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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之我为君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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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抬头。看着祝芹一脸的担忧。不由灿然一笑,将头靠近了祝芹的臂弯,“娘,我在想。除了种药材,我们家是不是该想其它的营生了!”

“种药材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又要换?”祝芹有些奇怪。

“娘,你不知道,这些年,容家收药材收得越来越少了。他们自己家里也买了许多优质的药地,以后,估计在外收购的药材会越来越少。”月君的声音里有些担忧,自从三年前,有一个药材供货商突然大幅度提价之后。容华就曾跟她聊过要自己家开始种植药材的事情。

那时候她却完全没要考虑过以后万一容家真的不从外面收购药材之后,自己该怎么办?

其实,自那天月君从斗药大会上回来,大开眼界之余,月君也有些反思自己这几年是不是有些懈怠了。自从培园建成。她就有些懒怠了,平日里的种植,采收她全盘交给了刁涯意在做,自己反倒闲了下来。空间她也懒怠升级,只是偶尔种些外界比较珍稀的药材时才会用到。

今天被祝老爷子一说,她想要再找个营生的想法再次在脑海里浮现,这一次,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在想,自己除了种药材,还可以再干点什么?

不得不说月君的运气一向不错,正想着要新营生,新营生就来了。

这天她又没事钻到了空间小塔的书房里瞎翻,这里面,她能看的书,已经被看得差不多了。她的手无意识的在药经那厚厚的书脊上摩挲着,突然,她手一颤,药经被砸在了地上,一张纸掉了下来。

月君弯腰捡起那张纸片,看着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膳篇”。她好奇地看了下去,只见上面写着,“膳者,食也。夫人之所食,即人之所需;若有缺其需,必引起其疾;所谓药者,即为补不足而损有余,以达五脏平衡之目的。此篇为余之杂思,若人能因食而摄足所需,又能因食而平衡有余,然,病即袪焉?”

显然,这张纸片,是空间的前主人所写。其上洋洋洒洒,用了数千字来写明了药膳不过是利用各种食物搭配来找到一种平衡,人身体五脏六气的平衡,以达到治愈病症的目的。

其后又列举了数十种主人已经实验有效的药膳方子,这些方子无一不是既可治病,却又没有良药的苦口之感。当看到有说调理孕妇身体,有病袪病,无病调养的一个药膳配方之后,月君忍不住跃跃欲试了起来。

出于谨慎使然,她还是拿着方子,找了天音。

“怎么样?有没有害处?”看着天音凝重的脸色,月君有些紧张,毕竟如果要试验,只有用在祝芹身上,她可不敢拿祝芹的身子开玩笑。

天音舒展了一下眉头,脸上有一丝凝重,这方子上讲的许多理论,都是匪夷所思的。

诸如这上面说食物也如药材一般,各有特性。因此食物的搭配也是有着许多讲究的,若是特性相冲的食物烹饪在一起,味道不好倒是其次,万一对人身体有害,那就大大不妙了。还说病从口入,许多疾病,都是因为人们吃了不好的东西,或者吃东西不讲究,各种特性在体内相冲,导致人体受不住,表现出来,就是疾病。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这药膳的法子倒是不错,但是这上面的一些论断,却是太过武断了些,照着这上面说的,我们日常吃的许多东西都是特性相冲的,这样的话,那我们的身子,早就已经不成了。”

“那,就是可以一试了?”月君心里有些忐忑,那上面的有些论断,她不是甚赞同,但是对于药膳这一法子,她却是想试上一试的。

“你有没有一些比较普通的方子,我来给你试吧,”天音沉吟了一下,“正好这几天我有些燥气上火,夜咳。”

ps:

唉,这几天好忙,今天又是好晚回来。

看着小区里大妈们广场舞得正欢,突然觉得她们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有工作,有享受,有压力,有娱乐……

hingbutwork……

真心很累

第91章 锋芒初露

转眼,时间就到了正式比赛的第二天。

今天是培园上场的日子,一清早,天还没亮月君就起来了。就着天边的微光,月君手脚麻利的将头天就熬好的粥热了一热,又从坛子里抓了点腌菜放在桌上,这才将文溪还有祝芹叫醒。祝芹最近因为怀孕,贪睡了许多。

“娘,起了。”月君在祝芹房门上轻轻敲着,“起来吃点东西,我们今儿走早一点,路上慢点走,免得颠簸。”

又去文溪房里,捏着她的鼻子,“懒虫!起来啦!再不起来,我们就走了,不带你!”

