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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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婉终究只是内心比普通学生敏感纤细的女孩，见识怕是连韩艺都比不上，自然分不清林泽哪些是人话，哪些是鬼话。闲聊了一会，董婉不着痕迹地切入主题。
“林泽，你上次为什么会写出那么生动的作，是不是在你的人生中，经历了那些撕心裂肺的事儿？”董婉温柔地问道。
这是她聊天的一贯作风，对谁都细声细语，不会莽莽撞撞，更不会像韩艺那样忽然神经质提高音量。尽管如此，学生们还是会觉得董婉并不是那么好接触的。或者——她跟夏书竹有些相似。都是你能接触，也能看见，但却有种形的距离。
事实上，在面对稍微有些姿色或是才华横溢的人之时，吊丝们通常都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关其他，心理自卑感作祟而已。
林泽跷起二郎腿，刚yù摸出一支香烟点燃。但考虑到董婉不是韩艺，人家一静静的白嫩妹子，抽二手烟肯定不适应。这才勉强按捺了抽烟的冲动，强打起精神道：“一些人生感叹而已。”
“刚才听你描述，你从初中开始就半工半读，是因为过早接触社会的残酷，所以才有这些人生感悟吗？”董婉好奇地道。
她是在象牙塔里没经受风吹雨打长大的白花，对林泽这种年龄大不了多少，却经历了世态炎凉，人生百态的人，多少会有些好奇与敬佩。与普通学生不同，单单是透过林泽那深邃漆黑的眸子，董婉就仿佛可以看见一副精彩纷呈的画卷——当然，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好奇，又有多少是因为少女的怀春心态作祟。谁也不知道，包括她自己。
“差不多吧。”林泽脸上流露出唏嘘的神色，故作淡然道：“这几年算得上我二十年来最宝贵的人生经历。”
听林泽这么，董婉更觉得他跟普通学生不一样了。到底，董婉也只是一个高三学生，十八岁未满，打被家里强迫性学这学那，又因为家教严格，基本上杜绝了她跟男生接触的想法。再者，她总觉得身边的男生有些幼稚。不管是的话，还是做的一些事儿，都算不得成熟稳重的男子汉。作为一个在紫金花这种贵族式高中鼎鼎有名的才女，她内心一点骄傲没有有些不近人情了。只是在书香门第的家庭氛围熏陶下，不管是性格还是修养，都是相当出众的。以她的素养，放在三从四德的古代，也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但对于林泽这样充满神秘色彩，又有些武双全，洒脱不羁的男子，董婉多少会有些发自内心的悸动。
压制青春期各种躁动太久，碰上一个让自己好奇的男人，爆发起来总会格外的惊人。
主动找林泽谈话，对董婉而言，算得上是人生历程上飞跃性的跨步了。
“周末的聚会你会去吗？”董婉适可而止地终止了与林泽颇有深度的对话，她怕再聊下去，会影响晚自习的学习效率。即便是现在，她也有些沦陷的迹象，手心的汗珠从侧面体现了她内心的紧张与焦虑。
“会去，就怕我没法子融入你们的圈子。”林泽谦虚地道。
“慢慢就熟悉了。”董婉起身，道了一句客套话，回到自己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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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大才女居然跟这个老男人聊天，你们谁见过大才女主动找男生聊天？”某眼红耳热的男生嫉妒道。
“我也很好奇呢。”某花痴女道。“不知道大才女是出于帮助林泽学习，还是其他目的，要婉看上了他，我是打死不信的。就算空窗太久，要找男人，也得找李建成这样的白马王子嘛。虽然在武力值跟篮球得分上，他都被林泽完爆了。但就单纯的外貌来，李建成还是胜林泽一筹的。”
“李建成也不是什么好鸟。相对而言，我更欣赏林泽的霸气。”某四眼胆男生羡慕向往道。“我要有他这武力值，每天揍李建成那装逼男一顿，然后横着在校内找人打架。”
“你也就这点出息。”四眼胆男同桌的花痴女白了他一眼道。“记得明天的炒粉别忘了加蛋，不知道本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吗？你诚心不想让我发育是吧？”
