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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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时间不早了;下楼吃饭。”
两人结伴下楼;也许是女孩儿不舍的缘故;故意挑了条路程稍长的道路。多磨蹭了五分钟才抵达校门。
刚出校门;左侧忽地窜出一道极为扎眼的大红色跑车。如一头狰面獠牙的野兽;招摇过市。
吱吱!
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好跑车;在数被犀利拉风跑车吸引注意的目光下;一名身材火红紧身皮衣;踩一双大红色高跟的女孩钻出跑车;如母仪天下的后宫娘娘般牵出一条强壮凶残的藏獒;霸气双地站在车头;俯瞰众生。
女孩一头挑染的酒红色秀发随风飘扬;脸庞精致而靓丽。与一身女王装形成鲜明对比;却也震撼了围观男性牲口。不管是心生还是老生;一例外地目瞪口呆。
咯噔。
后座钻出一名头发灰白;瘸着一条腿;微微佝偻着后背的男子穿一袭青袍;神色平淡地立于身旁。纹丝不动。
残阳的余晖落下。原本喜气洋洋;充满青春气息的燕大门口却是出现这样一幅与校内风光格格不入的画面。
一条恶狗;一名瘸腿青袍男;一辆气焰嚣张的大红极品跑车;一个彪悍犀利的精致女孩儿穿女王皮衣。
未等围观群众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山大王般的皮衣女孩手一抖;顿时松开狗链;一声呵斥:“多多;给本宫开路!”
第四百二十六章 韩家女王!
站在校园门口刚点燃香烟的林泽甫一瞧见这幅画面;立马虎躯一震;震了再震;险些腿一软跌坐在地。
韩家大姐?
草你大爷;她几时还有这么套女王装?以前玩角色扮演咋就没搜出来?
香烟叼在嘴角;林泽却一口没吸;任由那袅袅青烟刺激得双眼直冒水;煞笔似地盯着不远处那副注定会一辈子萦绕脑海挥之不去的画面;莫名其妙地嘟哝道:“莫非;这就是将来韩家大姐名动燕京的经典画面?”
一条恶犬。
一名瘸腿青袍白发男。
一辆裹挟彪悍气焰的大红跑车。
一身霸气双的鲜红女王装。
末了还得喊上一句“多多;开道”。
多带杀;多有画面感?
未等诸人做出反应;那条初次与林泽交锋便夹起尾巴跟哈巴狗似的蜷缩在韩家大姐屁股后面呜咽的凶恶藏獒如一头洪水猛兽窜进大门;登时引起几名惊慌失措的保安捉拿。可在狗王面前;人类的速度简直不堪一击。那几名保安嚷嚷追赶不足十秒;那条恶犬便失去了踪迹。
“妈的;太劲爆了!”某大一新生吞了口唾沫。
“女神!求跪舔!”某大四宅男满面涨红。
“能被她抽上一皮鞭;死也值了。”某跟王喜有同样癖好的牲口舔了舔嘴皮子。
没理会酱油党围观众的错愕惊诧;韩家大姐踩着高跟风风火火往大门口行去。陈瘸子则一瘸一拐;但相当步履从容地跟随其后;一丝不苟;保持不近不远的一米距离。不至于妨碍大姐的行动;也能及时扼杀危机。
“咦?”
即将入门的大姐身形忽地一顿;骄傲地抬起雪白下巴;视那一双双灼热如火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望向躲藏在偏门人群中的男性。一双秀气精致的漂亮眉头立时一挑。这在旁人看来诡谲比;而她视线之下的那帮牲口却心花怒放之时;女孩儿迅即收敛起微讶表情;踱步往主干道兴趣。
“呼——”隐藏在人群中的林哥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暗自庆幸没被发现。正yù与安静落于一旁的董婉前去吃饭。兜里的手机却是嘟嘟作响起来。
“禽兽;你以为换身马甲老娘就不认识你了?陪妹子吃了晚饭速速给老娘买个全家桶。”
林泽瞥了眼短信;立刻苦笑起来。
董婉则是假装没看见;安静走路。
陪女孩儿吃了一顿比较清淡的晚餐;林泽又买了一份全家桶;这才折回学校。
韩艺分配的公寓跟东董婉不在一栋;而对大姐来;是不是一栋;是哪一栋根本关紧要。反正她没打算在公寓长住。只当偶尔憩一下的地方。
来到韩艺指定的公寓房;标准的大学宿舍;四张床铺。上楼时跟守在楼道口的陈瘸子打了招呼;便钻进女生宿舍。
“来来;请大家吃全家桶。”趴在床上摆弄电脑的韩艺见林泽赶到;跳下床豪迈地摆手。
公寓四人已到齐;除开韩家大家那逆天装扮外;其余三人中的两人穿着就含蓄矜持得多。仅剩一名穿着打扮还算成熟风情的女生虽初具媚态;但明显属于那种玩的比较疯的女孩。不跟陈玲这种在商场上淬炼出一身圆润风情的强势女比;就连夏书竹这种暂时还处于半象牙塔;半社会大染缸的御姐比起来;也欠缺一定火候。
