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迷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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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薛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偷偷摸摸的销魂实在刺激无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乜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向这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嫂子,却早已转到王夫人桌上斟酒去了,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鬟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了院子。
凤姐忙了一下午,早已周身汗腻,加上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泡泡身子。”
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一时烦了,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
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算我求你的好不好。”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挑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才作罢。
过不一会,凤姐又说周身酸痛,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凤姐本也出自名门,乃那“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的金陵王家,当初从金陵嫁到“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的贾家,原本春风得意,不久后渐渐发觉贾琏不过是个浪荡不经的俗物,做到同知前程便已有了止相,况又常在外边拈花惹草,心思也没几成在她身上,真个处处不得意,她的心里也不由有些散了,倒是那个小魔王般宝玉,不知何时却令她有了一丝不敢细想的绮念,如今绮梦成真,却又叫她仿如梦中了。
凤姐心中又甜又乱,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身子给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
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
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
凤姐笑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
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便宜了,你希罕别人也就希罕了?”
凤姐在床头的暗奁里捏了把钥匙在手心,笑嘻嘻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带丫鬟,提了只灯笼便溜出了院子。
平儿尚在那儿着恼,满肚委屈噎在心头,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间,叫来几个小丫鬟赌铜钱玩。
凤姐提着灯笼,转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正要去假山那边,小径上迎面过来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见了凤姐,皆忙请安。
众婆子奇道:“奶奶怎么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
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钟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那采花贼不是闹得凶么,莫让他给溜进来了,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
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墙头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贼除非有白婆婆刚才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要不哪里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松了口气,心中又虑道:“宝玉若是碰上了这帮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
走到假山旁边,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到了一块巨石后躲着,放低了灯笼,悄悄往假山周围望了望,并不见一丝人影,心头不由一阵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给快活去啦,这会子便不来了。”
站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会不会在假山那一边等我哩,且过去瞧瞧,若是没有,以后休想我再理睬他。”
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从巨石后走出来,忽听旁边枝叶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
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己,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
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骚膻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呢语道:“姐姐真好看哩。”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
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同姐姐去。”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植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歇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竟跪于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己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这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你这样的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这会子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
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怎么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嚼慢咽了。”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
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己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毒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己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宝玉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样来吧。”
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凤姐的丝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宝玉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宝玉。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疼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疼回姐姐几倍。”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钟薛蟠等人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
凤姐身子丰润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