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迷男-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蟠十分受用,但仗着那颗“三精采战丸”,依然坚挺威风,玩坏了臻儿,又要来折腾香菱,淫兴勃勃笑道:“你丫头给我操酥啦,你再来接着吧。”
香菱心中连连叫苦,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过去按在石桌上,担起她双腿,一枪又入,恣意大弄,痛得她死去活来,不时发出十分惹人的低低呻吟声。
众盗被薛蟠那肥大的身子挡住,看不见香菱的情形,只瞧见她那对挂在薛蟠双肩上穿着粉红绣鞋的尖尖玉足挺得笔直,不住的微微娇颤……
春水流肖遥心痒难熬,低声道:“我们下去把那男的做了,一块先享受享受这两个美人儿如何?”
无极淫君韩将道:“不可造次,大伙先去外面放倒那些镖局和武馆的人再说。”一众人便长身而起,施展轻功,悄悄往梨香院外奔去。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七回 美人眸
宝玉随那五盗到了梨香院外旁边的厢房顶上,就见下边一众巡更人正提着灯笼走过来,当中夹着几个顺远镖局的镖师,个个神情倦怠,有人叫道:“换班啦!换班啦!”屋里又有数人开门出来,边整衣裳边懒懒道:“巡这么勤干嘛,来了几天连个小毛贼都不见一个。”
无极淫君韩将把手一挥,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边五盗一齐纵身飞落,如鬼魅般一阵游走飘荡,屋下那些巡更人便如中了邪似的东倒西歪,眨眼间无声无息地倒了一地,再世淫僮王令当与午夜淫烟满连又抢入厢房之中,不一会就悠悠闲闲地走出来,笑道:“屋里的也搞定了,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宝玉这才跳下屋顶来,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心里忖道:“听琏二哥说这些人里有的是从都中大镖局里请来的镖师,怎么这般没用?一下子就全都被制,难道这五个采花大盗会什么魔法不成?”
无极淫君韩将道:“小兄弟,还有一些武馆的人呢,他们住在哪里?”
宝玉只好道:“就在隔壁的那排厢房吧。”
花山鳄纪豪搓手淫笑道:“大伙快快去放倒他们,今晚就可以放心的逍遥快活啦!”
五盗又纵身跃上屋顶,往隔壁奔去,宝玉连忙跟上,过了几间厢房,见前边那五盗静了下来,又似准备偷袭,宝玉远远瞧见下边数人却还毫无知觉的坐着,心中大急,忽越过五盗向前急奔,故作失足,一头栽了下去,五盗无防,一时没能抓住他。
屋下众人吃了一惊,抢过兵器把在手里,向这边望过来,为首正是正心武馆大弟子邹远山,瞧见他不禁大为讶异,道:“这不是贾公子么?怎么三更半夜从屋顶上跳下来?”慌忙上前接住。
宝玉上气不接下气叫道:“屋顶上有采花大盗!”众武馆弟子惊觉,纷纷往屋上望去,果然隐约有数条人影,已有人纵身跃上,正是跟茗烟打过架的“滚地狮子”古立,提刀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来偷王府耶!”
无极淫君韩将恨道:“这小子果然有问题。”其余四盗心中亦大怒,正欲下来收拾宝玉,但见有人跃上来,便抢上招呼。
春水流肖遥与之最近,长袖一挥,叱道:“滚下去。”古立已跃至屋顶站住,一刀挥出,竟如砍入水中,浑然使不出力,反倒被推得向后仰倒,忙将双腿下蹲,勉强扎住马步。
春水流微微一怔,道:“少林派的么?”长袖一收,又生出一股拉力,扯得他往前欲扑。
古立连忙把持重心向后,脚底已有些浮起,心头方暗叫不妙,只听对面那人喝道:“少林的也给我滚下去!”只觉一股暗力如惊涛拍岸般涌过来,再站不住,终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众师兄弟忙上前接住,皆以为古立只身上去吃了亏,纷纷怒喝纵上屋顶上去。古立强捺住胸口的血气翻腾,哼叫道:“大家小心,对方是好手。”话音未落,只听上边几声闷响,跃上去的几个师兄弟已先后摔了下来,其中一个落到地下,便弯下腰伏在地上呕血。
