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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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稳却坠了下来。只听“咯噔”一声,它跌落在地上不动了。金银花赶忙站起身,将瓢虫放在自己的手心,说:“干嘛这么不小心!”谁知这只瓢虫很快在她的手掌中不安分地爬动起来。金银花吃了一惊,心想:“这瓢虫的骨头看来比人的骨头坚硬多了,从二米高空坠落居然安然无恙”。
没一会,瓢虫很潇洒的张开它那双红色的翅膀,突然飞了起来。金银花的眼神跟着它转动了几秒种,最后它又从窗口间消失了。金银花被这只瓢虫的喜剧表演逗乐了,寻思:“你个小生命,居然比我们活得潇洒。”
她走到化妆镜前,简单地整理了下发型,然后换了身衣服就急匆匆奔医院去了。路上N多的车辆排在一起,像老牛耕地一样慢的要命。金银花急的在车里乱骂:“哪他妈这么多车,如果说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还有情可原,现在的时间就挤到了一起,真他骂的活见鬼了。”于是,她有意打开了音响,放了段快节奏的乐曲,开始耗费寂寞。没几分种,车路忽然畅通,金银花眼睛一激灵,一踩油门,轰的一下就飞快消失在车流之中。
金银花来这所知名度很高的医院已经好多次了,但每一次来都和病有关,头一次是她的一位朋友喝多了酒,骑着摩托和救护120撞在了一起,虽然开了颅,但抢救及时,保了条性命;第二次是一个同事因为第三者插足和老公玩心跳,吞了一把安眠药来洗胃;第三次是她以前饭店的一位员工,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把小弟弟搞烂了,以为自己得了性病住进了医院;这次可好,病魔却找到了自己情夫的头上,把她吓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她知道,每次只要来医院就是周围和她有关系的人又住进了医院,不然,她也不会找这些地方穷开心。
她把车停靠在离病房最近的一个停车场内,手里拎着一个红色袋子,里面装得都是病人最需要的营养品。然后坐电梯直达四层,出了电梯向右拐,她开始注意病房的编号,403号,404号,405号,嘴里嘟囔了一句:就是这里。然后刚说要推门,却从门上的玻璃无意中看到一个人,顿时把她吓了一身冷汗。
刹那间,金银花像中了邪似的,立刻扭头往回走。她的脚步很快,面部表情看上去很紧张。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金银花一个人最清楚,她看见了杜落的老婆,那个黄脸女人。以前就和这位黄脸女人较量过,此人文化不高,骨子里却有股非常野蛮的劲儿。只要抓住事情的一头,她就能把天捅塌了。所以,金银花见到她还真有点惧她,因为人家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而自己只是一个第三者。这不光彩的角色无法让她理直气壮,她只能认怂了。
她驾着车,心情坏透了,跑到四环上兜了好几圈,最后把车开到了郊外的一座山上,她想一个人静静的休息一下。因为这几天她的心里一直都有火,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的冷静一会儿。可是谁知今天正好碰上了黄脸女人,瞬间,让她那颗难以痊愈的心又变得雪上加霜。她掐指一算今天是阴历初五,据老年人讲初五出门不好,看来确实有点说法。
都市的山不像西北的山穷的就剩下了石头,这里的山绿化的好,几乎有一个缝隙都要长出一棵绿树。金银花把车门全部打开,把后辈椅降到一定的坡度,双脚蹬着方向盘,然后很舒服的斜躺在椅子上。她有意将脖子向后耷拉,这样可以彻底放松自己。
此时,凉风顺着敞开的车门穿堂而过,拂起她长长的黑发,露出一张非常惬意的脸庞。她美美的合上了双眼,整个人像梦一般飘逸起来。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好象是受到了惊吓,突然坐直了身子,然后莫名其妙地流出了眼泪。她用面巾纸一边擦拭着泪珠,一边在想着,为一个情夫,自己付出这样多的情感是否值当?想了半天还是想到了杜落当初对自己的恩惠,就等于他直接把自己从贫穷拉向了富有。所以对杜落的感激全部变成了她对他的同情与牵挂。“我决不能忘恩负义,即使在生活中我算是一个多么不检点的女人,但我一定要把我这朵鲜花撒向深爱过我的人。”金银花反复坚守着这个思想,无论谁也阻拦不了她的固执。在她的感情里,自始至中都包含着一种最仁爱,但这种爱放在女人身上却很脆弱,也不知是什么人规定的,生活种不允许一个女人和多个男人“乱谈情”。对金银花来说,她并没有顾及别人对她的评价,她认为活着就是为自己而活,选择走猫的路,宁愿让狗去说。