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吵醒,原本还有点起床气的文溪听到这话,突地一愣,呆了一下,直直地坐床上坐起来,口中直喊着,“起来了,起来了!不要扔下我!”

她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开始嚷嚷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月君不由哈哈笑了起来,点了点文溪额头,“好了,赶紧穿好衣服,吃完饭我们就走,娘也去,得早点走,她的身子经不起颠簸。”

“哦。”

吃过了饭,一家人雇了一辆车,其乐融融的就往寻阳城里去了。林家这一次并没有跟月君她们一起走,而是早早的就去了,等着同月君一家在赛场会合。

培园用于参赛的药材早就被容华派人拉走了,月君也乐得轻松,只请了刁涯意一路跟随看护就好。

到得赛场,月君掀帘一看,不由暗暗咋舌,“哇,这么多人!”她扭头看了看身后跟着的车队长龙,不由庆幸,“幸好我们走得早!不然,这会就得像他们一样在后面排队了!”

“刘师傅,还麻烦你将车驾到雅楼那边,我们在那里订了房间。这许多人,实在不放心让我娘在路上走着。”月君将头探出车外,笑盈盈的道。

她坐在最里面,距离有点远,她将身子微微倾着才勉强够着了车帘。胸前戴着的玉蝶从衣服里面滑了出来,一缕阳光照在上面,流光溢彩,令那玉雕的蝴蝶要活过来似的。

拥挤的人群中,一个面戴薄纱的青衫男子瞳孔一缩,扫向了月君的方向。

月君恰好说完话。放下了车帘。那人只来得及看到一副微微晃动的布帘。他疑惑且惊喜的皱眉。“刚刚好像看到了蝶佩,难道,少主还活着?”

眼见着马车开动,那青衫男子忙挤了上去想要跟上。却没想到许是人多,道旁一辆马车突然惊了马。顿时,人仰马翻,街上人群哭喊一片……

待那青衫人好不容易站住脚再张望时,刚刚那辆马车早已不见了踪影。见此,他不由懊恼的一捶手掌。立在原地思虑了片刻,他转身走向了小巷深处。

青衫人虽一路走走停停,左拐右绕,但速度却是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他就到了一个破败不堪的院子外面。看着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他皱了皱眉,抬手,三长两短之后又是两短三长。如此往复三次。

“吱呀!”门开,从门内探出一顶脏兮兮的帽子来,“天王盖地虎!”

开门的人低低念了一句暗语,来人听了,眉头大皱。屈指,“啪!”地一声拍在他的帽子上,“无聊!快让我进去!我要用信鸽!”

帽子落地,露出开门人的真容来,却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嘀咕,“无趣!老子在这里守了快三年了!霉得都快长毛了!还有一年,娘的!当时你怎么熬过来的?真应该跟上头建议一年换一次班!”

来人神色不动,只静静的盯着大汉,看得他心里渐渐发毛了起来,挪开了身子,“好好好!给你用!赶紧进来!”

那青衫男子抬步就往里走,看那情形,竟是对这小院熟悉无比。大汉跟在青衫男子的身后,看他一直沉默着一语不发,终是压不住心底的好奇,挠了挠脖子,开口问道,“诶,我说!青衣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怎么突然要用信鸽?有什么麻烦事么?”

说到麻烦事的时候,那大汉双眼发亮,摩拳擦掌的样子,让人不禁怀疑,他口中的麻烦事,到底是麻烦多一些,还是有趣多一些?

那名为青衣的人神色不动,直直的往前走着,直到听到了几声咕咕的叫声,这才停住脚步。看见门梁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鸽房”,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扫了一眼身后的大汉。

“谁许你写了这两个字的?”他们行事,必须低调,若是被官府的人看到这两个字,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普通人家哪里会没事养鸽子玩?

大汉诺诺,揉了揉脸颊,“老子,老子的这字,除了你,怕也没人能认得出了吧?”

青衣嘴角抽了抽,无奈的转身,开口,“你可以离开了!还有,等下赶紧把这两个字抹了!”

大汉不满的挪挪步子,嘀咕,“老子真的要发霉了!”

