照顾，才将你请来。”曾启忠说这话的意图，想让蔡思哲知道来他们家做事，是很不容易的好事情。所以他一边说，一边看蔡思哲的脸色。
蔡思哲却不以为然地回答说：“都是读高中的人了，也该独立才行。认为我不行，我马上就走。”蔡思哲讲真话，在看他的眼里，都这么大的人，的确没有必要请保姆。早先以为是家中有老人，现在看来却不是。
曾启忠见蔡思哲的架子扯高了，忙说：“请你来，就别说走的事。我想过，请年纪大的人，曾伟他可能不习惯，看你年龄与曾伟相差不多，也许你们俩合得来，你说是不是曾伟？”
曾伟僵硬地笑着回答：“没问题。”
蔡思哲笑了，他笑自己差点是来找工作的。便说：“将我要做的事安排一下吧！”
~5~曾启忠站起身，叫蔡思哲一起去厨房：“每天有三次做饭时间，早晨和晚上你们两人吃。午饭曾伟是在学校吃，中午就只有你一个人吃饭。”
~1~说完又叫蔡思哲去卫生间：“每天早晚都要给曾伟烧热水来洗脸洗脚，必要时还要帮他搓洗背部。”
~7~来到寝室时，曾启忠迟疑了一阵才说：“这是我卧室，晚上可以打开窗通气。”
~z~“这间是你睡的地方，沙发作为你的床。至于被盖嘛，等会儿在衣柜里给你拿。我的床你千万别动，连我自己都不愿去睡。”
~小~回到客厅，曾启忠接着说：“要随时洗曾伟的衣服和你的衣服，每天都要将房间清扫干净。哦，还要给花浇水。还有，牛奶得每天早晨六点到楼下门卫室去取，别的事如有不知道，可以问曾伟。”
~说~蔡思哲忙问：“来了你们的熟人，我又不认识，咋办？”
~网~“不会，我这个家，除了曾伟，就只有我。如果真有人来，也别让他们进来，叫他们滚蛋。”曾启忠心里清楚，这个家如有人来，必定是前妻来看曾伟，他讨厌这个女人。
蔡思哲又问：“您在哪上班？为什么非要周日才回来？”
曾伟一下子笑出了声，对着蔡思哲神秘地说：“他呀！嗯！搞地下工作，不知道吧！”
蔡思哲露出不解的样子，问：“现在这年月还搞地下工作？战争都打完了六七十年，还搞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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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启忠用手拍了一下曾伟的头骂道：“不像话。”
然后对蔡思哲说：“他在洗你的脑筋，我是地下挖煤的煤炭工人。”
蔡思哲这才恍然大悟，可又忽然吱了一句：“一周才回来一次？曾伟又在学校读书，你不怕我将你的东西偷跑？”
蔡思哲说完感觉自己多了嘴，后悔得手足无处放，不自然地动了几下。
曾启忠一阵急促，心里的隐患还没来得及表明，反而被这蔡思哲给抖了出来。
这年头，谁不怕请到小偷大偷来养着哩？这种事情已在太极王都发生N多次了。
思量了许久的曾启忠，来了个硬软齐备的回答：“我敢请你来做家务，当然就不怕你做坏事。
你跑了，我就是将太极王都翻过身，也会将你逮出来。跑回你的老家，我更好办，打个电话给你那儿的公安局，将你捉拿归案。
再说，我这个家里已穷到没什么东西可偷了。曾伟他妈也不再回来，就我们父子俩，生活算是够艰难的。”
蔡思哲为补回刚才说漏了的话，理直气壮地对曾启忠说：“放心，我蔡思哲这点家教是有的，您就是走了十年八年再回来，我用我的人格担保不带走你家里的一根针。如果我要偷您的东西，就用不着给您提出来了。”
蔡思哲说完之后还是觉得没有圆好，偷不偷东西要用事实来证明，刚开始时，将祖宗和妈娘老子搬出来赌咒也不管用。
果然，蔡思哲的下文被曾启忠说了出来：“哎呀，现在这社会，谁担保谁？只要你在这儿帮我照顾好曾伟就不错了。”
曾启忠心里无奈得很，自知不管请谁来家里帮忙，偷盗一事都是心腹大患，一切只有听天由命。
这年头，没有一个人的日子算日子。
可是，所有的日子，他祖宗三代的，却又都是每个人的。
男保姆，狗日的有几个人家敢用？
管他的，用一用也算是开了个曾家先河，没婆娘的人，只有这样吧。
