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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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脸面;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在他出那番荒唐又滑稽的话语之后;两女仅仅是略一停顿;便再度交战起来。
叮!
刀锋相碰;摩擦出激烈的火光。看得林泽脊梁骨发凉。
嗖!
寒光乍现;刺得林泽睁不开眼。
砰!
林泽那张柔软的席梦思大床的床头柜被露丝一脚踩出个窟窿。
“啊咧?”林泽瞪大眼眸;喊道。“喂;你们打归打;别破坏公物啊。要赔的!”
跨啦!
话音未落;那张不管林哥如何蹦跳都坚若磐石的席梦思大床竟轰然倒塌;扬起一层木屑。
“——”林泽都要哭了。
按这速度;两女拆了整栋楼也就分分钟的事儿啊。
“喂!你们两个给我住手!”林泽大吼一声;叉腰喝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儿?没听见我的话吗?虽然大家很熟;但你们拆我房子;我还是会你们的!”
两女等他完后;满脸白痴地扫了他一眼。再度陷入激烈战斗。
林哥崩溃了。
见劝阻效。破罐子破摔的他跑进尚未遭殃的厨房;开了一瓶冰镇啤酒;偷了一包韩家大姐钟爱的薯片;勾起韩艺看戏时必备的马扎来到门口。一屁股坐下;吞食着薯片;灌着啤酒喊道:“哈;露丝你刚才这一刀要是再偏上半寸;就能斩断银女一撮头发。唉;太可惜了。”
刀光更盛;寒芒大作。
早已支离破碎的卧室内刀光剑影;杀机纵横。
林泽却是端坐马扎上;吃着零食;喝着啤酒;守在门口;坚决不给她们钻出来上二楼的机会。
“哎呀;银女;你别这么端着架子嘛。刚才你的匕首被露丝夹住;如果肯施展我老林家的绝学撩yīn腿;定然能一击得逞。踹得露丝跪地求饶。”
一包薯片吃完;啤酒也接近尾声。林泽又跑回厨房捧了一盒爆米花;一包西瓜子;一大杯冰可乐;心安理得地坐在椅子上欣赏这场绝世之战。满脸雀跃。
撕拉!
银女手心匕首划过;锋利地挑开露丝那裹着丰腴娇躯的黑色皮衣;腰间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出来。活色生香。
嘶嘶!
露丝亦是一刀刺出;却被银女超出手臂一截的雪白袖口搅住。
“哼!”
露丝手腕一翻;那把锋利军刀便宛若绞肉机一般;将银女那白如雪的袖口搅得稀烂!
嗖!
缩身;露丝往后退出几步;持刀冷视看上去颇有几分狼狈的银女。
很显然;露丝对这一招制造的杀伤力很有成就感。
挑破我衣服?
当我露丝是好惹的么?
华夏有句名言叫礼尚往来。露丝这么想着;那秀挺又精致的五官上浮现一抹微妙的骄傲。
只是——
林泽见到这一幕却完全呆住了。
送到嘴边的爆米花也浑然忘记扔进嘴巴。握着冰可乐的手臂也僵硬起来。
他不是被露丝这一记漂亮的反击震慑住;而是——
银女要发飙了!
“呼呼!”
一股凌厉而果决的杀气自银女身上释放出来;宛若实质般席卷露丝。
嗡!
震慑人心的匕首激荡出浑厚的嗡鸣声;银女满头银丝风自动;裙角更是猎猎作响。宛若天神下凡;又仿佛一尊染血的战神;势不可挡!
嗡!
提臂;银女紧握刀锋;银面下的脸庞杀机毕露;弧度柔润的嘴唇微启;冷若寒谭地吐出两个字:“找死!”
嗖!
如一道利剑弹射出去;那裹挟着惊雷之势的匕首刺破空气;向露丝心脏处插去!
露丝陡感这股杀伐之气;竟是浑身紧绷;法动弹。那双深邃而迷人的美眸中更是透出惊慌与一丝艳羡。
好强的杀气!
好可怕的速度!
好惊人的战斗力!
这——恐怕才是她的真正实力吧?
露丝手腕一翻;持刀而立;做出必死的决心。
嘶嘶!
在雪白匕首的突击下;空气仿佛被刺破;发出呼啦的刺耳声响。露丝手臂一紧;yù做出人生中最后一击。
哗!
原本尚有数米之遥的匕首眨眼间临近;露丝蓄满力道的军刀猛地探出;yù抵挡银女这致命一击。
铿!
军刀几乎在与匕首交碰的那一瞬间;便猛然崩断。化作数道碎片!
嗖!
没给露丝震撼的时间;匕首已逼近胸膛;yù一刀刺入!
