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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王牌特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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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大混子对林泽皆是客气非凡地聊天,浑然忘记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年轻人前不久才把他们的上一任老大活活逼死。

福伯过,现如今道上混的已经不讲义气了,一切以利益为重。再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来诠释,便是,这江湖,已不是当年那个江湖了。

林泽对福伯的这番话信服九成九,还存有零点一的幻想。又或者,林泽身边的的确确存在讲义气的兄弟。

神父、屠夫,还有那个远在欧洲,接手了自己九死一生任务的黑——这帮人,都是林泽身边仅有的朋友、兄弟。

大混子们与林泽谈妥之后,纷纷辞,唯独大力留了下来。喝茶的林泽瞥了他一眼,笑问道:“不跟那帮大混子庆祝去?”

“没意思,他们喝酒太yīn。”大力腆着脸,行至林泽面前,跟起初那大义凛然的模样迥然不同,讨好般道。“林哥,能请你帮个忙吗?”

“只要不是作交n犯科,违法乱纪的事儿,我能帮的就帮。”林泽认真道。

“——”大力抽了抽嘴角,旋即变魔术般从屁股兜摸出纸和笔,递到林泽面前,腼腆道。“能给我签个名不?如果能写上刀会的会词,那就最好不过了。”

林泽闻言,忍俊不禁道:“你就一张纸?我怕签的不过瘾啊。”言罢随手在纸上涂鸦般签了字,写了刀会的会词:刀现,江湖见。

很简单的会词,可大力每每念叨这句话,便会热血沸腾。老实,他走上这条道路,九成是被刀会影响的。在他看来,成为刀会成员,那绝对是一种上荣耀。

夜间九点,林泽吃着大力邀请的宵夜,接到刀疤电话。刀疤已连同他那个死党兄弟完全扫清金元地盘。其中艰辛不一一列表,但最后刀疤还是很骄傲地诉林泽,刀会的名声还在,有些场子一听是刀会插旗,那些弟兄立马投奔了刀疤。而那帮大混子离开会所后,也是向下面的人放话加盟刀会。一时间,刀会死灰复燃的消息席卷北区,连南区大佬们也闻之色变。

气势颇为惊人。

————

一间略显奢华的书房内,灯火通明,屋内装饰得极为仿古,颇有几分浓墨书香意味。椅上的中年男子身穿中山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白皙的脸庞上没让岁月那把杀猪刀留下丝毫痕迹。高挺的鼻梁上有一副看书时戴上的眼镜,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右腕戴着一串佛珠,模样略带几分儒雅味道。怎么看都像一个浸yín古朴化多年,造诣高深的学者。

但在华新市南区道上,甚至是商界、政界,人不知这位黑白两道通吃的地下霸主——乔八。

他今年四十八岁,但从他十八岁那年,便投身道上,干起污秽勾当。二十岁带着十几个兄弟在南区一处娱乐街插旗。一路走来,他志得意满过,也踌躇满志过。更是一贫如洗过。直至今日,他已是南区道上一不二的大哥大、枭雄级人物。

道上传闻北区龙头去年暴毙便是他所为,奈这位龙头旗下兄弟寻不到证据,也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恶气。

“确定是他?”乔八放下手中书卷,摘下眼镜,那双看似清澈,实则深不见底的眸子瞥了李斯一眼。

李斯被乔八那摄魂夺魄的眸子一扫,立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忙不迭恭敬道:“是的,老板。刀和模样都跟当年差不多,只是比当年更成熟,更杀伐果断。”李斯顿了顿,又是忐忑地道。“他还让我给您带句话,是有空聚一聚,饮饮茶。”

乔八嘴角泛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嗓音磁性而低沉道:“他倒是跟当年一样,还是那么直白。”

“老板——”李斯犹豫着看了乔八一眼,试探道。“不如我们再召集人手把他给——”李斯没把话全,但虚空一划的动作,却是让乔八明白了他的心意。

“连血鬼都杀不了他。你还能找谁?”乔八微微皱眉,似乎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淡淡道。“只要他没做出太大动作,你便不要插手。安心做好我交给你的任务,其他的,不要浪费精力去琢磨。”

“可是他终究是刀会——”

“没什么可是。”乔八微张嘴唇,淡漠道。“三年前我能毁了如日中天的刀会,现如今屠夫杀猪、神父杀人,从牢里走出来的林泽也只是给富家子弟当保镖。还能有什么作为?刀会或许在那些大哥心里有些分量,在我眼里,不过尔尔。”

李斯作为乔八的幕僚,智囊谋士,他有义务将任何对老板有威胁的存在扼杀在摇篮中。但既然老板亲自发话,他也不在多言。

一时间,书房内陷入诡异的沉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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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我会传染给你!

