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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红楼遗秘-迷男-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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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听先前那声音暴喝道:“你们听见夏公公的话没有?要是谁毛手毛脚碰坏了东西,我定砍了他的脑袋!你、你、你还有你跟我进去,其余人都在外边守着。” 
  元春与小蛮躲藏已是不及,慌乱中扯过帏幔将世荣遮住,方才转过身来,已见那边鲛绡掀起,为首两人一个是宫中禁卫统领服饰,另一个却是名黄衣太监。 
  那两人方要踏前,忽见那池对面跪坐着两个美人,身上只拢绕了薄薄纱绡,裸着粉搓雪揉的肌肤,秀发上还湿淋淋往下滴水,脸色不由同时大变,要知偷窥宫中嫔妃可是挖目的大罪,慌得那太监连声尖叫道:“该死!快出去!快出去!” 
  孙统领急忙转身,张臂拦住后边的禁卫,喝道:“快滚快滚!”几人连滚带爬疾退而出,眨眼间已走个一干二净。 
  元春与小蛮万分狼狈,呆跪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之后,听那太监在外面颤声叫道:“里面的是哪位娘娘?臣等莽撞,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元春认得刚才闯进来的那太监,正是宫里的大红人夏公公,哪敢相欺,只好应道:“妾身是迎晖馆才人贾元春。” 
  夏公公一听,暗中庆幸:“还好不是今上最宠爱的吴贵妃。”心中稍定,又道:“原来是贾才人,怎么深宵于此呢?” 
  元春只得如实招了:“今夜甚热,妾身一时睡不着觉,便到这儿来……来… 
  …“后边的话,也不知是细若蚊声还是根本没说。 
  夏公公心中已是明白,暗忖道:“原来这贾才人偷偷溜到这儿来沐浴,但这可是吴贵妃专用的濯娇池,嘿嘿,我们刚才撞进去之事,谅她也不敢报上去。” 
  心中愈定,道:“今夜有刺客闯入宫中,臣奉旨与孙统领各处搜寻捉拿,不想一时鲁莽,惊扰了贾才人,还望恕罪。”他是当今宫里最红的几个执事太监之一,还不怎么把一个才人放在眼里,口气渐渐也有些硬了起来。 
  小蛮一听“刺客”两字,不由吸了口气,朝元春指指遮于帏幔之下的那人,便要开口叫唤。谁知元春却将食指竖搁唇前,示意她莫出声,迳朝外边道:“不知者不罪。我只带着一个丫鬟来这儿,再没有瞧见别人,夏公公与孙统领要不要再进来查查?” 
  孙统领不太明了宫中嫔妃的势力强弱,只想少惹为妙,却听里边那贾才人记住了自已的姓,慌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们还有许多处要搜寻,这就走。” 
  夏公公也不想惹什么麻烦,朝屋里道:“臣等拜退。”便与一干禁卫走了。 
  元春听得外边脚步声远去,方长长地舒了口气,却又有些担心地道:“不知那夏公公,回头会不会向皇上告我一状,说我私用了吴贵妃的池子?” 
  小蛮柳眉竖起,道:“他要是敢告姐姐,姐姐便说他强闯浴池,欲行不轨,瞧皇上在乎戴绿帽子还是只宠那狐狸精!” 
  元春苦笑道:“那有那么简单之事?”心中仍然惶惶不安。 
  小蛮疑惑道:“这个戴着鬼面具的人,定是夏公公他们要捉拿的刺客,刚才姐姐怎么不将他交出去?” 
  元春掀开帏幔,凝视着世荣的脸,道:“若我们把他从这地方交出去,难免会令人生疑,只怕跳进黄河也说不清哩。” 
  小蛮再不想在此呆下去,道:“那我们快点回去吧,狐狸精喜欢的地方果然大大不祥。” 
  元春仍望着世荣的脸,竟然有点发痴,道:“把这人留在此处,明天叫人拿了,严刑之下,不定将我们也曾在这儿之事招了,待传到皇上耳内,我们便又麻烦了。” 
  小蛮一呆,喃喃道:“那又如何是好?” 
  元春转首瞧瞧小蛮,道:“或许寻个妥当地方,先将他藏起来再说。” 
  小蛮双手一摊,道:“能藏到哪儿去?这宫里到处都有人。” 
  元春沉吟道:“不如藏到我们迎晖馆里去,反正屋子那么多,我们不说,便无人会知晓。” 
  世荣听在耳里,不禁暗暗感激,心道:“这美人儿不但貌若天人,心肠又是极好,与我素昧平生,却想救我。” 
  小蛮慌得连连摆手,道:“万万不可,你我藏了个男刺客在身边,若哪天被人发觉了,那还不是个凌迟的死罪,再说迎晖馆离此处这样远,我们搬得动他么?” 
