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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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谁能赢不?”薛贵比好奇地问道。
“你当我是神仙?”连眉头都能魅惑人心的薛家姑姑峨眉一挑。
“在我眼里;姑姑就是神仙般的女人。”薛贵不置可否地撇撇嘴。
“这是第二场我预测不出胜负的苦战。”薛家姑姑做最后定论。
薛贵也没自讨没趣继续追问;而是专心致志地欣赏这场在旁人看来或许有些趣;但在薛贵眼中精彩到令人发指的战斗。
林泽的每一次出手;都堪称完美攻击。
白袍男的每一次格挡;也堪称经典回防。若不是长期游走于与刀口剑尖的狠人;绝难将角度与时机掐得准到巅毫。
林泽越打越快;白袍男也越挡越快。仿佛不管林泽有多快;他都能跟上速度。
而打到现在;这场在那帮外行眼里破显得趣的搏杀也越来越有味道。唯一的缺憾便是双方连一次都没攻击到对方身上。跟电影里的摆姿势似的。
但只有薛贵这样的内行才知道;强大到了场上两人的境界;已经不需要像古惑仔甚至是武侠片里那样厮杀到鲜血横流;四肢飞溅了。
击中一次。就可能大挫对手。
就好像当初与机关算尽的乔八那一战;林泽由始至终都落于下风。可一旦被他击中;他就能直接打得乔八失去反抗能力。打得他黯然而死。
强大到这两人的境界;已经脱离了普通高手在打斗中关注且在意的战术;而是在打一场战略战。
谁的战略更精良;谁就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到目前为止;谁也看不出这两人的战略;谁也看不出两人到底打算怎么打。
外行看不出不稀奇;但就连薛贵这种醉心于武术的武痴;薛家姑姑这样神仙似的女人;短时间也内看不出两人的战略。两人的意图。
林泽越打越急;那如yīn雨密布的拳头密集地砸向白袍男。
白袍男则是宛若一只老交n巨猾的老狐狸;不急不躁地抵挡着;像在打一场表演赛;看上去颇为轻松。
渐渐的;林泽像是体力不支般速度终于放缓下来。而随着他每一次的明显放缓;白袍在格挡之后;似乎总有一些多余的时间是空闲着的。这就像一个专业羽毛球选手和一个业余的羽毛球选手打比赛;专业的一方抽出刁钻的一球;业余的那方总是疲于奔命地去补救;去回球。业余一方跑来跑去;辛苦劳累。专业的一方却是气定神闲;打脸一点甚至还能一手握着冰棍;一手打球。
此刻的林泽与白袍男在外人眼里就好像是业余选手与专业选手的较量;随着体力上的悬殊扩大;业余的越来越业余;专业的也越来越专业。明显到那帮外行也看得出猫腻;琢磨得出战况了。
砰!
林泽一拳捣向白袍男胸膛;白袍男却身形宛若灵蛇般一偏;旋即向前一窜;肩胛撞上林泽胸膛。
啪啦!
白袍男第一次反击;并且成功击中林泽胸膛。生生撞得他口吐鲜血——
陈雪琴心头一喜;暗忖:“看你今儿还不被打残废!”
那帮豪门亦是颇有些叹息。感慨林泽生不逢时;也唏嘘他太好强。
打赢黑袍便收手;谁也不会觑他。毕竟;打倒一个强者;拒绝第二个强者的挑战;本身就是一种理智的选择;不丢人;也不丢脸。可他偏偏要继续打;打输了;就跟主动不打不同了。
打输了;风头就会转向陈家。他起初为韩家拉回的气势将荡然存。
韩艺在林泽被撞得大口吐血之时;心头忽地一紧;手儿也是攥着衣角;忐忑紧张到了极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的两人;只待林泽撑不住便喊停。
“唔——”林泽被白袍男这一撞之下;口中狂喷鲜血的同时;身躯也仿佛可能被撞飞出去。
但是——
他竟是生生止住了倒退的脚步;如铁打的双腿一般;牢牢地站在原地。
“以蛮力强行化解这股yīn劲。”薛家女人妩媚的眉头微皱;狐媚的容颜上难能可贵地露出一丝迷惑。“他想做什么?”
薛贵却是惊叹更甚。一方面是惊叹林泽这诡谲的战略;另一方面则是惊叹林泽连自己的姑姑都可以隐瞒。
要知道;在薛贵有记忆当中;姑姑几乎是什么都懂;什么都难不倒她;仿佛她的脑袋里包罗万象;没有空白处。
可此时;姑姑却看不懂林泽的意图;看不穿他的想法。
这只能证明一个问题。林泽的智慧;绝不亚于薛家姑姑!不管这份智慧是专有所指;还是人生智慧;薛贵都能断定一点;林泽若是有一份上天赐予的家底;他会是比陈逸飞更惊艳的人物。
这是否就是造化弄人呢?
