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君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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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大师,那个,娘?”看着普慧如此表现,月君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的作弄让他生气了。
祝芹却是心里有些明白了几分,她也曾听说过普慧的医术高明,为人看似随和顽闹。但实际心底却是存了几分傲气的,否则也不会拒绝京中那户人家的邀请,这件事情,大家都说是讹传,但是她却知道这是确有其事的,因为当初,那户人家还曾经请她家相公去说项。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月君莫名昏睡过去,她能找到普慧前来相助。
祝芹微微笑着上前,拉了拉有些不知所措的月君,“大师,今天若不是您,君儿想必就醒不过来了,只是,这件事情,还请大师不要说出去。”
普慧虽然是方外之人,但毕竟年龄摆在那里,此时听祝芹一说,心里也就明白了过来,捊了捊雪白的长眉,“施主放心,老衲是不会多言的。”
月君感激地看向自家娘亲,还是她考虑得周到,这莫名昏睡的事情,说大也不大,但是若说小,却也不小。万一传到有心人耳里,对她的将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大师,叨扰了这半日,我们也该回去了,该日再来拜访!”看时间差不多,祝芹便拉着月君起身告辞。
“呵呵,慢走,代我向元先生问好!”普慧大师也是笑着合什稽首。
月君有些奇怪地看着普慧大师,那形态,貌似跟她们家还挺熟,可是为什么上一世,她没见过呢?
待出得山门,月君迫不及待地发问,“娘,娘,这个大和尚是谁啊?”
祝芹弹了月君一脑崩儿,“小孩子家家,要叫大师!不要大和尚大和尚的,没礼貌!”
月君捂着脑门,眼珠一转,揪着自家娘的袖子,“娘,告诉我嘛!”
祝芹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家女儿,再次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若是以前,她这个女儿只会静静地跟着她,从不轻发一言,更加不关心除了刺绣女红以外的任何事情。
“这个就是普慧大师,他的医术很高明的,以后,见了他,可要恭恭敬敬的,不许没礼貌!”祝芹牵着月君的手,正色道。
月君吃惊地睁大了眼,发出一声惊呼,“啊?就是那个普慧大师?!”
呃,不好意思,各位,昨天传上来太匆忙,还有好多虫虫忘了抓,刚刚除了一番虫虫,小心的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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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鱼刺事件
前世,那个普慧大师可是很出名的,那时候她的父母刚死,她也死了有大概一年左右的时间。有一天,突然宫中有诏前来传普慧,说是有贵人病重,要他前去医治。但至于后来普慧大师如何,她却是再没听说了。
只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寒山寺的香火大旺,从此闻名于世。
“怎么?你也听说过大师的名号?”祝芹有些奇怪的低头,自己的这个大女儿,可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典范,她又是从哪里听来了普慧大师的名号?
“呃,大师那么有名,我当然听过啦!”月君暗道一声糟糕,刚刚太过忘形,竟然忘了此时的自己应该是从没听过普慧的名号的。
“咦,为什么看起来大师跟我们家好像很熟的样子?”月君赶紧转移了话题。
“小孩子家,不要打听那么多!”祝芹有些头痛地喝斥了一声月君,唉,以前月君太过淡漠内向让她操心,现在这样,却也让她有些操心,真是娘亲难做啊。
***
回到家,月君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心里默念着:“百草空间。”在回家的路上,她看到有人在药店兜售药草,她的心里一动,当场就想到了自己的百草空间。上面说她的空间非常适合药草生长,那她是不是可以考虑在里面种植药草,然后拿去换钱呢?
来到空间,月君有些头痛地看着眼前的书,还有旁边小格子里寥寥无几的药草种子。“唉,现在要怎么做?”
她识字程度实在有限,能看懂空间介绍已经是极限了,要让她看懂如何种植这些种子,却是有些为难。想着自家老爹就私塾先生,而自己却因为身为女儿身不能识字,月君的心里不由就是一阵气闷。
“不行!一定得要老爹改变想法,让自己识字!”想到家中窘迫的境况,最终,月君一拍大腿,下定了决心。因为是白天,月君也不敢在里面呆得太久,急急地就出来了。一边帮着祝芹准备晚饭,一边等着老爹回来。
元学承一如往日迈着端谨的步伐进了家门,早就守候多时的月君对着紧紧跟在身后的小文溪一使眼色,便双双扑了出去。一人一边紧紧地挂在自家老爹的大腿上,瞬间就把元学承努力维持的翩翩君子的风度给破坏殆尽。
“爹爹!”“爹爹!”
