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迷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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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钟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己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损不损身子呢。”
秦钟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今后弟弟不去寻他们就是了。”又握住那硬起来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就玩,多数没什么前奏。
可卿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就叫姐夫帮你讨房模样俊俏的小媳妇。”
秦钟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摇头笑道:“小钟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奸淫。”他这些天来在学里,跟着宝玉同薛蟠等人鬼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觉秦钟那尖尖硬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这些天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自己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钟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无憾了。”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他吃了那春风酥,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也弄点去给玉哥哥耍。”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钟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姐姐好象……好象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这宝贝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钟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秦钟知道他这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酥醉成一团,只好自己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钟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
可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却无男人的宝贝抵着,心头一片空虚,颤叫道:“亲我。”
两人虽从小乱伦,秦钟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钟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
临近午饭时,秦钟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黏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见她丈夫双膝一软,“卟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忙搀扶贾蓉,坚毅地说道:“相公请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随。”
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
正是:
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
如非夫君贪无厌,怎遭奸邪拾金钗。
第一集 花劫 第九回 颠鸾倒凤
贾蓉泪流满面,将北静王要挟之事告诉夫人,当然瞒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楼荒唐一节。
可卿先是听得心惊脉跳,后渐心灰意冷,哪还有心思去责怪夫君与公公的胡作非为招来灭门大祸,只恨自己天生命薄,又得遭那些污秽所趁,无言半晌,淡淡道:“妾身早非干净之躯,你不是素来心甘情愿的么,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见一个北静王又有什么。”
贾蓉羞愧无容,心明可卿话中所指,如在平时自然威风叱喝,但此际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着夫人双腿涕泪滂沱,口口声声道:“娘子之恩,非贾蓉今生能报,来世不求再做夫妻,只愿为娘子做牛做马。”
可卿对这浪荡郎君最狠不下心肠,听了他那抠心话,浑身一颤,终流下泪来,双膝跪地,与夫君抱首痛哭。
贾蓉心乱如麻,再想到那对他总是铁寒着脸的老子的头上去,把这女人送去北静王府,又怎么向他交侍?幸好,这桩惹来的祸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瞧一步啦。
*** *** *** ***
宝玉跟贾琏从城南的正心武馆回来,一路思念那个大眼睛的殷琳,只觉她妆扮气质皆与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鲜动人。
忽听贾琏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回去,那辣子问起,你就告诉她我已经跟武院已经说好了,这两天就会派人过来,其余的我回去自会详细跟她说,明日再去回老爷。”宝玉只好应了,由茗烟等仆护送回家。
回到荣府,宝玉便一径往贾琏院子来,进门就碰见小丫鬟彩哥,指着西边的屋子说:“二奶奶在那边忙着呢。”
宝玉过去,进了屋就见凤姐在指使隆儿和兴儿两个小厮搬东西,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还嫌小厮不够利索,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
宝玉见了她那狼狈相,却觉十分新鲜,笑道:“这两个小厮不好使唤,我去叫茗烟几个来帮你搬吧。”
凤姐见是宝玉,挥挥手道:“去去去,这时候忙着呢,你别来,要奴才我还没有么,用得着你的人。”
宝玉不动,笑道:“二哥说有事办,叫我先来告诉你武院已经答应派人过来了,其余的等他回来再亲口跟你说。”
凤姐啐道:“那人有什么正经事好办,还不是寻个借口花天酒地去了。”又对宝玉摆摆手道:“好,知道了,你快走,这里灰尘可呛人呢。”
宝玉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诱人,胸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叔嫂俩一起去宁府的路上,在那车厢里的荒唐,不由痴了。
凤姐忙了一会,回头见宝玉仍呆在一边,奇道:“怎么还在这里?吃灰尘呢。”
宝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为凤姐抹汗,愣愣地说:“出了这一头汗哩,我帮你擦擦。”
凤姐吓了一跳,玉容生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用不着你呢,到别处玩去。”
宝玉猛省起隆儿和兴儿在旁,脸上发热,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对凤姐道:“早上临走前你不是叫我帮你写几个字么?这会子我没事,到屋子里等你吧。”
凤姐一愣,方记起上午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亏你还记得,那你去吧,正好东府昨日送点心过来,叫平儿弄给你吃。”
宝玉应了,转到贾琏的屋里来,平儿忙卷帘迎入,又去倒茶端上。宝玉还没提起,她便道:“尤奶奶昨日着人送了几盒白玉莲蓉馅过来,我弄些与你吃吧。”迳自出去了。
不一会儿,平儿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莲蓉馅进来,放下请宝玉品尝。
宝玉正想与她胡聊几句,谁知平儿又说凤姐叫呢转身出去了,宝玉闷闷不乐,心忖道:“为什么这个平儿总是不大答理我呢?”
