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逍遥-第5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那么整你的,怪不得姚钢先是被举报,现在又撤销了!”
“就是啊。”季划叹道,“虽然我一再朝姚书记解释,但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对我仍旧一肚子意见,老认为是我对他下的手,所以说,辉腾钢铁下一步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
“有的,刚好不是又碰上五行业产能过剩调整嘛,碰到点上了。”季划道,“这,也是我來找你的目的!”
“季总,我能帮上什么你尽管说。”施丛德道,“咱们用不着客气!”
“我找你,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季划很认真地说道,“你知道嘛,之前我已经跟市里谈好了,辉腾钢铁要转产,无论是从优惠条件还是扶助资金上,都大有利好,明摆着是一步好棋,可谁曾想到会有姚书记被举报一事,结果导致了眼下的尴尬局面,他已经放出风來,说要任由辉腾钢铁自生自灭,市里不会给予任何关注!”
“你想让我帮你忙说话,让姚钢改变主意。”施丛德吸着冷气道,“我不太有把握啊,毕竟他在气头上!”
“我不是要找你帮忙说话,而是要把辉腾钢铁转让给你。”季划道,“因为你有万省长的关系在,姚书记肯定是会给面子的,所以,辉腾钢铁一旦到了你手中,你再主张转产,那市里还不是依旧会给予极大优惠,好处还是照样得的!”
“哦。”施丛德边沉思边点头,“你的辉腾钢铁值多少!”
“值多少我还能让你拿现钱么。”季划道,“事情你先操作着,等实实在在地得到各种优惠之后,你再出手把包裹一甩,到手的是会很丰厚的,那时再把属于我的给我就是!”
“好,如果季总放行,那就这么操作。”施丛德笑道,“刚才我还犯愁,没法拿出受让的钱呢!”
“嗐,合作嘛,形式多样。”季划也笑了,“但归根到底是信任,只要有信任,怎么着都行的!”
“没错。”施丛德点头道,“那什么时候进入实际操作程序!”
“随时啊,哪怕是现在都可以。”季划道,“越早越好,夜长梦多嘛!”
“好。”施丛德道,“这两天我就去松阳,先了解下情况!”
“正好把手续也办办。”季划道,“该变更的要变更,假如有人怀疑你的身份,也好拿出來验明正身嘛!”
“嗯,也是,否则空口无凭。”施丛德道,“当然,你我之间的合作不能空口无凭,虽然我拿不出买受的资金,但可以体现在合同协议里面,要不然你空套套地就把那么大一个企业落到我头上,怎么说也不是回事吧!”
“还是施总想得周到。”季划正愁着怎么开口要施丛德起码留个字据,现在他主动提出來,刚好顺水推舟。
就这样,两人商量好之后,次日就回到松阳,把手续办妥了。
之后,施丛德就直接找姚钢和廖望,把两人请到一起说明來意,说辉腾钢铁已经是他的了,因此下一步的发展想得到市里的支持。
姚钢一听就埋怨了起來,说什么不好接手,偏偏要选择辉腾钢铁,那简直就是个烂山芋,纯粹是烧钱进去。
施丛德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前阵子季划找到他想借一大笔钱急用,就把不想再经营下去的辉腾钢铁以低价抵押了给他,现在,季划说钱估计还不上了,所以他就借着低价,把辉腾钢铁转到了手上,想继续经营下去。
廖望一旁听了,对施丛德连连叹惋,说他被季划给蒙了,辉腾钢铁已经没有了什么发展前途,除非是转型或转产,而从企业本身的资金和技术能力來看,转型是不可能的,只有转产。
姚钢也接着话说施丛德,好好的在双临做点事多好,怎么就被季划给迷惑了,折回头又跑到松阳來折腾。
施丛德听了这话,眼珠子一转,说他在双临的房地产业混得本來确实还可以,但自从潘宝山过去之后就不一样了,到处跟他作对,也不舒心。
提到潘宝山,姚钢一下找到了共鸣,问潘宝山的近况如何,施丛德忙说,现在潘宝山似乎转移了重心,开始指使身边的人朝经济领域渗透,想挣大钱,如今他通过江山集团拿下一块地,正在搞别墅区开发。