    叮叮叮——

林泽被这扰人之极的电话铃声吵醒,头疼yù裂地抓起书桌上的手机,接通。刚凑到耳边,便听到一个火药味浓烈的质问声。

“林泽,你到底怎么回事?又缺席一下午加晚自习的课?难道你就一点不知道学好吗?”

从音色和责备的口吻不难分辨是夏书竹打来的,睡眼惺忪的林泽睁开眸子,有气力道:“我病了。”

“啊?怎么病的?”夏书竹也是刷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忙不迭关切道。“看医生没?吃药没?严重不严重?”

林泽黯然道:“医生可能是癌症,唉,我想我时日不多,就要离开这个美妙的世界了。”

“瞎!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夏书竹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也分辨不出林泽是在胡扯还是实话。

“不用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有什么事儿,明早再。”林泽正要挂电话,木屋外忽地传来韩艺彪悍的叫骂。“林泽!你他娘的到底还做不做宵夜,老娘就要饿死啦!”

“什么声音?你不是生病了吗?还有人让你做宵夜?”夏书竹刚提起来的担忧立马湮灭,变换成质问口吻道。“你又骗我?”

“真的没有,那是我表妹,她希望在我离开人世前吃我煮的最后一顿晚餐。喂,喂——什么,我听不见啦。”林泽甫一挂掉电话,韩艺便暴力地踹开木门,像一头母夜叉般叉腰站在门口,喝道。“身为保镖,你不顾雇主死活,还有没有责任心?”

“我这不是在睡觉吗?”林泽垂头丧气爬起来,吃过宵夜本想睡到福伯休息再起床,却被一通电话吵醒,当真崩溃yù绝。

“你一下午一晚上都翘课,干什么去了?”韩艺坐在凌乱不堪的床边,皱眉道。“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看你那桌子,脏死了。”

“大姐你的房间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林泽懒散回击,套上短裤,嘀咕道。“我这保镖可真是做得贴心暖胃,不仅要保护雇主安全,还得负责雇主伙食,还要兼顾心灵慰藉师,以后你可千万别让我陪睡。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韩艺呸了一句,骂道:“谁稀罕你陪睡?”

林泽挣扎着爬起来,眼尖的韩艺立刻察觉林泽左手戴着薄皮手套,不由好奇问道:“这大热天的,你戴个黑皮手套装逼给谁看呢?”

“关你屁事。”林泽套上人字拖,径直往别墅走去。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姐关心你都不行吗?让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韩艺死皮赖脸地抱住林泽手臂,剥开了皮手套。

“啊——怎么都流血了?”韩艺脸蛋儿浮现一抹关切着急之色。“看医生了吗?打针了吗?吃药了吗?上药了吗?”

“——”

林泽觉得女人都是八婆,不管她脸蛋多天使,身材多魔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八婆陋习是改不掉的。

“没事儿。”林泽抽出手臂,漫不经心道。“回家路上碰见一个前凸后翘的妹子,一时没忍住上前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谁知这贱人居然穿着刺猬牌内内,当场就扎的我血流成河了。”

韩艺不是白痴,自然不信他这番漫边际的扯淡,转身站在他跟前,用认真地口吻道:“你这分明是刀伤,而且穿了个通透,怎么可能是扎的?看医生了吗?打破伤风了吗?感染了当心整只手都废掉。”

“放心,我体质没那么差,过几天就好了。”林泽笑了笑,绕过她往厨房走去。

“你去干什么?”韩艺在背后喊住他。

“你不是饿了吗?给你做宵夜啊。”林泽莫名其妙道。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做什么宵夜啊?”韩艺有些着急地道。

“不是你让我做的吗?”林泽表情古怪道。

“我那不是不知道你受伤嘛。”韩艺忙不迭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将那张青春时尚的脸蛋凑到林泽跟前,询问道。“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林泽哑口言了很久,抬起那只完好缺的右手,沉声道。“拿把菜刀给我。”