宝玉等了半晌,仍不见凤姐过来,屋里又没人说话,心中无聊,乜见床头几格暗奁,便挪过去悄悄拉开,顿瞧了个眼花缭乱,里面竟有许多叫不出名的东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用处,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见有许多锦绣画卷、画册与香囊,再打开一看,立时血脉翻腾,浑身烫热,原来都是那三三两两的妖精打架图儿,勾魂撩魄冶艳猥亵,想来这些定是薛蟠说过的春宫了,此间竟然收藏了这么多。
宝玉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春宫,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样端庄的凤姐竟也看这些东西,更是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后边有人压着声叫道:“好大胆哩,竟在这里乱翻你哥哥房里的东西,还偷偷地瞧什么呢。”
宝玉唬了一跳,旋而听出是凤姐的声音,拍拍胸口,转过身来对凤姐笑嘻嘻道:“这些瞧不得么?你怎么又放在床头的暗奁里?”
凤姐脸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的东西,还不是你那下流种子的哥哥弄来的,关我什么事。”
宝玉笑道:“把我哥哥骂得这样狠,等回来我告他去。”又笑咪咪地凑上前低声说:“他晚上在屋子里看这些,你又看不看?”
凤姐对着宝玉那张靠近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不看!看了又怎样,人家夫妻在屋子里还讲学究么,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爷知道扒了你的皮。”
宝玉听见老子,心头不禁打了个寒战,却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诉他我正在你房里看这些呢,最好也叫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们都到这儿来教训我吧。”
凤姐忍不住笑起来,逼着气儿拧宝玉的脸,道:“你还要挟姐姐是不是,看我掐不掐痛你。”
宝玉见状,不由心动神摇,胆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双臂搂住凤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你在车里不肯给我,折腾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让我如愿了吧。”
凤姐笑道:“谁是你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闹,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里的丫鬟们去。”一时竟忘了推宝玉。
荣、宁府里哪个不怕凤姐三分,偏偏宝玉独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马车里的经验,仗着被春宫迷了的色胆,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亵裤拿着娇嫩处,凤姐儿顿酥了半边身子,低声哆嗦道:“我叫人哩。”
宝玉哪听得见,满脑子那春宫上的情景,只要与这仙妃般的嫂子一试。
凤姐本来还想好好吊这宝贝一番,但宝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却也烧坏了她,一直深藏于心底的绵绵绮念,便如决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记得那天在车子里对姐姐说过的话?”
宝玉接口道:“什么话?”
凤姐凝视着他那张令人心醉的俊脸道:“你说要是以后忘了姐姐疼你,就怎样?”
宝玉竟背得滚瓜烂熟似地说:“若我贾宝玉忘了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凤姐一听,连另一半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红,甜甜腻腻的对宝玉低语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饭,今晚说是请了南安郡王府来的白婆婆用饭,我也得过去侍候呢,耽搁不得,这里人又杂,你哥哥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再来这院子后边的假山旁寻我。”
宝玉大喜,却仍不甘就此作罢,央道:“好姐姐,先让我快活一下,弟弟难受死了。”
凤姐挣扎要起身,急道:“刚才忙了一下午,通身汗还没洗哩,平儿去送东西也快回来了,你听话。”
宝玉早昏了头,动了那少爷脾气,只不依不饶,喘气道:“只一会儿。”竟俯下头,把鼻