叮!
就在露丝计可施地等待死亡时;一道人影窜上前来;手指一弹;击偏了匕首的方向;却仍是割破露丝手臂。鲜血怦地射出;喷溅在踩在地上的雪白床单上。
“停手!”林泽朝再度攻来的银女喝道。
“走开!”银女偏开林泽;朝他身后的露丝刺去。来势凶猛;令人措不及防。
“忘记我跟你过的话?”林泽皱眉道。
“她毁我衣服!”银女寒声道。面若寒霜。
“赔给你便是。”林泽再次弹开银女的匕首。
“赔不起!”
嗖!
匕首避开林泽;再次割破露丝的肩膊。
林泽可奈何;摸出腰间刀锋;挑开银女的锋利匕首。
银女见林泽竟摸出刀锋;眉宇间炸开一团戾气;寒声道:“你要挡我?”
林泽苦闷不已;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刺死露丝吧?
“回答我!”银女陡然爆喝;眼眸中戾气更重;给人施加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
“你不能杀她。”林泽苦涩道。
“为什么!?”银女眉头拧在一起;似已怒到极致。
坦白;瞧着银女这模样;林泽心惊不已。他从未见过银女真正动怒。哪怕她数次杀人;她都表现得极为闲庭信步;淡然写意。从不曾像今日这般怒得浑身发颤;眉头深皱。
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银女;又或者;他不知道给银女怎样一个答复;才能打消她杀人的念头。
“我喜欢她。”逼入绝境的林泽轻叹一声。“你杀了她;我会很伤心。”
露丝身躯一颤;不可置信地望向站在身前的林泽。美眸中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你不喜欢我?”银女寒声道。
“喜欢。”林泽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就让我杀!”银女杀气大作;往前踏出一步。
“不能。”林泽亦是往前踏出一步。持刀挡住已有些癫狂的银女。
银女站在原地;那双从来不曾激荡过的眼眸满是迷茫。身躯轻微颤抖;甚至握着匕首的手臂亦剧烈晃动着。
若非情绪波动极大;绝难让银女这等心如磐石的绝世强者出现如此激烈的反应。
她整个人都仿佛陷入疯魔状态。身躯却是不断后退;后退——眉宇间的戾气亦逐渐褪去。
铿!
雪白匕首脱落;插入坚固的地板。银女那双总是清亮幽冷的美眸却透着茫然;复杂之极。
林泽担忧万分;怕这个从没真正琢磨透彻的女人发疯;往前踏出一步;却被银女一声冷彻心扉的呵斥喊住。
“别过来!”
银女没去捡地板上的匕首;她只是茫然措地扫了林泽一眼;像失去心爱玩具的女孩;背靠着墙壁往门外挪动。唇角却是轻轻嗫嚅着;像在什么;可林泽一个字都听不见。
“你要去哪儿?”林泽担忧问道。
“好恨!”银女吐出这个她并不能理解的词汇;嗖地化作一道白影弹射出去。眨眼便失去踪迹。
林泽yù言又止;心脏却剧烈抽搐起来。
他很后悔;后悔持刀与她对峙。她是那般单纯而简单的女人;她是那个不管是谁欺负自己;总会杀气纵横喊打喊杀的女人。
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自己;谁欺负;谁死。
她没任何心机;她只想林泽打赢她;然后娶她。
她不介意林泽是做什么的;她甚至不知道林泽是做什么的。她不关心;也不在乎。她只是想林泽打赢她;然后娶她做妻子。
她的世界是黑白色的;她的世界是没有欢笑哭泣的。她简单得如一张白纸;哪怕她是令全世界胆寒的绝世杀手。
她看见别人笑;只会清淡地问一句“你们在笑什么”?
她的世界里只有林泽;她也只想跟林泽在一起。她不喜欢话;但她会耐着性子跟林泽话。她在电视里学到新鲜东西;她只会在林泽身上尝试;她累了;困了;就会想林泽;想得不得了。想睡在他的身边;想听他唱虫儿飞。
她就是这样一个简单到令人不忍伤害的女人。可刚才;林泽却持刀指向她;阻止她;呵斥她。
她的世界崩溃了。
所以她失去理智地跑了;连那把对她而言除了林泽之外;唯一珍惜的匕首都不要了。
“你不该这么对她。”背后响起露丝那苦涩的声音。“我跟踪她这么久;她只在你身边才话;只在你身边才开心。我来这儿时;她正捧着冰激凌看电视;毫警惕。她在任何地方都不曾放松警惕;哪怕是睡觉她都握着匕首。但刚才;我几乎走到她背后;她才发现我的存在。才满嘴冰激凌地回头看我。“
“那我该如何?让她杀了你?”林泽收起刀锋;苦到了极致。“我做不到。”
“快找她回来。”露丝平静道。“她一点也不安全。她的世界太危险了。”
林泽点了点头;捡起地板上那把尚留有余温的匕首。快步离开韩家别墅。眼中却透着一抹暖意;喃喃自语:“银女;快回来。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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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鲜花!