“干什么?”韩艺奇怪道。

“我把这只手也剁了,那我一辈子都有人伺候了。”林泽很认真地道。

“你个变态!”韩艺呸了一声,跑进了厨房。

韩艺的手艺很一般,大概也就跟夏书竹一个级别。不过夏书竹那顿爱心午餐由于心事重重没发挥出真实水平。虽真实水平也不咋样,可也不至于把味道做得酸酸甜甜优酸rǔ。

林泽窝在沙发上抽着烟,喝着咖啡,好不悠闲。半个钟头后,系着围裙的韩艺端着两盘面条出来,手儿油腻腻的,但脸上却充斥着骄傲的神色,将一盘色泽一般的杂酱面搁在茶几上,努嘴道:“尝尝我做的怎样。”

林泽好整以暇坐好,尝了一口,砸吧着嘴巴道:“酱油放的少了点,香油淋多了,辣酱还能再放点,至于杂酱面的秘制酱方面——”

“好了好了。”韩艺很忐忑地摆了摆手,不悦道。“有的吃你就吃,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林泽委屈极了,埋头吃面不再作声。

晚上被大力邀请吃宵夜,他颇为劳累,灌了几瓶酒,也没吃什么就回来了。此刻倒真有些饥饿,三下五除二吃了杂酱面,心满意足点了一支烟,窝在沙发上打着饱嗝。

“我还没吃完呢。能不能不要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韩艺皱起秀气的眉头。

林泽耻地道:“打饱嗝是变相赞美你的手艺,难道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本姐不需要别人赞美。”韩艺放下碗筷,像个好奇宝宝似地凑到林泽身边,轻轻抓起他的手臂道。“手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伤的这么厉害。又跟人打架了吗?”

“嗯。”林泽对韩艺倒也没必要尽数隐瞒,她的身份注定了她可以接受一些普通女孩法接受的事儿。

“对方很厉害?”韩艺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嘴角还有残余的辣酱,看上去像个花猫,可爱极了。

“叼的一塌糊涂,我差点被他打趴了。”林泽绘声绘色地道。

“不会吧。我还以为你天下敌呢。”韩艺惊诧道。“你的手是被那高手刺破的?”

“没错。”林泽面色如常地点头,指了指靠着心脏的肌肤,装逼道。“他要刺的是这儿,但我林泽何许人也,当场就用手抓住了他的铁刀。”

“——”韩艺像看一只怪物似地凝视着林泽那张并不多么英俊的脸庞,忽然之间就觉得一米八的林泽暴涨到两米,别提多高大威猛。

“然后呢?”韩艺惊心动魄地问道。

“然后?”林泽愣了愣,旋即笑道。“然后就没了。又不是武侠,哪这么多一波三折的桥段。”

韩艺扁嘴,知道林泽不愿跟自己深入探讨这种问题。也不勉强,眼睛却是忽然一亮,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她着蹬蹬瞪跑上楼,不到一分钟,她手里握着一个瓷瓶子下来。林泽有些好奇,她却用命令地口吻指挥林泽:“把你的皮手套和纱布都撕开。”

“很疼的——”林泽缩了缩手臂。

“我这是很昂贵的金疮药,对伤口的愈合疗效极佳,爹地托朋友才勉强弄到这一瓶。珍贵得很。”韩艺不满道。“就这么一瓶,可是花了爹地不少关系。”

林泽在韩艺的软硬兼施下,终于脱下手套,解开纱布。起初,韩艺还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伤口,此刻抬起林泽被刺破的手掌,登时眼圈儿就红了。

手掌被刺了个通透,当时肯定好疼好疼——可这个家伙却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刚才还要给自己去做宵夜。他要不要这么男人,这么霸气?

韩艺不知道林泽碰上了什么人,又或者碰上了什么麻烦。但她可以肯定一点,这次他受伤,跟那些暗杀自己的家伙脱不开干系。也就是,林泽是因为自己才受伤。想到这儿,韩艺的动作愈发轻柔,像是在呵护一朵脆弱的百合,温柔备至——

“以后受伤了一定要,不许瞒着我。”韩艺责备道。

“我还真有个毛病瞒着你。”林泽一脸凛然地道,模样十分的沉重。

“什么毛病?快!”韩艺催促着问道。

“尿频尿急尿不尽。”林泽腼腆地道。“我一直有这块心病,只是人倾诉,既然你开了这个口,那我就向你倾诉一下这个毛病是如何摧残我的心灵和**的吧。”

韩艺娇俏的脸蛋儿上腾起一片火烧云,咬牙道:“你这个色*情狂,总有一天得梅毒得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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