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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丑妃本倾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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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欣儿见韵寒此时已经慌了阵脚,便提醒道。

“那好吧,也只有这样了!”韵寒听了欣儿的话,微微的沉思了片刻,略显无奈的道,“那公主一旦醒来,立马通知我!”

“好的,韵寒姑娘!”欣儿深深的向他点了点头,面色甚是诚恳。

“嗯!”韵寒也朝她微一点头,继而纵身越过窗台消失在寝宫外。

……

“王兄,你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韦炎熙的寝宫内,韦雨霏一脸愠怒的跟在他的身后,愤愤的质问着。

“哼,怎么,心疼了,心疼你的瑾哥哥了?”韦炎熙似乎听烦了韦雨霏此时一遍又一遍的兴师问罪,最后一脸阴森的笑意朝向韦雨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哼!”说到此处他的面色又骤然变冷,瞬间转过身去。

韦雨霏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微微一怔,继而再次转到韦炎熙的身前,一改先前的质问神情,似是在恳求,“王兄,现在柔儿姐姐肯定恨死了南宫瑾了,她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再对南宫瑾做的那么绝呢,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说到此处他的面上勉强映出一抹笑意。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他是被冤枉的!

“哼!南宫瑾他本来就该死,我这么做也是为民除害!”韦炎熙似乎并未被韦雨霏此时的话语打动,冷冷一笑,很是冷冽的道。

“韦炎熙,你不要太过猖狂了,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南宫瑾原本就是被你陷害的!”韦雨霏此刻似乎也失去了耐性,她脸色骤然变化,朝着韦炎熙吼道。

“呵,呵呵……”韦炎熙听了韦雨霏此刻的吼声,不由得一怔,面上的表情在脸上僵硬了片刻,继而嘴角再次上扬,邪恶的笑容再次盈满面庞,让人看着心生寒意,“那又怎样,你去揭发啊,去啊!”说到此处他的面色立时又变的狰狞起来,红灼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韦雨霏,似是要将她撕碎。

韦雨霏望着此时如此暴怒的韦炎熙,瞪大了眼眸,直直的与他对视了数秒,眸底似乎有着些许的惧意。

突然,她整个人似乎垮掉了一般,先前的坚毅此刻已经消失不见,眼眸开始变得凄离,泪水早已盈满了眼眶,“王兄,我可是你的亲妹妹,我又怎么忍心去将你推入虎口呢?!可是王兄,你要知道,我也是你的亲人,你又怎么忍心夺我挚爱呢?!”说到此处她骤然蹲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

韦炎熙望着此时蹲在地上痛苦的韦雨霏,面上的狰狞渐渐地平复了许多,眸光也渐渐的平和了下来,他紧皱着眉头,直直的盯了韦雨霏良久,继而缓缓地俯下身子,将其搀起。

“霏儿,别哭了,既然你真的那么爱南宫瑾,那好吧。只要南宫瑾肯娶你,我会放他一码的!”韦炎熙轻抚着韦雨霏哭红的双眼,阴冷着脸道。

“真的?!”韦雨霏听了韦炎熙的此番话,猛地一怔,心中既惊又喜,而又有几分忧虑。

“不过,南宫瑾如若还是不知好歹,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韦炎熙似是看出了韦雨霏此时的忧虑,面色一沉,冷冷的道。

“不。南宫瑾会的,他一定会娶我的!”韦雨霏见韦炎熙的面色又暗沉了下来,想也没想的保证道。

“这样最好。要不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韦炎熙望着此时一脸凝重的韦雨霏,轻哼一声,背过身去。

韦雨霏望着韦炎熙此时冷傲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瑾哥哥。你一定要答应我,就算是违心的也请你答应我!”

……

殷后的寝宫,房门紧闭,室内显得甚是昏暗。

“什么?!殷相被收押天牢?!”殷后双目紧逼地上的一名侍卫,眸底似要喷出血来。

“回皇后,是的!”那侍卫见殷后此时如此的惊怒。便再次将低垂的头往下沉了沉道。

“怎么会这样,这不应该啊?!”殷后听了侍卫的这番话,猛地直起身来。双眼微眯,眉头紧皱,眸光有些深远的喃喃道。

“那南宫瑾呢?!”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将眼眸瞪向那侍卫,很是急切的道。

“回皇后娘娘。南宫瑾也一起被收押进了天牢!”那侍卫听罢,望了殷后一眼。很是郑重的回道。

“只是收押了天牢?!”殷后听此似乎觉得很不合乎情理,她再次将面庞逼近侍卫,急急地道。

“是的,皇上说容后处置,至于如何处置,小的无从知晓!”不知是那侍卫天性淡定,还是已经习惯了殷后的这种喜怒无常的情绪,此时的他见殷后如此的神态竟能不惧不惊。

听完侍卫的这番话,殷后再次将面庞抬起,双眸微眯,眸光直直的盯着窗外,嘴中不由得道,“看来我必须加快动作了!”说着她猛地将眼眸朝向房门的方向,面色变得甚是威严庄重,“来人呢,立刻帮本宫整理行装!”