邹远山心中骇然,心想自己这几个师弟的武功皆不弱,少林功夫又最讲究下盘根基,怎么一个照面就全被扫下来了?握紧手上一对铁环,对身边的师弟白玄使个眼色,叫道:“我与白师弟上去,其余的都在下边守着,小心叫他们给逃了。”众师弟应了,纷纷散开四下围住,心忖这两个师兄的武功比其他人可强多了,定无不妥之理。
邹远山双环一振,身子已拔地而起,旁边的白玄使的却是一条九节银链枪,随之如蛟龙出海般往屋顶射去。
春水流肖遥一见,道:“这两个可以。”气盈袖中,一挥而出,便如那流水般绵绵不绝,转眼已在屋顶跟邹远山交了数合。
那边花山鳄纪豪笑道:“尝尝我的鳄王拳!”手掌叉开,状如鳄嘴,疾电般往白玄“咬”去,气势吓人,大有一个照面就要把来人打下去的意思。
谁知那白玄十分冷静,仗着枪长,手上卷动,枪头便如龙首般飞往对方胁下,反逼得纪豪闪开,终在屋顶站住了脚。
花山鳄纪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刚才上来的几个毛躁小子强多了,算是个对手。”
白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声不吭。纪豪点点头,又道:“好好,也很冷静,难得难得,年青人,我们再打过。”身形展动,眨眼间已逼至白玄面前。他身材高大,却无丝毫呆滞之象,出手倒显得气势磅礴雷霆万钧。
白玄面无惧色,身形轻巧灵活,便如那风中柳絮般左躲右闪,银白色的枪头不时从冷处飞出反击,凌厉刁钻,净寻纪豪的要害下手。
邹远山与春水流肖遥转眼已交了数十合,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只觉对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处处无法着力。他原本自信满满,这些年来专心修习的少林绝技“伏魔金刚环”已大有进境,就连师父殷正龙也称赞他的这一门功夫已在其上,谁知今天这刚猛无比的神功却使得难受无比。
再乜乜那边的战况,白玄似乎也没有讨好之相,他素来对这个带艺投师聪明过人的师弟非常有信心,眼见对方还有三人袖手旁观,而下边的一众师弟只怕皆是帮不上手的,心底不由焦灼起来。
殊不知春水流肖遥也在暗自心惊,他虽是个采花大盗,但那真功夫的造诣却毫不含糊,自创的一套“春水绝流袖”阴柔诡秘,在江南不知已击败过了多少追缉他的武林高手,没想如今碰到的这一个,那手上铁环下下如雷霆万钧地砸过来,令自己挪御得十分吃力,渐渐已完全转入防守,只怕一个不小心当场就得筋断骨折。
无极淫君韩将看得眉头大皱,眼见对方有这两个人,再无一下子全都制服之可能,又怕惊动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愈恨宝玉示警坏了今晚的好事,忽啸了个暗号,身形展动,竟迅如鬼魅般地奔至邹远山身畔,一掌切他肋下。午夜淫烟满连与再世淫僮也联袂扑向正与花山鳄缠斗不休的白玄。
邹远山大吃一惊,手舞铁环回防,却被春水流的长袖狡猾地引了一引,稍稍地就慢了那么一点,但那无极淫君何等疾速,一掌还是切中臂膀。邹远山闷哼一声,飞身速退,已从屋顶跌下去。
那边白玄忽见左右有人夹来,一下就把他几处可能的退路封死,竟能冷静无比地朝一边撞去,手上链枪卷动,护在胸前。
从左边攻去的再世淫僮王令当一扇击空,毫不停顿,如影随形地直跟过去;反击的花山鳄纪豪也一掌落空,却计算精确地再往白玄下一步可能的退路截住;右边的午夜淫烟满连阴阴地笑着,手持一刃,只待白玄撞上来。他们自上京以来,一路上打了不少硬仗,早已有了极深的默契。
下边正心武馆的师兄弟们见状大惊,想救也来不及了,个个料想这个白玄定当无幸,却见白玄再不改变路线,只硬生生的往满连怀里撞去,手上那条九节银链枪一卷再卷,竟是妙到毫巅,眼见就缠上了对方手中的利刃,下边已有人情不自禁地叫好起来,忽听一阵密密的金属碎响,白玄手上那条银链寸寸散开,人也贴上了那利刃,一抹血花溅出,白玄便“哗啦啦”地从屋顶上摔下去了。
下边众人慌忙上前接住,但见白玄胸前已染了一片鲜红,只是不知有没有伤及要害。
邹远山望着屋顶满连手里的利刃,吸了口气道:“是江如娇的‘美人眸’?”