第三百七十三章 你杀不了我!
哗啦啦。
叮叮叮。
清脆悦耳又杂乱章的铃铛声在街角处响起。很刺耳;很惊世骇俗。
街道上几个行人瞥见发出铃铛声的女子时;登时与她拉开距离。躲得远远的。
神经病。
这是目睹那个袖口褴褛;面戴银面的女子后;行人们生出的念头。
虽温度已逐渐升高;可十几度的温度;真心不适合穿凉鞋;更别提光着脚丫。
但这个女子不仅光着脚丫;还在晶莹剔透的脚踝处系着铃铛。加上这一身素白的长裙;满头耀眼的银丝。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
幸好这条街并非主行道;只是一条置于郊区的马路。人不多;车更少。否则定然会引来一场荒诞的围观与讨论。
哗哗。
铃铛声随着女子双腿的挪动而骤然响起;她却浑然不顾;只是双眼茫然措地往前行去。没有目的;没有终点;也没欣赏沿途风景。像一具失去灵魂与自我意识的躯壳。
咯吱。
街边一家尚未营业的酒吧响起开门声;这细微的声音传入银女耳中。她微微偏头;顿了顿片刻后;往酒吧行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酒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去酒吧做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不开心;很不开心。她想发泄;却不想杀人。她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这个情绪;她也从没尝试过这样的感受。
推门而入。酒吧经理见一个打扮惊世骇俗的女子进来;先是一愣;旋即微笑道:“姐;我们还没营业。”
银女却置若罔闻;缓步进入;坐在吧台上。怔怔出神。
阅人数的经理不知道这个浑身冒着寒气的女子是谁;但根据他的经验;这种人通常都是不好惹的。所以他放下手上的工作;转入吧台道:“姐;喝点什么?”
“它。”银女指了指一瓶威士忌。
“稍等。”经理莞尔一笑;取了一瓶威士忌;一个玻璃杯;放了几块方块冰;而后递给银女。
银女抓起酒瓶;也没往杯子里倒;对着嘴唇狂吞。
经理见状;忙劝道::“姐;这么喝酒伤身。”
“嗯?”一口气咕噜喝下半瓶的银女放下酒瓶;抹了一下唇角的湿润;茫然地望向经理。
“你这么喝很快就醉了。”经理道。“你有朋友吗?我帮你联系;省的你喝醉了回不去。”
经理不算个好人;也不算一个十足的坏人。如果是晚上;是一个灯红酒绿;疯男颠女扎堆的夜晚;他巴不得那帮不知道为什么疯狂的男女多灌点;多吐点;吐完又接着喝。这样他才赚的多;提成多。但现在;瞧着这个打扮有些骇人;但表情十分迷茫措的女子;他很难得地发善心劝。
也许;她是一个失恋的女孩吧。
见多识的经理心中轻叹。
“没有。”银女又扬起酒瓶灌了起来。
“那家人呢?家人总该有吧?”经理含笑道。
“没有。”银女扔掉空空如也的酒瓶;很奇怪这瓶液体的味道。她没喝过酒;也不知道经理口中的醉是什么滋味。但她发现这瓶很难下喉的液体吞下去后;脑子里的那奇怪思绪竟减轻了。
抬起左手;指了指经理背后的酒瓶道:“还要。”
经理苦笑之余;还有些震撼。
这女子;实在太能喝了。若是来店里的客人全是她这种好酒量的女子;他也可以提前退休了。
经理又帮她拿了一瓶;没等他开口;银女便拨开酒盖灌了起来。
一分钟。
银女又喝掉了一瓶烈酒。她抹了抹嘴角;轻轻打了个酒嗝。白皙如雪的脸颊上浮现一抹妖冶的红润。诱人之极。
“姐;你这么喝很快就醉了。不要再喝了。”经理苦笑着劝道。
“给我。”银女置若罔闻;指了指酒柜里的酒水。
“姐——”
“给我。”银女不耐烦地重复道。
经理计可施;又给她拿了一瓶。他在考虑待会儿是不是不用喊她家人;直接叫救护车。
“好难喝。”银女轻轻蹙眉;扔掉空荡荡的酒瓶;喃喃自语。“但想喝。”
经理这次没等银女吱声;主动递给她第四瓶。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孩究竟受了什么刺激;竟这么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