听三人口音;都不像是燕京本地人。而其实从昨儿开始;燕大便已开始报名。韩艺因为隔得近;倒没提前赶来。而那三人的家长估摸着将女儿安顿好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去了。毕竟;孩子们的学杂报名费与每个月必须按时打上的生活费对普通家庭而言;绝对是一笔庞大的开支。
林泽没色胚到见个女人都要多瞅几眼;只是点头打过招呼;便行至窗口抽烟解乏。
那个还算放得开的女生不像另外两个新生拘谨局促;随手捡了块几块撕着吃;顺便做自我介绍:“我叫萧芳;来自东北。以后大家同窗四年;就要多多关照咯。”
之后萧芳又将另两个她早已混熟的女生介绍给韩艺认识;倒有点宿舍大姐的意思。林泽也品出这点意思;微笑不语。韩艺则是很和蔼可亲地跟三人做了简单的认识;抓起半根玉米棒子啃了起来。
其实韩家大姐并非不好相处;着实是她今儿发神经穿了一套冷艳骄傲的女王装;使得那两个矜持怯生的女生颇有几分畏惧。不敢过分靠近这位行头出格拉风的烈女。
能上北大的;多的是读书用功;勤学苦练的乖乖女。像韩艺这类玩玩学学也能考高分上名校的狠人终究是极少数。就连萧芳这种从学就被夸奖为女神童;疯玩也能稳坐年级前三的女孩也在高考前半年发疯似地啃书复习;倍感压力。
过分读书的孩子多少都有些自闭;这是数事实证明出来的。所以大学是一个培养兴趣;训练交际能力与学习处理人际关系的社会。许多读高中还憨头憨闹的孩子读了几年大学;立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能会道;还熟谙了一定社会规则。可谓来了个人生大转变。
韩艺没太多兴趣跟这几个注定要同居四年的同学套近乎;啃完全家桶;稍微熟路了一些;便拉着林泽出门了。
“女神;以前怎么没见过这套性感到爆棚的皮衣?昨晚淘宝买的?”林泽点了一支烟;打趣问道。
“啊呸!”韩家大姐撇嘴傲娇道。“姐一直就有;只是没什么兴趣穿罢了。”
“那今儿是抽了哪门子风?”林泽戏谑道。
“大学是一个展现自我个性的场合;总不能让本姐跟高中似的继续装土鳖吧?”韩家大家理所当然道。
“你还土鳖呢?”林泽翻了个白眼;冷笑道。“那师资力量在全国轻松排进前三的紫金花岂不是一所货真价实的土鳖高中?”
“这是你的。我可没。”韩艺忽地脚一蹬;将那双数妹子想穿不敢穿;想买买不起的高跟扔在草坪上;跷起二郎腿揉了揉豆蔻般的脚丫子;埋怨道。“老娘果然还是不适合穿高跟;痛死了。”
“出风头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林泽似笑非笑地坐在她旁边;道。“我大姐;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制造舆论风向?你这女王形象一下子就深入人心了;以后耍点性子破了女王金身岂不是自讨苦吃?”
“不破便是。”韩艺板着脸揉了揉脚丫子。
林泽没好气地抬起她左腿;搁在自己大腿上替她通经活血;苦笑道:“就你这性子装装御姐已经很勉强了;非得一步登天装女王?不累?”
“老娘本就是女王!累什么累?”韩家大姐嘴硬道。
“唉;以后有你好受的。”林泽奈叹息。
“哼!”韩艺别过头;给他个不理不睬。
替女孩儿疏通了脚丫;见她半点起身的迹象也没有。便是点了支烟笑道:“晚上回去睡还是在学校?”
“回家。”
“那还不走?”
“懒得走。”
“那你想咋样?”
“背我。”韩艺站在石凳上;叉腰呵斥。
“——”
提着大红高跟;挽着女孩儿的腿弯;林泽亦步亦趋地往校门口行去。忽地笑道:“这样吧;作为你的贴身保镖;总归是要做点牺牲的。你以后装女王装累了。使劲儿往我身上卖萌撒娇发泄。俺林哥要是皱下眉头就不算条汉子。”
一直板着脸蛋故作骄傲高贵冷艳的韩家大姐将脑袋钻进林泽热乎乎的脖子;笑嘻嘻道:“这才像老娘家的林子。”
见女孩儿恢复原态;林泽心头轻叹;暗忖:“才刚上大学啊!就要迫使自己做天下双的大姐。扛起韩家?路还那么长;走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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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生是韩家人,死是韩家魂!