姚钢说潘宝山那小子精明得很,他把心思放在赚钱上,肯定能捞不少,施丛德说也不一定,他正在想办法,把潘宝山开发的那块地重新设置一下规划,让他的别墅区美梦破裂,骑虎难下。
姚钢忙说好,就应该尽一切努力,把潘宝山给打压下去,施丛德点点头说是,他一直都是那么想的,尔后,他又垂头一叹,说现在恐怕要分散精力了,因为被季划蒙蔽,接了辉腾钢铁这个烂摊子。
廖望听到这里忙说那倒不见得,能不能扭转烂摊子局势,主要是看姚书记的点金术,然后,他就把转产的设想说了下,包括能给予的最大程度优惠会扶持,也一并说了。
施丛德一听两眼放光,连忙说好,然后就转向姚钢,问可不可以。
姚钢摸了摸脑袋,觉着施丛德毕竟是万少泉的亲外甥,不给面子也不行,于是他点了点头,说不管怎样,辉腾钢铁也是省市共建园区的龙头企业,市里当然要关注,无论是转型还是转产,都会像廖市长说的那样,给予最大的扶助,
第七百七十四章 与庄文彦谈合作
有了姚钢的发话,施丛德紧赶紧撵着步子,把辉腾钢铁转产的工作迅速展开,得尽了各种好处,最后又甩手一撂,把企业转让给了别人,然后,偿还了季划那边的受让资金之后,仍大赚了一笔。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在松阳引起了不小的震动,都说姚钢做得太过分,潘宝山也听到了风声,不过他并不关心这些,而是把目光投到了季划身上,季划巧借关系,成功化解了一场经济乃至政治意义上的危机,一定程度上讲可以说是全身而退,他觉得那是个很好的启发,现在广源公司接手的友松沿海高速建设,完全可以借鉴。
于是,潘宝山立刻把鱿鱼叫过來。
“鉴于形势需要,我觉得还是撤出友松沿海高速的项目建设。”潘宝山很认真地对鱿鱼说。
鱿鱼很吃惊,忙道:“老板,前期费了那么大劲,现在要退出项目,就半途而废了,那不徒劳无获嘛!”
“呵呵,你要听清楚点,是退出项目建设,而不是退出项目。”潘宝山笑了笑,道:“钱肯定还是要赚的,只是少了点而已,但会很轻松!”
“哦,那好啊,我就说嘛,老板你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鱿鱼笑道,“那接下來需要我做什么!”
“你去找庄文彦,私下里谈友松沿海高速项目建设转包的事。”潘宝山道,“只要庄文彦接了手,让她陷进去,就不愁拿不到工程款,那样一來,我们既能有效、快速地推进工程建设保住政绩,又能顺便赚一笔轻松钱,何乐而不为!”
“嗯,事情是不错,不过庄文彦能同意。”鱿鱼颇为担心,“要知道她和我们是两个阵营的,有很深的矛盾!”
“没关系,庄文彦喜欢钱,只要让她看到有赚头,应该不会拒绝。”潘宝山道,“记住,不管对付谁,只要找准弱点,几乎就没有拿不下的!”
“庄文彦喜欢钱。”鱿鱼道,“钱这东西谁都喜欢,怎么就看出她在那方面是弱点!”
“因为庄文彦对钱的喜好已经超出了一般程度。”潘宝山道,“常理來推,一般摽上高官的女人,捞钱是一个方面,谋求政治资本又是另一个方面,而且似乎更诱人,你想想,庄文彦跟段高航已经有不少年了吧,她不是没学历,进不了门槛,更不是胸大无脑没能力,但她却一直在活跃在经济领域,并没有捞个一官半职,说明了什么,很显然,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政治资源,可能唯一的关注点就是赚钱!”
“嗯,还真是。”鱿鱼点着头道,“也许那正是她的精明之处,看透了政治场上的险恶!”
“别高估了她。”潘宝山摇摇头,“如果她要有那么精明,混得应该不会是今天这个层次,应该更高!”
“真是那样就好了,太精明的女人不容易对付。”鱿鱼道,“她的智商只是一般的话,谈起合作來,成功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具体怎么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潘宝山道,“在这方面,我相信你的能力!”
“好的老板,那这两天我就准备准备。”鱿鱼笑道,“争取把庄文彦一举拿下!”
“嗯,这事办妥后,还要盯住茆云新。”潘宝山道,“现阶段要把能利用的资源都利用起來,找他帮忙,在建设厅负责的高速路修建上,弄个小标段内干干,一來是练手,二來多少也还能有赚一笔嘛!”