直到见那大汉走远,青衣脸上露出一丝笑,转身抓了只鸽子,在它脚上绑着的纸条上写了一个“蝶”字。他端详着这个字许久,这才轻轻舒了口气,将纸条卷起,放进了鸽子脚上的竹筒内。

手一振,脸上露出欢欣的神色,“飞吧!快去快回!”

************

月君她们到时,林雪儿同林随风已经在那里坐了多时了。看到月君到来,林雪儿松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跳下来,笑着迎了上去,“还以为你们堵在路上了,昨天就听说路上好多人,马车也多。”

“还好,没有,”月君笑,同文溪一起,扶着祝芹在椅子上坐好,“不过我们身后的那些马车就没那么幸运啦!被堵在后面了,哈哈!”

刚聊了几句,就听门上一响,却是刁涯意听到消息赶了过来。他将手一拱,冲着月君露出了笑,“你们来了,等会儿比赛就开始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月君摇了摇头,笑。“算了,有刁叔叔你照应就好了,我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要出这个风头了。”

“也好,大嫂这两天怎么样?”刁涯意又转向祝芹打了声招呼。

“还好,不用操心我们,你快去忙吧,正事要紧。”祝芹忙笑着,摆手示意自家一切都好。

刁涯意还待同她们寒喧几句,却听到外面突地一声炮响。喧声大作。却是比赛已经开始了。

“啊。开始了!是不是要开始送药材样品上去了啊?”文溪发出一声欢呼,扑到了窗前,兴奋的喊着。

“小心别摔了!”看文溪蹦得欢实,月君忍不住伸手拉住了文溪的衣袖。嗔道。

“那刁叔叔你快去忙吧,我们家的药材,就拜托你了!呵呵……”

“嗯,放心吧!容家小姐应该再有一会儿也就到了。”刁涯意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匆匆走了。

**********

“啊!君姐姐!你比我还早,还担心你会被堵住呢。”直到场上报了培园了名字,容慕锦才匆匆推门而进,面上还挂着汗珠,“呼!还好赶上了!”

“哈哈。肯定是你睡懒觉了!”文溪回头,看着容慕锦不停拿帕子扇着风,不由打趣道。

“唉,我今天还真没睡懒觉,”容慕锦一脸的郁闷。垂头发出一声长叹,“唉!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们家又差点翻了天了!烦死了!要不是这个,我也不会出门迟了,更不会被惊马堵在后面,今天总之一个词形容,诸事不顺!”

“怎么了这是?惊马?你没事吧?”月君一惊,抬眼打量着容慕锦。

“没事没事,我家马车离那惊马远着呢!主要还是今天早上,我那个婶婶,又来我家闹腾了!还非要给大哥订亲不可,爷爷也是一个老糊涂,竟然帮着那个女人说话,什么人嘛,那样的女子,又怎么配得上我大哥?!”

容慕锦不服气的嚷嚷着,让月君听了个大概,但是这是别人家的家事,她也不好说什么,只笑了笑,倒了杯茶塞在容慕锦手里,“喝点水,消消气。你大哥是那样容易摆弄的人么?你就放心吧,你那婶婶,隔几天总是要闹那么一回的。这么多回了,也没见你大哥妥协,放心吧你,小小年纪就操那许多心,小心长皱纹,哈哈!”

“君姐姐!”月君的打趣,终于让小妮子阴沉的脸色转了晴,不依的撒娇赖在月君怀里。

“咦?天音哥哥呢?”赖了一会儿,容慕锦突地抬头,看着月君道。

“他今天寺里有事,来不了了。”提起天音,月君脸上微微一红,声音也低了下去,飞快地睃了一眼张着耳朵坐在一旁的祝芹。

“哦~”听到天音没来,容慕锦有些失望的拖长了声音。

“哇!好厉害!”

突地,外面人群传出了一声惊呼,容慕锦忙扒到了窗前,往下看着。只见比赛台上,一共十个桌子,其中有三个桌子包括培园的,上面药材放得已经快要堆不下了,但是台下仍是有人在源源不断的送上来。

其余七家想是药材种类已经送得差不多了,此时也是袖手立在一旁,观看着眼前三家争雄的一幕。

这三家分别是元月君的培园代表着容氏,南蛮国的段氏药行,还有一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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