不提韩家大姐那劲爆造型在燕园卷起的八卦之风;单是那晚回了别墅便被韩镇北拉去书房促膝长谈半夜就清楚。韩艺的确是做好上位准备了。
自上次大姐在燕京慈善拍卖会上打响那一炮开始;韩镇北便吩咐福伯着手替韩艺铺路。钱花了不少;那些模棱两可含糊不清的盟友也拉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像上流社会传递了一个信息。
韩家要捧韩艺上位了。
而事实上;韩镇北是有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的。可对方信任的是韩镇北;不是韩艺。
生意场上朋友这话是经得起推敲的。
韩家有韩镇北坐镇;那帮商场大鳄可以慈眉善目地跟你打交道。一旦换做韩艺;未必不会露出狰狞地面容。韩镇北担心女儿应付不来;所以让福伯花大价钱替女儿铺路。
上位。
多么奢侈磅礴的一个词汇。
草根上位哪个不是经历百转千回九死一生的厮杀换取的荣耀?韩镇北便是最典型例子。
纵使她女儿要上位;底蕴不够深厚;人脉不够极的韩镇北也得如履薄冰步步为营地替韩艺开路。务必让她成功坐稳位子。
与陈薛两家不同。经历了几代风雨飘摇的古老家族有足够的底蕴与人脉;不论是生意场上还是政坛权贵;这些古老家族都有着强大的关系网。两者的利益更是交织在一起。一荣俱荣;一亡俱亡。出个新人;也会被众星拱月地捧起来。
怕摔啊。
一个不心摔下去;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会有多少人口袋干瘪?
所以薛家女人出世后的逆天改命只是一改薛家颓势;有人脉底蕴的支撑;她才玩得转短短几年拉薛家回巅峰的惊艳戏码。若薛家跟韩家一样是燕京新贵;又颓势凸显。纵使薛家女人再惊艳绝伦;少也得有个十来年的蛰伏;才能厚积薄发。
“薛家有个薛白绫。陈家有个陈逸飞。”韩镇北点了一根雪茄;平静道。“韩家却只有刚满十八不久的韩艺;任重道远啊。”
“有韩老板铺路;韩姐前途明朗。”林泽含蓄地道。
“如果我能再撑十年。断然不舍得艺现在就一头扎进来。”韩镇北喷出一道浓烟;平静道。“林先生;艺是个懂事的孩子;有些事儿我不;她也会做。但她终究太年轻;太善良。假如——我是假如;真有艺撑不住的那天。我奢求的不多;留下一条命。平平淡淡地活下去。你能答应我吗?”
林泽眉头深蹙。搞不懂这位显赫京城二十年的商界巨擘为何出这般垂头丧气的话语;但瞧着韩镇北那半点不像开玩笑的诚挚面庞。叼着香烟的林泽重重点头;道:“只要我活着;她就不会有事。”
“真是命。”得到承诺的韩镇北并未流露太多激烈情绪;喷出一口浓烟道。“前些年我被一个神秘到至今查不出半点踪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年轻人拉了一把。如今艺又碰上你;理论上我是要感谢老方提供的支持。但实际上;我要感谢的是你。我知道你不是个喜欢参合豪门恩怨的懒散人。也许你被老方安排到陈家或薛家;你仅会当做一份工作;并不会投入太多热忱。可到了艺身上;味道就变了。”
“初次见你其实我挺担心老方还有别的安排;怕你动机不纯。也怕老方有点遏制我的意思。所以一直在提防你;怕一个不经意就被你跟老方联手玩我一把。后来我不担心了。不是觉得你办事多认真多稳重。相反;不怕跟你句实话。你在燕京的这些所作所为其实为我惹了一定麻烦。我花了不力气才压下去。当然;也不是要你感激我。换任何人站你的位置;惹的麻烦只大不。你已做到能力的极致。”
“我欢喜的;是你对艺的宠溺之情。那丫头片子感受得到。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偏不到哪儿去。林先生;如果韩家不倒;艺又坐稳了位置;我不奢求你太多;即便在不久的将来你会离开艺;我也不怪你。但如果韩家倒下;请不要抛弃她。这孩子打十三次那年见过我被人暗杀;其实就没真正开心过一天。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也一直在想办法让自己变得圆滑世故。做父亲的哪个不希望自家孩子幸福安稳一辈子?可她生在韩家;注定没法过平平淡淡的日子。真要韩家倒了;她的危险会更大。那些平日和和气气的长辈指不定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