扑哧!
一口鲜血狂飙而出;林泽却是稳若泰山站在原地。咧开嘴;脸上浮现一抹诡谲之极的笑意;轻蔑道:“难道你真的表里如一;就这点力气?”
白袍男眉头一挑;手臂范围一划;猛地又朝林泽胸口拍去一掌。
扑哧!
啪!
林泽一口鲜血飚射而出的同时;他悍然提臂;快若闪电地一巴掌狠狠抽在白袍男侧脑;这一次;他抽了个满脸!
巴掌声响起;满堂震惊。
~
PS:晚上还有更新;因为是高*潮;写的极慢极慢。等不了的朋友明天看吧。
第三百四十二章 还有谁?
清脆的巴掌声诡谲且突兀地炸开。
戳伤了满怀期待的陈雪琴。
颠覆了在场豪门的认知。
激荡了薛家姑姑那古井不波的内心。
最后;打碎了白袍男的自尊;堪称畸形的自尊。
高手;高到攀登上顶级强者行列的狠人;其自尊是不容践踏的;其骄傲是不容挑衅的;其脸面——是打不得的!
一巴掌。
践踏了他的自尊;打碎了他的骄傲;撕破了他的脸面!
他疯魔了。癫狂了。暴走了。
他那由始至终都气定神闲的心性在顷刻间扭曲;直至支离破碎。
双臂流畅圆滑的动作变得凌厉而尖锐;轮出一个圆圈;那蕴含有可怕柔力的双掌石破天惊地拍向林泽胸膛。
嘭!
林泽整个身躯被打得弯曲;嘴角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鲜红的血水。
“唔——”弯曲着腰身的林泽喷出一口血水之后;腰身猛地一挺;身躯再次挺直。
啪!
方才被抽的是左侧脑;此刻则是被抽中右侧脑。
又是清脆沉重的一巴掌;毫保留地抽在白袍男的脸上。一巴掌打得他耳鸣头晕;甚至连鼻腔与耳朵也渗出血水。惨不忍睹。
白袍男彻底被打疯癫。
他一掌掌拍向林泽胸膛、腹、乃至于肩胛;每一次;他都会将林泽的腰身打得弯曲;而每一次;林泽都会重新挺直身躯。而后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林泽的嘴角不停地渗出血水;但不多;没想象中那么多;甚至不如从白袍男口鼻中渗出的多。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白袍被打中的是头部;林泽被打中的是五脏六腑。按道理;白袍是不可能比林泽流出的血水多。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可事实上;林泽的确不如白袍流出的血水多。
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如林泽的好;甚至是他的动作与攻击;也渐渐不如林泽的强势。
他一掌拍出;林泽亦是一巴掌抽出。两人近乎用玉石俱焚的手法玩儿惊心动魄的搏杀。谁能坚持住;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围观者全都呆了。傻了。懵了。
被林泽与白袍的打法吓坏了。
哪儿有这样打的?这哪儿还是打架?干脆两人坐在椅子上;一人抽对方一下;抽到谁先喊疼;抽到谁先撑不住就认输得了。
这可是顶尖强者的决斗啊!怎么打着打着;就成了孩儿过家家?
他们这般想着;可内心深处又岂会不知道这种打法;恐怕也只有顶尖强者才干的出;折腾得出。
谁会被打得连身躯都弯曲了;还能迅即挺直?
谁会被打得口鼻耳都冒出血水了;还可以一次次凶狠地拍击对手?
普通人可以吗?这帮豪门可以吗?
薛贵呢?
他摸了摸自己还算英俊的脸庞;毛骨悚然地嘟囔道:“变态。”
啪!
林泽一巴掌抽在白袍男脸上;没等他反击;林泽又一巴掌抽在他的侧脑上。
啪啪啪!
林泽左右夹击;一巴掌一巴掌地抽上去;抽得白袍男脸庞浮肿得像个猪头;像只皮薄肉多的狗不理包子。
白袍还站得住;他也有能力站住。可他最珍贵的自尊;最在乎的骄傲;最不容侵犯的脸面全没了。
一时间;全军覆没;一泻千里。
啪啪啪!
又是三巴掌抽过去;林泽像一尊永不言败的战神;打得白袍整张脸彻底变形。而后;他回身一脚;将白袍踹飞出去。
扑通!
白袍的身躯犹如断线风筝;直直撞在墙壁上;而后呈zì yóu落体摔在地板上。
扑哧!