  元春一听也是,只得将打算作废。 
  两人一阵头痛,皆没了主意。 
  小蛮忽瞧瞧四周,露出一副恶狠狠状,对元春道:“我们不如……不如将他推到池里去,让他自个儿淹死,到时便是被人发觉了,他也不能开口说我们曾在这里。” 
  余者两人皆吓了一跳。世荣心道:“这小美女样子万分迷人,心肠却是大大的不好哩,居然想把我活活淹死,若我真的成了溺死鬼,到时便夜夜缠着你。” 
  元春却“哧”地一笑,瞧着小蛮道:“说得这么狠,我可是不敢推他下去的,你敢吗?待他变成了溺死鬼,晚晚去梦里寻你,到时可别害怕哦。” 
  小蛮听了,脸色大变,朝地上的昏迷状的男子瞧了瞧,不禁打了个寒战,拍拍自已的脑瓜惨叫道:“天呦!那该如何是好呀?天都快亮了。” 
  元春秀眉紧蹙,又苦思冥想许久,再寻不出另外的法子,但若叫她就此离去,扔下这个跟宝玉几分神似的人不管,却总是于心不忍。 
  忽见小蛮眼珠子一转,拍手叫道:“对啦!难道姐姐忘了,离这不远处不是有个藏锦坞吗?去年海外茜香国女王进贡了几百盆奇花异草,本存放再那里,后来皇上宠幸那狐狸精,便命人将那些花草都移到她的织霞宫去了,坞中的花匠杂工也都跟着搬走,如今那儿再没什么人去,而且离这里不过近百步之距,我们何不将此人藏到那儿去?” 
  世荣一听,立觉不妥,心中叫道:“什么鬼主意!你这笨丫头也不仔细想想,难道宫中禁卫会放过这样的地方不搜么?藏到那儿去,还不等把我于往虎口里送!” 
  元春却是大喜,她再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便道:“也只好这样了,走一步瞧一步吧。”两人便抹干身子,穿好衣裳,捡起那张摘下的鬼面具,又仔细整理了大屋内的摆设,方一人一边搀扶起世荣,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避忌,半拥半拖地往那藏锦坞而去。 
  虽然濯娇池与藏锦坞只不过百十步距离,但两个美人却走走歇歇,花了近半个时辰,才世荣搬到,皆已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只见那藏锦坞临水而筑,外围一道篱笆,内里数盈修舍,粉垣微坍,爬满绿萝,遍地是残盆碎瓷,略显破旧荒僻,却是清气袭人。 
  趁着月光可见二门上一副对联:“静倚平湖无烦恼,悄居竹林自天然。” 
  世荣浑身无力,心中却清醒,见门口一片泥土地上脚印零乱,一直揪紧的心方才放下,寻思道:“真是侥幸,看来已有禁卫到这儿搜寻过了,如没料错,这地方反而暂时无虞。” 
  两美人将世荣扶到一间屋中,安放一张床榻之上,立时各自软倒。小蛮瘫坐在一张满是尘埃的几上,用袖子拭去额头的汗,悻悻地瞪着半昏迷状的世荣道:“今晚真见鬼了,竟惹上了这个大麻烦。” 
  元春倚在墙边,心情却轻松起来,笑道:“佛祖言,救人一命,胜照七级浮图也。” 
  小蛮双手合什,口中道:“阿弥陀佛,我可不存什么奢望,今生只要逍遥自在就心满意足了。” 
  元春瞧着她笑,又道:“做了这件善事,说不定过几天佛祖便让皇上瞧见你,到时别说逍自在,便是荣华富贵也都有了。” 
  小蛮怔怔道:“可这人却是个刺客,或许就是要来行刺皇上的大逆不道之徒,我们千万别救错了人才好。” 
  元春也发起呆来,迷茫地望着世荣那张奇美异俊的脸,怎么也不能相信他是一个刺客。 
  小蛮只想立时回到自已舒适的床上好好地睡一觉,第二天起来把这夜的怪异经历忘个一干二净,道:“我们快走吧,是死是活,瞧他自个的造化了。” 
  元春点点头,却道:“这湖边夜凉,他身上又受了伤,就这么躺着,定然捱不过去。”迳在屋中翻箱倒柜,寻出一床花匠杂工没带走的被褥,见小蛮老大不情愿帮忙,只好亲自去为世荣盖上。 
  世荣更是感激万分,心中暗诺道:“若我能逃过此厄,他日夺了天下,定将这美人立为皇后。” 
  小蛮困倦万分,心里又害怕,便再催促道:“天已快亮了,若还不走,馆里那些太监丫鬟可要发觉我们不在了。” 
  元春只得答应,走时又回头瞧了世荣一眼,不知怎么,心里竟生出一丝不舍之情。 
  宝玉悄悄回到院中,见大小丫环皆已睡下,便胡乱洗漱一番,蹑手蹑足地进到里屋,自已从衣橱寻了套小衣更换,谁知忽从后边环来一双白臂,两只柔荑拿住了腰头的结子,熟悉无比地帮他松解那大红汗巾。 
  宝玉小声笑道:“还是吵醒你了。”回过头去,见袭人身上披着件银红纱儿,里边是一只青缎肚兜,底下垂着白绫细折裙,秀发散落,遮了半边的脸儿,一副娇慵迷糊模样,两眼正惺忪地乜着他,慢声道:“一回胜过一回,如今越发的晚了,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宝玉陪笑道:“姐姐莫生气,以后再不这么晚了。” 
  袭人道:“信你才怪哩,自个数数这话说过几回了?” 