四眼胆男瞥了一眼她犹如馒头的胸膛，腹诽：“再吃也是飞机场，浪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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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怪异二人组！
“禽兽，大才女找你聊什么呢？你挺有面子嘛，这才上课几天，就引起才女的注意了。”
车上，坐在后排的韩艺一脚蹬在副驾驶座的后背上，调侃着问道。
“早我写的章会一鸣惊人的，董婉就被我写的采深深吸引，不可自拔，还能聊什么？自然是讨教我写作心得。”林泽漫不经心地着，摇开车窗点了一支烟。
“信你我是傻逼。”韩艺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我看是她见你在班上太嚣张，好心提醒你别惹了众怒。她对每个学生都很友善，刚上学那会宝也是太嚣张，差点被班上的男生联合起来欺负，也是她提心的宝。还害的宝以为董婉喜欢他，狂追了个把月果，才放下这段孽缘。”
“喂，老姐你教就教，提我做什么？”韩宝不满反驳。
“你是典型，不你谁？”韩艺扬起高昂的脑袋，调侃道。“当初谁一周就拿下董婉来着？结果怎么样，人家鸟都不鸟你。”
“那是她害羞好吧？要不是怕影响她的学习，我肯定追到手了。”韩宝兀自不满地反击。
“拉倒吧，你丫除了样子还凑合，哪有一点拿得出手的地方？”韩艺往嘴里塞了一颗软糖，又道。“但你是我韩艺亲弟弟，要是长的太难看，你两岁会走路那年，我就让老爹把你扔马路上自生自灭了。”
林泽抽了抽眼角，没敢插嘴。
回到韩家别墅洗了冷水澡，又给韩艺做了宵夜，从冰箱拿了一瓶啤酒大摇大摆去客厅看电视。
独有偶，极少在客厅看电视的韩艺捧着扬州炒饭跑到客厅，唧唧歪歪道：“换娱乐台。”
“那有啥好看的？”林泽嘟囔着换台，结果屏幕上一溜儿的长腿美女走秀。登时睁大眼睛道。“还真挺好看的。”
“废话，亚洲姐总决赛，全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你看那个8号，要脸蛋有脸蛋，有身材有身材，我看好她拿总冠军。”韩艺起美女，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口若悬河。
如果不是她打接受的是贵族式教育，估摸着得喷林泽一脸唾沫星子了。
林泽顺着目光看过去，见到的却是一个脸蛋有些熟悉的妹子，过了半晌，他有些试探性地问道：“这妹子我好像哪儿见过。”
“我呸！人家可是津高材生，你以为是你在夜店勾搭的那些女人？”韩艺鄙夷道。“在外面你装装见多识也就算了，在家里就不用显摆了吧？”
“不是，我是真觉得这姑娘眼熟——”林泽点了一支烟，绞尽脑汁想了半年，忽地一拍大腿，惊呼道。“想起来了，啥津高材生啊？我在英国还真碰见过他。只是那时候她是脱衣舞女郎，哎，穿上衣服，我还真他娘有点认不出了。”
“——”韩艺一口炒饭塞进嘴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混着果汁送下去后，美眸瞪得溜圆，埋怨道。“你在英国真是执行任务，而不是在夜店当老鸨？怎么认识的不是鸭就是脱衣舞女郎？”
“那时候年少轻狂，精力旺盛，成天醉生梦死，的确有些过度，往事不堪回首，惭愧惭愧——”林泽灌了一口啤酒，掩饰了尴尬。
原本韩艺对这节目是很有兴趣的，林泽也不介意洗洗眼睛，但被他爆出那最有希望夺冠的妹子以前是脱衣舞女郎之后，两人皆兴趣泛泛，看了一会韩艺便上楼打电玩去了。临上楼向林泽道：“明儿早饭迟点，十点才集合，我大概九点起床。”
“既然要聚会，你出去吃会死啊？”林泽反驳道。“大不了我请你。”
“先森，你知道的，我并非吃软饭的女人。”韩艺扭着蛮腰，踩着碎步上楼去了。
林泽见她那得瑟样儿，很有跟上去闯入卧室抽她圆润挺翘屁股的冲动，但是考虑门上还贴着林泽与狗，不得入内的标语，他立马焉了。
收拾了大姐吃剩的碗筷，并留在厨房给福伯洗之后，林泽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便回屋木打坐去了。
近一个月，他没打算晚上休息。这是职业病，但凡雇主出现危机，一个月内他不会放松警惕。这也是杀手们的一个期限，一个月内若没什么动向，那么接下来发生危险的可能性会许多。只是他不知道华新市的杀手们，职业素养如何，如果太低的话，估摸着半个月就没动静了。
毕竟，林泽已经将那三个杀手解决了。后续是否派出杀手，那就是杀手团伙的职业道德问题了。毕竟，培养一个杀手，也是很昂贵的。并非随便捞个混子过去，就能在短期内训练成职业杀手。