一口鲜血喷溅而出;浸红了柔软地毯;那苍白如纸的脸庞上亦是浮现出绝望与心死。
他输了。
被人打脸打到吐血。
不管他如何费尽全力;也打不倒对方;打不死对方;更击溃不了对方的信心。
他输的很惨;凄凉悲恸。
他就这般四肢力地匍匐在地上;像是在跪拜胜利的林泽;像是在对他做出最深沉的敬仰。
输;不可怕。白袍不是没输过。但他没这样输过;没输得这么惨过。林泽打败的不止是他的**;还摧残了他充满自信的灵魂。
败了;一败涂地。
他知道;这一次败战;可能导致他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但还有什么所谓?输的这么惨;还有必要站起来吗?还有站起来的意义吗?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这句话来形容此刻的白袍;再贴切不过。
“这就是他的战略?”薛家姑姑弧线丰润到极致的狐媚脸庞上掠过一抹讶然;颇为赞叹道。“明知与黑袍一战后;再力以常规战略击溃只强不弱的白袍;那便毁其骄傲;撕其脸面。以暴制暴地摧毁他?好一个杀敌八百;自损八千。若他想玩弄权术;势必是一个曹公级的大枭。”
“就这么赢了?”薛贵挑了挑眉头;嘟囔道。“这家伙真变态。”
“薛贵。”薛家姑姑提点道。“你当初他没你心旁骛;没你疯癫;你又错了。他是不愿与你疯癫;是你没到他疯癫的级数。知道我为什么你有他五成就祖坟冒青烟吗?因为你打架只研究战术;而他已上升到战略的层次。这是一道许多人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鸿沟。你有跨过去的资质;但你有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
“为什么?”薛贵虚心请教。
“因为你缺一样东西。”薛家姑姑以一种惊艳的目光扫视傲然场zhōng yāng的林泽。
“什么东西?”薛贵一头雾水。
“打一场必败之战的必胜决心。”薛家姑姑缓缓道。“不止是你缺;大多数人都缺。”
“姑姑有吗?”薛贵问道。
薛家姑姑抿嘴一笑;笑的颠倒众生。
林泽默然地扫了一眼匍匐在地的白袍男;面表情;转动那并不魁梧;却伟岸得有些过分的身躯;漆黑的眸子环顾四周;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话:“还有谁要打?”
全场鸦雀声。
林泽的身份只是一个韩家保镖。但此时此刻;他的气势与重量丝毫不亚于端坐主桌的薛家女人。
甚至;人们已忘却他那渺到弱不禁风的身份;在他们眼中;这是一尊神;一尊不败的战神。不管今晚之后会否依然。但今晚;没人再敢挑衅这尊战神的威严。
没人。
陈雪琴那忽明忽暗的脸庞上交织着震惊与悔恨;仿佛椅子上涂有万能胶水;她怎么也站不起来;双腿更是软绵绵的。她知道;这是被场zhōng yāng那个浑身是血的年轻男子压的。
形的压迫!
压迫的不止是她;还有全场豪门。
连败燕京两大顶级强者;林泽这个名字;注定会在今晚传遍燕京;落入所有商业巨擘的耳中。
有些人总是会做一些在旁人眼里荒诞到莫名其妙的事儿;但对他们而言;只要喜欢;只要高兴;那就去做;大大方方地去做。
譬如薛家女人。
她起身;曲线妖孽到令人晕眩地离席;往站在场zhōng yāng的林泽走去。
她踩着一双色泽很单调的高跟鞋;与她那身紫色旗袍颇有几分格格不入的味道。但她喜欢这样的搭配;够新鲜;够离奇。
她不紧不慢地走向林泽;薛贵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永远保持着那个不太远也不太近的一米距离。
她从旗袍里抽出一块雪白的丝绸手帕;手帕上绣着一朵绽放的娇艳紫罗兰;如她的绰号一样;耀眼而独树一帜。
林泽目光平和地盯着不断逼近的女人;直至薛家女人走到他跟前;递出那块注定沾染了她神秘体香的手帕;并吐出一句“你这样的男人;我很乐意交个朋友”后;他那僵硬的表情方才开始松动。
眸子里透出一抹异彩;盯着女人那只比钢琴家还要好看的玉手;好半晌后;他肌肉抽搐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万倍的笑容;接过那尚留有余温的手帕;道:“我也不排斥与富婆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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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写不出来了;最近几天都在压迫感十足的状态下码字;很累很累。欠下的一章如果明儿还不上;那就后天还。以上~
第三百四十三章 他还!
朋友这个本应该暖心暖肺的单纯词汇搁到如今这个物yù横流的社会;颇有几分虚缥缈的不切实际。谈不上廉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