  宝玉正容道:“这回定是真的了,不信来日验证。” 
  袭人懒得跟他认真,又道:“谁帮你开的门?我怎么没听到。” 
  宝玉跟白婆婆学了轻功,如今已能高来高去,刚才自是翻墙而过,哪曾叫门,但又不便告诉袭人,只好撒谎道:“是佳蕙,她正好起来小解,我只叫了一声,她就开门了,因此姐姐没有听到。” 
  袭人帮他换好了衣服,眼角瞥见窗纸已是微白,轻叹一声,道:“快睡吧,天都快亮了。明天晚些起来,叫个小厮去学里找先生,就说头痛,不去了。” 
  宝玉只觉困倦非常,应道:“也好,反正这几日老先生有事,叫他那个俗不可耐的孙子代课,没什么意思。” 
  袭人听他说起学里,忽想起一人,冷冷笑道:“代课先生俗不可耐,却还有个知情识趣的秦相公陪着呢,怎说没意思?” 
  宝玉脸上阵青阵红,强笑道:“姐姐莫听别人乱说,我与他不过有些亲近罢了,便有些无聊人喜欢嚼舌头。” 
  袭人曾亲眼瞧见宝玉与秦钟胡闹,何止是从别处听来的,当下沉脸不语,只怕接了话惹恼了他,两人便不用睡觉了。 
  宝玉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不禁有点慌了神,毕竟袭人是他床上的“开山鼻祖”,焉能不在乎,因而又笑道:“这会儿别人都睡了,我们到床上躺着聊去,边说话边养神岂非最好?” 
  袭人心头一荡,想起他早上许过的话,俏脸顿时晕起,却道:“快快去睡吧,都这么晚了,你明儿便是睡上一整天,只怕也补不回来哩。”只推他上床去。 
  宝玉心里有鬼,只想讨好她,哪里肯放人,死拉住她的手硬扯上床去,抱着在怀里笑嘻嘻道:“早上不是说了,今晚要好好与你陪罪么。” 
  袭人被他一抱,身子就酥了,急道:“别闹了,我的好二爷,现在真太晚啦,若想……想要,人家明晚再好好陪你。”双手抓紧衣襟,挣扎着只要回自已的床上去睡。 
  宝玉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原本只想讨好袭人,并无十分兴致,见她娇嗔不依,反而来了情欲,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两手上下乱摸乱窜,笑道:“明晚是明晚的事,欠着债我可睡不着。” 
  袭人不喜欢他这话,僵了身子道:“原来是要还债,那可不用你还啦,今晚不用明晚也不用,快放人家起来。” 
  宝玉听出她恼了,忙低声道:“我如实招了,此刻真是想极了姐姐,不信你且去问它。”一手拿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已的裆处。 
  袭人一摸,立时晕红了脸,原来宝玉裆里那物已发了起来,虽只是半软半硬,却已肥硕得令她手掌合握不拢,且隔着小衣还传过阵阵烫热来,僵硬的身子顿又软绵如酥,眼波似醉地乜着公子道:“羞也不羞,竟然捉人家的手去碰自已的… 
  …那东西。“宝玉握着她的手揉弄自已的宝贝,软语央道:”姐姐可怜,只陪我睡一会。“ 
  袭人默不作声,过了半响,满面娇羞地指指纱帐,宝玉大喜,忙直起身启钩放下,袭人也帮他宽衣解带,主婢两个只略作温存,便在被里调云弄雨起来。 
  宝玉不知已跟袭人胡闹过多少回,早就轻车熟路,玉杵刺入贝中,无须费力勾探,几下抽添便采得花心。 
  袭人双臂缠住公子的腰,闭目细细感受,不过数十抽,底下已是泞泥不堪,她生怕蚌汁弄脏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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