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挂在自家身上。看着自己瞬间皱巴的衣襟,元学承真是有种痛并快乐着的纠结啊!
“哎哎!今天干什么了?”元学承抱起小文溪,呵呵笑着。
小文溪凑上自家老爹的脸,响亮地印了个章之后,这才从怀里拿出了一团皱巴巴的看不出来什么形状的东西,一下塞进了元学承的嘴里,“爹爹!吃!”
看着文溪歪着头,闪着大眼盯着自己的小模样,元学承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一咕噜就将塞在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连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你给爹爹吃的什么啊?”
“嘻嘻,好吃的!”文溪挣扎着下了地,这才背着小手,一本正经地回答自家老爹的问题,“我今天先是跟姐姐一起掏了鸟窝,还去烫了蚂蚁,哦,还抓了这个东西,爹爹你看!”
说着,文溪就将一直紧紧握着的左手摊了开来。看着文溪手中黑乎乎的东西,元学承只觉得心里一阵反胃,想到刚刚就是这只手给自己喂了东西,他再也忍不住,呕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偏偏文溪还一脸无辜地凑过来,“爹爹,爹爹,怎么样,这个我给它取名叫小黑好不好?”说完就眨巴着大眼,一脸求表扬的样子。
元学承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不风度,一抹唇角,慌忙跳将起来,“你你,拿远一些!快点!”
月君早已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又发现了自家老爹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他竟然怕知了!
文溪无辜地看向月君,有些不明白,“姐姐,爹爹不喜欢么?”
月君这才笑着一搂自家小妹,“是的,爹爹不喜欢这个东西,我们把它扔了好不好?”
文溪有些失望,话说,她还以为爹爹会很喜欢呢。所以才会在隔壁狗蛋将这个东西送给她的时候一直紧紧地抓着,生怕它跑了。
吃完了饭,坐在饭桌旁,月君看向正闭目养神的元学承,“爹,那天那个小姑娘是谁啊?”
月君知道自家老爹对于女子读书是有多反感,所以思考良久,决定用曲线救国的政策。
元学承有些不明所以的睁开眼,“哪个小姑娘?”
“就是端午那天那个小姑娘,这么高,被抱在怀里的。”月君比划着,努力表现出一副小孩子记不清事的样子。
“哦,她啊,是你林叔叔的女儿,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她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月君声音低了下去,仿似想起了那天被人说得哑口无言的尴尬场面。
看着自家大女儿露出挫败的神情,元学承心里一动,“怎么了?”
“呃,没什么,就是觉得她说的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觉得自己好没用。”月君的小脸越发的黯淡了下来,偷偷偏头瞥了一眼自家老爹。
“女孩子家家,要知道那么多事情有什么用?”元学承脸色一变,拂袖不悦道。
“那我可以跟她做朋友不?我可以找她玩吗?”月君仿佛并没有看到自家老爹陡然变色的神情,抬头欢快地说道。
闻言,元学承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却也没说出反对的话来。只是想着这怕又是小孩子突然间的心血来潮,不过说起来那个林世兄,却也是个人物,文采风流,人品也是非常不错的。
唉,可惜啊,自己与他,都没有儿子。想到这里,元学承突然觉得自己与他惺惺相惜了起来,觉得自己是应该抽个时间跟他多来往来往了。
接下来的几日,月君天天跑去镇东头找林雪玩,发现林雪真的是一个别扭的有趣小孩。跟自家老爹一样,一副老学究的样子,让她爹林叔叔都头痛无比。
刚开始几天,月君的到来,让林雪头痛无比,认为她打扰了她宝贵的读书时间。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她改变了对月君的看法。
事情的起因是那天她最爱的小白猫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吃饭,只咳嗽不停,性子也突然暴躁了起来。家里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
月君一来,就发现林雪一向一本正经的小脸竟然难得地愁眉苦脸。不由大感好奇,一番追问之下,林雪终于不情不愿地带她去看了她的小白。
月君一看,不由得大笑出声,敲着林雪的脑门,“你这是给它喂什么了?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吧?”