作为一个杀手，首先要懂得道上的规矩，还要有个人的行事准则。如果做事反复常，没个套路，很容易因为内心的动摇而终结职业生涯。杀手行业是暴力，风险度也极高。有三年经验的杀手，基本都属于一流杀手了。而若有了五年资历，则是顶级杀手。在这个行业并不蓬勃的国内，能在杀手界呆五年，已经属于稀有品种了。
首先，杀手是黑暗职业，若是不找个光明的工作，心理很容易畸形。如果不能调整好状态，就会得各种精神病。到最后不定会人格分裂。那么职业生涯也就被迫结束了。但如果找一份光明的工作，那么就得考验这个杀手是否心细如尘，能把自己的黑暗职业隐藏得天衣缝。往往能做到这一点的杀手，基本上都是极其高明的人物。
而一般拥有光明职业的杀手，他们通常会有一些生活上的习惯。譬如吃饭会挑选可视度大的位子，又譬如，他们在工作上总是一丝不苟，兢兢业业。他们笑容可掬，任何人和事儿都能从容面对，但拒绝与任何人深交。最后，拥有光明职业的杀手，他们几乎有一个通病：洁癖。
当然，这是旁人看上去的问题，并非他们真有洁癖，而是——做杀手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留下任何痕迹。所以这个习惯即便是在光明职业和光明的生活中，也会完好地保留下来。
如果哪一天你的身边出现一个吃饭会挑选可视度大的位子，工作一丝不苟，兢兢业业，但不争权夺利，笑容可掬，但不与你深交，还有严重洁癖的家伙，那么恭喜你——你极有可能碰到一个顶尖杀手了。
碰上这种人，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远远地躲开，一旦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九成会杀了他怀疑的对象然后换工作。
对这个圈子颇有些了解的林泽知道，顶级杀手几乎都是变态级别的。他们冷血、残忍、理智却癫狂。但以林泽对国内杀手界的了解，顶级杀手两只手数得过来。当然，这也有林泽本身眼光就高的因素在里面。按照圈内人的评估，国内少也有三十个顶级杀手。他们散落在各省各市，但大部分还是集中在繁华城市——毕竟，繁华城市的经济蓬发，人命值钱，买主开价也会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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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神父神色温和地穿过巷子，向这片老城区的菜市场走去。在迎面碰上街坊邻居的时候，他皆会笑容可掬地点头打招呼，遇上信徒，他还会正儿八经地传达神的旨意。譬如刚才遇到的那个喜欢去路边发廊寻求心灵慰藉的卖狗肉的大汉，年轻神父就会诉他：世间有轮回，杀生太多，会下地狱的。
跨过因地面坑洼而形成的积水，年轻神父绕过猪肉台，向一栋二层的破败门面房走去。
“我回来了。”年轻神父放下圣经，脱下了黑色的长衣，换上干净舒适的衬衣仔裤，坐在外面看不见的马扎上点一支烟，默默吸了一口。
很快，厨房出来一个肌肉结实的壮汉，他光着的上身围着围裙，浑身脏兮兮的，表情憨厚，端着一盘青菜和一盘咕噜肉放在象棋桌上，粗声粗气道：“猪脚还在炖，再等五分钟就烂了。”转身又进厨房端了米饭和一瓶二锅头，也不再搭理埋头抽烟的年轻神父，等炖好了猪脚，连锅子端上来，这才坐在特制的马扎上，从象棋桌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支，默默点上。
两个大男人埋头抽烟，一人喝了一杯二锅头，却没怎么吃菜。
“生意怎么样？”年轻神父随口问道。
“还行，今天王大婶儿子生病，想买点猪肝炖汤补补，我没收钱。”壮汉喷出一口浓烟，狭的空间里烟雾缭绕，有些诡异。“你呢？上次接了一个大单子？怎么回事？”
“金元找我杀个人，开价一百万。”年轻神父眉头一挑，平静道。“我干这行几年，最高一次才五十万，也是金元开的，那次还中了一枪才搞定目标。这次开一百万，杀的人不简单。”
“他上次不是找了三个三流杀手暗杀一对姐弟吗？”壮汉好奇问道。
“圈子里放消息失败了，那三个家伙也挂了。”年轻神父道。
“谁干的？”壮汉奇怪问道。
“暂时不清楚，金元让我杀的应该就是这个人，等他给我传了资料就清楚了。”年轻神父抓起一块猪脚，稀里哗啦吃了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