午夜淫烟满连把匕首上的鲜血轻轻吹到空气中,笑嘻嘻地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铁汉肝肠断’。好功夫,好功夫,只可惜撞上了这柄分金断玉的宝物,没错,这就是江如娇的贴身宝贝‘美人眸’。”说着眼中隐隐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惆怅之色,又叹道:“每一次使用这宝贝,就叫我想起了那个美人儿,只可惜我为自己定下的规矩不能破坏,奸一个就得杀一个,唉……我开始有点后悔了。”
白玄抚着被鲜血染红的胸口,眯着眼睛冷冷地望着屋顶上得意洋洋的午夜淫烟满连,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此际不该有的神色来。
无极淫君韩将道:“大伙儿走吧,今晚的好事不成了,改天再来找那小子算账!”轻啸一声飞身就走。
余下四人也知美事已空,个个恶狠狠望了望下边的宝玉,身形一展,也不落地,跟着无极淫君韩将就从房顶上奔走了。
正心武馆众弟子呼呼喝喝,乱成一团,有的救护白玄有的跟着邹远山追敌,一时无人理睬宝玉。
宝玉被那五盗临走时狠狠地瞧了一眼,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通体不舒服起来,只盼望众人能追上五盗,忽记起在小竹林里被无极淫君韩将点倒的凌采容,忙回头寻去。
宝玉纵身跃过高墙,一路施展轻功,转眼已奔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见凌采容仍软倒在那,心头略松,上前唤了几下,却无反应,动动含于舌底的药丸,才想道:“莫非是被那些采花盗燃放的迷香给迷倒了?”
又见她身上的衣裳被夜里的露水打得湿透,思忖道:“我还是先把她搬到那小木屋里再做打算。”当下背起玉人,摇摇晃晃地往假山旁那小木屋走去。想来那午夜淫烟满连燃放的离魂散魄香起了作用,走了半天,人影也不见一个,整个荣国府便如梦魇般的死寂沉静。
宝玉到了小木屋,拿出钥匙打开铜锁,将姑娘放到与凤姐儿颠鸾倒凤过的那张香榻上,又去点了灯,瞧瞧凌采容,心道:“她身上的衣裳都叫露水打湿了,就这么放她睡,明天起来不生病才怪,怎生是好?”
在那怔了一会,终下定决心,去衣柜里拿了凤姐的衣裳摆在床头,开始哆哆嗦嗦的帮那姑娘脱衣服,心里念道:“姑娘,非我存心猥亵你,只是怕你被露水捂出病来,如你生气,明儿就骂骂我吧。”
脱到一半,见到女人里边的月白色肚兜,心里便热了起来,待看到那白腻的肌肤,不知起了什么邪念,下边的宝贝微微舒展了起来,当下不敢再细看,且见那肚兜没怎么湿,便不换了,轻轻帮她套上了凤姐的一件丝绸软褂,又到下边去解裙子,轻轻褪下来,乜见女人那平坦如玉的小腹及那双线条无比柔美的玉腿,只觉一切皆生机勃勃充满弹性,满脑子胡思乱想道:“这般惹人,与家里的女人可有些不一样哩。”殊不知这凌采容乃江湖女子,长期习武,身上美处自然与官家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太太们大不相同。
宝玉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帮她换上凤姐儿的一条轻柔丝料亵裤,咬了咬牙,帮她拉好被子盖上。
宝玉心头“通通”乱跳,坐在床边,方觉裤里边那宝贝早已翘得老高,怔怔坐了一会,心中转过了千百遍邪念,再不敢呆下去,生怕自己干出什么坏事来,忙放下罗帐,起身走出小木屋,随手将门锁上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自己的院子踱去。
************
五盗一路急奔,到了一个僻静之处,无极淫君韩将挥手叫停,对余人道:“刚才大街上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或许已惊动了巡城马。”
再世淫僮王令当面上微露惧色道:“这些巡城马近日换上了重革,兵刃也换了那战场上才用的长柄细刀,要是被围住,武功再好恐怕也得吃亏。”
花山鳄纪豪恨恨道:“他娘的,都是认错了那小子,叫他坏了咱的好事,真想立刻回去捏碎他的骨头!”
午夜淫烟满连眼珠子一转,道:“不如我们摸回荣国府去,刚才在那里边燃放了足以麻倒全府人的离魂散魄香,我们躲到那,纵有人追进去也得麻倒,说不定还有我们的便宜哩。”
韩将道:“对,我正是这个意思,大伙杀他个回马枪!”
五盗皆觉这主意不错,一齐转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