林雪本是不耐烦地抱着脑门准备批评月君不礼貌的行为,此时一听,不由得放下了心中的不耐,“怎么?你看出来怎么回事了吗?”
月君指着正咳嗽不止,一边作出痛苦的呕吐状的白色猫咪,“看样子是卡了什么东西在喉咙里吧?你让人把它抓起来,我看看。”
“卡东西?怎么会,今天就没吃东西,昨天下午只吃了点鱼啊,”林雪疑惑地歪头,有些不相信月君的说法,“猫会被鱼刺卡吗?”
月君笑着摇头,戳戳林雪鼓成包子状的小脸,“还要不要看了,赶紧把它抓起来,记得用布把它的身体包起来,不然,它一会儿可挠伤人了可不好办。”
话说,以前她们家也养过猫,只是后来走失了。她记得有一次也是,那猫也不吃东西,只整天张着嘴呜咽。后来一看,竟然是被鱼刺卡了,不过幸好,卡得比较浅,它又张着嘴配合,她很顺利地就帮它把鱼骨取出来了。
鱼刺事件过后,那林雪对她的感观大为改观。虽然每天仍是一本正经地板着一张小脸,但也不会看了她就忍不住冷言嘲讽了,偶尔还会应月君的请求,教她识识字,读读书。
第8章 冲突
今日更新送上,如果有什么虫虫,还请乃们帮俺指出来,俺一定改正,谢谢大家!
天气渐热,这一日散了学,元学承照例端了一壶茶去镇子东头的广场上乘凉。今天他来得早了点,在集市上摆摊的人群还未完全散去。
刚走进广场,他突地顿住了,他看到人群里有两个熟悉的人影——那是月君跟文溪。看着两人在做的事情,他的长眉渐渐拧起。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身后猛的传来一声暴喝,让月君跟文溪吓得浑身一颤,手上的药草秤杆等物滚了一地。
月君垂头丧气地跟在自家爹爹身后,回来元家厅堂。跪在元学承身前,月君只觉得心底无比的委屈。看着自家爹爹整洁簇新的儒衫,再看看自己跟娘亲,妹妹身上虽然干净却怎么也掩盖不了补丁叠着补丁的事实,她的眼眶渐渐红了。
“不肖女!士农工商,这世上四般职业,最为下贱的便是商之一途!想我元学承一世清名,就要!”元学承嘶身骂着,直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月君,涨红了一张脸。
月君听到这里,再想到前世,就是因为爹爹对商人的偏见,拒绝了别人的求亲,硬是不顾娘亲的反对,将她许配给了那个狼子野心的禽兽。最终给家里招至了那样的大祸。月君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委屈,眼泪滚滚而落,猛地抬头,一把拉开正在小声劝着爹爹的祝芹,“娘!不要说了!”
“是!商人是下贱!可是爹爹!你看看你身为最为尊贵的士,你又给这个家里带来了什么?!”月君抹一把眼泪,搂过站在一旁,早被吓的不知所措的小文溪,“你看看她!看看隔壁的大妞!比她还小一岁,可是人长得比她高,比她壮!你想过没有这是为什么!”
被月君突然爆发的气势所摄,元学承一时竟没想到用什么话去反驳,只顺着月君的眼光看去。
文溪怯怯的咬着手指,脑袋上稀疏的头发泛着枯黄的颜色,扎着两个绒绒的羊角小辫。脸上亦是枯廋而苍白的,半点没有学堂里的那些孩子健康红润的脸色。月君的话还在源源不断的传来,夹杂着祝芹的低声厉喝,“君儿!不要说了!”
元学承的心里没来由的一涩,抬手止住了祝芹要将月君推向里屋的动作,嗓音有些微颤,“让她说完。”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孩子们的心里,竟藏着这么多不满。
“爹爹,你到底有没有算过?我们家,除了你每年那可怜的一点束脩,再没有其它营生,我们到底要怎样才能支撑下去?若不是娘!”月君抹一把泪,拉起祝芹的手,“娘她每天没日没夜的做刺绣贴补家用,你以为你还可以穿得这样光鲜的出去授课解惑吗?”
他看着自家妻子曾经秀丽柔美的双手,现在早已是粗糙不堪,还带着常年劳作而生的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