第四十四章 胡二条被打
这几天,烦心事又多了起来。金银花那里还没有消停,这边店里又出点事,两名员工打架居然有一人进了医院。本身厨房里就缺人,这回胡二条也住院了。我没好气地冲一个叫瓮缸的厨子嚷道:“你和胡二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动武?居然把一些野蛮行为带到我这里来了!”瓮缸立刻慌了,抖动着手脚说:“田经理,你听我解释,这事根本就不怨我,那天早上我还未起床,胡二条就从被子里把我拽了起来,非说他丢了一千元是我偷了。你说这不是冤枉人吗?我怎么能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情,况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咋能……”瓮缸愁苦的说道,本来脸上就坑坑洼洼不平净,这回更像是一片麻袋粘贴到了脸上。我看着他,很严肃地说道:“即使有再大的事,也不至于两个人打起来?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人们都在忙着挣钱,谁还能看见有人在打架?真是笑料!”瓮缸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低下了头,完全是一种背着手撒尿——不服的表情。
一瞬间,我就感觉每根神经都在疼,稍停了一会儿又开口道:“现在可好,人已进了医院,那厨房的活由谁来顶替?难道你一个人能代替两个人的活吗?”瓮缸很尴尬地看着我,无奈地摔了下头,道:“我本来就没拿他的钱,可他非要说我拿了,你说,这轮到谁的头上不来气?”“好拉!别说了!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像你这么胖的体格会不会将胡二条打得失去了人生奋斗目标?这简直是在造孽啊!”我用很担忧的口吻说道。瓮缸却没觉出有丝毫的害怕,而是咬着牙好像打的很解恨,也很理直气壮。
其实,我很不喜欢这种做了错事还不认错的人,认为他们不谦虚的表现就是做人太放荡。于是,我突然又开口道:“有好多人都向我反应,说你炒菜时总是满头大汗,把汗滴全掉进了锅里。”瓮缸愣了一下,说道:“这些人真他妈的无聊,表面上是个人,背后就捅刀子。我虽然胖了些,爱出汗,最多把汗流到地上,也不至于把汗掉进锅里,这是谁给我造的谣,简直说的太玄乎了?”我故意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有人揭发你,就是有可能。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让我看还是你平时个人卫生做得不好!”瓮缸看我发了火,心里抽动了一下,再没敢继续反驳。而是站在那里,看着一张桌角发呆。
此时,我真着急的不知该怎么办是好,点然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道:“不管这钱是不是你拿了,反正胡二条是丢了钱。虽然他猜测别人这种做法是不对的,但轮到谁丢了东西都很难受,你要理解他的心情,因为屋子里只有你们俩,再没有旁人。”瓮缸仍然是站在那里不说话。停了片刻,我又接着说道:“你俩算是最要好的朋友了,吃住都在一起,最后也闹出了矛盾?为了啥,不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吗?当初你们只要有一个人大肚点这架就不会打起来”。瓮缸像是在赎罪,低着头和小弟弟在算帐。
“告诉我现在是谁在给胡二条陪床?”我冷不丁问。“可能是云惠在给他陪床,因为他俩现在正在搞对象。”瓮缸答道。我看了他一眼,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在屋子中央走了几步,寻思道:“胡二条和云惠搞在了一起?这胡二条也够能耐,这样漂亮的女孩他也敢追?也不看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能养得起人家吗?玩上几年把所挣的钱都挥霍光了,人家也该和他说拜拜了。就如人们常说的那句话,恋爱中的人智商最低。我看胡二条傻B呵呵的肯定看不到这一点”。
我连住吸了两口烟,将烟蒂往地上狠劲儿一撇,回过头冲瓮缸说道:“你肯定还没去医院看过胡二条吧?”“没有!”
“完了,找时间去医院给他赔个不是,尽快想办法化解你们之间的矛盾。”瓮缸忧愁的样子道:“我知道了,我会把事处理好的,你尽管放心!”