经过一盏茶的时间,殷后已经脱去她先前的雍容华贵,此时的她朴素平凡,与寻常人家的百姓无异。

由于南宫瑾一案,加上殷相以前的罪行曝光,此时的皇宫戒备异常森严,殷后此时的行动也显得异常的隐秘。

她在一行人的掩护下假装是给皇宫厨房送菜的妇人,乘着送菜的破旧马车,最终也偷离了皇宫。

出的皇宫之后,她便直奔帝京的深郊,直至整个马车掩盖在密密的丛林之中。

“煜儿,咱们必须马上行动,不能再等了!”丛林深处的一处宅院中,殷后直直的盯着南宫煜的背影,很是急切的催促道。

“我也不想再等了,想要立刻行动,但现下时机还未到!”南宫煜听了殷后此时无比急切地语气,微微沉疑了片刻,缓缓地回眸凝向她,眸底也有些许的为难。

“什么时机未到啊,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殷后听了南宫煜此时如此的犹豫,便很是不赞同的一甩袖道,“南宫擎苍此刻为了南宫瑾和皇甫晟睿之间的事,肯定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必定不会有多余的心力,去关心其他的事,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南宫煜听了殷后的这番话,还是有些许的犹豫。

“没有可是,南宫煜,你要知道,现在正身陷囹圄的人,可是你的亲祖父,母后的亲父亲,是你的至亲,难道你真的忍心让他如此的高龄,还要受这般苦楚?!”殷后见南宫煜此时还是很是犹豫,便面色一沉,苦口婆心的道。

“可是母后,炎熙王子……”

“什么炎熙王子,你还真以为他会真的跟你合作,他只不过是想利用你的势力而已,像他那样的人又怎会不要名利呢,儿子啊,你还是太天真了!”殷后见南宫煜现在还记挂着他与韦炎熙的交易,便很是不高兴的道,“煜儿,还是听娘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他真心合作,但你觉得在你得到你想要的之后,真的还会愿意分他一杯羹吗?你不会,因为人都是自私的,所以趁现在,自己先得到一切可以得到的好处!”说着她的眸光瞬时变得甚是狠戾与决绝。

“母后……”南宫煜听了殷后此番话,似乎心中已经开始动摇了,他双眸直直的盯着殷后,眼神有些懵懂。

……

“什么?!公主醒了?!”皇甫晟睿正在为乌雅奕馨的事伤神,突然进来一个侍婢,告诉他皇甫以柔已经醒了。

“回北冥王,公主已经醒了!”侍婢见皇甫晟睿此时一脸的殷切,微微一笑很是笃定的再次回答道。

“快,随本王过去!”皇甫晟睿听罢,眸底的欣喜立时盈上眉梢,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向门外走去。

“公主呢,不是说公主已经醒了吗!?”皇甫晟睿急急地来到皇甫以柔的寝宫,没等侍婢们上前相迎,他已直奔皇甫以柔的寝宫,谁料他满腔热忱的来到她的房间,看到的只是空空如也的床榻,此刻,他的面色登时沉了下来,直直的盯向身后渐渐追过来的侍婢。

“回,回,回北冥王,公主,公主她一醒来就出去了,好像是去了皇上那里……”侍婢见皇甫晟睿面色此刻如此的暗沉,便立时顿住脚步,面颊低垂,满眼惊惧的回道。

“什么,她去找南宫擎苍了,找他做什么?!”皇甫晟睿听到侍婢的这番话,近乎脱口而出。

“奴……奴婢,奴婢不知道!”侍婢们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愤怒,稍稍往身后退了半步,战战兢兢的道。

“唉,好了,你们都退下吧!”皇甫晟睿似乎也看出了这些侍婢确实也不知道什么,便有些不耐烦的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之后他便也渐渐地走出寝室,眉头紧皱,心中不由得疑惑着,“她去找南宫擎苍做什么?”