“行。”鱿鱼道,“茆云新那边是没问睿模褪亲难迥潜呙挥腥非械陌盐眨
“仔细筹划一下。”潘宝山道,“跟那样的女人打交道,只要有自信就行!”
鱿鱼一点头,觉得也是,他什么时候怵过女人。
两天后,鱿鱼就直接道稳岩公司,找庄文彦。
庄文彦对鱿鱼的到來很警觉,自然而然地就产生了抵触心理,她冰冷着脸问鱿鱼有什么事。
鱿鱼不请自坐,不慌不忙地笑道:“庄总,你长得是很美,但也没必要做冷美人吧,我主动过來找你谈点业务上的合作,难道就不能露个笑脸!”
“我不怎么喜欢笑。”庄文彦仍旧板着脸,“而且谈业务合作,跟笑不笑也没多大关系吧!”
“好,庄总的观点我很赞成。”鱿鱼点头道,“有些人虽然经常笑容满面,但却是虚心假意,根本也就谈不成什么合作,反倒有些貌似冷漠的人,做事有板有眼,合作成功的几率会很大!”
“说吧,什么业务合作。”庄文彦想早点结束谈话,说实话,她不愿意和鱿鱼交流,因为自己中标后又落标,就是他搞的鬼,说白了,跟他之间就是仇人关系。
“既然庄总这么直爽,那我也不拐弯。”鱿鱼道,“友松沿海高速项目的建设,我想转手给你!”
“转包。”庄文彦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事情。
“对,到底庄总是行家,用词就是准确,是转包。”鱿鱼道,“不过转让费有点高!”
“还没怎么着,都说到转让费的高低了啊。”庄文彦哼地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
“嗐,生意人嘛,谁会跟钱过不去。”鱿鱼道,“你也知道,友松沿海高速段建设,利润稳赚二十亿没问睿模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有那么高的利润,你为什么不干。”庄文彦道,“换位思考,如果是我找到你谈这事,你难道不觉得蹊跷!”
“假若你要是敞开心扉跟我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鱿鱼道,“所以说,现在,你愿意听我说么!”
“好啊。”庄文彦做了个深呼吸,“你说吧,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敞开心扉!”
“很简单。”鱿鱼道,“就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想沦为别人挣钱的工具!”
“哦,谁的挣钱工具。”庄文彦略感意外。
“潘宝山的。”鱿鱼道,“他给我年薪百八十万,看上去好像也不少,但我给他创造的价值是多少!”
“他给你年薪。”庄文彦道,“你不是自己当老板嘛,广源公司难道不是你的!”
“名义上是我的。”鱿鱼道,“我这么说你该懂了吧!”
庄文彦点点头。
“不谦虚地说,其实我这人也还是比较讲义气的,帮兄弟朋友做事也不求太高回报,但关键的前提是所谓的兄弟朋友,到底是不是够兄弟朋友的意思。”鱿鱼继续说道,“潘宝山对我就不够意思,没有拿真心待我,有件事你应该还有印象吧,当初在松阳的时候,我不是因为陪朋友到娱乐场所消费而出了点事嘛,被人曝了光,其实那是小事,又没被抓到现行,上面说句话也就算了,可潘宝山他竟然哑了口,还假惺惺地找我说,要支持他的工作,该处理的要处理,而且还要加重,以示他的公明廉政,当时我也没多想,觉得是那么回事,就很配合地接受了处分,然后离开了公安系统,后來,潘宝山又找到我,说不干公务员了,就忙点生意上的事吧,结果又把我弄到了商界,帮他挣钱,直到如今,我一直是绞尽脑汁地忙活,帮他挣了那么多,所以我觉得,他潘宝山应该给我更多!”
“心理不平衡了。”庄文彦轻轻一笑。
“对。”鱿鱼道,“具体的业务几乎都是我干的,这两年虽然没挣什么大钱,但几千万还是有的,凭什么我就不能多拿点,所以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既然他不讲真情,那我何必又讲真意,当然,我也不会背叛他,只是我要活得潇洒一些,不再那么卖命了,不值得!”
“所以你就找我谈合作!”
“赚钱嘛,跟谁合作不是合作。”鱿鱼道,“当然找有实力的对象更好!”
“可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
“因为我觉得,你和我的境遇差不多。”鱿鱼笑了笑,“所依靠之人并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