曾启忠见蔡思哲丧着脸，不说话，上前安慰蔡思哲：“相信你，用不着将我的话往心里去，啊！我下午就要去上班。现在就去烧饭，还有点余剩的菜放在冰箱里，我去帮你安床铺。”说着，曾启忠就进寝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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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曾启忠临走时在兜里捣腾老半天，摸出三百元钱来交给蔡思哲。说是一星期内买菜的钱，下周的菜钱，到时再给。
蔡思哲看到钱，立马反应过来，他说：“这两年做工，赚了点汗水钱，有三千九百多，在这卡里，不要将来对我说三道四。那天不要我了，我会将自己全身搜干净，让您点完我的这些钱再走人。另外，如果有时钱紧张，供不够家里的费用。我可以借点钱出来，到时请曾伟过目，签字认可就行了。”
曾启忠心头一阵感激，却又说不出话来。蔡思哲以为曾启忠有疑问，便将上身脱了个精光。叫曾启忠看他的肩膀子，背上和手上大块大块的茧疤。又取出包里结满汗斑的衣裳，让曾启忠看个明白，视为见证。
曾启忠被蔡思哲晃一阵子，开始佩服起来。叫蔡思哲收好卡和身份证，去穿好衣裳，悄悄地对蔡思哲说：“我不在家的时候，请你好好教训曾伟这小子，学习不用功不说，还对我这个当爸的上下不讲礼，没时间管教，这事就交给你办。只要不闹出大事情，就是对的，相信你，也支持你。”说完，曾启忠匆匆地下楼走了。
蔡思哲回了屋后，穿上衣服，将菜钱放好。取出一个小本子，记下了收到曾启忠交付的三百元米菜钱。
为了熟悉周边生活地形，蔡思哲下楼去找菜市场和曾伟读书的丝丝中学。找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丝丝中学找到。等回来时，已经过了晚上七点。
曾伟在客厅里看电视，见蔡思哲才回来，便大喊大叫：“操，快点去蒸饭，饿死了。”说着又过来看菜篮：“你妈B，才买这么点菜。”
蔡思哲没有理睬曾伟，独自下厨，心头却不快乐到了顶。
过了半小时，饭菜端上了桌，叫曾伟吃饭。
曾伟端起饭碗，夹了一筷子菜来吃。还没吞进肚子，一口喷了出来。骂道：“啥□□菜？没盐没味，喂猪的？不吃了。”说着就扔下筷子去看电视。
蔡思哲说：“你这人，上午还有说有笑，怎么晚上就变了？”
曾伟头也不回地回答：“那是我爸在场，给你面子算是天公地道。你是佣人，爸不在，就得听我的，重新给我烧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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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伟一副小少爷的派头，在那儿翘起二郎腿，摇摇摆摆地坐着。
“你家就只有这么多点料，叫我怎么做？你爸只给了我三百，要计划一周的生活。”
“少给我废话连篇，你弄不弄菜？不弄我明天就让你滚蛋，妈的傻B还嘴硬。”这是曾伟想了一下午的心事，必须爆出来。只见蔡思哲站起身，直溜溜地跑去将电视关了。回过头来对着曾伟吼：“你是吃人奶变大的，还是喝人血长大的？刚才不是说快要饿死了吗？要饿死的人还择食？想吃龙肉是不？你爸将你交给我，你就得服从我的安排。”
曾伟被蔡思哲突然的吼声给惊了一下，但他不服，他不想低头于蔡思哲。嘴上功夫斗不过，那就动用手脚功夫，反正保姆是不可能还手的。想着就冲上去，重重地扇了蔡思哲两耳光，外加一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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