……

“皇上,柔儿此次是为南宫瑾一案而来!”皇甫以柔拖着病弱的身子,在欣儿的搀扶下,深深跪倒在南宫擎苍的面前,面色看起来甚是诚恳。

“哦?”南宫擎苍听此不由得一怔,继而便变换了神色,起身上前俯身欲要将皇甫以柔搀起,面色甚是柔和,“快起来说话,你大病初愈,身子还很弱,起来说话吧,来人呢,赐座!”说着便朝向室外道。

“不必了,有些话,柔儿说完就走!”皇甫以柔婉拒掉南宫擎苍的好意,眸光很是淡漠的道。

“?”南宫擎苍见皇甫以柔此刻的情状,不由得微微一怔,继而他便以为她会如此很可能是大病初愈的缘故,便没有再多想,便轻轻一笑道,“那好吧!”

“皇上,柔儿此次来就是想要为南宫瑾澄清罪行!”皇甫以柔抬眸直直的盯着南宫擎苍,一脸郑重的道。

“嗯?”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刚刚的那句话,不由得一怔,面上的表情立时僵在了脸上,半晌没回过神来。

“南宫瑾是被冤枉的!”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如此的表情再次重复了一遍她刚刚的话,面色依旧清冷淡漠。

“柔儿,南宫伯伯,知道你很爱南宫瑾,一心想要为他脱罪,但你的父王已经掌握了十足的证据,不是你的一句‘南宫瑾是被冤枉的’就可以替他脱罪的!”南宫擎苍此时似乎才刚刚回过神来,眸光略显暗淡的道。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指纹

“柔儿,南宫伯伯现在也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说话是得要证据的,所以这事你还是先别管了!”皇甫以柔此刻能够想到要为南宫瑾开罪求情,南宫擎苍现在虽然也很希望她能替南宫瑾减轻罪行,但他也知道知道此事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也不再抱有什么希望。

“我有证据!”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如此说,便猛地抬起眼眸直直的盯着南宫擎苍,很是淡然的道。

“?”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双眼微凸,直直的盯向皇甫以柔,面色甚是震惊。

“馨后被害当日我也在,至于那枚留在案发现场的玉佩就是我当时掉在那里的!”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此时如此的惊诧,便很是凝重的说道。

“是,但是你是在场,但当时你已经有些意识昏迷,至于那枚玉佩是否是你所留下,我们根本无从知晓,我想你的父王应该也不会相信吧!”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此番话,虽然心中有少许的欣喜,但转念一想,还有很多疑惑。

“这个简单,想知道那玉佩是否为当日我所掉,只要将那玉佩取来对一下上方的指纹便可!”皇甫以柔听了南宫擎苍此时的疑惑,便猛地抬眸凝向他,一脸的自信。

“哦?怎么个验法?!”南宫擎苍此时愈加的不解了,微拧这眉头朝向她。

“众所周知,每个人的指纹都不相同,我们可以对照玉佩上的指纹来确定玉佩的主人!”皇甫以柔见南宫擎苍此时仍是很是疑惑,便继续解释道。

“但指纹这东西,先不说它获得不易,并且这玉佩此间必定经过了众多人的手掌以至于是指印,着实很难分清啊!”南宫擎苍似乎是明白了皇甫以柔的意思。但随后问题又出现了,他不由得再次疑惑发问。

“皇上您说的对,其上的指纹必定很多,还有许多已经被掩盖,抑或是被抹去,但现在我要证明的是那块玉佩是我掉的,只要证明其上有我的指纹就行!”皇甫以柔听了南宫擎苍此时的疑惑,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块玉佩上存有血渍。我的指纹应该印在了血渍之上!”

“这又如何?”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的这番话,继续发问。

“一旦指纹印在血渍之上干涸过后,很难推掉。覆盖在其上的指纹可以通过柔丝擦拭干净,剩下的便是血渍之上的指纹!”皇甫以柔深深的望了南宫擎苍一眼继续说道,“我曾记得古书上有记载,紫甘蓝水可以使干涸暗黑的血渍变成红色,我们可以将紫甘蓝水浸在丝帕之上。最后敷在玉佩之上,已将印在血渍之上的指纹取下,然后与我的指纹对照,一旦相符,即可证明此玉佩为我所掉!”说到此处她又满眼笃定的凝视着南宫擎苍。

“这个……可行吗?”南宫擎苍听了皇甫以柔此刻有些玄乎的说法,不由得沉疑了。

“此法可以一试。就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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