没一会儿,黄迪走了过来,开口道:“不要太难为瓮缸了,我觉得他做得对。那个胡二条本身就不怎么样,上次就是说他丢了手机,搞得整个饭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这次又把钱丢了,叫我看他没把妈丢了就算不错了。”我犹豫了一下,没想到黄迪对胡二条也没有好感,莫非胡二条做人很失败?想到这里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在我的眼里,胡二条算是个不错的人,工作干的很卖力,至于别人对他的评价那就不知道他是什么地方出现了漏洞。
这时,瓮缸看到有人在帮他解围,立刻神气起来,说:“田经理,这回你该相信我是清白了吧?有这么多的人做证,我还能耍什么鬼把戏?胡二条那颗头真是两边靠大腿,他做不出什么好事。”我望着瓮缸得意的样子,真想再挑些毛病刺激他一回,可是有黄迪的说情,还是给了他一个面子。
黄迪站在我的近前,故意用手指捅了下我的痒痒肉,想逗我开心。“好啦,别愁眉苦脸了,这个世界上有趣的事情总比无聊的事情多,你还是好好想想我俩明天去什么地方玩耍最开心?”黄迪在分解着我的精神压力,目的是想让我尽快放松。我笑了笑说:“去你喜欢去的地方最好。”“不会是凤尾山吧?”黄迪问道。“凤尾山虽然景色很美,但留下我们的影子太多,已经不够新鲜。这次,肯定不能再选择那里了。”
“那打算去哪儿?”黄迪微笑着追问道。“现在还没考虑,你等我把这些琐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们再考虑自己的事情。”黄迪不高兴的摆出一副撒娇的样子,然后用身子故意碰撞我的腿。我轻轻的抚摩了下她的脸蛋,绵绵的一种感觉。然后不由得把她揽在怀里,道:“以后别人之间的事你最好不要插嘴,这样可惯会了某些人的脾气,为难了我的工作。”黄迪像是伤了自尊似的撅起嘴道:“我只是作为一名旁观者发表些意见,根本不是在无理取闹?”“好啦,宝贝!不要再解释了,我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还和以前一样美丽,是我心中的牡丹”。其实,黄迪最喜欢让我哄她,只要说她长得漂亮,她整个人都在神采飞扬。
第二天,我专门为这件事去了趟医院。看见胡二条,简直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变成这个模样。头上裹了一圈纱布,两只眼睛像熊猫一样通黑,脸色憔悴的犹如被人割掉了几斤肉。在胳膊上面吊着一瓶甘露醇,桌子上还放着三瓶葡萄糖。“你没事吧?”我急切地问。胡二条慢慢地动了下头,说道:“没事的!就是还有点头晕。”好像她没有太大的怨气可撒,只是显露出一种后悔和沮丧。
“真想不到你俩能干起来,现在后悔了吧?”胡二条冲我傻笑了一下,两眼睛盯着输液瓶不动。我一看,瓶里的药液确实快没了。“云惠不是在为你陪床吗?”我问道。
“哦,她去超市买卫生纸去啦,马上就回来。”此时,我无意识的又留意到床头柜上那三瓶葡萄糖,并且在旁边还立了一个纸牌,上面写着:两个馒头一碗粥。
“这是什么意思?”
“噢,这是晚上预定的饭,等送饭管理员来了一看就明白了。因为有时候他让我订饭时我总是在合着眼睡觉,她又不想打扰我,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我稍迟疑了一下,说:“你怎么吃得这样简单?竟然连一点菜也没有。你现在是病人,需要大两的补营养,你知道吗?是不是花得没钱了?”胡二条好象看上去很着急似的,忙说:“不是的!田经理,你太多心了,我现在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就是头晕恶心。所以什么也吃不进去,只想喝点粥。”
正在这个时候,云惠忽然走了进来,“田经理!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来!”云惠细高的身条,上身穿一件黄底兰花半袖衫,下身穿一件黑色紧身裤,腰间系一条镶着金边的白色宽皮带,显得胸部更丰满了一些。而她的脚下是一双棕色靴子,一看就是典型的风流女子。
“这几天你也辛苦啦,用不用找人替换你?”我问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忙得过来,没问题的,你尽管放心好啦”。
说着话,云惠顺手从旁边拎一把椅子过来让我坐。我抬起头,发现有好几个人都在看着我们,于是冲云惠说道:“住院的人还挺多?”“哦,这几天人确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